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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南风思索着:“徐哥,如果你能发誓对林蓉一心一意,我相信她会回头的,因为她一直在爱着你,能坚持拒绝你到今天,真是不容易。 哎,其实你们两个,真的很相爱。”
徐洪森咬牙:“南风,我发誓,对她忠诚,除了她以外,我再不看别的女人一眼。”
张南风怀疑的看看他:“真的吗,说说容易做起来难。如果你今后还会再有别的女人,她肯定还会再离开你,那你现在也不用大费周章让她回头了,何必这么折腾。”
张南风犹豫一下说到:“我三哥跟我姐夫外甥的矛盾越来越激烈了,我看他迟早要拆股而去,他走我也得走,我走林蓉肯定也呆不下去——我姐夫一直看她不顺眼。那我离开公司后又能去干嘛?总不能现在就退休吧,我想来想去,只有再开个公司。林蓉管理公司有一套,我看比我姐姐姐夫强多了,我很需要她,我想留着她继续跟我一起工作。”
“徐哥,你和林蓉两个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对你们两人的感情超过我自己的亲兄弟姐妹,我希望你们能在一起,能幸福快乐,我能继续跟你们在一起,维持我们间的情谊。如果你会跟林蓉结婚,对她专一,给她幸福,那就是最佳状态,对你们好,对我也好。但是如果你不会娶她,或者娶了她让她非常痛苦,最后你们两个反目成仇,恩断义绝。 那你真不如别折腾了,至少你们现在还能和平共处,我们三人还能稳定的维持朋友关系。” 张南风心里说:如果你不能给林蓉幸福,你真不如现在就把这老婆让给我。
张南风叹了口气:“哎,我发现我现在年龄大了,开始害怕生活忽逢变故,感情大起大落,就像上次苏丹丹事件一样,弄得我精神紧张。三哥跟李旭已经把我的工作计划弄得一团糟,我都不知道该继续囤房,还是该卖。你跟林蓉两个就别给我添乱了吧。”
徐洪森忍不住一笑:“哎,南风,看你说的,好像我和林蓉要为你的精神状态负责似的。”
张南风认真的说:“可不是嘛,你们两的关系严重影响了我的人生规划。”
…
第二天是星期五,徐洪森要上班,但是张南风得躺在床上养伤。徐洪森伺候张南风盥洗,然后检查他伤势,重新敷过药,下楼弄好早饭,端到床上伺候他吃下。
张南风催他快走:“钟点工会来的,你就不用管了。”
“我晚上一下班就过来,晚饭我会弄的。你不要起床,如果饿了,就先吃点糕点垫一下肚子。”徐洪森千叮万嘱。
张南风忍不住笑了:“徐哥,如果你这样对林蓉,她会幸福死。”
徐洪森一呆:“我跟她约会的时候,一直都这么对她。如果我跟她结婚,我会永远这么对她。”
林蓉周五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张南风告诉她自己养病没事。但是周六早晨,林蓉开始担心了:“到底什么病啊,严重不严重啊,我晚上过来看你。”
张南风抬头看看徐洪森,想了想:“如果你今天不太忙,那就晚上来吃晚饭吧。徐哥在我这,他会弄好的。”
林蓉说:“你知道的,这个月生意差得很,房子跟本卖不掉。我下午就过来吧,饭我也来帮着做点。”
张南风搁下电话,笑:“徐哥,你机会来了。”
徐洪森一笑,然后跑出去,买了菜,水果,还带回来很多玫瑰花、蜡烛和气球:“南风,我用一下你的次卧室。”
张南风笑:“还是用主卧吧。我已经能起床了,你把床单换一下,把房间好好布置布置。”
林蓉进门的时候,见张南风穿着休闲的家居衣服半躺在客厅沙发上,徐洪森正围着围裙,在厨房忙活晚饭。厨房独立岛上插着整打的长茎玫瑰,桌上放着烛台。
林蓉手里拎着两塑料袋蔬菜,熟食,穿着老土的长风衣,里面是半新不旧的黑色套裙装,被眼前的场景弄得一愣一愣:“呃,你们晚上想吃啥?”,忽然闻到香味有异,发现在炖的是鸡汁鲍鱼汤。徐洪森正在给活蹦乱跳的基围虾剪去虾须。
林蓉不好意思的看看自己手里的尖辣椒,泡椒凤爪:“嗯,要我烧虎皮尖椒吗?”
