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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死得早。
买了一大堆的小食品,弄了套盗版dvd电视剧,从进了家门儿开始,冷暖就忙乎的根本没让自己闹心过。
嘴没闲着,嚼着东西总高频率的往下咽,一会儿路过心一趟,一会儿又路过心一趟,忙叨忙叨,折腾折腾,心里就麻痹的没什么好想的了。
不回来就不回来呗,腿长在他自己腿上,心揣在他自己怀里,他琢磨什么,干什么,去哪儿,跟谁,她都管不着,也不想管。
吃着小食品,看着电视剧,看着别人的纠结人生,自己也跟着使使劲,猜剧情。
看着别人演别人的故事,偶尔也流下那么点儿鳄鱼的眼泪,就是像刹不住闸似的,流着流着越流越多,人家剧情都跳喜剧了,她那眼泪还多流了那么一会儿。
哭着哭着也就睡着了。
她心里怎么想的不说谁也不清楚,可单就这么一副美食美饮美剧的场景,看上去委实挺悠哉的。
等男人晃晃荡荡开了门儿进屋儿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像极了他不在家就庆祝一下的场景,被冷空气浇熄的火儿又窜上来。
“别他妈睡了,起来!”
一点儿也不温柔的去扯女人的衣服,也不管她睡不睡使劲儿的摇。
“呃啊!”
被从睡梦中陡然弄醒,由于客厅也没开灯,昏暗的电视光晃出个人影儿倏地让冷暖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应以为是什么入室抢劫什么的,一声尖叫,伸手就抡巴掌反射性的打过去,伸腿儿就是一蹬,结果男人没什么心里准备,还真就被踹摔了,一个寸劲儿倒沙发上了。
“我操你大爷!”
直到突然遭暴打的男人嗷唠吼了一嗓子,才把刚跑了挺老远要舀手机打110的冷暖给喊住了。
一转头儿,仔细一看,还有点儿楞,似乎完全没有想过他会这个时间段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回来了?”
捂着胸口惊魂未定的拍了拍,冷暖勉强消化。
不是带小姑娘走了,晚上不回来了么?
“这他妈是我家,我想回来就回来。”
操,瞧瞧她说的,什么玩意儿,好像他回来她多失望似的,要不是凌犀现在头晕的厉害,他真他妈想掐死她。
最近的日子过得太舒心了,太久凌犀没跟她发过脾气了,可今儿闹了那么一出戏之后,又回来跟她这样儿。
这嗷唠嗷唠的几嗓子吼的她眼眶都发酸。
她觉得自己特别委屈。
他在外面怎么了,找她撒什么气啊,她做的还不够么?
还想让她怎么样啊!
她凭什么还要给他在别处招惹乱七八糟的情绪擦屁股啊!
凌犀,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么!
这句是冷暖内心的os,不过她没说,今儿饭局那一幕幕晃过脑袋,她绝的除非她脑残了,才跟他去讲理,说这些哪有一句是有意义的?
“我去做饭。”
对视了好半天,看了眼墙上的表是傍晚六点,冷暖还是心平气和的撂了这么一句话就转身儿去厨房了。
和每一天一样的俩菜一汤,冷暖也没无聊的罢工什么的,反而今儿因为她想多耗点儿时间在厨房,做的反而更精致。
等最后一个炖肉做好了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原本还纳闷儿饿死鬼托生的他怎么没过来催饭。
结果当冷暖去叫他的时候,才发现凌犀一直以刚才那一个造型一直靠在沙发上,皱着眉头闭着眼睛,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看上去有点儿不对劲儿。
等冷暖过去伸手一探,才发现——
好烫——
090 一颗定时炸弹
小时候老人家常对我们说,人呐,千万就别干那缺德事儿,干了缺德事儿它就得遭报应,还别说,这睡的迷迷糊糊的老天偶尔还真有开开眼的时候儿。
身体壮的像头牛似的凌犀破天荒的发烧了,而且还真是一发就不可收拾,连续三四个小时的40度左右的高烧,物理降温、退烧药,三十八般武器都不好用之后,冷暖实在是心理一点儿谱都没有,还是把乔伯给找来了。
“啧,一个破发烧,我她妈挺大一老爷们儿睡一觉就挺过去了,你折腾乔大爷干什么?”
