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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更何况是妾,要是真嫁她做妾,后果不言而喻
就这样,我成了柴玉关的女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享尽荣华,受尽富贵,而这一切,似乎本都是朱七七该享有的,毕竟,朱七七才是快活王的亲身女儿不是吗?
正午时分,朝日轩内,无数侍女进进出出,不慎热闹,现在这快活城内,怕是没有人比我更加清闲了。柴玉关要认女儿,谁能道这是小事,不过这事情再怎么大,也影响不到柴玉关什么,他要做的,只是一声令下罢了,下完了令后,柴玉关还是和平常一样,去他的后院找享乐去了。
柴玉关说过,只要我不和朱富贵有任何瓜葛,那与他是什么关系,便也就是无所谓了,由此看来,柴玉关对我并不十分在意,在这里,我暂时只需要做着我的挂名少主便也就可以了
朝日轩,是我现在住的地方,而柴玉关住的地方,叫做顾日轩,顾有回首之意,需要回顾就代表太阳在自己身后,连太阳都不放在眼里,可见柴玉关的野心并非尔尔
快活城内,所住之楼的名称,便代表着楼主人的身份地位,而楼上牌匾之中能带着日字的,一共也就只有六个人,除了眼前的朝日轩以及快活王的顾日轩外,就只有宋离的逐日轩,熊猫儿的望日轩,山佐天音的览日轩,以及金无望的慕日轩。虽同是带日的,但一样有着区别与差异,朝日与逐日是追赶之意,望日与览日是远望,而慕日,则只是心羡的意思。
虽然同是带着日,但对某些人来说,这并非荣耀,而是耻辱,毕竟,很多人都是宁为蛇头不为龙尾的,金无望,似乎真的是没什么希望再往上爬了。
“要是整理完了,你们便下去吧,有事情我会叫你们。”
冷眼扫过面前数位侍女,见其神色闪烁,面面相续,似乎有着顾虑,但也并未多言些什么,轻声道‘是’后,便悉数散去。
原以为此后便可好好安静一下考虑着往后该做些什么,却在此时听闻金无望到访,只得皱眉前去与之,虚与委蛇。
“属下参见少主。”
刚到门口,便见金无望低头半跪行叩拜大礼,说实话,我并不十分喜欢这样的礼节,琐碎而虚假,“你起来吧,以后叫我白姑娘就好,这少主二字,并不适合我。”
听了我的话,金无望本没有说些什么,但在起身站起后,却突然道:“这是规矩。”
“呵!原来,是规矩啊。”回头对金无望讽刺笑道:“既然是规矩,那你就继续跪着吧,还有,即使跪的再辛苦,也不许用内力护体。”
金无望,快活王手下财使,是个,相当沉默的人。他,似乎对我有些意见啊,不然,按照他的性格以及身份,现在说的就应该是属下遵命,而非,这是规矩
既然现在已经到了这快活城中,那么,便要想办法在这里立足,金无望,对快活王,先不说衷心与否,至少,他对快活王有着敬畏之意,并且天天有机会出现在快活王面前,出现的机会多了,也就代表被快活王处死的机会也会比在他身份之下的人多的多,现在连他都敢有恃无恐的来我这里、示威,更不要说底下人会传出什么样难听的话语了。
既然是来示威的,我怎么能让他没有任何收获就回去呢,本来吗,示威这样的事情,怎么说也该是初来乍到的我因该做的,现在他自己送上门来,那我也乐得轻松,不用自己再去找了可以让我利用的倒霉蛋了,用金无望做示威的人选,比用其他人要有效太多了
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头顶着炎炎烈日的金无望,此刻面色已有些难看,眉角透明色汗水连成片,缓缓滴在灰白色的地上。
相比于金无望,我可以说是相当的惬意,在屋檐之下享受着冰块凉意的同时,还可以欣赏着这场由他主演的好戏
抬眼注视着天上的日头,见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端起左手处装有冰块的水往金无望那边走去。
“我看,今个就到这了,你起来吧。”
金无望起身,傲然注视着前方,不吭一声。
将水端至金无望眼前,淡笑道:“喝了它。”
金无望瞥了一眼碗中清水,不屑之意立即充斥满整张脸,冷哼道:“谢少主好意,只是,少主的东西怎是奴才可以碰的,水,少主还是自己喝吧,这,一样是规矩。”
