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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婉听得出,他的耐心,正一点一点的消失。
其实这扇门,对他来说可有可无的,因为他手里还有浴室房门的钥匙,可他就是想让她主动靠近自己。所以他耐着性子等她。为什么她偏偏不乐意朝他跨前一步?为什么非要逼得他动最后一个手段?
易淩拿出钥匙,慢慢地插进了钥匙孔里。
季小婉背靠在门板上,耳朵里突然听见钥匙插入钥匙孔的声音,她惊讶的猛地一转身,后退了好几步,眼看着浴室门把上的锁,被钥匙扭着弹跳了出来。
这卫生间里的钥匙,连她都没有的。只有她母亲一个人有!
易淩不只是拥有她们家房门钥匙,连卫生间里的钥匙也有?这意味着什么?
季小婉眼看着门锁在转动,房门被打开的那瞬间。
她绝望了。
易淩不吭一声,他僵硬着跨出了邪恶的第一步,接着是第二步,他已经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反正他明白,她永远都不会主动靠近自己的,他又何必在苦苦煎熬着?
她不乐意靠近他,那就让他把她扯到自己身边来,就算他动作再粗鲁,让她再难受,他都会这么做的。
当易淩走到她面前,还没碰触到她,她就已经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他把她抱出了浴室,抱上她小床。
他说过他会温柔对她的,但他嘴里所说的温柔,就是这个样子的么?
她的衣服,不是脱的,而是直接撕掉的。
易淩扯开自己胸前的衬衫,露出结实古铜色胸肌,他盯着躺在床上把头瞥向一边的人儿,小指一挑,逼着她把视线挪到自己的胸口上,他指着胸口上的抓痕说,“这是你那晚上,在我身下失声尖叫时,留下的兴奋印记,你看看。”
季小婉看见那些抓痕,惊了很久很久。
这真是她抓出来的么?
那么深?还那么多?
看见她惊讶的表情,易淩更加得瑟了起来,他邪笑着说,“今晚,我会让你在我身上留下更多更深的印记,我的胸膛,我的后背,都任由你抓,你抓得越深,我就爱你爱得越用力。宝贝,我不会让你白疼的,我会陪着你一起疼!就算你想咬我都没问题。”
易淩一手深入她的发丝间,逼着她扬起脑袋,另只手,抓起她细小的腿。
她的大腿细得,他一只大掌能圈住她一大半。
之前因为药力的缘故,她不知道自己在他身下究竟是什么模样的,她也不知道,做那件事,究竟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但是这次,她真真实实的知道了。
真的好痛,痛得她觉得自己已经被人一撕两半了。
他真的太粗鲁了,连一丁点喘息的余地都不肯给她。
一次又一次的。
他的胸膛和后背也因此留下许许多多深红色的抓痕,深得,比那晚抓得更用力。
她已经承受不了更多了,可她就是倔的,连一句讨饶的话也不肯说。
她就哼叫着,咬牙哼叫着。
听着她这猫叫似的哼哼声,简直就是在刺激他身上所有的神经。原本他就已经对她渴望的手脚酸疼,如今被她这声音催化着,他成了魔。
自从尝过她身体里炽热的滋味之后,他上了瘾,无时无刻的不在思念着,想再一次埋进她身体里,再次感受这种奔驰的快感。
他想要用这种力道,夺走她的一切,哪怕是她的灵魂。
他的唇就贴在她的下唇上,微微咬着,却不打算撬开她,他就是喜欢听她哼叫声,看着她压抑着自己的表情,就更加激起了他战斗的渴望。
再用力一些,她就会把他夹得更紧,再用力一些,她就抓得他更疼。
她会不会大声向他讨饶?像那晚一样,在他身下,哭喊着跟他说绕过她的话?
她不会喊的,她就死咬着自己的唇,也不会喊一句讨饶的话来,哪怕他的力道已经超出她承受范围很多很多。
之前那晚,她是求着他给她的,而今晚,他硬逼着她接受自己,这算不算真正的强暴?
要不够她的!就算已经在她体内宣泄了两次了,他还是觉得不够!他就只给了她一分钟的缓和时间,然后继续折磨着她。他的精力永无止境,这不能怪他!都是因为她,她把他憋了那么久,可恶的把他憋了多少个日日夜夜!记得那个时候,他在她耳边说过的,他一定会在床上好好折腾她来着。今天,就是她憋着他不给他吃的报应吧!
