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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知道了,看来,他的忍耐功夫有待加强。
轻轻地推开她,他掀开被子无奈地说:“你先躺一会儿,我去冲冲冷水,冷静一下。”
“别走!”贺纺蓉从背后抱住他。
“放手,我怕会弄疼你,你会受不住持续的欢爱。”他是为了她好,难道她不懂吗?
“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可以的。”他这么关心她,她怎么能让他承受这种非人的痛苦!
“你”仇恨天转过身面对她,他不放心地再问一次:“你确定可以吗?”
“嗯。”她坚定地点头。
得到她的允许,仇恨天将她平放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将他的身体置于她的双腿间。
即使自己的欲望已经到了不得不发的地步,可是仇恨天坚持,一定要让贺纺蓉也得到欲望的高潮才肯进入她的身体。
吸吮着她的双峰,让她的乳尖在他的挑弄下变得尖挺、肿胀。双手探到她的幽穴,一手轻抚、接压着她穴前的突起小核,一手滑入她的穴内不停旋转、抽动。
在他三管齐下的同时,贺纺蓉很快地进入他所安排的高潮中。
“恨天嗯啊别啊”想叫他别再折磨自己,哪知每一开口就被他使坏地捣乱,让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看她全身布满红潮,仇恨天的嘴和手全撤离她的身体,捧起她的臀,对准她的花穴一顶。
“啊!”他忽然的进入让贺纺蓉不适地尖叫。
看她痛苦的表情,仇恨天无法狠心将自己的快感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蓉蓉,我我还是出来好了,我不想让你疼痛,我也不要你忍着痛和我交欢,我们停止好了。”仇恨天想抽出自己的命根子。
“别”贺纺蓉不想他离开,她说出自己对他的渴望。“我想要你。”她抬起双腿勾在他的腰上。
听到她这么大胆的要求,仇恨天也不失她所望地再用力一顶,让两人更深入地结合。
“啊恨天”
受到她这一鼓舞,仇恨天开始在她的幽穴内反反覆覆地抽动。
贺纺蓉的双腿将仇恨天圈得更紧,似乎恨不得他能更加地用力,以进入她甬道的深处。
像是要回应她的需求般,仇恨天的每一次冲刺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贺纺蓉终于忍不住地配合他的冲刺放声尖叫。
望着炉灶上大锅里煎的鱼,贺纺蓉的思绪飘到了今天早上的温存。
两人竟然待在床上一整个早上,直到她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她下床煮东西。
她原本以为时候还很早,等到她一出房门才发现早已过了正午,难怪她的肚子会饿到抗议。
一想到仇恨天那无可奈何的表情,贺纺蓉就感到好笑。
谁能想到,他平常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当要放她下床时还会涎皮赖脸,频频要求再一次就好,结果,她被骗了好多次的最后一次。
最后,她几乎是用逃的下床。
全身的骨头酸得好像是要分家似的。唉!纵欲过度的结果。
仇恨天已经盯着她瞧了好一阵子,她竟然没发现他进了厨房,还一直发呆、偷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与外界隔绝。
他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唉!真不知她到底发呆了多久。
看来,要她主动发现他是很难的。
仇恨天认命地向前去,从背后将她搂在怀里。
“啊!”贺纺蓉被他吓了一跳。“原来是你,吓死我了!”看清来者,她非常自然地找到舒服的位置靠着他。
“你在想什么?”他想知道她脑海中的思绪。
“哪有啊?我没想什么。”贺纺蓉害羞地不肯回答他的问题。
她在想他热情的吻、他温柔的爱抚、他有力的怀抱、他又快又猛的冲刺。
可她才不敢说出方才自己心中想的是什么,免得让他取笑。
一想到这儿,她羞得连耳根也泛红。
“还说没有,那为什么连我进来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脸红?为什么连鱼都煎到焦了也不知道?”仇恨天故意指证历历地誽。
“啊!”一听到他说鱼烧焦了,贺纺蓉赶紧看向锅中。“哎呀!全都焦了,这下子都不能吃了。”
