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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指导训示还差不多┅┅对了,我还有一样比你们好,我长像比你们英俊。」
「小师叔┅┅」
「好、好、好,我说重点,别用那种眼神看我。」阎海端起豆浆喝了一口,眉头皱起,便又把碗放下,大概是嫌不好喝吧∶「这浆的味道这两年来一样难喝都没有变。」
烈风致心中暗忖∶难喝还来两年!
「其实两年前你师叔我便可以去考银剑资格,只每次考试的当天,就是这个时候我都会待在这里,思考著银剑对我的意义,可是却一直没有结论。哈!所以到现在我还只是个铜剑弟子。三位师兄待我极好,自师父收我为关门弟子後,大半的时间都在闭关,三师兄一直兄代师职教我剑法,对我的任性也一直宽恕带过,一切由我抉择。我喜欢剑,也喜欢练剑,所以小烈,那一个月来咱们练剑切磋的时候,是我阎海少数觉得快乐的事。」
烈风致也笑应道∶「是呀!小师叔我也觉得和你练剑非常快乐。」
阎海露出笑容,旋即又黯然下来道∶「可是我不喜欢为了一个虚名而去练剑,更不爱由其他人为我的剑作出评断,我只会为了想挥剑而去挥剑┅┅」
四人对视沉默片刻。
「小师叔┅」烈风致率先打破沉默缓缓地开口道∶「其实┅我们兄弟三人也是和师叔有相同的想法。」二人也十分配合地点头表示没错。
「我们兄弟三人只是来自外地的陌生人,三位师父待我兄弟三人,却是如此无私。恩情比天还高,弟子们无以为报。师父他一生只为发扬三连武馆而尽心尽力,说实话,会去参加银剑剑试也是为了报答一些师父的恩情。」
「嗯!」骆雨田,麦和人再次点头表示赞成。
阎海沉吟半晌未发一言,骆雨田见状开口道∶「小师叔,小烈所说的话,仅能代表弟子三人的想法,是作不得准的,每个人有每个人心中的一把尺,我们所说的话只能供作参考。」
烈风致刚才所说的话其中指责阎海的意味存在,在个极重尊师道的异剑流之中,这种行为,轻则杖责,重则追回武功,逐出师门,骆雨田深明此理,急忙为烈风致缓颊解释。
阎海看了三人,摇头道∶「没关系,其实小烈说的话很对,我是自私了一点,我也该为武馆出些力。」接著抬头看看天色∶「时间不早了,师叔我要去参加剑试大会的开会,我被安排在今天考试,祝我顺利过关吧。还有!若要对付四海武馆记得要算我一份。」说完阎海长身而起,抛下一锭银角,便自离去。
三人跟著起身对著渐离渐去的阎海背影朗声道∶「祝小师叔马到功成!」
目视阎海离开後,烈风致开口喊著∶「走吧!们继续逛街棉。」
北皇九十七年南龙百年八月二十六日银剑使者剑试大会,大会试验顺序由抽签决定,每一个时言uw排一百人应试,剑试的地点及方式不明,皆由当时被任洛u狻x的金剑长者所定。
今天便是烈风致三人参加剑试的日子在午时未了,三人便来到异剑学府分馆,凑巧三人被安排在同一时间应试,在上午轮值完後,也没吃饭就来到分馆应试。
出乎意料地,在分馆大门入口处,发现了十数名三连武馆的弟子,而三人的师父张昭正巧也在其中,三人连忙上前拜见。
「徒儿参见师父。」
「嗯。」张昭微笑地依序拍著三人肩头道∶「师父来这是为了鼓励你们,此次咱们三连武馆有七十九人参加银剑使者剑试,小烈、雨田、麦子,你们三人正好是下午开始的第一批,也是我最安心的三人,考个好成绩,给其他的师兄们作个表率!」
「是!师父!」三人齐声喝答。
拜别三连武馆的同门,与其他一同应试的人跟随著一名异剑卫,进入学府分馆。
烈风致三人虽然一直居住在分馆之中,但却是不太清楚里头的构造,可以说除了居住的地方和修武厅、览剑宇外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同行的九十七人之中,有银剑也有铜剑,只是这些人的视线不时地往三人瞄来。
烈风致低语道∶「怎麽这些人的眼睛老往咱们这里瞧?」
