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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吃午饭了没。”
朝着餐厅的方向走去,路上不意外的又碰上碹怀彦那个笨蛋,怜月翻了个白眼,楞是从他身边饶了过去。
“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承认,也不会相信的。”
在怜月走了几步后,身后的碹怀彦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熊胆了,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刚才跑出去的时候不是还那么慌张嘛,难不成就这么点时间就找了个什么知心姐姐给他开导过了?
“算了,我没胃口了,拿点东西到我房间里。”对了黑衣人吩咐了一声,让他对着这个白痴他还能有什么胃口,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动不动就来一句我是不会承认的,我是不会相信的,那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你就自己一个人慢慢幻想你的父爱吧,如果那家伙有那种东西的话。”走到碹怀彦身边,怜月突然停了下来,小声的在他的耳边说道。
看着碹怀彦通红的耳朵,怜月嗤笑了一声离开。
在怜月离开后不久,呆站在原地的碹怀彦喃喃着开口,声音身小。
“爹地这么喜欢你,你怎么可能是爹地的儿子,不会的,肯定不会的,爹地一直只有我一个儿子,我的母亲早就已经死了”
番外:我的小豹子(碹冥)
刚签完一个合约,庆祝?就让底下人去庆祝好了,对我来说这本就是胜券在握的东西,又何来庆祝。
心血来潮的没有到办公大楼的地下车库拿车,想偶尔走走逛逛也不错。
保安叫住我问我要不要雨伞,我透过自动门看出去,原来下雨了啊,什么时候的事。并没有接过保安的伞,悠然的走在雨中。
这雨下的许是有些突然,路上有不少人慌乱的找地方避雨。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雨水滴在手机屏幕上,铃声响个不停似乎有人在耳边叫魂。
就近找了个垃圾筒直接把响个不停的手机扔了进去。
打电话的人,就在前几天我还觉得很新鲜,是觉得他长的好看?也许吧,不过有两天没见了我似乎已经忘了那个人长的什么样子了,唯一记得的应该就是在GAY吧认识的,其中的具体过程,我确实忘了。
雨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趋势,身上的衣服已经湿的差不多了,也接受到了路人不少的目光。
突然,在雨帘中,我看到了他
他好像在找什么人,撑着一把雨伞,不过没什么用,雨水还是打湿了他异常精致的脸蛋,半边的衣服也已经湿的差不多了,我情不自禁的朝他的方向走去,不过另我惊喜的是他居然也朝我走了过来,不过表情并不欢喜,反而是怒气冲冲的。
“我从出发就给你打电话了,你他妈的怎么才来,让你去机场接机,你人呢?怎么做地陪的啊你,我会跟你们旅行社要求换个地陪,现在你马上把客人带到你们安排的旅店去,他们在里面等着呢。”如果不是手上都拿满了东西,我想他几乎想要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吧,不过他的样子真像个小豹。
“还楞着干什么,让我背你不成。”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出奇的,我并没有因为他的态度而有任何生气的迹象,看着他过于生动的表情动作,由心的想笑,似乎他的任何表情在我的眼里已经是一种享受,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楞了一下,眼前这个人居然能左右我的情绪。
“抽疯啊你,盯着我看干嘛。”
我正想告诉他我可能并不是他要找的人,他的手机响了,不耐烦的把手上的伞还有小旗子都塞到我手里。
理所当然的接过,几乎是下意识的,我为他撑起伞,自己的大半边身体依旧浸湿在雨中。
看了一眼来电的号码,他又像见了鬼一样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现在给他打电话的那个人才是他等的人。
“丫的,你现在在哪?刚才不是跟我说你已经到了吗?”并没有把手机放到耳朵边,而是拿在手上,嘴巴对着话筒的方向使劲的吼了一句,然后再放到耳朵边上。
对方似乎在很慌张的解释,但他的脸上依然没有缓和后的表情,还是那副恨不得杀人的表情。
