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尴尬地喝开孩子,赶忙钻进车内开车逃了开去。
逃去老远,我与父亲对视了一眼,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亲戚们离乡道均不是很远,顺道去看了看,中午在老岳母家吃的饭,天快黑的时候,赶到了嘉依大伯家。
进了门,我与大舅子聊着家常,老父亲却喜欢上了他们家一个小孩——他老人家就是这样,这是想我小虎弟弟想的。如果我弟弟还活着那该多好啊!
小家伙是嘉依的侄孙子,才五六岁的模样,长得清纯可爱,也挺大胆,不多会儿便和我们打成了一片。
晚上,我们关上门进房休息。白天没办成事,我和父亲均有点意犹未尽,爬上床便腻腻地搂在了一起。老父亲一时兴起,把我扒得光溜溜的,他自己钻进被窝里吃我的JB,一只手指头还绕到后面捅我后面。我被玩得难受得要命,可这毕竟是在亲戚家不敢放肆,只得咬着枕头轻轻地呻吟。正春情激荡间——
“太爷爷,您不舒服吗?”床前突然传来侄太孙稚嫩的声音。
我吓得魂都飞了,抬头一看,小家伙正站在床前呢,黑夜里也看不清他的脸色。我这儿赤身裸体不好下床,老父亲只好钻出被窝,好一顿哄,才把孩子给打发出去。经过这一打岔,我什么情绪都没了,老父亲上得床来还打算试着给我加把劲。这时,嘉依她大伯在门外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知道肯定是孩子给大人讲了,老脸顿时烫得不行,只得穿上短裤出去给老人解释。
再进来时我仔细看了看门锁,原来是把牛头锁,已经坏了不大灵活,看着好像是关上了,轻轻一推就开了。这一下别说没情绪,就是有我们也不敢造次。
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和父亲又抱在了一起,不知什么时候,老父亲的一只手在被窝里伸进我的内裤,抓住了我的JB。忽然,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一回头,看见侄太孙站在门边冲我直乐呢。
我慌忙叫醒父亲,匆匆爬起来,早饭也没吃两人便告辞上路——乡下做早餐的时间并不比中餐短。
上了省道,我放慢车速,让父亲拿出一些糕点、饮料来当早餐。老父亲担心我开车走神,硬是拿着蛋糕一口一口地喂我,我们一边吃一边说着昨儿的情形,均觉得十分好笑。
公路沿着青龙河一路向上延伸,两旁一会是低山,一会是盆地,青龙河便像一条碧玉轻罗在山间飘荡。不远处的山半腰,一道道沟渠绕山而过,给这浓绿的青山围上了一条银色的丝带;不时地,可以看见洁白的羊群,在山坡上悠闲地吃草,就像是点缀在万绿丛中的白玉;远处,横亘着气势磅礴、高耸入云的青龙山。
转过一个急弯,突然看见前面有一座小型水库镶嵌在浓绿的青山之间,像一张明镜似的,特别精致。
“一枫,你看那座水库,太漂亮了!我们停车下去看看吧?”父亲兴奋地说。
看父亲高兴,我也乐得歇口气,当下把车停在离水库不远的林间,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老人家向水库走去。
下半年水库里的水位较低,两边高点的地方平坦坦的长满青草,是我们这儿常见的紧贴着地面的结缕草,走在上面软乎乎的,就像行走在地毯上一样。我们在草地上溜了一圈,又去水边看了看,然后懒洋洋地躺在了草地上,四肢尽情舒展,惬意地接受阳光地抚爱。
“一枫啊,你知道当年我刚来我们县,最让我惊奇的是啥吗?”父亲忽然问我。
“呵呵,是满河的鸭子吧?”
“不是,”老父亲抬头看着脑袋上的高山说:“我跟你说啊一枫,我刚来时,最惊奇的便是到处都是绿的,连路边的地沟里也长满绿草、山上的石头缝里爬着青藤,给我的印象特深!你知道的,我刚来时,我们这儿正好是春天呐。”
“父亲,北方到了春夏不也一样吗?”
“不一样,大不一样!我跟你说啊,北方的春天,有树有草的地方那也是绿的。可是你如果把那地儿给铲平了,把树林给烧了,这树啊草的几年也长不出来。所以呀,北方那绿色,咋形容呢,就好像是一面旗子破了,这儿破一块,那儿破一块,没法看!哪像我们这儿,全是绿,完完整整的,真美!”
