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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抖地厉害,冷死了!在走不动的时候终于伸手指着不远处用木头搭起的茅房,那里面的恶臭真不是盖的。还没走到,男人已经不愿意进去了。
“那里,你自己去。”蔚蓝跳着,试图让自己暖和一些。
手电筒跟着女孩跳起来,那一闪一闪的亮光照亮男人的眼,男人盯着女孩的小脸蛋看,月色下不再蜡黄,电光下有些白皙,被冷风吹得红彤彤的,可爱极了。
村长说过,这女孩有点傻。
傻?男人没看出来,蔚蓝已经扭过脸去,喊道:“你再不去我就回家了。”
这些话,和村子里的人都未曾说过呢,这么不爱说话的女孩子,竟然和陌生人说了这么说。
男人转过身,看了看茅厕,扬起英气的眉毛,没进茅厕,就找了个草堆,把皮带解开,拉开裤链,从里面掏出自己的命根子,撒了尿。
蔚蓝等的不耐烦,等男人走出来,蔚蓝已经小跑起来,径直往自家门口跑。
男人淡淡一笑,确实是个傻妞。
这一晚,男人都没睡,天冷不说,屋子里还臭,还有老鼠!那些已经腐烂的老腊肉钻出一股子呛鼻的味道,很恶心。老鼠就在屋子里随意地翻弄,似乎饿得慌。
男人的手机没电,无奈这家里连个插座也没有,电充不了。
小女孩也真是惨的厉害。
两间屋子就隔着一块薄薄的板子,那边的动静,男人听得一清二楚,小女孩呼吸很浅,连翻身的动作,男人都猜得到。
半夜女孩起夜,跑到离自己不远的角落,脱了棉裤,再脱掉小小的内裤,露出白嫩的屁股,蹲到小桶上,沉了口气,把身体里的热流流淌出来。
男人把耳朵立了起来,心头一颤,那边,什么声音?
水流很细,因为是木桶,所以声音不够清脆,但对一个成年男人来说,已经足够有吸引力了。
男人大概猜出来是什么声音,微微一笑,那细缝该有多小,尿流才会这么细弱
004
第二天一早,男人打着喷嚏出来,蔚蓝桌上是馒头,这些年来的早餐都是不算太远的林大妈送来的,
男人看了看四周,问:“洗脸?”蔚蓝指着门口的大桶:“那个。”
男人愣了愣,低声问道:“不是有水管吗?”
水管?
蔚蓝看了看门口的水管,眯了眯眼,那张红润的小脸有了些怒意,踢了踢腿,低声骂道:“天冷,水管关了。”
男人看了看蔚蓝,眯了眯眼,人小,脾气倒不小。
蔚蓝拿了馒头,再躲进自己的屋子里面。
男人用了冷水洗脸,在寒冷的冬天确实很糟糕,从包里拿出牙刷牙刷,再看女孩的牙刷,呵,其他的不好,这牙刷倒是不错,青蛙?男人快速洗漱,啃了个馒头。
中午村长带来了棉被,男人正在屋子里打老鼠,额头上有了汗珠,村长喊了一声:“小伙子”
男人站起身,村长只后腿一步,他是渺小了许多。
村长看了看男人,又去把水管打开,再跑到灶房里生了火,蔚蓝一个丫头,最不喜欢生火,况且,这电费也贵,蔚蓝又不能用电
村长和男人一起把老鼠弄死,丢了出去,蔚蓝这才出来,乐呵着问:“老鼠死掉了?”
男人见蔚蓝嘴里的小白牙,又见蔚蓝的小脸蛋,营业不良!若是生在城市里,说不定会养的很不错。
到了吃饭时间,村长硬拉着蔚蓝和男人去了自己家,蔚蓝指着自己的鸡鸭:“我不去,我要喂”
村长瞥她:“回来喂。”
小小的身子被拖着走,男人走在后头,闷闷地笑出声。
村子里好不容易来了一个高大威猛的美男子,这下倒好,村里未嫁人的姑娘都跑去村长家门口。
村里也有长得好的姑娘,比如孙晓雪。
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读了一个中专,现在就在家里帮着做农活,也就十八的年纪,长得高挑,那脸蛋,更是白的很,村子里的男人都惦记孙晓雪,但孙晓雪的妈可一个也瞧不起,如今这退役的特种兵来了,孙晓雪的妈就让孙晓雪死皮赖脸地贴上去。
跟着男人回城里,多好的事儿啊!
