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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看我一直在那儿想心思,就解释说:“儿子,你甭多想了,父亲我只是感到自己一天天老了,对你的那种想法越来越没法忍受,才搬过来与你住一起的。你,嘿嘿,你不会怨父亲这么做吧?”
“瞧您说的!我们都这样了,还说什么怨不怨的。”
“可是,可是??????”父亲拿眼瞅着我,迟疑道:“我都这么大年纪,还叫你走上这条路,你真不怨我吗?”
我就笑着对他说:“这是什么路?同性恋吗?父亲,儿子只是爱您,我可不认为我们是那种人,而且我也不会跟别的什么人。”
“可是,”父亲犹犹豫豫地说:“可是,在外人眼里咱们就是啊!而且,而且这事我也认??????”
“父亲,”我过去搂住父亲的双肩,注视着他的双眼说:“就算是吧,儿子我乐意!”
父亲眼睛里闪着泪花,也凝视着我说:“我的好儿子!你为什么对父亲这么好哪?”
我回身继续一边做饭一边说:“是您首先对我好的,您忘了您当年是如何照顾我、提拔我的?现在您年纪大了,由我来照顾您是应该的。而且,我觉得我们这样也挺好的,我们以后可以在一起,携手相牵,互相照顾。”
“可是儿子,父亲比你大了将近二十岁,总要走在你头里,那时剩下你一个人,你该咋办呢?”
“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呢!父亲,我要您好好保重您自个的身子,好好陪着您儿子我,可以吗?”我冲他瞪了一眼,然后抬起头看着窗外深情地说:“父亲,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儿子会每天都念着您的,您别让儿子伤心好吗?”
“好的、好的,儿子,父亲一定听你的,其实父亲也舍不得你啊!”老父亲不停地抹着眼泪说。
父亲拣好了菜,打算拿去水池里自己洗。我这会儿已把荤菜切好了,就接过来让他继续坐着休息。父亲就一直坐在那儿看着我洗菜做菜,痴痴地,有点忘情的模样。
我偶然回头,看他那副神情,就笑道:“父亲,您看我们不像俩父子,倒是更像一对老伴儿。”
父亲也笑了:“呵呵!那你就是我老婆咯,老姑娘。”
“行,行,我做您老婆,谁叫我是您儿子,就吃点亏吧。”
“不过老婆,你也要操操你老公啊,你知道我喜欢让你操的。”
“哎哟,您又来了,不跟您说了,说上三句便没好话!”我嗔怪道。
“哈哈哈!老婆,你还会害臊啊。”老父亲占了上风,乐得声音都放开了。
“嘘!”可把我给吓着了,急忙警告:“您小声点!别让人听了去,咱们这事可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啊!”
父亲顿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脸上的神情很是紧张。
见他如此,我便安慰他说:“父亲,只要我们小心点,这事外人没可能知道的,我们俩父子在一起亲热点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你可要关好您那张嘴啊!”
这时,我已经做好了一个汤,下面是两个炒菜,没空陪他闲聊。
父亲呆坐了一会,突然问我:“一枫,你想不想知道,我是咋的知道那么做的?”
我这里炒菜刚刚下锅,手头上正忙声儿很大,没听十分真切,又好像听着了一些。当时自己不由得一愣,觉得父亲的话好像不单单指同性恋这个词,他想说什么呢?我心里有点疑惑,却又怕自己听差了,没敢做声。
“唉!”老父亲长叹一口气,继续道:“都是文革十年大狱害的我啊!”
这次我听得很清楚。其实,父亲不提这事我还没想到要问他这个,自己心里还是有点不自在,根本就没心思去想它。这会儿听父亲自己提到,我还真的想知道,他老人家身上究竟另外发生了什么事,以致他一直瞒着我没敢跟我讲。
“你知道的,当年我判了十五年,被送到省监狱劳改,就是在里面我接触到那种事的呀!”
我听了父亲的话,心里不觉一震。说实话,我无法接受父亲跟别的人有那种事,因为我已经开始认为父亲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想到他可能与别人那样,我这心里确实不舒服。
“一枫,你别以为我跟其他人有过啊。没有的,一枫,父亲这心里呀,始终只有你一个人哪!”
听到这儿,我不禁为刚才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自责:我怎么能这么自私呢?我怎么能不相信父亲?
