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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应该才是神力少君齐无吧,只有他才配得上神力二字。
很快地,这场战事就结束。这也难怪,一位特级高手,一批训练有素的精英士兵,再加上一个堪称万夫莫敌的神力少君,如此惊人组合,这一群乌合之众纵使再多出一倍也不是其对手。更何况是已然士气大丧、失去两名首领的此时现况。
见危机已过,战场也不断地朝外移去。精神便松懈下来,麦和人再也支持不住了,软倒在地面上。
整个人大字开开地摊平在地上。脑袋里只有留下一个念头,纵然是天塌下来也不去管他了,现在我只想要好好地休息一下………也不知道烈现在的情形是还好不好……
而烈风致早在得知有人来救援之时,便呼呼大睡去了。二个人便在什麽事情都不知道的情形下被人送抵金甲城。
烈风致缓缓地张开眼睛,这是他出道江湖以来第一次睡得这麽深、这麽沉。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抬头仰望着头上华丽且精致的床帐帷幔,回想起之前的战斗。
那真是一场惊险又刺激的战斗,每一时刻都有七、八把刀剑往身上招呼,在加上无时无刻会突然飞来的冷箭和暗器,也记不清楚自已到底是中了几刀挨了几箭。要不是早在斗南城参加天朝五轮大会时有过群战的经验,搞不好啊~早就战死在那里了。
不过……这里是那里?为什麽我会躺在这里呢?
追想至此,烈风致连忙翻身下塌。双足踏地,环目四望,发觉自己竟然在一间看来颇为雅致清俗的房间里,窗外是一片竹林,墙上挂着两幅字画。
烈风致对这方面没啥研究、看不出来是出自何人之手,只是瞧了两眼便又转向其他地方。
此时、窗外吹入一阵微凉徐风,烈风致感觉有些凉意,低头一看,自己身上除了一件短裤之外就只有缠在身上的纱布了。
正在疑问是谁帮他治疗和包紮伤口,以及是谁帮他清理身体时,一阵轻巧的足音出现在房门外边。来人似乎时常进出这间房间,并没有敲门就便直接推门而入。
「呀~公子!」一声清脆的娇呼声,推门进来的人竟是一位女性,虽是作婢女打扮,但是其外貌却是极为清秀可人。显示出有受过极良好的教育和培养。
那美婢立刻半转过来,背对着烈风致羞怯的道:「公子,您醒啦。小婢刚好为您送来乾净的水,可以让公子洗净……还有未避免着凉,请公子先着衣吧。乾净的衣服就放在桌子上。」
发觉自己的衣冠并不整齐的烈风致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把衣服七手八脚的随便穿上。
「姑娘,我已经穿好衣服了,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那美婢缓缓转过身来,见到烈风致已经穿上衣服,但是因为太过急促就章而显得衣着打扮十分杂乱难看。
美婢看着看着就突然笑了出来,一排明亮的贝齿更使她的俏丽可人增艳三分。
那美婢将手上的水盆放置在桌面上,轻移莲步,来到烈风致的身旁轻道:「公子,水放在桌上,奴婢先帮公子您整理衣服吧。」不待烈风致有所反应,那美婢便着手为烈风致整理身上的衣衫。
除了先前的落烟外,烈风致这是第二次遇到这种服侍,但仍是不太习惯被人服侍,一时之间不知该作如何反应。就只能呆呆地让眼前的这位美婢帮他将衣服整理好。
烈风致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问道:「请问姑娘,这里是那里?我怎麽会到这里的?………还有就是……姑娘你能否告诉我你的芳名吗?」
那美婢微笑回道:「回公子的话,奴婢叫昭昭,这儿是少君府的客房。」
「少君府?那个少君?」自己什麽时候跑到这个少君府的,又是怎麽来的?
「是神力少君府。」
神力少君?烈风致敲敲脑袋瓜子,努力回想……记得自己似乎在那有听过这个名字………
对了!在自己昏倒之前似乎就是听到了这个名称,看来自己和镖队的人都是被他们所救。
「是了,昭昭姑娘,那我那些镖队的同伴呢?」不知道麦子、谢老、直语和直恒他们怎麽了。是不是还活着?
