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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湘鄂迟早会告诉宫主。”
听完翠环的话,眼中露出一抹杀意,现在,我不能让任何人妨碍我,否则,我将功亏一篑,“好了,你们也回去吧,记得小心,还有就是,回去之后杀了,湘鄂。”
如意翠环抬眼迟疑了大约半秒,待看到我似笑非笑的眼睛,便再也没了疑问,齐声称是后便消失在了竹林。
事情到了现在这个状况,我便是回不了头了,因为,我输不起,血这种东西,很奇怪,好似有着魔力一般,当你杀了第一个人,手上沾染了她的血,你便需要更多人的血来洗涤手上的污秽,却不料,这样的做法,只会让自己愈来愈脏,如果当年杀墨轩后我还没有这样的感觉,那么如今伤了朱七七,我便是落入了万劫不复的轮回,不过,我愿意
宋离中了雨花青,那么,想必王怜花已经开始行动了,或许,我该去和他好好的谈谈,毕竟,我们有着相同的目的。
独自一人漫步在竹林之中,胸口的疼痛慢慢沿至全身,提醒着我仇恨的存在,提醒着我,一切的一切
重蹈覆辙是为何
夜深人静之时,我常会问自己,自己现在做的一切,到底有何意义,我明明不是真正的白飞飞啊,我明明知道结局啊,可是,为什么呢,知道所有的一切,我为什么还要选择走这条路,为什么不能开心快乐的活下去呢,我才只有十八岁,抛却仇恨,我的天空,将更加广阔。
是啊,为什么呢,其实,很简单,我会有疑问,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好好的认识过自己。我是谁,是林菲菲吗,呵,我一直以为我是林菲菲,我一直以为,我是代替着白飞飞,帮着她活下去的林菲菲,我为她不平,所以想要为她报仇,多么可笑的想法啊!其实不然,什么代替品,什么帮她人活下去,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这个世界上,从来就只有一个白飞飞,记得十八年前被姑父算计死去后,醒来之时,我变成了一个婴儿,还没出生的婴儿,接着,母亲白静把我生了下来,从那一刻起,我就是白飞飞。出身时,被母亲抱在怀里取名字的是我,被朱富贵抛弃的是我,被母亲视为报仇工具的是我,经历一切苦难的是我,从来,都是我,没有其他任何人的存在。所以,我所做出的一切报复行为,不是因为我要帮白飞飞报仇,而是我白飞飞自己心有不甘,我白飞飞自己想要报复,我从来不是替别人活着,我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飘香院后院亭台中,王怜花正与一群女子嬉戏,玩世不恭的表情,随手乱扔的影票,无一不反映出他内心的痛苦与寂寞。王怜花,也是一个可怜人,他才华横溢,外貌俊朗,若不是有王云梦与柴玉关那样的父母,他必然有着不一样的境遇。
“什么王公子,我告诉你们,我是王八儿,一个王八的儿子,呵呵,王八的儿子。”
王怜花的说话声音并不大,带着点邪魅,带着点狠绝,不是自贬,却是自嘲,越往亭内走近,四周的酒味也就越重,是什么酒呢?女儿红还是花雕?
乡野传言,家中有女出身之时,要在门前树下埋下一坛酒,待女儿长大出嫁之时取出以供亲友品尝,酒名为女儿红,若家中女儿未到出嫁之时便已逝去,那酒便就要换去名字,叫做,花雕,花雕与女儿红本没有什么区别,却因埋藏时间的长短,一个轻寒微苦,一个香浓甘甜,此情此景,王怜花自是不会去品那喜气的女儿红,而以他那高傲的性格,品的,当然也不可能是花雕
“王公子好兴致,女儿红混着花雕喝,你可谓是千古第一人了。”
“好说好说,姑娘不请自来,难道就是为了与我讨论这酒?”
王怜花挥手谴退四周女子,为我挪了个空位道:“姑娘今日到访,究竟是为了何事,若是为了饮酒作乐,我王怜花自当奉陪,一尽地主之谊,但若是别的,还请恕在下无能为力,姑娘自便。”
说着,王怜花便要起身向屋内走去,浅酌着杯中酒水,轻笑问道:“王公子怎么知道我不是来饮酒作乐的?”
