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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住他的手说:“把灯关了吧;有点紧张。”
“这小禽兽也会紧张啊。”他拍拍的脸颊,径自起身。
关了灯的屋里也并不很黑暗,窗户上只遮了层薄纱,今晚的月光明亮;难得的繁星满天;再由如镜般的湖面反射;透进房内的光影袅娜,直觉如梦似幻,暧昧非常。
的手搭身上的肩上,忍不住想把腿并拢,因为他的指正隔着一层柔软布料,的腿间夹缝道上来回蹭抚,这腿一并,反倒夹上了他的腰身。不一会后,便能感觉那层薄薄的棉布料似乎已湿稠,黏黏的贴着很不舒服,下腹隐隐传上来的感觉也令陌生,不断扭着腰妨碍他的举动,轻哼出声,不想再让他这般下去。
“别动,乖,”他摆正的腰身哄道,“现做的这些,是为了一会让更舒服些,不然待会可别喊疼。”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想起第一次的剧痛,那还是酒精麻痹过的脑神经下,感觉还能这么强烈,现清醒着,虽说某层膜是没了,可这尺寸,对他那尺寸,想不敢想下去TAT
心声怯意,撑起身体,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打着商量:“唔,哥哥,不想了,一会妈说不定得上来,今天还是——别了吧。”
他也眼光灼灼地看着,学装起可怜:“那让怎么办?”说着,他就拿他那已经火热的巨物的端口蹭了蹭,以示那位小弟弟早已蓄势待发,现反悔实是太不道。
顿时抖了两抖,不是怕的,是为他这突如其来见所未见可称之为撒娇的语气。
某些男,撒娇只会让恶心,而某些男,稀有地撒一次娇,就能恰触女母性的软肋,令难以招架,不忍拒绝。偏偏面前这,就是后者。
最终还是一咬牙,没有原则地从了他。
他因为顾着,进入的速度极慢,没入一段就要问一声疼吗。
当他几乎全根没入时,们两都已汗如雨下,他是忍的,是疼的。突然冒出一句:“空调要不调低一点吧,之前温度开得挺高。”
他无奈地点了点的鼻头:“这小脑袋瓜子乱神游什么,专心点。”不过他还是探了身子去够床头柜上的遥控器。
他这一动,引得某物又深了些,咬着下唇闷闷地哼了一声,暗想那小弟这下算是被小妹吞的毫无一丝缝隙了。
真的真的太邪恶鸟…。…
可不一会,小弟就不甘被小妹吃定,前前后后的捣腾起来,欺负的小妹热泪汩汩,不自觉地缩了缩。
“唔放松些,这样太紧”他把的双腿更往前掰了掰,的双膝曲着,几乎就要碰上自己的肩膀。
突然特别庆幸刚才关了灯,不然现这样,听着这些话见着这妖精打架的姿势,再皮厚如,也得鼻血一喷——羞死。
身体跟着他起起伏伏,混混沌沌间,咬着下唇的嘴再忍不住,呻吟伴着浓重的喘息一块,时高时低,断断续续。
他汗湿的大掌罩上的嘴,让的声音没里面,闷闷的,只留一双迷蒙的眼似睁非睁地看着他。
“是谁说的,谁喊谁小狗?”他的眸子这样的夜里,如天外挂着的星子般晶亮,嘴角弯弯,如月牙。“小狗乖,嘘——先别出声。”
说着他竟停了动作,趴身上扭头静静地看向房门。
几秒后,门把手响了一下,而后一阵敲门声传来,老妈门外唤了几声的名字,这才醒悟原来他已经提早察觉到了。
正慌乱着不知如何是好,脑海中还神奇地闪出“捉奸床”四个大字,就见几乎同脸贴脸的某食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摇了摇头。
老妈唤了两声见没动静,说了句“这丫头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睡了”就又走开了。听着她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提着的心这才放下,生生捏了把冷汗。
屏气凝神的紧张过后,锤了他胸口一记,埋怨道:“都怪,都就说妈会上来了吧,要是被她看见就直接替收尸吧!”
“曹阿姨有这么暴力?”他竟还笑得出。
“不是她暴力,是羞愧自刎!!”
“那么自刎前,也得把没做完的事做完,才算有始有终,说呢?”
