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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张心娟甩开李凯昱的手。“夏以绮,我警告你,离我男友远一点,我们可是要结婚了。你敢来勾引我老公。我就告死你!”“你老公有这个资格吗?”屠向刚懒懒挑眉,淡淡地睨了李凯昱一眼。
“一看就知道是靠女人吃饭的货色。”李凯昱涨红脸,“你说什么?”
“怎么?被我说中了吗?”屠向刚噙着笑,姿态一贯地懒散,可气势却极为迫人。“哼,至少我有本钱让阿昱出人头地,而你们这种穷人”张心娟不屑地冷哼。
“这年头很多靠老婆出人头地的。到最后都狼心狗肺地侵占老婆家的财,小姐。你要小心哦!”屠向刚笑笑地回话。“你!”张心娟瞪着他,咬了咬牙,高傲地抬起头。“哼。本小姐懒得跟你们这种下等人废话。”说完,拉着李凯昱就走。
“哼!丧家犬都喜欢吠这一句。真是没创意!”“你你放开我!”见人离开了。夏以绮立即推开屠向刚。她捂着嘴,大眼羞恼地瞪着他。
“不用太感谢我!”将手插进口袋,屠向刚拿出扁扁的烟盒。“谁要感谢你了!”夏以绮气恼地吼。被占便宜的是她耶!她气得快哭出来了。
“女人,我可是帮你出了口气。”咬着烟,他低头点燃,缓慢地吐了口烟,见她眼眶红了,忍不住摇头。“这样也能哭?”这女人也太爱哭了吧?
“我又没叫你帮我出气!”夏以绮气得跺脚,“而且而且你还亲我!”讨厌!她的嘴巴里还有他的味道她气得用力抹着嘴唇。“又不是第一次。”他痞痞地回话。“那不一样!”夏以绮瞪他。“你、你伸”她说不出口。
“舌头。”他好心地帮她,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没办法,演戏嘛!总要逼真才能让人相信呀!”标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口吻。“你”夏以绮气得说不出话来。眼泪悬在眼眶,小脸因气愤而涨红,看起来好不可怜。
“女人,你又要哭啦?”啧!搞得他像个坏人似的。“我才没哭!”她吼,很努力地把眼泪眨回去,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不想理他,转身就要离开。
“喂!你要去哪?”屠向刚叫住她。“要你管!”她瞪他。
“你别想我一个人搬车上那些盆钱。”他又不是做苦工的。“你”夏以绮又气又恨,“你、你这个男人是我见过最没品的混蛋!”吼完。她头也不回地跑开。
“啧!”见她又气跑了,屠向刚抓了抓头。
见鬼了!他不是来道歉的吗?怎么又惹得她更火了?“屠向刚,你这嘴巴”他有点恼。他是哪根筋不对呀?干嘛一直惹那女人生气呀?
臭着张脸。夏以绮闷不吭声地将盆栽一一搬进会场,她默默地来回搬运,将小盆栽摆放好后,又走回小货车。对一旁的男人完全视而不见。面对着半个人高的盆栽,她也不开口要他帮忙,蹲下身就要自己来。
“女人,这个你搬不动。”屠向刚很有自知之明。见她难得缃着张脸。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全不见了,看也知道自己彻底惹恼她了。唉!谁教他理亏呢?他摸摸鼻子。难得一见的良心浮现,认命地当苦工。“剩下的我来就好。”
假好心!夏以绮不理他。连话也不想说,倔强地蹲下身体,伸手抱住盆栽。“唔”好重!“喂,女人!”屠向刚微皱眉,见她摇摇晃晃地抱起盆栽。手臂颤抖着,重心不稳地往前走。
见鬼了!这女人在耍脾气耶!他玩味地勾唇,慢慢跟在她身后,她能撑多久。
“嗯”夏以绮吃力地抱着盆栽,每走一步。手上的盆栽就往下掉一寸,她的手臂抖得好厉害,整张脸因用力而涨红。哦。不行了她手臂突然一软,盆栽罢时往下掉!