十八岁的孙晓雪,十五岁的沈蔚蓝,两个人年纪差的不多,但这身高样貌,差的太多。
孙晓雪一米七,两条腿又长又直,虽然穿的不好,但那头发很乌黑,和村里人完全不一样。
男人看了一眼,就瞟到了孙晓雪,确实很出众,往下一看,就看到孙晓雪的美腿。又有谁不喜欢美腿。
这个时候,所有村里的姑娘都开始羡慕起沈蔚蓝,这么帅的男人,为什么一定要住她家里!
蔚蓝进屋,看到满桌子的菜,村长媳妇又杀鸡了。蔚蓝想起自家的鸡,死去的奶奶说过,家里就剩这几只鸡鸭了,一定得好好留着,让鸡鸭生出更多的鸡鸭,这样蔚蓝才饿不死。蔚蓝记着的,谁也不能动了她的鸡鸭!
村长媳妇看了看蔚蓝,又看着男人,微微一笑:“快来吃饭,饿坏了吧!”蔚蓝饿坏了,男人也是一样。
狼吞虎咽,男人吃的极快,蔚蓝就慢多了,吃的小口小口,男人看了看她的小嘴巴,眯起眼睛来,这丫头不适合农村。
005
在村长家度过一天,蔚蓝已经有了困意,晚上要回去,村长要送,男人已经摆手:“不用了,我带她回去就行。”这话说的有些奇怪,蔚蓝抓住男人的衣角:“走不动。”
村长嗤了一口,低下头去:“蔚蓝,不要没有礼貌。”
男人点头,弯下腰,对着身后的蔚蓝道:“上来。”
男人的背脊很宽阔,看着很舒服,蔚蓝想都没想就爬了上去,一把抓住男人的脖子,小嘴巴吐着热气:“回家去喽。”
村长拍了拍脑袋:“真不好意思啊!”
男人摇头,背起轻的可怜的蔚蓝往家走去。这条小道不长,却也没那么短,男人一步顶蔚蓝三步,走的也快。
可蔚蓝在男人背上根本没有睡意,两条细腿刮蹭着男人的背脊,开了口:“叔叔,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愣了愣,女孩的热气就在他耳朵,痒酥酥的,让人有犯罪的心理。
女孩虽瘦,可身体很柔软,背起来很舒服。
男人的手就在她屁股上,肉呼呼的,不经意一捏,女孩也没有感觉。男人不回答,蔚蓝着急,抱着男人的脖子:“说话啊。”
男人回头看了看她,蔚蓝手里的电筒轻轻摇晃:“不想说啊。”
男人也不说话,大步往前走。
蔚蓝很累很困,趴在男人的背上,小腿忍不住乱踢,男人的大腿和腰上被踢了很多个脚印,蔚蓝也不管,闭上眼睛继续享受。
孙晓雪就站在不远处,看男人背着沈蔚蓝。手里拿着电筒。男人和孙晓雪不熟,自然没理她的道理,一直往前走,孙晓雪把脸皮一厚,大步跑上前:“路黑,我送你们。”
男人愣了愣,沈蔚蓝也睁开眼,看着孙晓雪:“我有电筒。”
孙晓雪一脸尴尬,,男人点着头:“不用。”说罢,背着沈蔚蓝就往蔚蓝的家走,孙晓雪站在原地,鼻尖红润。
男人先去了茅厕边上解决生理问题,蔚蓝捂着耳朵站在很远的地方,尿尿声
男人回来,蔚蓝很嫌弃地瞥了他一眼,男人瞪她,蔚蓝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开口;“问这个干什么?”
蔚蓝抿唇,站在一边:“你住我家,必须说。”说的有点痞气,但那模样太过天真,男人打心眼里有些喜欢,那红嘟嘟的小嘴巴
“曾湛。”男人答了一句,瞥她一眼:“走。”
蔚蓝跺脚:“走不动。”
男人弯腰:“快。”这天儿真冷。
蔚蓝爬上去,驾着自家的马儿回家去。
男人回去第一件事就是热水,今天有火,又放了很多水,他要擦擦身子。蔚蓝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连忙道:“我也要。”
男人愣了愣,不理会。
蔚蓝就上前抓着他的衣服:“我也要,叔叔。”
叔叔男人偏头,叫他爹都不理!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