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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是千原美野里,初次见面,没及时向您行礼,真是万分抱歉。」
有礼而谦恭的语气,和顺且悦耳的声音。
雾须子微笑着回应:「哪里,家里的事情,以后也请多劳你费心了。」
美野里微微躬身:「夫人太客气了,这是我的职责,应该的。」
她转身,从身后娜娜端着的托盘上拿下一杯牛奶:「夫人,晚上休息前喝一杯牛奶,对身体很有好处,给您放在这边了,晚安,祝您好梦。」
雾须子哦了一声,看两个女仆躬身行礼后离开屋子,空空的大屋只剩下自己一人,顿时感到一阵寂寞。
端着牛奶抿了一口,不免怀念起了新婚之夜那杯红酒的味道。绵香入口,回味无穷,就像那汗水淋漓的性爱带来的感觉一样
要是早知道男女之间有这种美妙的事情,恐怕自己现在已是孩子的妈了吧,雾须子自嘲的微笑着,那样的话,也就没有现在嫁进豪门的好运了呢。
命运还真是玄妙的东西。
虽然牛奶本身没有什么催眠的效果,但无聊的综艺节目有。看着两个胖子操着蹩脚的大阪腔在电视上挤眉弄眼,雾须子很快就有了浓重的睡意。
和自己之前公寓里西洋化的装潢不同,这间屋子是纯粹的和式大间,一旦只铺上一个人的被褥,马上就显得空旷许多。
雾须子轻轻叹了口气,走进了浴室。
刚把衣服脱完,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慌慌张张的穿上睡衣,才想起正是晚上健一郎打来电话的时间。
接通后,健一郎温柔的声音让雾须子立刻打心里感到思念。
之前健一郎很少提到麻野的事情,雾须子这几天下来对自己继子的好奇已经积累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聊了十几分钟,话题自然的转到了麻野的过去上。
「麻野是个很寂寞的孩子,从小就很依赖他母亲,我这个年纪还有追求喜欢的女人的勇气,其实也有为了麻野寻找一个好妈妈的几分动力在里面。」
健一郎的声音带着些歉意,像是抱歉自己的追求动机并不纯粹。
雾须子没有不高兴,反而被这样体贴的父亲所感动。
这次聊天,雾须子终于大概的知道了麻野的曾经。
十五岁的时候,母亲因病卧床,就再也没有从病床上下来,工作繁忙的健一郎本来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和丈夫,那一年的麻野,就像得了自闭症一样,把自己看作了没有亲人的孤儿般孤僻独行起来。
一直到健一郎再婚。
之后的两任妻子,健一郎都不愿意再提的样子草草带了过去,麻野的态度却很清楚地说了出来,就是不喜欢。
麻野不喜欢那两任妈妈,但他又很需要妈妈的疼爱,所以那时候的家里,充满了古怪的矛盾感。
仅仅是听健一郎的形容,雾须子就能想象到那是怎样的暗潮涌动。
渴求母爱的少年,并不把少年当作儿子的冷淡继母,繁忙的父亲,这不就是悲剧家庭的固有模板么。
挂掉电话后,雾须子暗自下定了决心。
她会成为健一郎的好太太,也会成为麻野的好妈妈。即使自己将来有了亲生的儿女,也会把麻野当作自己儿子一样看待。
正是母性开始泛滥的年纪,雾须子情不自禁开始幻想将来和麻野母子同乐的场面,麻野喜欢打游戏,自己学一学的话,一起去试图破关,不是很有亲子同乐的感觉么。
带着美好期待,雾须子再次钻进了浴室。就是与卧室连通的小间浴室,倒不用担心走到走廊会被麻野看到睡衣的模样。
亲生母亲的话,会不会就没有这方面的顾忌了呢?香皂抹过高挺的乳房的时候,雾须子突然的有了这样的念头。亲生妈妈的话,虽然也会避嫌,但应该不会这样谨慎的吧。
穿着睡衣和儿子谈心,甚至让儿子给自己的后背抓痒什么的,也是完全亲昵而正常的吧。
如果这也是正常的母子关系里的一部分,雾须子是无论怎样也羞于这样去做的。
今天是独自一人睡觉,原本是不必像昨天那样仔细清洗令人害羞的部位的。
可不知怎么的,花洒的水流冲到双腿中间的时候,紧并的腿根内侧升起一股奇异的热流,暖暖的十分舒服。
以往不是没有仔细的洗过那里,但一旦有什么怪异的感觉,她就会胆怯的逃开。现在,成熟的身体已经了解了那感觉并不是什么坏事,而是喜悦的前兆,冲击的水流自然不愿意就这么挪开。
她靠住浴室的墙壁,咽了口口水,把赤裸的双脚微微打开,迟疑着把花洒向下放了放。
「唔」
温热的水流冲击着敏感的阴部上端,一阵甜美的麻木感从阴蒂开始扩散。
这就是所谓的自渎么?雾须子警醒一样晃了晃头,猛地丢开了花洒,蹲下了身子,喘息着抱紧了双膝,把头埋进了腿间。
丈夫才离开几天,自己怎么能这么做难道才结婚,就成了淫荡女人么?