王怜花讽刺道:“白姑娘贵人事忙,没事怎会屈居于寒舍,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在下今天就当是没见过姑娘,姑娘以后莫在做些什么伤天害理只事,否则”
原来,他早就叫人调查过我,不过显然,查到的并不完全,最多,也就是我别有居心罢了,在外人面前,王怜花,永远都是正人君子,浅笑依旧,问道“否则怎样?”
王怜花叹气道:“也没什么否则,在下只是可惜,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好个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呵,若真只是佳人,我又何必要选择这条路,就如王公子这般,明明有个好名字,却硬是说自己叫做王八儿,道理是相同的。”
听了我的话,王怜花回身道:“姑娘你不明白,我虽是王怜花,却更加是王八儿。”王怜花很在意自己的身世,或许,他并不是很贪心,他只是想要得到在平常人眼中并不十分稀罕的亲情,在明白自己永远得不到父爱时,才会变得如此偏激,也或许,他做那么多,只是为了要引起柴玉关的注意。
王怜花自嘲道:“我和你说这么多做什么,你不会明白的,你也不需要明白,你走吧!”
放下酒杯,缓步站起至王怜花面前道:“呵,无论什么时候,王公子都是那么自负不是,现在不明白的不是我,而是王公子你,王公子难道就不曾想过,在我成为佳人之前,就已经是个贼了。”
此话刚出,王怜花的眉宇间就多了一层探索,须臾,他面呈素色道坐下道:“你究竟是谁。”
看来,他是有意要与我相谈了,不急不缓以平稳的语气说到:“我是白静的女儿。”
“碰”酒杯落地,却不是我手中那只。
“你是白静的女儿,幽灵宫宫主白静。”王怜花看着我迟疑道:“那么说来,你也就是快活王的女儿,我的,我的”
“你错了,我只是白静的女儿,至于柴玉关,我和他没关系,而和你,其实说来,关系也不大,我只是白静的女儿。”
玩弄着手中的酒杯,口中说的,是实情,但此话听在王怜花耳朵里,显然就不是那个意思了,只听王怜花道:“也对,柴玉关那种人,抛弃妻子,我需要和他有什么关系,世界上没有哪一个爹,会抛弃自己的儿女。”
“不。”
既然决定了要和王怜花合作,那么,我便不打算隐瞒什么,不可否认,今日我来见王怜花是危险的,我在赌,赌他不会在朱家人以及沈浪面前出卖我,我没有任何赌注,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必须告诉他所有,不然,要是哪天被他自己察了出来,后果将不堪设想。
“你知道吗,柴家男儿,胸口都会有一块乌青色椭圆形胎记,那是遗传,所以你想要知道自己是否真是柴玉关的儿子,很容易,但我不同,除了母亲的话外,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我是柴玉关的女儿,你明白吗”
拿起酒壶,为自己满上一杯酒,心下苦涩之感愈加浓烈,望着满院的落花,饮尽杯中之酒,果然,此刻花雕混着女儿红喝,是最好的,浅笑着为自己倒上第二杯酒,正想饮时,却被王怜花拦住道:“你身上有伤,不宜饮酒。”随后王怜花接过我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叹息道:“你确定,你是白静的亲身女儿吗?”
苦笑点头:“是,我确定,我有十足的把握。”
王怜花道:“那就行了,天下间,没有母亲会骗自己的孩子,你始终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不该怀疑她说的话的。”
看来,王怜花终是把我当成他的姐姐了,也罢,要说的我都说了,至于他怎么想,那就是他的事了。王怜花会说出母亲不会骗自己孩子这种话,这说明王云梦对王怜花不错,只可惜,她心中的恨太深。
其实王云梦和母亲还是很像的,母亲她,从来都是爱着自己的女儿的,只是,这样的情况,到底是谁的错呢?
“我要走了,朱家那边,我还有事要处理,你自己保重吧!”
满院锦绣,繁华终会凋谢,风霜雪雨之后,又有谁会去记得那曾经的美好,是不幸,还是世事无常,与其平淡的消失在那风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