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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的攀住父皇,随著他摆动身躯。口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声,父皇更加狂野的鼓动我
「烟儿我想狠狠的占有你,让那些女人知道你是我的」父皇松开我的嘴唇,挖了一些放在床边的软膏伸手探入我的身体里
烙印在皮肤上的吻痕与齿印,体内抽动的手指带出来的痛感。我咬著牙忍住想逃开父皇的掌控的感觉,伸手慢慢的握住父皇的分身。傻傻的听著父皇猛然的抽气声,被人贯穿的痛感让我挣扎的扭动身体
「烟儿烟儿」最後我只记得父皇带有磁性的声音,还有每一次进进入体内时那种炙热的快感,随著父皇的律动依附著他,把身体与心都交到父皇的手上。外面杂乱的思绪穿过脑袋,在每一次的爱抚与侵入快速的消失。承受著父皇猛烈的进攻,全部思维席卷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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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乾燥的发不出声音,全身动弹不得,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闭著眼低哑的向父皇要水喝「水」父皇拿了杯水喝了一口後喂给我喝
「还要吗?」父皇抱著我问道。
张开眼睛,软绵绵的应了一声「嗯」琉璃窗外传来鸟儿清脆的叫声,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时候了?低头看见身上已经套上乾净的衣服,床单上造夹香香的味道让我知道父皇已经收拾好昨晚的放纵的痕迹。
「现在辰时,再半个时辰已时。」父皇喂我喝了一些水,用手轻轻按摩我的腰部。
已经很晚了,不知道楚寒有没有找过我。轻轻的翻身,骨头酸疼的感觉让我一缓,私处凉凉的感觉让我把脸埋入锦被中「你的药从哪来的?」这好像与宫中的药膏不同,没有薄荷膏那麽剌激,没想到这一次居然没有上次那麽痛!?我讶异不已
「我在皇城中买到的药。」父皇用手顺了顺我的头发。
皇城里哪家药馆有卖这种药?扮成药材商人张云时,我把皇城里的药材站与医馆调查的很清楚,没人卖这种药啊!该不会是「你该不会是在妓院买的吧?」对这种呃“隐”伤,大概只有那种地方会有专门的药了。
父皇在腰上按摩的的手一僵「是在密医哪儿买的。」
还好!不是去妓院,一切好说「有药方吗?」没有的话还要叫父皇跑一趟,宫里的药材做出来的药会更好才对。
「有!顺道拿回来了。」父皇打开床边的暗格拿出药方来。
没力气接纸,盯著父皇手里的药方不说话。我好饿喔可是好像不能吃太过剌激的东西,到时苦的人是我。
楚寒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殿下!您起身了吗?」隔了两扇门他的声音细弱的几乎听不见。
提气吩咐道「准备清粥还有几道小菜。」再这样下去,我一年到头大概都只能吃粥
「是!」楚寒飞快的离去。
使不上力气的我开口要父皇扶我起来「带我到前面去。」今天大概都动不了了。
父皇将我抱到外面的椅子上坐好,伸手拿了一个软垫放在我的腰背处「我先去查看贤王。马上回来。」说完话,父皇从暗门离开。
过了一会儿楚寒与竹儿青儿还有萧然端著几样早膳送进房里。
萧然向我行礼「殿下!」
我知道萧然昨晚刚回到宫,今天一早就等在寝宫外「路上辛苦了。」平常卯时不到我就要起床,今天到辰时还不醒一定让他们吃惊。
「这是微臣该做的。」萧然低头说道。
靠在软垫上我看著萧然「以後宫里的侍卫就交给你负责,我的安全是你的责任了。」近侍全让楚寒、萧然、青儿、竹儿四人全包了下来。
「是!微臣不会辜负殿下所托。」萧然单膝下跪,恭敬的说道。
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连忙开口对他们四人说道「明日大典完毕,晚宴时大臣们会带著家眷出席,竹儿、青儿你们二人换件衣服混在宫女里面,帮我注意那几位妃子的人选。楚寒与萧然你们就照平时一样,把不寻常的人物记下来。」那些妃子如果像母后与琴一样就好了,省得我费心。
让楚寒他们离开之後,我抬手勾起垂在胸前尾端系著蝴蝶的发带。心里泛著甜甜的滋味
「贤王已经屈服了,他饿昏头吃了大半的乾粮。」父皇从暗门里走出告诉我贤王妥协消息。
向父皇甜甜的一笑「我也饿了。」父皇要负起我全身无力的代价,服侍我用膳。
父皇了然的看著我,拿起粥喂我吃「明日有你受得,等一会儿再多睡一点,中午再与薛秋舞用膳。晚上我们一起吃年夜饭如何?」
差点忘了,今天是除夕。母后那里我还要走一趟才行「嗯」与父皇分著吃完所有的早膳,让楚寒收走所有的碗盘,父皇从内室走出来抱我回床上睡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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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一早就从父皇的怀里爬起来,父皇帮我穿戴好厚重的龙袍之後,我对登基充满了不安。走到房间里寻找小默的踪迹,回宫以来,我都把小默放在里塞到床底下让他冬眠,搬来寝宫後我直接让小默留在内室连也不放了。现在小默钻到哪个角落我没个底
「烟儿你在找什麽?」父皇倚在门边好奇的问道。
头抬也不抬掀起床边上装饰的垂布低头查看「辅觉。来帮我找小默,就是那条葵花锦蛇。」到底是跑哪去了?