「还不是因为咱们烈大剑客近来风头大健,力破四海剑阵,掌劈池东云,剑败宫南峰,现在更以十七岁之龄参加银剑使者之剑试大会,意欲夺得银剑资格,许多由外地来的异剑流弟子都想看看小烈你长得是否是三头六臂。」
烈风致瞄了下讲得口沫横飞的麦和人哼道∶「你说得这些,都是谁造成的啊!」烈风致嗜武好斗,但就是不爱出风头。被一群人行注目礼,感觉上就是不太喜欢。
走了约莫盏茶时分,一行人来到一处山壁,山壁陡峭、岩石裸露并无半株树木,壁面尽是剑痕掌印,伤痕累累,像是有人长期拿它当对像练功似的。
带头的异剑卫并没有停下脚步,顺著山壁再走下去,在这里隐约地便可以听见流水的声音,越走流水声越大。
转过前面一处转角,流水声突地变大,一道约有七、八高的瀑布耸立在眼前。
流泻的瀑布在下方形成一处小湖,再汇成一条小河往外流去,湖面上有十几颗小石突出水面,但大都不会太大,顶多是可让一个人站在上头,最大的一颗立在瀑布前方,约有二丈方圆,看起来不像是自然形成,倒像是有人工开凿的痕迹。
湖的另一端有一座典雅质朴的竹亭,亭里端坐著三名老者,此外在老者之後和亭外都站了几名异剑卫和其他武馆的一般弟子。
带路的异剑卫回头向所有人道∶「在亭子里的三位金剑长者,便是此次剑试的考官,考试的地点便是湖中央的石台。」指的便瀑布前方的那颗最大的岩石,又接著道∶「若到不了那座石台,或是失足落水,便算失去资格。上去之後记得先问候三位金剑长者,再报出自己的姓名及所要考的剑诀。好了,谁要当第一个。」
一百个人二百只眼睛,你看我、我望你的,没有一个人肯自愿当第一位,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一样、打算先让别人上场观察一下考试的方式。
那名异剑卫微皱眉头,随手指了一名铜剑弟子便道∶「就是你啦!」
「我?」那被指名的铜剑弟子,可能是第一次参加剑试的样子,站在他身後的一位银剑使者拍拍他的肩头道∶「大松,去吧,放轻松些。」
在那名叫大松的铜剑弟子正要施展轻功跃过湖面时,带路的异剑卫又开口叮咛道∶「对了!先从自己最把握的剑诀开始,否则一但失败、其他的都不用考了,这是今年新加的规定。」
大松拱手向异剑卫道谢∶「谢谢这位大哥提醒,小弟会小心。」旋即身形一展,几次纵跃便落在瀑布前方的大石台上。
大松身体站的笔挺,双手抱拳恭敬地向亭中的三位金剑长者问礼道∶「紫衣武馆铜剑弟子洪大松,拜见三位金剑长者。」
仔细一瞧,三位金剑长者,三人外貌看来都在六十岁以上。
左侧那人身形高大结实,卧蚕眉、丹凤眼、五官端正,脸色略带淡金,唇留五柳长需垂胸,满头长发束於头顶成髻,身穿淡青色儒衣长袍,身撼长剑左臂上扣有八个金环。
右侧那人身同样高大,但却魁梧许多,方头大耳,浓眉虎目,狮鼻海口,满脸腮,秃头光滑、鬓发连需,天生双手各有六只手指,身穿金衣劲装外扣金甲,身撼长剑左臂上扣有七个金环。
居中那人看似最老,但身份地位也似乎最高,身形矮胖结实,霜眉虎眼,面如满月,短需银白绕腮连鬓,狮鼻虎口肤色黝黑,满头白发以铁钗盘於头顶,身穿海蓝色河浪纹锦衣长袍。并未撼剑,左臂上扣有九个金环。
「你想先考什麽?」居中的那名白发老者开口问道。
洪大松恭敬道∶「弟子想先考斩剑诀。」
「嗯。」白发老者打个手势,一旁的三名异剑卫立即有所动作。
三截木头先後快速地抛向洪大松。
每截木头,各自长约一尺,粗约有一人合抱、至少重有四、五十斤,三截黑呼呼的大木头,凌空飞砸而来,任谁都会吓一大跳。
洪大松吃惊之馀,正想施展轻功闪避。
「斩开它,你就通过考验。」白发老人的声音悠悠传来。
洪大松愣了一下,停住准备闪躲的身体,快速抽出背後的佩剑,暴喝一声!长剑斩向迎面飞来的第一截木头。
「唉~完了~」麦和人见洪大松这一剑斩出,不禁摇头苦叹一声,烈风致一肘撞去低语道∶「别多话,少惹多馀的麻烦。」
骆雨田横移半步,有意无意地挡去那位银剑使者瞪来的杀人目光,也说道∶「麦子,我们现在被赋予的身份是解决纷争,而不是制造麻烦。」
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