她将锅中焦了的鱼挖出来,一面抱怨地说:“你早就知道鱼烧焦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故意分散我的注意力,这下子,我们又要延后吃午餐了。我如果饿死,都是你害的。”
“别煮了,我早就说过我们出去吃,现在,你可以同意了吧?”拿下她手上的盘子、铲子。
“不要。我再煮一下就行了,你先出去啦!”贺纺蓉推着他的身子。
“不行,这次说什么都得听我的,我们一起出去吃。再让你这样心不在焉地煮菜,待会儿说不定会割伤、烫伤,还可能烧房子;我可不想让这些事情发生,我不准你再煮。”仇恨天狠下心来拒绝她的请求。
虽然很想吃她亲手煮的食物,可是和她的安全比起来,他的口腹之欲就不重要。
“可是”犹豫了一会儿,贺纺蓉才下定决心说出她的难处。“我不是不想和你出去吃,而是我身上穿的是你的衣服,这样衣衫不整的模样在家里还可以,外出的话就不太好了。”
原来如此!这么简单的事情早说不就好了吗?她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说,只会一个人暗暗伤脑筋。
“你没去买新衣服吗?”她来这里少说也有十来天,结果什么都买了,就是衣服没买。
她老实地说:“我不会买。”
和他吵架的隔天,贺纺蓉去过市庄,可是她不会做衣服,买了布也没用。而她又找不到现成的衣服,只好拿他的衣服将就着穿。
“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仇恨天板起脸来问她,他气她那么见外,什么事也不对他说。
“我怕你生气。”贺纺蓉小声地说。
“你喔!”真不知该怎么说她才好,他只好牵着她的手说:“走吧!”
“去哪里?”虽然嘴上有疑问,可是脚步却跟着他走。
仇恨天闷不吭声地带她到他房里,在柜子的最下层找到一包东西。
“拿去。”他将那包东西送到贺纺蓉面前。
贺纺蓉怯怯地打开,里面是好几件女人的新衣服,她不解地抬头看他。
“我原本是要买给你的,结果那一晚我大发雷霆后就忘了,接着我们好多天没见面,我就将它们塞进柜子里。我说完了,你可以去换上了吗?”
很满意他的解释,还好不是他买给别的女人的衣服。“那我回房换。”抱着衣服一溜烟的就不见人影。
都已经是夫妻了,她还要回房换衣服?仇恨天觉得心情闷极,看来,她下意识中还是防着他。
哼!等一下吃完饭回来,他一定要将她的东西全都搬进他的房间,连她也得睡在他房里。
哪有夫妻分房睡的道理?
很反常的现象,仇恨天房屋的大门前第一次聚集了这么多人,十来个人中有老、有少,他们全都是为了仇恨天而来的。
“田忠,你上去敲门吧!”
“我哪敢啊!我看还是让江老敲吧!”田忠推给当铺的江老。
“你们小伙子都不敢,我这把老骨头哪禁得起仇爷的怒气。我看还是由你们年轻人推派一个代表出来。”推谁出来都行,就是不要推自己,反正,这种时候,马前卒往往死得最快。
“江老,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更何况,你都已经这么大岁数,也活够本了,我想,还是由你带头吧!”最年轻的布庄吴老板开口说。
“臭小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活得不耐烦了啊!”江老给了他一记爆栗。
“江老,会痛啊!”
“别吵了!”田忠出声阻止这一老、一少的吵嘴,并出声警戒众人说:“我们来是要看仇爷发生了什么事,不是来吵架的。”
是的,他们会聚集在此都是因为担心仇恨天的安危。
以往,仇恨天都会准时到店里查看,就算有事不能亲临也会事先通知,像要去别城查帐,他就会事先说明。
今天,他们等了许久,就是不见他的到来,原本还以为他先去了别的店家,于是珍味楼的田忠问了当铺的江老,两人又一起去问布庄的吴老板,三个人又一起去问了首饰店的
一个接着一个问的结果,居然是从早上到中午都没有人见到仇恨天,担心他是否遭遇到什么不测,所以他们就集结到仇府欲一探究竟。
“这样好了,我们一起敲门,就算有事,大家也可以一起担待。”田忠想出这个办法,这就叫作有福同享、有祸同当。
“就这么办吧!”江老附和地说。
众人一字排开,打算喊一、二、三后,大家一起动手。
“一、二、三!”
当众人喊到三时,他们的手都还没能敲到门,门就咿呀的一声被打开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仇恨天一开门,就看见十来个人堵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