此时,我四处环顾,确实如他所言,四周的绿是那么的完整,几乎没有一点瑕疵,就像是透过一块碧玉看过去似的。自己一直生活在这种环境中,从来就没有意识到这种纯粹的绿有什么与众不同,现在突然发现,原来这最平常不过的绿也是一种至上的美呀!我不禁被这纯粹的绿所感染!
我也被父亲的话语所感动,它那么的浅显、那么的通俗,但是却蕴含着很深的内涵,阐述了一个很深的道理。它就像这四周的绿,也是一种纯粹的美!
想着这些的时候,我的双眼不知不觉地看向父亲,甚至带上了钦佩,我的老父亲在我眼里变得更加高大起来。
“儿子,干嘛这么看着我?”父亲迎上我的目光,他显然误解了我的目光,所以,他的目光里带着情愫。
☆、第三十四章 打翻了醋瓶子
第三十四章 打翻了醋瓶子
刚才被父亲的语言所感染,此时,我很容易地被他的目光所触动,我的目光也自然地带上了某种情绪。我的目光显然反过去影响了父亲,这样,我们的目光越来越炽热,父子俩带着深深的爱意互相凝视。
我四处看了看,见草地边上长了一片蒿草,挺高挺密的,草丛中依然铺着厚厚的结缕草。我用手指了指那地方,父亲心领神会,于是我们走进蒿草丛中。我侧着身子躺倒在地,解开自己的皮带。父亲坐在地上将我的内裤连同长裤一起褪到腿弯,接着躺下也同样褪下自己的裤子,然后抱住我的臀部亲吻。我们的情绪很快被调动起来,父亲拉了拉我,自己翻身仰躺在地上;我也仰过身子,双手向后叉在父亲身子两边撑着地面,髋部向上拱起。父亲用手扶住自己的老JB,对准我的深沟,我立刻将身子放了下去。
“桃花姐,你采了那么多哇!”
又是这节骨眼上,不远处传来小孩子说话的声音。
我和父亲顿时惊得魂飞魄散,连忙翻起身来蹲在地上,抬头偷偷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山边有几个小孩,一人手里提着个竹篮子,好像是进山来摘果子、采蘑菇的。此时,他们正向着草地走来,显然也是想过来休息。
蒿草不足以完全掩盖住我们,我和父亲马上重新躺了下去,手忙脚乱地穿上裤子,扎好裤带,方才敢站起身来。几个小家伙没有想到这里面会有人,他们当时也被吓了一大跳,一个孩子还吓得惊叫了一声。
我们故作轻松,一边与孩子们拉着话,一边解释我们是在这儿歇个脚,然后借故离去。
这一搅合,我和父亲再也不敢乱来了。
半下午的时候,我们赶到了青岭境内的侧船铺。侧船铺在当地是个大村子,一共有两百多户人家,全都是姓范,范效农便是这里人。村子前面是发源于青龙山区的乌龙河,后面是一道弧形的小山坡,整个村子的形状就像是一只侧翻过来的木船,故名侧船铺。这里是青岭东部的一个小物资集散地,村前的沿河大道边全都是店铺。
我们把车停在一家百货商店门前的空地上,然后向路人打听范效农的家。商店老板听见动静跑了出来,我们一看,原来是老范的女婿,他告诉我们,他岳父把新房子让给他开超市,自己坚持要住在原来的老房子里。
我们以前来过知道老范的老房子,于是沿着一条小巷向村后走去,一直快走到山脚,只见一栋青砖老房立在眼前,房子边上有一个小菜园子,园子四周围着齐腰高的篱笆墙。此时,园子里正有一个老人在劳作,他身材清瘦,须发飘雪,皮肤红润,气质儒雅,精神瞿烁,一看便不像是个乡下农民,这就是父亲的第一位秘书范效农。
其实,父亲在青龙区时,范效农只是区文书并没有给父亲做秘书,父亲当年看他有文化、人又机灵,所以很喜爱他天天把他带在身边,带了整整两年。后来,市里组织干部培训班,父亲便推荐他参加了培训,他培训班结业后被留在了市里工作。55年,范效农在知识分子思想改造运动中受到牵连,父亲为了保他,将他要回自己身边做了几个月的秘书——那时候小钟已经跟在父亲身边做了半年多,因为范效农回来了,小钟下到科里帮忙。后来,范效农又被市委办公室要了回去,他当时很想留在父亲身边并不愿意回去,可这是组织命令不得不服从。他就是在市委办公室被划为右派,从此下放到乡下受了二十一年的苦——“反右”是大运动,父亲就是再想保他也已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