雾须子带着自责的心情,随便的冲洗了一下,没有再敢碰触自己的股间,脱下睡衣钻进了被窝里。
她有裸睡的习惯,往往最多也不过穿一条三角裤。夏天担心偷窥的时候,也是挂上厚厚的窗帘吹冷气,宁愿支付大笔电费也不愿多穿点什么影响睡眠质量。
肌肤与棉被的直接接触,很快带来了沉重的倦怠感,她把被子拉高挡住屋内的冷气,在夏末燥热天气里,沉浸于盖着被褥吹冷气的美妙舒适感中,悠然睡了过去。
这次入睡的格外迅速,看来那杯牛奶兴许真的有点作用。
但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认生的原因,雾须子睡的并不安稳。
怪异的梦境,很快在她面前展开。
目光所及的地方,全是阴暗的红,仿佛有血管密布在红色的墙壁之中,还在微微的蠕动。说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东西,硬要说的话,不如说像是在一个巨大的子宫里一样。
不明白为什么会梦到这样地方的雾须子,很快发现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是暗红色的地板上,或躺或坐着五个完全赤裸的女人,一样的身材,一样的面孔,一样的肤色,简直就是五个完全一样的——自己!
没错,这诡异的梦境里,竟然有五个雾须子。而更加让她不能接受的,就是那五个赤裸的雾须子身边,各有一个健壮的男人。
那些男人也是完全赤裸的,巨大的阳具上连跳动的血管也看得一清二楚,却看不清出脸的模样,只能确定,那绝对不是健一郎。
一个男人从背后抱住了一个「她」,另一个男人把离他最近的一个「她」压在了墙上,剩下的三个则面对面的压倒了剩下的「她」,用不同的姿势,却做了相同的事——很直接的把阴茎埋进了女人的幽穴,毫不犹豫地奸淫起来。
雾须子感同身受一般,双腿情不自禁的有些发软,小腹深处开始一阵阵的酸胀。
另外五个「她」开始还在低声的痛呼,双手也推拒着男人的侵犯,不过一会儿,呻吟就开始变得愉悦,被压在墙上的那个更是抬高一条腿绕到男人的腰后,仰着头快活的叫喊起来。
「怎么怎么会这样」
雾须子双颊发烧,一步步向后退过去。
「嗯呜呜啊啊啊」
满足的大声呻吟中,从背后像母狗一样被插入的那个「她」双手紧抓着地面,高昂着头翘起了浑圆的屁股,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被那声音弄得浑身一软,雾须子一个踉跄向后倒了下去。
摔倒吧,赶紧让自己从这个恶梦里醒来。
后脑传来软中带硬的肌肉触感,雾须子惊慌的回头,就看到了一个同样赤身裸体只有脸部模糊不清的男人。
「放放开我!」
手腕被牢牢地握住,清晰的感觉简直就不像是在做梦,雾须子惊慌得叫了出来,转身向后扯着自己纤细的手腕。
没想到男人直接顺势倒了过来,扑在她的身上把她压倒在地上。
「天啊!为什么我还不醒?」
身上被男人结结实实的压着,身下的地面并不如想象中坚硬,柔软的好像被褥一样。雾须子不明白,为什么身体已经清楚地感觉到了如此的异常,却依然在梦境中无法自拔。
男人的手伸到她的腰间,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也是一丝不挂,粗糙的手指直接按在了臀部赤裸娇嫩的肌肤上,她一阵战栗,低声叫了起来:「不不要碰我!」
男人发出低沉悦耳的笑声,把雾须子的双手握在一只手里,压到她的头上,俯身下来吻着她的脸颊,慢慢向她的嘴唇移动。
「不不可以」
即使是在梦里,雾须子也不能允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