“省监狱设施确实比下面要好,”父亲说道,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大厅里的电视,可电视是关着的没开。“我们十个人住一个仓,上下铺睡着。白天一般要出去干活,那活也没下面监狱那么重。监狱管理也比较好,秩序挺不错,打架闹事的相对少点。”
“可是,”父亲顿了顿,话锋一转说:“监狱毕竟是监狱呀!不少在外面不正常的那些个事,在里面就正常了。就拿那种事来说吧,在外面可是违法的要判刑,重的还会判死刑。可是,这事在那里面却是半公开的,监狱干部也知道里面有这些个事,可他们却没法子管。里面关的都是一帮大老爷们,多少都会有一点火气,憋不住了,总得想法子发泄发泄,而且有人就喜欢那种邪乎的。干部也明白,管得太死反而会更乱、更难管,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刚进去住的那个仓,秩序还挺好的没那种人。可是,我慢慢听说了里面有这种人这种事,还听他们讲过,里面有的是被人强迫的,主要是长得俊的年轻人,可也有老年犯人。
“有个老教授,因为给海外亲戚写一封信,信里提到国内的一些事儿,被当作特务给关了进去。老教授快六十了,人长得挺白净,一进来就让一帮年轻人给看上了,后来,他们趁着洗澡的时间把老头给轮了。老头吃了老亏,就向监狱干部报了告,那几个年轻人听说后来被加了刑,可是,其中有两个家伙还留在省监狱没转走——你说这叫啥事啊!从此,他们便恨上了老头,而且,里面又有一些犯人也盯上了这老头。没过多久,老头又被人给上了,这以后,他也就认命了,由着别人随便操弄。这老头也够贱的,他被弄多了,自己甚至主动找起人来。我刚进去那会儿,这老头已经变得,只要是个男的长着个家伙的都可以上他,你说他贱不?据说,连监狱的干部都上过他。
“我那阵子听了这事,心里头那个别扭,没法子形容;自己心里也有点害怕,毕竟自己刚进去,怕被人家祸害啊!还好,监狱里我们东北老乡,像我这样被冤枉的干部、在家里犯了事跑外面混江湖的小年轻也有不少,我们人不算多,却抱成伙很团结。里面人听我是东北口音,就不敢欺负我,更别说是祸害我。
“关了一年多,我给换到另一个仓。那仓内就有那么一对,他们也不避着人,到了晚上就腻在一块,腻着腻着,躲那被窝里就干上了,而且还哼哼唧唧的,叫得整个房间都能听见——牢房就那么屁大个地方,你想不听还不行。有时候,他们把被窝给蹬没了,也不见起来盖上,露着光身子继续操。”
我炒好了一份青椒炒肉丝,已经装好了盘。父亲看了我一眼,说:“一枫,我、我这样说,你不会反感吧?”
我走到父亲身边,默默地拍了拍他的肩头,父亲这才放心地回过头去,继续讲他的故事:
“我毕竟也是个正常人,这心里也有火气。你说经常对着这种事,我那里还忍得住,就躲在被窝里一个人偷偷地摸。一枫啊,我这也不知咋的,摸着摸着,就常常想起你。你说我这一年多来,心里想到小虎就会想起你,想起你也会想到小虎。可这时节,我、我这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想得我特难受,然后、然后就出来了。我也知道这样埋汰了你,可是,我、我就是忍不住,而且后来总是要想到你,我才能放出来。”
我正在忙着炒鸡蛋,抽空子回头看了父亲一眼,心里多少觉得有点不自在。
“有一阵子,我和那个老教授分在一起看瓜棚——这活比较轻松自在,那还是因为我们年纪不小了,一向又本分,才照顾我们的。我知道他是那种人,便处处防着他,可是,这老头除了那方面外其他都挺好的,他为人挺风趣,说话也文雅——你知道的,我自己没文化,一向喜欢文化人。而且,他对我似乎也没那个意思,一向规规矩矩的,我慢慢就对他没了戒心,我哪知道他是在麻痹我啊!
“有一天晚上,我睡死了做了个很奇怪的梦。。”父亲小心地看了看我,然后接着道:“我、我梦见万人誓师大会只是很奇怪是我那女人当众用手摸我,这让我羞得不行!可是,她的手软呼呼的很暖和,让人挺享受,摸着摸着就摸到里面去了我心里一激灵醒了过来,看见老家伙正在舔我的屁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