等门铃儿响的时候,这一晚上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的凌犀,就算烧的热火朝天,还不忘火力十足的冲要去开门的冷暖唧唧歪歪。
瞅都没瞅他,冷暖压根儿就没稀得搭理他。
大老爷们儿多个毛线啊?
从来也没听过大老爷们儿抗病毒这一说儿,要不是看他烧的厉害,冷暖今儿真是100个不想伺候他,他自己在外面儿风流快活了一小天儿,不知道哪个步骤不顺利了,还回来跟她东挑一筷子,西找一碴儿的,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不过有一点冷暖还是分得很清楚的,膈应是一回事儿,照顾他是另一回事儿,两个人一起生活的久了,有没有爱情,多少都会有一种乱七八糟不可名状的情,他有病,她还是真的惦记。
“我们乔主任临时有个手术过不来,让我过来看看。”
一开门儿,不是那个熟悉的端庄的老大夫,反而是一个看上去35岁左右的胖子,白白净净儿挺有气质的,长一漂亮的狐狸眼儿,怎么瞅都是笑咪咪的,从看见冷暖就像x射线似的,从上到下打量着,给冷暖瞅的直毛。
“我叫陈小生,叫我小生好了。”
这名儿冷暖觉得最近好像不知道在哪儿听过似的,不过仔细想想又想不起来。
“麻烦你了陈先生,请进。”
来者是客,大冬天的,没让人多候着,冷暖就礼貌周道的把人请进来了,至于他姓张姓李,就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虽然乔伯没打电话通知她临时换人了,不过看他身上背着个医药箱,倒也没怀疑什么。
不过有一点,她可以肯定,这个陈小生十有八九是认识凌犀的,因为他简直这一路走的就像是观光客似的,瞅瞅这儿,摸摸那儿的,惬意到不行。
“啧啧啧,你小子玩儿什么了,咋把自己玩儿成这个逼样了呢~”
刚一进门儿,看见床上那大老爷们儿的脸红的跟乡下媒婆涂了红脸儿似的烧法儿,陈小生边摆弄着手里的医药箱儿,边幸灾乐祸的嘲笑着~
“操,你他妈玩一个我看看咳咳咳咳!”
就算烧的胸腔直疼,快冒烟儿的喉咙说句话就刺挠的连连猛咳,凌犀那嘴上也不带让人占便宜的。
还别说,真就叫冷暖给猜对了,他们还真就是挺熟的,此时的冷暖绝对没有办法想想,这个嘴贱的胖子日后居然跟她的太多的生活交叉在一起,如果没有他,她和凌犀之间的曲折注定会是一场悲剧。
“庸医,你来干什么?”
接过冷暖舀过来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好半天才顺下这口气儿,这时候,凌犀才反应过来个事儿。
“废话么,我一个大夫难不成还能给你做大保健来啊~”
舀着根儿温度计,一团儿圆脸儿的陈小生笑咪咪的走过来。
“乖,把腿劈开~”
“滚犊子!”
嗷唠一嗓子,凌犀抓过需泉水瓶儿就朝陈小生那脸砸过去,还真别说那胖子还真挺灵巧儿,一闪身,还真就给躲过去了。
就是那水洒了一地毯,给冷暖懊恼的够呛,这俩人加起来快60了几岁,还在这儿闹这些小孩子的玩意儿,无聊不无聊啊!
搞了半天,这个陈小生是妇科大夫,还是全市最知名的妇科大夫,怪不得冷暖觉得这人名儿熟,之前跟乔滴滴做产检去,排了多少次,都没挂上过,后来皇甫烨知道了,直接一句话,就给她安排到那个医院去安胎了。
对,好像他是皇甫烨的舅舅,不过看样子,这个所谓的辈分不过就是摆设,他们之间完全是哥们儿的相处方式。
难怪一说他看病,凌犀反应那么大,不过闹了一会儿之后,陈小生还是认认真真的给凌犀查了一下。
看凌犀那个虽然撇着嘴却也老老实实的让他摸这儿摸那儿的,也看的出来他对陈小生的医术还是信得过的。
等检查了一溜十三招,凌犀去了厕所,陈小生是这么对冷暖说的。
“你也别害怕,这小子屁事儿没有,就是着凉了,有点儿小感冒。”
“只是感冒?怎么会烧这么久?”
着凉?这凌犀出门就开车,脚都不着地,上哪儿着凉去!
不是冷暖怀疑他的医术,而是按说平常感冒自己在家吃点儿退烧药就都退了啊,她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