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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现在你还以为她是你的女儿吗?”
不理会朱七七,望着母亲那双慌张的眼睛,重复道:“娘,你现在,是不是还认为,她就是你女儿。”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这样,都在骗我,你们都在骗我,她不是七七,不是”
母亲的样子,似乎快到了奔溃边缘,我一直担心这样的事情发生,可事实就是事实,即使外表包装的再美丽,也遮掩不住内在的本质。
母亲走了,不,她逃了,带着满心欢喜以及希望到来,却得到这样的结果,所以,她逃了,她不愿意面对也面对不了这样的结果。
火折,随着下落的手摔落在地上,灭了,周围,又恢复了原本的黑暗。
“白飞飞,那是你娘,怎么跑到我这里来瞎认女儿,有病吧她。”
“呵,我娘她没病,即使有,也是被你们朱家人逼的。”冷笑着对朱七七道:“想知道为什么吗,我告诉你啊,她以为你是她的女儿,因为,她和朱富贵也有一个女儿,当年那女孩出生后,就叫朱七七,而那时,李媚娘也怀孕了,最后,李媚娘容不下她,把她赶出去了,却留下了那个孩子,你说,她是不是有理由相信你就是那个孩子。”
“你是说,我真的是她的女儿。”朱七七的震惊,似乎比娘的更甚,除那之外,还有着害怕,“朱七七,你真的很笨啊,你难道从来都还有照过镜子吗,还是你从来都没见过李媚娘的画像,你这副尊容,怎么可能是我娘的女儿。李媚娘,她很聪明,她帮那个孩字掩了名字,改了身份,在那孩子三个月大的时候有把那孩子送到了她亲身母亲的身边,要让那对母女相见犹如不见,甚至两相生厌。”
“不,你说谎,我娘不是这样的人,她不可能平白无故这样做的。”
“是,李媚娘不是平白无故,她那么做,是因为你爹和当时已是别人妻子的我娘产生了关系,结果导致李媚娘被侮辱了,她能不恨吗?”
凉风吹过,冤冤相报何时了,可不报,又如何甘心,朱七七大声喘着气,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她道:“这都是上一辈子的事了,你还提出来干什么,就算,就算我娘有错,可我娘已经死了,事情就该到那里停止,白飞飞,你不该让仇恨延续下去的,而且,而且,这些仇恨关你白飞飞什么事情,难道大家不能和解吗,大家彼此快乐的活下去不好吗。”
朱七七,她永远是那么善良,那么纯真,善良到自私,纯真到无知,她还真是站着说话不闲腰疼,“好,你说的对,那我就不让仇恨延续下去,我承认,上次用箭害你是我的不对,毕竟你没有错,那时你还没有出身,不过,那件事你爹确实全全参与了,不如,我先去把你爹折磨的半死不活,虽生犹死,让上一代的恩怨了了,我们这一代再来和解好不好。”
朱七七大叫道:“你白日做梦,你要是把我爹折磨成那样子,我怎么还可能和你坐下来好好谈,而且,是那个疯女人害了我娘,还和解,想都别想。”
原来,朱七七也知道不可能啊,黑暗中,看不到朱七七的表情,但我确定,现在她眼里的我,绝对就是一个恶魔,人啊,终究是只想到自己,停顿须臾,继续道:“朱七七,现在要让仇恨继续的是你,不是我,记得我刚才说过吧,李媚娘,把我娘与朱富贵的孩子掩了名字、换了身份从新送回到了那孩子亲身母亲的身边,你真的没听懂是什么意思吗,你说,这件事和我有没有关系,明白告诉你,我就是那个孩子,是朱富贵的亲身女儿,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你爹,不过,你会去吗,会让朱富贵知道他另一个女儿就在他的身边,从而来分享他对你的宠爱,或者说,取代你的位置,朱七七,你会吗,如果不会,就请你闭牢自己的嘴巴”
吵闹声,已引起了朱家人的注意,翻身离去,这里发生的一切,自会有朱七七去处理,从今天开始,世界上,又多了一个为此些红尘俗世所烦恼的人,朱七七,从现在开始,她就必须每天活在担心以及害怕之中,时刻担心朱富贵会从别人那里知道我就是他女儿,时刻害怕着我会说出事实的真相。