“妈的,你跟我说你坐错站了?那你怎么不用鼻子吃饭,这是你们的地盘,你居然跟我说你坐错站了,你有脸说我还没脸听。”又是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声音,我开始担心他的喉咙真的没问题吗?听他的话,他应该是从别的城市把游客带到这个城市旅游的导游,而他正在等原本应该在这个城市接他们的另外一个导游。
“我不管,我限你十分钟之内赶到这里,管你用什么方法,做飞船也随便你。”挂上电话,我看他的那副架势怕是想摔电话吧。
我伸手拦住了他想往下摔的动作。
“没了他,你怎么联系。”他是做导游的,出门在外如果把电话给摔了,应该很麻烦才对。
“我还没说你呢,你知道我找错人了,你就说啊,发什么呆啊,害我浪费那么多时间。”一把拿过我手上的伞和旗子,看情况我难得做回好人,而对方似乎一点没有领情的意思。
他走了,气咻咻的走了,我甚至没有来得及问他叫什么。
站在原地我等了很长时间,我以为他等的那个人马上就要来了,他也许还会过来,但是没有,他并没有再回来。
平身第一次做了这么傻的事,平身第一次感到了后悔,平身第一次我记住了仅见过一面的人,平身第一次我爱上了一个人,平身第一次我感到了迷茫,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有时候我会想,那天我为什么没有追上去,为什么没有拦住他,我甚至只跟他说了一句话。
那之后,他给我带来的懊恼与烦躁比我预想中的多的多,本以为爱那种东西会随着时间的冲刷慢慢淡去,但事实并非如此,那种感觉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深刻,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无法自拔了,也许当初的那一眼已经让我深深陷入了。
一年后
手术室里的声音,他的声音,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我的小豹子,我终于找到你了
大雪中的背影,我再也不会让自己后悔,再也不会错过了
近在咫尺的恐惧
年关将至,要是以前,老妈肯定会拉着他兴奋到处采购,什么吃的,穿的,用的,管他用的着用不着,买了再说,今年是第一年没有老妈的日子,怜月有点失落,越接近过年的日子就越提不起劲来。
“很闷吗?怎么垂头丧气的。”从身后抱住怜月,碹冥心疼道。
“又来,两个大男人抱来抱去干什么啊。”这段时间说实在的,怜月已经不想反抗某人常有的动作了,反正不管他怎么反抗结局都是一样,只要他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就好了,随便他类。
“宝贝抱起来很舒服,一辈子也抱不够,怎么了,这几天都很少见你发脾气,哪里不舒服吗?”下巴靠着怜月的肩膀,一只手朝怜月的额头探了过来,被怜月一巴掌给拍了下来。
“是人话嘛,我不发脾气我就不正常了?那你不是更不正常。”不耐烦的扔掉手中的书。
“是啊,我早就开始不正常了,从第一次跟你说话,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已经不正常了,说说吧,这几天怎么了?”
“都说了没什么,你烦不烦。”这个人看的那么细心干什么,怜月有点心虚的说道。在碹冥怀里的身体也开始有点不安分。
“是不是在想你母亲?没关系,你还有我不是吗?你不孤单。”他的声音很柔,让怜月想起了记忆深处的曾经似乎也有听过类似的声音,让自己感觉很安心的声音。
突然感觉到脖子处有什么东西在舔他,温温热热的东西,怜月下意识的回过头。
“人渣,你干什么,不是说一年以内不做出越轨的行为吗?”怜月忍住想扇他两巴掌的冲动,他当他说的话是放屁啊。
碹冥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
“谁让宝贝这么迷人呢,总有忍不住的时候。”
难道他还觉得自己做的很正常吗?丫的,一个父亲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有这么强的占有欲,还是那方面的,这个人渣。
“忍不住何必过来抱我,强忍自己欲望不很难受吗?”咬牙切齿的冲碹冥说道,这家伙居然已经有反映了,靠,这还是人嘛,简直是禽兽。
“你都说了忍不住了不是吗,如果再不抱抱你,我更难受,宝贝,乖,别动了,你再动我可就不能保证了。”听的出碹冥是强忍着多大的欲望跟他在说话。
“你为什么不去找个医生去看看,你这样很不正常你知不知道。”怜月很想说变态,但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