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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还是要回来了,在蕾妮爱上了某个名不经传的棒球手时,她终于觉得自己变成了拖累,拖累了自己母亲的新生活。她首先是跟查理商量的,然后才告诉我上大学前都要居住在福克斯的决定。高中最后的一年半,这是一段足以让人心惊肉跳的时间。
我在得到消息的那一晚,蹲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想了很久。因为我大脑里还留存着爱德华与贝拉相爱的记忆,那些电影与书籍,变成活生生的生活压力。
在此之前,如果我不知道沃尔图里的法律,我会非常高兴。但最大的问题是她一定会遇到爱德华,她一定会发现卡伦家的与众不同。
学校里很多人都觉得卡伦家奇怪,但是他们没有方法深入了解他们,所以也仅仅是奇怪而已。
要是贝拉知道了卡伦家的身份,遇到像是我这么悲催的事情,被吸血鬼警察拖去晒人干可怎么办。
头发都快被自己揪光了,发现我根本没法阻止贝拉回来。因为没有理由,我总不能说你会爱上一个吸血鬼很危险,所以还是留在你新婚的母亲身边吧。如果用类似这样的借口伤害她有用,我可以做恶人。问题是根本没有用,因为贝拉性格很执拗,她决定的事情没人能改变。
这个问题很悲伤,特别是看到查理笑得合不拢嘴,天天念叨着给贝拉收拾房间,购买家具的时候。
结果是我的感情理智已经纠缠成麻花辫,钻起牛角尖。我理智上觉得贝拉最好不要掺和进非人类世界里,感情上又害怕自己太绝对,阻止别人的爱情会遭雷劈的。
比利本来还对我一副不待见,打算让我站一会,但是他没想到我满脸呆滞站了很久。最后他深棕色脸孔上的皱纹,深邃地夹起来。
“他在里面。”比利觉得自己再不回答,我们就能在门口站到深夜。
我先放下贝拉的事情,走进比利的房子,顺手帮他推轮椅。他还是很抑郁地看着我,我们俩的脸同样阴云密布。
雅各布刚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看到我,再看看他父亲。还带着婴儿肥的脸孔是棕色的,他忍不住笑起来说:“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父女呢。欢迎,克莱尔。”
“恩,你好。”我朝他点头,放开轮椅。
对于雅各布我其实不熟悉,听查理讲起,他小时候跟贝拉玩过,至于是多小的时候查理含糊其辞。
我会认识他是因为比利,他经常开车送他父亲去找查理。
跟我一样的无驾行驶,不过他不喜欢我,因为我看起来实在太阴森了,这评价是查理告诉我的。
“来看车吗?我保证那是一辆不错的车,贝拉会喜欢的。”雅各布很喜欢贝拉,从他每次说起这个名字就会羞涩时能看出来。
可能是青梅竹马的情谊,我不太确定地想,他跟贝拉玩的时候,应该很小也不知道是怎么记住的。
我跟他走出去,比利突然开口问我,“你认识卡伦一家?”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想起这种问题,回头看他,在这个因为疾病而瘫痪的长辈面前,我还是会感到不安。他身上有很多风格都不属于现代美国人,某种程度而言,感觉他更贴近卡伦家,充满了另类的奇幻。
他知道卡伦家的身份,我在此时才真正确定。
“他们是我同学。”我保守地回答,基本上全福克斯高中的学生,都是卡伦家孩子的同学。
“你不该太接近他们。”比利自己转动轮椅,丢下忠告就离开我们。
雅各布对于自己父亲突然的失礼很尴尬,他深棕色的眼睛还留有稚气,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种事。“他不总是这样,我感到抱歉,克莱尔。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卡伦家感到排斥,他对进入拉普西开店的商人都没有这么不客气。”
“没关系,雅各布,他是好意。”我的思绪已经飘远,比利知道卡伦家的真实身份,可是沃尔图里不知道,所以他没有事。而整个拉普西,包括奎鲁特族群,知道的应该不止一个。只要没有人举报,那么就算知道了吸血鬼身份的人类,也不一定会死。
这事实能安慰我,至少贝拉的生命安全能得到最基本的保障,在所有人都保密的情况下。
我看到了比利打算转手的雪佛兰皮卡,放在雅各布杂乱黑暗的车库里,我以为这车是刚从垃圾场里拖回来的。
“这是一辆很有个性的车子,你不觉得?”雅各布对于这辆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出厂的车子很有信心,他穿着夹克披散着长发,脚上还踏着西部牛仔鞋地靠在轿车头边,这让他看起来是个不错的车展模特。
十五岁这么健壮,你长得也很有个性。我特别想改口说要回去考虑考虑,因为我怀疑这车子能开出一英里远吗?