呵,也或许,是我已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许,朱家小姐的确善良如圣母,头上顶着一圈又一圈的光环,可以不考虑自己而帮着我去认父~
奔跑在街道边,寻找着母亲的身影,终是在一片空地上见到了绝望的站立在原地的母亲,微步上前道,“娘。”
听到你的声音,母亲回身抓起我的衣服道:“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在哪里,飞飞你一定知道的,快和我说,告诉我,我女儿在哪里。”
看着母亲紧抓着我衣服的双手,下定决心轻声开口道:“娘,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你女儿的话,你”
话没说完,已被母亲推开,母亲道:“不可能的,你们都骗我,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你有什么企图,朱富贵一定是把我的女儿藏起来了,你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找”
“哗”
下雨了,今天的天气,果然是不好呢
同是天涯沦落人
下雨了,今天的天气,果然是不好呢
独步走于大街之上,脑中混乱非常,母亲她,果然是不相信,早已是意料之内的事情,早已做好了所有准备,只要母亲回到幽灵宫内,只要母亲见了莲瓶,那就什么都清楚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是,一切都会明了的,可那不是我要的结果,我是希望母亲她能够像普通人家的母亲对待自己女儿那般对待我,而不是要她安一个白静之女的名分在我头上,如果只是名分的话,我早已有了,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可在我做尽了一切努力后,却发现自己仍在原地踏步,多么讽刺啊。呵,其实,也不难理解,感情这种东西,本就不是说有就有的,更何况,那么多年来,我一直都被母亲视为工具
不知不觉中,已走至飘香大门前,看着迎来送往的风尘女子,想到的却是那甘甜不足,苦涩有余的清酒。
花雕混着女儿红酿制的酒,王怜花称之为、清酒。
美人如玉,心结难解似愁,待嫁女子不得而嫁,最是心苦,愁苦交错的花雕,再加上那混及喜悦与期盼之情的女儿红,怎是一个乱字能形容的,可乱到了极至上,也就无所谓什么是乱了,唯清字最为适合,正如同,水清无鱼,人贱、无敌。
“我说这位姑娘,大晚上的,来我们飘香院干什么。”
面前,是一个脸上扑着厚粉的老女人,说她老,其实并不是指年龄,而是指她的打扮,大红配深紫,看着知让人觉得焦的谎,淡笑轻言:“怎么,这飘香院,不收女客了。”
据我所知,这飘香院只管赚钱,只要你付得起银子,无论是男女好坏,她们统统不会管,本是不想多解释些什么,但看眼前女子一双单调眼直往我身上瞟,毫不掩饰其内□之意,当下皱眉道:“我来找王怜花。”
提出王怜花三子,女子眼色立即深邃起来,半响,女子清了清嗓子道:“你找我们家公子干什么,我们家公子可忙的很,不见闲人。”
“是不是闲人,要见过才知道。”抬眼望了望四周,挑眉笑道:“把客人挡在门外头,就是你们飘香院的待客之道,这人来人往的,不想做生意了不成。”
“你这女人”
面前女子刚想说话,就被一个声音打断道:“雨摇,你先下去吧。”来人折扇轻摇,言语温柔,不是王怜花是谁,待雨摇走后,王怜花开口问道:“不是有我给你的玉佩吗,为什么不拿出来。”
“心情不好,想找个人吵架罢了,王公子,请杯水酒如何。”
跟着王怜花走入飘香院大厅,只见其内烟雾缭绕,纱帐纷飞,飘香院众人见我走过,无不投以怪异目光,也是,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子在全身湿透的情况下跟着飘香院的老板走入内堂,能不引人遐想吗?
王怜花把我带入一个雅间,叹气开口道:“身上是湿成这样,小心风寒,先换件衣服吧,至于水酒,我会让下人准备着在偏厅等你。”说着便关上房门出了雅间。
走至衣柜旁,随手挑起了一件白色衣裙换上,此时方感受到淋雨之后的凉意,脑中一片空白,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