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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一种最平庸的武学……”
何九如道:“不知道现在雁荡大龙湫的那位行不行?”
韦慕岚道:“恐怕不行,何伯……”
何九如道:“怎见得?你义父功称盖世,学究天人……”
韦慕岚道:“我接他老人家衣钵,他老人家若行,我还有什么可虑的?”
何九如呆了一呆,道:“不错,这么说来志远也不行……”
眉锋一皱,道:“这就要命了……”
凤姑道:“爹,我以为您不必忧,不必愁,现在修罗法王还没有现身,一旦等他现了身,也许那克制他的人就会跟着出现……”
何九如道:“丫头,你这是……”
苦笑一声,摇头说道:“不管你说的是否孩子话,但愿如此了……”
突然从石榻上站了起来,道:“你两个在这儿谈谈吧,我到外边弄点应用东西去……”
韦慕岚忙站起说道:“何伯,您歇着,我去……”
何九如道;“哪用得着你?你如今系重任于一身,当前要务只在练功,什么你都别管,早一刻练你的功就是。”
迈步行了出去。
凤姑冰雪聪明,感激地看了乃父一眼,道:“爹您小心。”
何九如话声传了过来:“放心,丫头,爹又不是小孩子,还用你交待?”
他走了,韦慕岚缓缓坐了下去,当凤姑把目光投向他的时候,霎时间他好生不安,窘迫一笑道:“凤妹妹,这段日子你可好?”
凤姑含情脉脉,轻轻问道:“你该看得出我瘦了多少,这非关病酒,不是悲愁,你该知道是为了什么为了谁!”
韦慕岚一阵激动,道:“凤妹妹,我知道,谢谢你……”
凤姑道:“没人让你谢,也没人稀罕,真要说—个谢字,这并不是一个谢字所能补偿得了的。”
韦慕岚道:“我知道,凤妹妹。”
凤姑道:“你知道爹为什么出去?”
韦慕岚道:“我知道……”
凤姑道:“那你还要抢着去?”
韦慕岚道:“你知道,凤妹妹,我身为晚辈……”
凤姑道:“这是礼?”
韦慕岚道:“是的,凤妹妹。”
凤姑道:“礼往往是虚情假意,爹对人实而厚,以后用不着多这种礼。”
韦慕岚赧然一笑道:“是,凤妹妹。”
凤姑沉默了一下,抬眼凝注,道:“我问你件事儿……”
韦慕岚道:“什么事?凤妹妹请说。”
凤姑道:“干什么这么客气?不觉显得生份,我就不会这样,我把你当成了我未来的丈夫,从那一刻起,无论何时何地,我心里都有你,可以说心里全是你,对你,就好象妻子对丈夫一样……”
韦慕岚既激动又不安,道:“凤妹妹,我知道。”
凤姑道:“你只会说这三个字?”
韦慕岚道,“我……我感激……”
凤姑道:“这跟那个谢字一样。”
韦慕岚好不窘迫着急,道:“凤妹妹,我,我……我……”
“你什么?”凤姑道:“我之所以敢毫不保留,是因为我认为你是我未来的丈夫,夫妻之间没什么好保留的,贵就贵在—个真字,而你就不同了,你没把我当成你未来的妻子,所以你才有那么多顾虑……”
韦慕岚大急,忙道:“凤妹妹,冤枉,我这颗心……”
凤姑道:“你那颗心怎么样?”
韦慕岚道:“我这颗心唯天可表。”
凤姑美目一凝,道:“真的?”
韦慕岚道:“难不成凤妹妹认为是假?”
“不。”凤姑摇头说道:“我这个人对人实而厚,我总以为人家对我也是实而厚的。”
韦慕岚道:“那么凤妹妹就不该有这一问。”
凤姑道:“为什么不该?你刚才什么都说了,为什么不说已经碰见了她,非等爹问了你才说?”
韦慕岚心头一震,红了脸,嗫嚅说道:“我怕会惹凤妹妹生气!”
“生气?”凤姑道:“我为什么要生气?你知道我并不是心胸狭窄的女人,你跟她既没什么,我为什么要生气,只有你故作神秘,东瞒我一点,西瞒我一点,我才会伤心……”
韦慕岚道:“我知道了,凤妹妹。”
凤姑道:“你告诉我,她回关外去了,这是什么意思?”