徐洪森一笑:“不用,菜我都准备好了,马上就全部上桌。林蓉,你能先去卫生间洗手洗脸吗?看你一身的灰。”
林蓉狼狈:“嗯,今天外面刮风,我一路走过来的。我先去卫生间刷刷,省得把家具弄脏。”
张南风慢慢的站了起来:“你先上楼洗个澡,换身衣服怎么样?反正我这有的是你的衣服。”
张南风把林蓉带到楼上的次卫生间,又打开箱子取出她的一套紫红色单件的裙装。林蓉隐隐觉得气氛不对,有种说不出的神秘和紧张,但是不明白是为什么。
等林蓉洗完澡弄好头发,化了个淡妆下来,发现两个男人已经换上了笔挺的正式黑西装,白衬衫,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在桌边正襟危坐的等她。
张南风把蜡烛点上,徐洪森把灯熄了,然后把椅子拉开,请林蓉坐下。林蓉低头一看,满桌子自己爱吃的菜。林蓉都蒙了,今天这是怎么啦,不是张南风生病吗?
林蓉提心吊胆的问:“今天是什么重要日子嘛?”林蓉想来想去,确信自己妈并不是在30年前的今天生的自己。
徐洪森一笑:“对,是个特殊的日子,但是我们等会再说,现在先吃饭。”给林蓉舀了一碗鲍鱼汤。张南风把香槟倒进细长的玻璃酒杯里。
一顿饭林蓉吃得惴惴不安,徐洪森温柔的给她舀汤夹菜,不时的含情脉脉的看她,看得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张南风一直在微笑,也不时的颇有含义的看她,看得她怀疑自己脸上长了青春痘。
好不容易一顿饭吃得差不多了,张南风说:“我上楼收拾收拾东西。”然后看了徐洪森一眼,走掉了。
徐洪森慢慢站了起来,在林蓉面前单膝跪下,从西装上袋里掏出cartier的那个首饰盒,打开:“林蓉,我已经下决心了,告别过去的生活方式。从此后,我的心,我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求你原谅我,并且嫁给我。”
林蓉心底蓦地里被一种苍凉的痛苦刺穿,一切是真是幻?在她谨小慎微一步步接近目标时,忽然远去,在她已经绝望时,忽然飘落面前如尘埃。
眼泪涌了上来,林蓉咬紧牙关忍耐,等泪水退下:“洪森,两个问题,第一,你能原谅我吗?第二,你能说到做到吗?”
“我已经解开了心结,接受了你对我的惩罚,不过,求你今后不要再这么对待我。”徐洪森笑了起来。
林蓉也笑了:“这惩罚重么?我还什么都没做成呢,想想你自己,差点连私生子都弄出来了。什么叫马列主义对外,就是你这样的,用鸡毛掸子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自我批评用鸡毛那头,批评别人用杆子那头”
徐洪森投降:“行行行,林蓉,我说不过你。”拉过林蓉的手指头,要把戒指戴在她手上。
林蓉却缩回了手:“等等,洪森。我再问一遍,你能说得做到吗?你过去从来没有欺骗过我,所以我也能面对。今天如果你许诺了我,却做不到,我会非常痛苦。”
林蓉盯着徐洪森眼睛说:“洪森,虽然这话很煞风景,但是我还是要说实话的。你向我求婚,我怎么都会接受的,如果你婚后偶尔对我不忠,我怎么都会忍受的——我不可能放弃你。但是你不要欺骗我,你许诺对我忠诚,我就会期望值高涨,我太爱你,你不要那样伤害我。”
徐洪森长叹一声:“林蓉,你真会逼价。”
徐洪森思索:“好的,林蓉,我会安排一个时间,举行一个仪式,向你宣誓效忠。我已经过了10年放荡的生活,除了惹一堆麻烦外,并没有在感观上落下任何的记忆。你是满足我所有性幻想的女人。我想我已经不再需要别的女人了。”
徐洪森看着林蓉眼睛说:“林蓉,我发誓对你忠诚。求你信任我这一次,不要再拒绝我。把你的心给我,真心对待我,全心全意依赖我。你不知道,你设定的距离,让我多么痛苦。”
泪水涌上了徐洪森的眼睛,徐洪森不好意思,低下头掩饰。
“哦,洪森。”林蓉忍不住泪下如雨,跪下跟徐洪森相拥在一起,“我爱你,我愿意用我的整个生命做赌注,来全心全意的爱你,敬你,信你,对你再无保留,对其他人再无顾盼。”
徐洪森将林蓉紧紧的搂在胸前,反复的吻她,两人眼泪把面颊都弄湿了。两人都哭够了以后,林蓉拿过桌上的餐巾纸给徐洪森擦脸,徐洪森给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