继续折腾她,他要让她连呼吸的时间都没有,让她只能用手抓着他的后背才能得到救赎。
时间流逝的缓慢。
季小婉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时间是过得这么慢,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痛苦。
这都多久了?为什么他还是不停?
他到底够了没有?
季小婉很想问他,到底够了没有?
可她连话都没法说了,那速度,那力度,她想,为什么不让她晕过去?晕过去了,她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吧。
她都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将近凌晨天,窗户外洒进一丝丝银白色的光。
他终于消停了。
一滴一滴汗水,从他额头上挥洒下来,滴落在她枕头里,滴在她脸上,胸口上。
他练拳都不见得这么多汗,可见他今晚当真是卯足劲的,比上回要她的时候,还要狠。
季小婉把自己嘴咬出了血来,那唇上红红肿肿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他还在她身体里,人也还趴在她身上,那沉重的力量,几乎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他看见她那张诱人的小嘴,嘴巴一渴,想着从她嘴里拿走一点源泉也好。
这一想,他把嘴儿凑了过去。
季小婉赶紧把脸撇开,嘴巴闭得死死的,那冰冷的模样,和他炽热的胸膛成正比的。
“你好走了吧。”季小婉开口赶人了,“你说过的,只要我给你一次,以后你就会把我忘了。我希望你这次能够说到做到!我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易淩听着皱眉,气鼓鼓的,起身下了榻。
季小婉坐起身子,吃力的卷走自己的被子,紧紧的把自己包裹在被子里,背靠在床头,静静的看着他的侧身。
“我就真的让你这么讨厌?”
“你不顾我的意愿就这样子对我。我能喜欢得了你么?”
季小婉不想和他多废话,还是赶人,“走吧,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至于学校里,如果你要是想来上课,你发个短信给我,我会躲开你的。”
易淩不想听见她说这种话,她的话,让他心里头堵得慌,他现在就想直接拿什么东西塞住她的嘴巴得了,省的她说话气死他。
易淩下了床,穿上衣服。
叶海唯喝着闷酒喝到凌晨,眼看快要五点了,他的手机响了。
谁他妈这么早打电话给他来着?
原本他不想理手机铃声的,可这铃声挺刺耳的,他都不接了,它还一直响个不停。
“哪位?”最后,他还是接了电话。
“叶海唯!你把小婉藏哪去了?我打她电话打了那么多通,她都没接?打你电话你也不接!你们怎么回事啊?”钱童儿在电话那段叽叽喳喳个不停。
原本按理来说,季小婉应该周日晚上就该赶到学校里来了,怎么都礼拜一早上了,她还不出现?钱童儿昨晚都打了几十通电话,都没什么音讯,然后她就急着打叶海唯的手机,可他就是不肯接电话。气得她差点把自己手机给砸了!
“小婉她没来学校?”
叶海唯惊了一下,心里泛起一股不安。难道季小婉真的想不开了?
他因为自责,所以故意断了外界一切的联系,甚至故意不去探听季小婉周末做了些什么,他就只是一个劲的喝闷酒。如今听见季小婉没去学校,他一颗心就提了上来。
“我去找找。挂了。”叶海唯三言两语挂断了电话,他打了易淩的手机,准备吧他叫起来,可是电话那头竟然关机了。
奇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开机的人,是不会轻易关机的。那家伙在干吗?
叶海唯去了易淩卧室,竟然发现他不在卧室里。他都不知道,易淩这家伙什么时候出去的。
突然间,他想起来了,昨晚易淩那小子好几次冲进客厅里喝水?难道那小子只是想看看他有没有睡着?
易淩看见他还堵在客厅里喝酒,所以他就跑回了卧室。他这是在找机会偷偷跑出去么?他干嘛这么偷偷摸摸的?这么做贼心虚偷跑出去,除了干坏事之外,没第二种可能了。
这一想,叶海唯急急忙忙出了屋子,都不用动什么脑子,直接往季小婉家里冲。
叶海唯也有季小婉家的房门钥匙,他懒得敲门,直接打开房门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