一双手利落地接住,轻松地将半人高的盆栽扛在宽肩上,“不行了厚?就说你搬不了,逞什么强?”斜睨着她,屠向刚摇头。“要你管?把盆栽还我!”夏以绮瞪他,伸手要抢回盆栽。
“啧!”屠向刚一手稳住肩上的盆栽,另一手仍游刃有余地以手掌挡住她的额头。“女人,你别闹了,我可是赶着回去。没空陪你耗。”去,也不瞧瞧自己的手仍在抖。逞什么强?“你去给我坐好。少给我碍手碍脚的,浪费我的时间。”说完,他粗鲁地将她往后推。让她坐在一旁的石阶上。转身扛着盆栽走进会场。
夏以绮不甘愿地瞪着屠向刚的背影。忿忿地咬着唇瓣。再怎么不甘心,她也知道自己是真的搬不动大盆栽,只能抿着唇,按摩着颤抖的手臂,但心里仍有无比的不满。讨厌鬼。假好心!谁希罕他帮忙?哼,反正他爱当苦工就给他当。她乐得轻松。
“你一定在心里说我坏活对不对?”嘲讽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夏以绮一惊,小脸有着心虚。却倔强地别过脸。小小地哼了一声。
“唷!不错嘛,竟敢哼我?”屠向刚挑眉。“爱哭鬼。你什么时候生出胆来了?”“要、要你管!你不是赶着回去,干嘛废话这么多?那里还有三个盆栽,你不会赶快搬一搬?”夏以绮很冲地回他。
“唷?”屠向刚一脸惊讶。“女人,你现在是在凶我吗?”真难得。原来她也会凶人呢!只可惜声音太小了,气势不怎么够。“哼!”她再次哼他。
很好,这女人有种!屠向刚眯了眯眼,可见她的手臂仍微微在抖。他决定先放过她。撇了撇唇,乖乖地搬盆栽。见他踱开脚步去搬盆栽,夏以绮不禁有点讶异,她原以为这贱嘴没品男会继续说话惹她。
她偷偷地瞄着他。只见他弯下身,单手扛起盆栽,手臂上的肌肉因用力而鼓起好卷的线条,然后迈开步伐她赶紧敛下眼。看到修长的双腿从面前走过,她才又悄悄抬眸。盯着他的背影。
贴身的低腰牛仔裤挂在窄臀上。随着他的走动,大腿肌肉在牛仔裤下鼓动,再往上看,微微汗湿的白色丁恤紧贴着强健体魄,肩上的盆栽像玩具似地被他轻松扛着,阳光洒在他身上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夏以绮突然明白镇上的欧巴桑为什么说他养眼了。就连旁边经过的行人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移向他。尤其是女性。更是害羞又好奇地对他指指点点。“哼,别被骗了。那家伙可是个机车男!”她不屑地咕哝,见屠向刚走出来。立即别开脸。
屠向刚当然看到了夏以绮的动作,他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快速地将剩下的盆栽搬完,才慢吞吞地站到她面前。“喂!女人,你的东西。”他从后面口袋拿出被他随手塞进的喜帖:“刚刚忘记拿给你了。”
夏以绮瞪着他手上的喜帖。也不接过,她根本就不想要。“我不要!你拿的你自己负责。”“要结婚的又不是我前男友,我干嘛负责?”他才不理她,硬将喜帖塞进她手上。
“你做什么?我说我不要!”气恼地看着被硬塞过来的喜帖,她忿忿地瞪他。“谁教你鸡婆!”“喂!我是好心帮忙耶!”这女人还真不知感恩。“还有呀。不是我在说,女人,你眼光看来不怎么好,那种吃软饭的小白脸你也要。”
“要你管!”捏紧喜帖,她气得站起来和他对峙,可她的身高却只到他胸口,让她还得抬头看他,气势一下子就落了一大截。“你只会说这一句吗?”屠向刚摇头,这女人一点都没有和人吵架的天分。他转身。跨步走向货车。
夏以绮又恼又怒,可又想不到回呛的话,只能委屈又气恼地瞪他。“喂,你要在那里站多久?还不上车!”屠向刚打开车门。见夏以绮还站在原地。受不了地翻个白眼。
“还有,喜帖不要。你不会丢掉呀?还是你真要去参加?”屠向刚双手环胸,懒洋洋地挑眉。“好啦,你要参加的话。我就好人帮到底地陪你去,至于礼金包个一千一你看怎样?”白包的价码。“你”夏以绮不敢相信地瞠圆眼,这种缺德的话他也说得出口?“我才没你那么缺德!”
“不然你要怎样啦?”烦耶。这女人很难搞耶!“还是你真要包大礼去祝福那个劈腿的前男友?”若是,那他真佩服她的蠢。“我”
“你你怎样啦?”屠向刚耐心尽失,“夏小姐,你话能不能一次说完,干脆一点,要不要一句话,谁有时间在那里听你“我我我”不停?”“你”夏以绮气得将手上的喜帖用力丢向他。“不要你管啦!”她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喂!你要去哪?”屠向刚皱眉。“回家!”夏以绮吼。
“小姐,车在这里”“我不要上你的车!”
“喂!”屠向刚赶紧上前抓住她。“不上车你要怎么回去呀?”“我有脚。我能走路!”她甩开他的手。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你走开啦!少来烦我!”
“见鬼了。这样你也能哭”“对!我就是爱哭鬼!”她朝他吼。眼泪哗啦啦地掉,“我就是爱哭。我就是想哭。不行吗?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