「对不起,这个奴婢就不知情了,不过好像只有公子和您的另一位同伴来府里而已,并没有其他的人。」
「你也不知情啊…那我是被谁救来的你也不知道吧?我还有个同伴?会是谁啊?」
「你的同伴就是我。」突然麦和人的声音由门外传入,随即麦和人便推门而入。在麦和人的身後还跟着一位年龄看起来约莫是四十岁出头的人,一身打扮像是书生秀才的装扮。
此人身形削瘦,外貌清奇,面如白玉,凤眼剑眉,唇上两撇如剑短须,下额留有一撮山羊胡。
眼睛温和充满无限智慧神光,身穿青色儒装,满头黑发,以木钗盘束於头顶,腰佩一柄木质连鞘长剑,举止温文儒雅,气质雍容自若。
最引人注目的是此人颈上挂着一个儿臂粗细的环饰。但却是无法看出是用什麽材质所制,给人第一眼的印象直觉会认为是冰。但现在可是春天啊!怎可能有人把一个随时会溶化的冰环挂在身上,应该只是某种外表类似的材质吧。
「麦子,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烈风致用力地拥住麦和人,大力的拍了几下。
麦和人没好气道:「好的很,一些搏命的表演机会都被你抢了,我怎麽会有事。」
「算了,别说那些事了。烈,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东亦儒、东前辈。就是前把我们救回少君府的大恩人。」
烈风致立刻依足礼节拜谢东亦儒:「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晚辈烈风致感激不尽。来日必当报答。」
「不用客气,你只是伤了几处经脉,再加上消秏过多的内力,再多歇息几天应该就没事了,你该感激的是昭昭才对,是她这几天来、衣不解带地彻夜照料你的。」东亦儒脸上露着些微笑容,看着一旁俏丽的昭昭。
烈风致从善如流,马上转身向昭昭施以最敬礼,施了个将近一百八十度的大鞠躬感谢。
「感谢昭昭姑娘的照顾,小子无以为报,现在只能以此一礼聊表些许谢意。」
昭昭有些害羞,红着脸颊微一欠身道:「公子多礼了,奴婢只是尽尽自己本分罢了。那有公子说得如此伟大。」随即找了些藉口便像逃命似的赶紧离去。
「烈,无以为报的话,你甘脆就以身相许算了。」麦和人看着离去的昭昭背影调侃了烈风致两句。
「麦子,在前辈的面前,别讲这种失礼的话。」
「无妨。」东亦儒面容一整後续道:「烈贤侄,老夫带二位回少君府是有些问题想请问你们。」
烈风致恭敬地答道:「前辈请尽管问,小子必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那麽我想知道的是你的天道武学;金星七绝式和飞龙九转从何处学来?」
见东亦儒如此一问,烈风致也并未迟疑,便将自小由师父所教导到不久之前才领悟出心法诀窍的过程仔细地交代一遍。
东亦儒一方面仔细聆听,偶尔也会问上几句,分辨烈风致内容的真伪。
听完一切过程後,东亦儒道:「我相信你所说的一切,但还有一事,我想请问尊师的名讳是……」
「家师观苦,但是他老人家一直都没有正式地收我为徒,只是以一位长辈的身份来教育我。」烈风致有些感概,一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为何观苦从不正式收他为徒或是义子之类的原因。
「果然是观苦大师,那就没错了……」东亦儒低声自语了几句。
「前辈,你认识我师父吗?可以告诉我一些有关我师父的事吗?」烈风致一副喜出望外的神情等待东亦儒的答案。
东亦儒摇摇头道:「对不起,烈贤侄,我从未见过你师父观苦,只是曾听闻过他的传说罢了。」
「传说?」烈风致有些疑惑,记得师父他老人家,总是不管所谓的世俗之事,只爱云游四海,在与他相处的这十多年有限记忆里寻找,虽是常听过师父他对武术及自身武功的夸赞之外,从没见过他和人动过手,也没见过他有作过什麽足以流传後世的功德或是丰功伟业啊?
「东前辈,我师父他老人家……伟大到能留下传说的地步吗?」虽然这句话有些污辱师尊的嫌疑,但却是烈风致的真心话。
「也难怪你会怀疑,我先问你一个问题。烈贤侄,你知道师父几岁了吗?」
「晚辈不知。」烈风致摇头道:「但晚辈猜测应与前辈相去不远吧,约莫在四十岁上下吧。」
「不对。」东亦儒笑的十分神秘道:「他至少在一百五十岁以上。」
「怎麽可能。」烈风致、麦和人两人皆是大吃一惊道:「怎麽可能有人能够活得了这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