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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但主动约了她,甚至还在刚刚的一整顿饭中跟她相谈甚欢。
虽然更多的话题都是由她挑起来的,但他如同今儿一样的配合,显然已经让她觉得不可思议了。
甚至在埋单之前,她只是礼貌的赞了赞这家餐厅的东西真好吃。
他却笑着跟她说,“好吃我以后常带你来。”
像所有的情侣应该做的事一样,饭后他们还一起去看了电影,看了3d版的《侏罗纪公园》。
看到恐怖的地方的时候,欧阳晓吓的下意识的去抓凌犀的胳膊,然而在她明显感觉到他想甩开她的时候,他却只是顿了顿,任由她寻找安全。
这样的天差地别,让欧阳晓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这是要认真跟她开始的意思么?
欧阳晓不是年轻小女孩,她有她的成熟她的思维,她不喜欢那些周转的猜测,更不喜欢玩那些所谓的暧昧。
在晚上回家后,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射灯儿,欧阳晓给凌犀点了根儿烟后,坐在了距他零距离的身边。
“凌犀,我想知道你怎么想的。”欧阳晓问凌犀。
凌犀不答反问,“欧阳,你喜欢我么?”
“嗯。”欧阳晓没矫情。
凌犀笑笑,“因为我有几个臭钱儿?”
“也不全是,很重要的一点是因为冷暖曾经跟我说,你是一个不容错过的好男人,哪个女人一辈子不想找个好男人呢?”
“呵不容错过不还是错过了么?算了,不说这些过去的事儿了,没意思。”抽了口烟儿,自嘲的笑了笑,凌犀的眸子变得深邃。
顿了许久,看着欧阳晓,凌犀道,
“欧阳,咱俩真试试吧。”
兴许是昏黄的灯光格外暧昧,欧阳晓竟无比动容,带着成熟女人性感的撩拨,她s线的半跪着,抓着凌犀的领带,把他慢慢揪到了零距离。
终于看着眼前这张俊脸,覆下了红唇
这是一个让冷暖莫名其妙的夜晚。
12点,已经熟睡的冷暖再次被敲门声惊醒,没有意外,还是他。
今儿晚上凌犀的头发宛若雷劈,凌乱的可以,他仍是用他那过人的身高堵在门口儿,壮实的胳膊轻而易举就撑住了她的门框。
“是不是什么都会成为过去?”他就那么看着她,问的很认真。
冷暖笑笑,“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好,老子就等那一天,晚安。”
嘭——
这一次,关门的是凌犀。
------题外话------
请观影人群淡定,这周看完再炸不迟
☆、148 狼心计之一,披上羊皮
是不是什么都会成为过去?
凌犀是这样说的。
那晚之后,已经是第三天了,在撂下了那样的狠话之后,冷暖真的没有再见过凌犀。
她想,这次他是真的决定放弃了。
想想也对,这个社会的人都太忙了,眼前的事儿尚且无暇分身,又有谁会真的有时间每天浪费在过去?
乒乒乓乓——
一墙之隔的噪音吵的冷暖心焦,如果不是她待会儿着急上班,她是真的想去砸那扇门。
真的吵死了。
凌犀和欧阳晓在装修,已经两天了,像是急着赶工般,从早上到晚上,电钻滋滋的响,锤子乒乒乓乓的砸,吵得冷暖头很疼。
她就不明白了,这么吵别的邻居都没有意见么?
她们都听不见么?
还是只有她觉得特别刺耳?
冷暖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在偶遇那几个装修工人把那张大的离谱的床抬进隔壁房子的时候,她的心是翻搅的。
也许是她有心逃避,依然是独守空宅的冷暖选择今天晚上住在乔滴滴家。
所谓换个环境换个心情,离开了那一墙之外那源源不断侵袭过来的压抑,冷暖今儿的心情格外通透。
两个人总好过一个人,总会有一些来自她人的话题会冲散自己心里的纠结,至少暂时,也会忘了心里揣着什么烦扰。
“陈小生居然带我去见他妈!真不知道是他疯了,还是我要疯了。”
从两个人在外面吃过饭回家之后,小丫头就一直来回掐腰转悠,百无聊赖的冷暖统计过了,这已经是这个话题重复的第11遍了。
要说这个事儿,具体还要追诉在昨儿晚上。
据乔滴滴说,就在昨儿晚上她刚去唱片公司试音之后,陈小生如同往常的无数个日子一样,来接她吃饭。
见面之后,乔滴滴还嘲笑了他算是难得正式的打扮,当时陈小生也就是笑笑,不咸不淡的跟她说,晚上的饭局还有几个朋友,还象征性的问她介意不介意。
“我有病啊,几个朋友介意个屁,谁还能吃了我不成?”乔滴滴当时是这么大气凛然说的。
然而20分钟后,当她站在酒店包房被满屋子n多只眼睛各种从上倒下扫描之后。
她瞬间遭了雷击了。
这特么一屋子男女老少的也能叫朋友?