韦慕岚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她任务已了……”
凤姑道:“又来了,任务已了不一定就得回关外去。”
韦慕岚道:“那…”那……凤妹妹以为是……”
凤姑道:“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韦慕岚道:“我……我……”
凤姑淡然说道:“你要不愿说,我不勉强。”
韦慕岚双眉一扬,道:“凤妹妹这是什么话?我并不怕凤妹妹知道,事实上我仰不愧,俯不怍,没有不可告人的事。”
凤姑微微—笑道:“心平气和,好么?”
韦慕岚心里难受,他心难平,气难和,道:“我可以告诉凤妹妹,有个武林中出了名的淫妇要害我。”
凤姑柳眉一竖,道:“谁?”韦慕岚道:“也许凤妹妹知道,柳湄。”
凤姑脱口呼道:“花寡妇,她怎么样……”
韦慕岚道:“她要害我,是小馨及时救了我。”
凤姑道:“她能救你?”
韦慕岚道:“我不是说了么?谢姨会摄魂大法,她也会。”
凤姑道:“我想起来了,后来呢?”
韦慕岚道:“她告诉我她碰见了你跟何伯……”
凤姑一怔,诧声说道:“她碰见过爹跟我?在哪儿,什么时候?”
韦慕岚道:“就在白玉堂家里……”
凤姑叫道:“怎么,就是她,她就是谢姨的……哎呀,我原就怀疑她是你说的那个……
果然是她,没想到果然是她……”
韦慕岚没说话。
凤姑话锋忽转道:“这么说你也知道爹带着我去过……”
韦慕岚微—点头,道:“是的,凤妹妹,何伯冒了很大的险。”
凤姑道:“多少年了,这是爹唯—的心愿……”
美目—凝,道:“她知道我是你的……”
韦慕岚道:“我告诉她了。”
凤姑脸色一变,道:“所以她回了关外,可是?”
韦慕岚毅然点头,道:“是的,凤妹妹。”
凤姑道:“她很伤心,是么?”
韦慕岚道:“表面上看不出什么。”
凤姑道:“那她伤心得厉害……”
韦慕岚道:“也许。”
“也许?”凤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韦慕岚道:“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伤心。”
凤姑道:“你真不知道?”
韦慕岚身形一阵轻颤,没有说话。
凤姑道:“我是一个女人,唯有女人最了解女人,当情断时,也是肠断时,这就跟你现在一样,表面上看不出什么……”
韦慕岚叫道:“凤妹妹,你怎可……”
“你错了。”凤姑正色说道:“我无意刺伤你,讥笑你,我不是个阴毒的女人,我只是明白她的悲痛了解她的伤心……”
韦慕岚没说话。
凤姑目光一凝,问道:“告诉我,你呢?”
韦慕岚道:“我怎么?”
凤姑道:“你伤心不伤心,难受不难受?”
韦慕岚陡然扬眉,道:“我不讳言,假如凤妹妹认为她很伤心的话,我伤心的程度并不亚于她,甚至于比她还甚。”
凤姑很平静,道:“这么说你跟她之间的情,已经很深了!”
韦慕岚道:“凤妹妹,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事实上我跟她没见过几次面,彼此间也从没说过什么。”
凤姑道:“但有情,何须多见面?情在于心,也不必说什么!”
韦慕岚没有说话。
凤姑道:“她为什么回到关外去?你只是告诉她你已经有了未婚的妻子,并不会使她伤心欲绝地回关外去。”
韦慕岚道:“我告诉她今生已不作他想……”
凤姑道:“是不愿作他想,还是不能作他想?”
韦慕岚道:“既不愿,也不能。”
凤姑道:“既不愿,也不能?这话……我不懂。”
韦慕岚道:“我亲口对凤妹妹作过许诺,我不愿食言,也不能背信。”
凤姑道:“这么说,她是自觉厮守无望,才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回了关外?”
韦慕岚微一点头道:“是的,凤妹妹。”
凤姑道:“临走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韦慕岚道:“没说什么,凤妹妹。”
凤姑道:“—句话都没说?”
韦慕岚道:“不,凤妹妹,她跟我互期来生,甚至生生世世。”
凤姑美目中泪光一涌道:“好一个多情痴心的姑娘,你怎么说?”
韦慕岚道:“凤妹妹,我跟她是互期。”
凤姑美目略一眨动,泪珠儿夺眶欲出,道:“你赶快练功,把紫贝叶上的武学练好之后,先去一趟关外……”
韦慕岚微愕凝目,道:“凤妹妹这是什么意思?”
凤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