现,规矩二字似乎已经成了金无望的挡箭牌,以规矩之名说的却是忤逆犯上之词,似乎真的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而那奴才二字,呵,就算在柴玉关面前,金无望也无需自称奴才,现在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我难堪罢了,只是,金无望为何样这样做,他想让我难堪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面对那一声一声的规矩,不以为然道:“金大财使,你还是喝了吧,因为,这,是命令。”
金无望面有不忿,怒目而视,与我僵执须臾便接过我手中之碗。
“金无望,你,可知道什么是规矩。”
听到我的话,喝水中的金无望动作一滞,却没有回答。
斜眼绕着金无望转了一圈,冷然道:“所谓规矩,那是主子定的,做奴才的,照着主子说的做便是了,其他的,无需多言。不过,既然金大财使这么喜欢叫少主,那就叫吧,也好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究竟是何身份。”
金无望既然自称奴才,那我便要让他知道,什么是奴才,扪心自问,那两个字,我还是受的起的。
话语说完,碗中水也空了,金无望低头双手递上碗道:“少主,方才有位叫作王怜花的求见于少主,属下就是为了这事,方才进门打扰少主,代为通传,请问,少主见,还是不见。”
王怜花?他倒真是大胆,在快活王的第盘上,也敢随意走动!抬眼看了看天色,此时离金无望进门,现已超过两个多时辰,王怜花会傻的在外面等那么久?
转身对金无望挥手道:“如果他还在的话,就请他进来吧。”
“不用请了,要是真的等金大财使去请,我还不被晒成人干!”
转身望向生源处,只见王怜花从我屋内缓缓走出。
听其出言不逊,金无望愤然厉声道:“好大的胆子,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你以为这朝日轩是你家后院吗。”
王怜花淡笑,没有理会金无望所说,只是看着太阳对我道:“飞飞,看来有人并没有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啊,我记得你方才好像是说过,做奴才的,照着主子说的做便是了,其他的,无需多言,现在你都没说什么,我怎么就听到有某些奴才,在这里,乱吠呢。”
金无望面红耳赤,想动手却碍于我在场,只能握紧拳头把气往肚子里吞,王怜花冷哼继续道:“金大财使,你不是应该有很多事情做的吗,为何现在清闲的有空替王某来通传,难道,金大财使你,从来都是只吃不干。”
听了王怜花的话,金无望握着的拳头有紧了几分,继续低着头道:“王公子所言甚是,金无望与少主不同,快活城内有很多事情等着金无望去做,就不陪少主以及王公子聊天了,属下告退。”
望着金无望离去的背影,王怜花感叹:“前人说的对啊,所谓,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看来,这金无望以后是有的他烦的了。”说完有一转语气道:“你可知道今日金无望为何要来寻你麻烦?”
寻思着王怜花的问题,却没有答案,我与金无望之间,不要说是过节,就连见面,那也是头一次,如金无望所说,他身在其位,每日都有数不完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今日,他完全没有理由要来着一趟,更没有理由要来得罪我。金无望离去时的最后一句话,分明就是在讽刺我有名无实,游手好闲,只吃不干,虽然现在我手中的确没有什么实权,但好歹还顶着快活王之女的名头,他这样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思索半天没有头绪,抬头向王怜花问道:“莫非你知道原因。”
王怜花叹气:“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如何放心。”
听王怜花所言,心中一滞,我,让人不放心?从小到大,所有人对我都是极其放心的,如意、环翠对我唯命是从,至于母亲,则是放心的连我的生死都不会过问,现在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