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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戏的目的在云深与晴天甩身离去后,就变得毫无意义了。陆北与我深知这个道理,我准备大手一挥,回家好好睡觉。
忽然,有一人走到我面前,是位朴实的中年男子。他笑道:“刚才那人是你男朋友吧?”带着浓浓的乡音。
我疑惑问道:“怎么啦?”
中年男子是一位小卡车司机,他笑道:“陆先生定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已经放在你的宿舍门口了,陆先生已经走了,现在能麻烦你帮我签个字。”
“你刚才说什么?”一定是我幻听了。
“小姐,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已经放在你宿舍门口了,我送货还是第一次送这么多花呢?”
天雷巨响,轰得我倒抽一口凉气,脑子里不断回荡着九千九百九十九这个阿拉伯数字
一等三天,若以结婚为前提,陆北没再来找我,正当我以为他要放弃,我犹豫是不是该去找他。
而他继续带着令我头皮发麻的九十九朵玫瑰出现在我面前。
他载着我去郊外兜风,一排排枫树在以驰动的车为参照物,不断地倒退。
我笑道:“你说我们订婚订在几月份比较好?”
此话一出,车身微有一抖。
陆地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双方父母都还没有见过面呢?瞧我这话问的。
我情真意切地望着他,“我真的想和你订婚!”
他拧眉,也许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要求,“你今年才十九岁。”言下之意,会不会太快了?
“难不成你想和我直接结婚,哎呀,讨厌啦,明年才可以啦!”
“是不是”陆北被我呛了一下,手背都起鸡皮疙瘩了,寻思该怎么对付我。
“陆北?”
“如果我们合适的话,我会与你直接结婚的,这样可以吗?”
这话如果不仔细听,则容易被他糊弄过去了,‘合适’这个词用在人的感情上,尤其显得微妙,就像他之前对我说“想要与我进一步发展,接触下来再考虑”是一个道理。只要心细一点,便能听出敷衍的意思。
“直接结婚啊!好的,就听你的。”我笑容灿烂,道:“不过下一次不用破费送我花了。”
“为什么?”
“因为每一次看到大红色的玫瑰,就会让我想起晴天,你有没有感觉这带刺的玫瑰,像晴天站在我们这群人中,黑暗中的阳光,那么耀眼,让人忍不住对她羡慕、嫉妒、恨。”我嫣然一笑,随手撕掉了玫瑰花瓣,在指尖捏碎,随手一丢,残碎的花瓣飞舞在秋风里。
我笑容不达眼底。
带刺的玫瑰是晴天的代表花,是晴天的幸运花,自始至终,你想借用我,向晴天传递什么?
陆北从后视镜看到残飞的落红,不知有没有注意到我的阴沉笑容。
同车异思的我们听着呼呼的风声,气氛渐而变得尴尬。
他问道:“那你喜欢什么花?”终于意识到我不喜欢玫瑰花这件事情了。
我扬起大大的笑脸,“除了红玫瑰,你送的什么花,我都喜欢。”
这话让陆北成功地皱了一下眉头,一眨眼的功夫。
他牵强地笑了笑,“好的,我下次会注意的。”时不时瞥我几眼。
陆北再没有送过我玫瑰花了,我的玫瑰灾难人生,终于得到解脱,同时,偶然机缘下,得知了云深与晴天和好的内~幕消息。
话说回来也巧,周末是我拜金奢侈消费日,那一天我刚从商场满载而归,正准备离开,却意外碰见了一人。他盯着我瞧了半天,又不是那种色~眯眯的目光。
他不确定地轻喊了一声:“谷小姐?”
“你是?”这小伙长相颇为英武,就是带着痞气,没气质,我看着挺眼熟的,正纳闷回想究竟是哪里见过呢?
“哈哈真的是你,我说嘛!长得像狐狸精一样的女人肯定就是你。”
我愣了一下,紧抓住名牌包包,想问我能用包砸死你吗?
他摸了摸鼻子,笑道:“我剃掉了胡子你就不认识了?”
我恍然大悟,“啊!原来是你?”