事后,乔滴滴咬牙切齿的跟冷暖说,“你知道么,那一瞬间,我恨不得阉了陈小生,让他这辈子断子绝孙。”
冷暖笑着问,“为啥?”
“因为皇甫烨和她媳妇儿也在席上!”
噗
昔日情侣,他朝同局儿,她却成了他的小舅妈。
这确实尴尬,冷暖只能同情的点点头。
“你知道么,最可恨的是陈小生这个贱人,竟瞎他妈唠嗑,他妈问他最近忙啥呢,你猜他咋说的?”乔滴滴有种随时要把自己气炸的冲动。
“怎么说的啊?”冷暖笑的灿烂,摆明了看热闹。
“你说他那贱人平时话那么多,昨儿到装上犊子了,挤半天就特么扯出俩字儿来,‘忙她’,呵呵,逗不逗?你说他这么唠嗑是不是脑子有泡?”
“他说的也没错啊,他是天天围着你转悠啊。”冷暖不以为然。
“是,我承认他陈小生是天天跟我一块儿,可他就说这俩字儿多特么让人误会啊?你都不知道,当时他们那一大家子老老少少的,瞅着我都跟瞅着陈小生他儿子了似的,尤其他妈,那家伙的拉着我手可劲儿摇,那家伙笑的,我全身直麻。”像是想起了当时的感觉,乔滴滴都不自主的哆嗦。
“挺不错的啊,至少按照陈小生家里的条件来说,没有个刁蛮的妈,也算是一个好的条件了,你要知道,这都独根儿独苗儿的,婆婆能喜欢你那是很难得的。”冷暖如是说。
“什么喜欢我,那是他妈受不了他快40了还不结婚,这时候随便来个姑娘她都高兴,你当人家盼什么呢?人家盼的不是儿媳妇,人家盼的是孙子,要是我当时告诉她我乔滴滴一辈子都不能生了,你看她还不瞬间把我手撇一边儿去~”说道此,乔滴滴笑笑,唇盼是不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自嘲。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小生对你是认真的,你没想过么,他带你见家长是什么意思?小丫头,总是一味付出,时间久了,谁也扛不住,你想没想过,如果有一天他陈小生真的乏了,不再垦你这块儿不开花的盐碱地,转过去找新生活了,你一个人可怜兮兮的站大街上,看着另外一个女人取代你享受着本来属于你的宠溺娇惯,如果真到了那天,你受得了么?”冷暖说着说着,好像看到了那个停车场里手腕手的一男一女。
很多东西,拥有的时候并未觉得甜腻,可一旦彻底失去了,反噬的疼是自己都无法想象的。
她和他是被命运一步步逼到了今天,她疼死也是她自己选的路,可同样的痛苦,她并不希望小丫头也要承受。
“我我不知道。”小丫头皱着眉,表情很烦躁。
“不,你知道,你肯定受不了。”冷暖如是道。
旁观者总是清醒的,冷暖完全可以预见,如果有一天陈小生有了别的女人,不再对小丫头好,也许这样的打击远比皇甫烨甩手结婚对她的伤害来的更大。
因为对乔滴滴来说,皇甫烨是她的一场美梦,而陈小生是她的床。
人可以一辈子都不再做美梦,却不能没有一张早已睡习惯的床。
“总有一天,什么都会成为过去,你不能总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别到时候丢了最重要的东西,你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拍拍此时陷入纠结的乔滴滴的肩膀儿,冷暖语重心长的道,
“小丫头,珍惜眼前吧,谁也不是谁人生的赠品。”
人的成长和所经历的其实是成正比的,你经历的越多,越惨痛,就会成长的越早,越快,而在被命运蹂躏一翻过后的冷暖,她的成长显然是带着拔苗助长的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