“它看起来不错。”不论是掉漆的红色外观,还是锈迹斑斑的车门。
“我刚换了引擎,它现在特别年轻,买下它你一定不吃亏。”
如果你是白送的话,确实不吃亏。
“我会帮你把车子开过去,在贝拉来的那一天。”
我还没说买看着雅各布的笑脸,我终于开口,“好吧,那你能把车厢上的颜色再刷一次吗?”
如果贝拉看不上这辆车子,她还可以坐我的车去上学。等有时间再到二手车市场再淘一辆,我可不想因为拒绝,而让比利跟查理的关系再恶化。
“当然,我还可以在上面画一些图案。”雅各布用力打开门,他检查了座位跟仪表盘。
“贝拉大概不会想看到自己的车上,涂满了拉普什的潮流标语。”连忙拒绝了他的建议,不要让这辆车子看起来更加的特立独行。
我跟雅各布相处了一上午,都是在讨论车子的问题,其实也没什么好讨论,因为我们都在给皮卡刷漆。
希望贝拉会喜欢它,为了这辆车子我废了一件外套。
雅各布希望我留下吃午饭,我借口还要去西雅图一趟而拒绝他了。贝拉要回来,我必须准备很多东西。通过史泰博公司我购买一张书桌,然后我又在网上订购了一张新的单人床。现在我必须自己出门去购买一些日用品,床上用品。
贝拉要回来那天,福克斯下起了小雨,接着转换成小雪。
福克斯森林的深绿色看起来实在是过于寒冷,我穿了高筒雨靴,两双袜子,三件毛衣,一件长到膝盖的厚实外套。我实在没法想象,能跟学校某些同学一样,穿着件薄料外套,兜帽一戴上就能活泼乱跳地当雨衣穿。
而且到了冬天我特别容易感冒,不自然地蹭蹭鼻子,我咳嗽起来。查理开着巡逻车,对副驾驶座上的我说:“你该留在家里休息,克莱尔。”
“没事,查理,我跟你一起去,会让贝拉因为离家而悲伤的情绪好点。”我边咳嗽,边拿出抽纸捂嘴,可别传染给查理。
“你吃药了?”查理看到行人远远地停车等待,他怀疑地看着我狼狈的样子。
“吃了,但是你不能期待药效那么快。”我晕沉沉地回答,拢着袖口,手套也无法让我指尖的麻痹好受点。
“看你这个样子,让我难过。”查理加快车速,这里到达天使港要一个小时,他希望能快点接到贝拉,让我回去休息。
我们到达天使港机场时,雪再次转成雨水,残雪在地上融化。
我为贝拉准备了一件防寒外套,因为她可能会没来得及买好衣服。福克斯与凤凰城的天气,气温截然不同,她不一定会想起这其中的区别。
查理自己进入机场去等贝拉,我坐在车里,看着外面的雨水流淌过窗玻璃,阴霾的天气在这里是不可避免的。
我忍住咳嗽,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想睡一会。鼻子不通让我呼吸不畅,我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看我,这一年来偶尔会有这种被人偷窥的错觉,很多时候半夜惊醒或者是白天注意路边,都一无所获。
我更多觉得自己是有点神经衰弱,因为知道这个世界并不普通,所以内心时常处于不安的状态。
车外似乎传来了车辆停下的噪音,我被惊醒,有些困难地呼吸。看看时间,贝拉应该要到了。我拿着雨伞下车,看到停在我隔壁的车子很显眼。
一辆,看起来新颖得刚从汽车店里提出来的,红色法拉利?
这年头有钱人真多,我调侃似地想。经过车子时,不知为何背脊很明显地发凉起来,我控制不住自己地停下脚步。这种感觉真不妙,我继续深呼吸,难道真的神经衰弱?
我沉重地移动自己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