「小默?你还帮它取名字?」父皇惊奇的看著我。
在矮柜下找到小默,一把将它拉出来「我找到小默了。」蛇身冰冰凉凉的,鳞片上沾了些灰尘。走到水盆边拿起毛巾帮它擦乾净,重新让它盘在手臂上。
「怎麽带著它?」父皇伸手帮我整理袖子。
勾著父皇的脖子亲了一下「有备无患!」别人是放狗咬,我是放蛇咬!
「那麽我的小皇帝请多加小心」父皇笑著回吻。
转身离开寝宫时我才想到今日都会很忙,除了没时间回来与父皇亲热之外,父皇的午膳与晚膳怎麽办?虽然说父皇很有可能跑到御厨那里翻东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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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天、祈福、祭祖等删不掉的杂事一件接著一件让我火大。太傅与吴相俩人随时跟在我的身边告诉我接下来该做什麽,每一步都不能错,慢慢的忙到下午才停下来
「云呃!皇上您该去皇宫的城墙上接受百姓的祝福。」吴相一不注意叫错称呼,被太傅狠狠的瞪了一眼,他苦哈哈的改口用敬语对我说话。
用手扶著椅子站了起来「嗯」登基真是麻烦,晚上还有晚宴难怪父皇昨天要我躺在床上,除了午膳到母后那儿吃饭之外,大多的时间我都是在床上补眠。
慢慢的走到城墙上底下的老百姓密密麻麻的跪成一片,有种观看蚂蚁出洞的感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高呼的口号里有多少人是凑热闹来的呢?
「平身」武功最好用的地方就是讲话不用扩音器就能让每个人听到。眼光扫过前面的楼房,有一间房间的窗台不像其他一样挤满人,纱帘的後面似乎有人影
吴相顺著我的眼光看过去「皇上?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可能是壳尧峥他们坐在那间房里。」也只有他们才能在这个时候重金包下厢房,而且还躲在里面不出来。
太傅他开口问道「是皇上先前出宫时认识的江湖好汉?」这一时之间几位站在我身边的大臣都往前面张望
连忙收回视线「太傅,朕要在这里待多久?」好汉我可不能确定,用鬼才来形容他们才比较贴切。
「皇上若是乏了可先回寝宫休息,老臣与国师大人会在晚宴前提醒皇上。」太傅低身说道。
点头。走向前把之前背好的讲稿全背出来之後,在一片欢呼声之下走下城墙「吴相你来一趟。」对著走在我身後的吴相,我这麽吩咐道。
走回寝宫的路上,吴相见所有人跟在後面趁机开口「没想到云你登基的事连壳尧峥也跑过来。说实话我快累死了!天没亮就被你那狠心的太傅拖起床,再来早饭也没吃饱就开始布置」回宫以来吴相第二次这麽长舌,一个人努力的讲个没完。我也没回寝宫,直接往御书房走去,让楚寒送上茶水後,两人聊到晚宴前太傅来找人为止。
席间,不外乎听听那些大臣拍马屁,萧国与月凤国的使者被指派好的大臣围在中间,母后坐在一旁与一些夫人谈话。底下随著音乐跳舞的宫女如蝴蝶一般在席间穿梭,第八道菜送上来时母后兴我带进宫的盲眼琴师合奏一曲。曲尽,底下的大臣们抬起头兴致勃勃的盯著门口。
母后让宫女抱走琴之後开口「太皇替您挑的妃子们特地排舞献给皇上,希望您会喜欢」母后的话让太傅等重臣频频点头,这出戏是他们排好的,可惜我希望她们永远都别进宫。
音乐响起的时候,我拿起酒杯灌了一口。身为一国之尊,要什麽样的女人何须愁,但越是珍爱的人越要要藏在深处,在卸下皇帝这个位置之前,我与父皇只能在寝宫之内相依。
「皇上台下的那些姑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