“”这才感觉到,某物不知是不是受了刚才的刺激,竟涨得又大了些。
此夜注定是个暗黑折腾夜啊
。
八月底的天气,即使下了场雨,也依旧闷热。雨过晴天后,不稍一会,太阳就毒辣辣地由散去的乌云中探出头,温度便又飙升回原先的状态。
这种天气,本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的。是那种一旦晒黑就需一个冬天才能白回来的,还记得大一的军训过后,那哥哥就某次讽刺,晚上出门要带个手电筒照着脸,不然家只当跟夜色一片。
此刻,正等火车站的出口处,以手当扇,扇着风不断地朝里张望。
前几天,收到小苏同学的通知,说上次不是请他来做客么,他准备这次开学提前两天从家里出发,先来这让报了上次的恩,然后再跟一道回校。
第一反应就是,幸好戎某回省城去了,直觉要是他还这,知道这事准出不来
A市没有机场,小苏同学是乘动车直接过来的,说是上午十一点到,可这都快十一点半了,看来动车的价钱并不能保证它不晚点。
又等了一会,总算见到那熟悉的身影。他一眼就看到,挥着手朝笑的灿烂。
“先吃饭?”走上去说。
“好啊,是主是客,都听的。”
们随便找了一家本帮菜馆,看他拖着个箱子,说:“待会还是先找个地儿把箱子放了吧,不然太不方便了。”
他点了几道菜,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后,点头道:“好,家附近有酒店吗?”
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难得来玩玩,让一个住酒店多不好意思,要不要住家?家有空着的客房。”
说完就囧了
要说起来,来A市找玩的同学也不多,也就小D过来过一次,是直接带着她回家跟睡一张床的。都是同学,习惯着想来玩了,家里有地能给睡当然带家里才礼貌。可忘了他是个男生
其实他是男生也没什么,反正现也没把他当男生看就是好朋友关系,跟小D也没差。只不过要是让某知道——估计又得受皮肉之苦。
自从那次房的咳咳之后,们也算是默认了两的关系。他隔两三天会打个电话来,有时候也会互发短信,一开始的话题都很正经,但不知是不是脑结构真缺了根正经的线,聊着聊着就歪向不正经,他便更不正经
遇上他这间难得几回见的极品禽兽,这小禽兽不认栽都不行。
小苏同学愣了愣,然后笑道:“这东道主果然招待的很周到啊。想想,这样空手上家,似乎显得不太礼貌。爸妈喜欢什么?一会带去挑些礼品吧,当做见面礼。”
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再收就难啦!而且家都答应了,反悔就太扫兴了。
干笑着摆摆手:“不用不用,带什么礼物啊。是同学又不是别的什么,要真不好意思,买点水果就行啦。”
又想起他刚才“爸妈”这个词,又得做一番解释:“一直没机会告诉,家里情况有点复杂,算是重组家庭吧。爸爸去世后,妈嫁给了现的叔叔,所以——妈是妈,爸却不是爸。”
这时菜一道道摆上桌,他给倒了杯鲜榨橙汁,说:“对不起,一直不知道。新家庭处的还习惯吗?”
耸耸肩,啜一口饮料:“挺好的,他们对都很不错。道什么歉啊,是一直没跟提,不是觉得说了怎么样,而是不想没提到这件事的情况下,刻意去说。”
“那么,那位哥哥是亲哥还是继兄?”
“继兄。”笑眯眯地又补充了句,“不过跟亲的也没两样。”
除却那几次不正当行为,们两之间的相处方式,想来一直还真跟亲兄妹差不多——他管着,不服管教,如此循环。
领着苏延锦到了家,老妈开门见着身后的他,诧异不小。
“这是?”她上下打量了小苏同学个通透,转而问。
“同学,上次跟哥哥出差他招待了,这次他来玩两天,就带他回来住两晚,后天跟他一块回学校。”
小苏同学乖乖巧巧地行了个礼,奉上手中的礼品盒:“阿姨好,这两天得打扰您了。听江敏说您爱吃红提,就顺道买了些过来。”
“哎呀,还买什么东西呀,小敏的同学来玩招待下应该的嘛。”老妈满脸笑容地收了礼,转头就暗暗瞪了一眼,言下之意个死丫头也不提早说一声,让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
讨好地朝老妈嬉皮笑脸一阵,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