我请他去喝VIP咖啡,看着奢华的装修,他倒是坐如针毡,胡须小汉的真名叫胡涂,听到他自我介绍时,我一口没把咖啡给喷出来,心道他爸妈把这名字给取绝了。
胡涂笑道:“要是想笑的话就笑吧,别憋出内伤。”
看来胡涂并不糊涂啊,我正这么想着,便听他讪讪笑道:“反正只要我一说出本名时,许多人都笑岔气了,不过有一个人除外。”
“那谁没笑话你?”我说完这话,就感觉不对,另一层语义说自己也在笑话他的人物之列,好在胡涂本人并不在意。
“小深哥没笑,我问他为什么不笑?他说我的名字取得挺好的,说人生难得糊涂什么的”胡涂喝了一口咖啡,苦得撅起了眉头,“这里的咖啡真真醇!”
“要是不喜欢喝咖啡的话,可以点别的。”
“可以吗?”胡涂挠了挠头,憨憨地笑了起来。
我让服务员帮他换了一杯果汁,发现胡涂这人还真是话唠,一说话就停不下来,大多说的是关于云深的话题,说他勤工俭学,人聪明又不骄傲。
“深哥真是不容易,就像前段时间,一直有人故意找他麻烦”他说到这里时,忽然住了嘴,转而开口要说其他事情。
“找他麻烦?什么麻烦?为什么?”我听出了端倪,自然不肯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
☆、暴风雨前夕
胡涂本想绕过去,见我一再逼问,最后终于松了口。
“其实我也不清楚这件事情的具体情况,只知道是一个挺有势力的人。那时候我们那边闹得可凶了,横空出来一批人来伊甸园里砸场子,动手打人,并指名道姓,要让深哥出面。”
我皱眉问:“那你们怎么不报警?”
胡涂叹了一口气,“道明寺不是说要是道歉有用的话,那要警察干什么?到了江州,这句话应该这么说,若是有钱砸的话,警察来了也没用,何况深哥好像清楚是谁在针对他。”
我搅拌咖啡,不由望了眼他的额头,挂着一条缝过伤疤,“那你上次受的伤?”
“也是被那帮人闹的,老板也出面交涉了几次,根本没用。因为他们一砸完就在深哥面前,甩下一大笔款子,数目大得惊人,足够付所有的赔偿了。我胡涂在道上混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那样的打架。死活不跟深哥面对面,暗地里挑动深哥身边的人,只要沾点关系必有横祸,那段时间搞得人心惶惶的,谁都不敢与深哥靠近,让我真为深哥憋着一口闷气无处撒。”胡涂说得就爆粗口了,一口咕噜便把果汁喝完掉了。
我让服务员替他添了一杯,一会儿又见底了。最后干脆让服务员拿了一壶给他,再继续我们的话题。
我问:“你们老板也搞不定?”混黑道的人不是应该黑白两边都吃得开吗?
“虽说老板是混黑道的,白道那片也有点面子,但那人有权有势,也没摆平下来。说老板没想办法,其实我还不知道老板那点心思,巴不得那有钱人用钱砸死他。”胡涂气愤激昂,“最后还给深哥出了馊主意,谷小姐,你猜老板让深哥去干吗?”
“非常不好的事情?”
“KAO,老板竟让深哥委身去求江州做官,出卖色相,然后上面有人愿意为他出马。”胡涂突然说道:“深哥是卖艺不卖身,卖身这种事情怎么也该由我这样的人去啊!谷小姐,你说我说得对么?”
我搅拌咖啡的手抖了一下,上下默默地扫视了一眼胡涂,眼皮跳了跳,赶忙装换话题,“所以你就找到了我?”
胡涂点了点头。
我有一个疑惑,“不过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呢?”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巧合的事情,那一天,我看见深哥站在电话前,好像想跟谁打电话来着。深哥做事向来利落,我从来就没有看过他那么犹豫过。所以我想一定是能帮他的人,决定要帮他打这个电话,哈哈没想到一张字条上写着姓名。可是我放回字条时,还是被深哥发现了。”
经过他的口述,我了解了始末,云深随后给我回电话,我串联起所有的事情,找云深麻烦的人是陆北,以第一次寻来‘伊甸园’时,保安挡住不让我进,原来里面闹得不可开交,怪不得云深发现是我,没给我好脸色呢。
若不是听胡涂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