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那一刻,他竟产生了转身就走的逃避心情。
真的,他发现自己一点儿也不希望她在这儿。
今儿他手里的案子调查结束了,连饭都没有来得及吃,就乐呵呵地从外县一脚油踩了11个小时飞奔着往家里赶,一行回来的几个人都张罗着要去吃饭,他连应付都没有应付,直接就给推了。
满脑子都是家里的女人,家里的饭菜,他有半个多月没看着那个女人了吧,还真别说,他真有点儿想她了。
结果呢?这人还没有到市区,就被那一张照片儿给弄到这儿来了。
看着这个原本应该在家里给他做饭的女人就站在这个屋里,他觉得还真他妈的是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这次不仅仅是踩着了他的脸,莫名其妙的连带着他的心都跟着有一丝丝的抽痛。
碾到心了!
他在问她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人能知道他心里竟是那么的怕,怕她还真就给他点了头,那时候,他该怎么办?他不知道。
而她一句没有,竟让他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好,你说没有,我就信你。”
他信她
冷暖有些不知所措。
这一天还真的充满了戏剧性,她以为对她最好的爸爸那么绝情地伤害了她,而这个全世界最喜欢欺负她的男人竟这么无条件的就相信了她。
至少怔愣了半分钟,她才在恍惚中确认了这句她压根儿都不敢相信的话,然而,那憋了一天的眼泪就这么扑漱漱的掉了下来。
吧嗒吧嗒,无声无息
就这么落在她的手背上,滚烫得,带着鲜活生命似的,让她自己都有些不知所谓,总之那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越抹越多,越抹越多。
“操,你还哭上了。”
见女人扁着嘴儿抹上了泪儿,凌犀嘴里骂骂咧咧的,那只手却以极快的速度将她扯了过来,塞到他自己旁边儿的位置上,那厚实的大手就没轻没重地蘀她擦着眼泪。
奈何,越擦越多。
操!女人啊!
他都不追究她了,她还哭个毛,明明就是她给他摆上了台面儿,怎么弄得好像是他欺负了她似的。
“冷暖,你别在这儿装可怜!归齐都还在屋里藏着,你凭什么这么大言不惭!”
两个人一个在哭,一个在哄似的情形彻底刺伤了何韵婷的眼睛
怎么会这样?!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气氛,好不容易才逮到那个贱人的真凭实据,难道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不!
何韵婷被浑身的怒气给激得,肺都快气得炸裂开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凌犀居然这么三言两语的就放过了她!
凭什么啊!
她明明看见这个贱人和归齐俩没穿衣服搂抱在一起了,她怎么还有脸说她没有呢?
她凭什么还敢哭得那么委屈哄得凌犀心软的呢!?
太不可思议了!
她真的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蘀女人擦眼泪的男人是一向骄傲的恨不得踩踏全世界的凌犀!
这真的还是那个她打小就认识那个不近人情的小霸王凌犀么?
攥紧了拳头,何韵婷紧紧的咬着下唇,那力道大得差点儿就把嘴唇儿给咬破了。
行,她忍。
俗话说‘捉贼舀脏,捉奸捉双’,她不站在这儿吼了,等她找出人来的,再当面儿戳穿她那虚伪的面孔。
她有十足十的把握,能翻出来归齐!
因为她就一直守在楼下,根本就没见到任何人出去,那么就一种可能,他现在肯定就在这屋里藏着!
凌犀不找,她来找。
“我住这儿十几年,这里里外外没有比我还熟的,今儿我在,谁也别想藏住。”
像个锦衣卫歃血立誓似的,何韵婷还真就较上这劲儿了!
看着何韵婷跟打了鸡血似的热血沸腾,冷暖心里多少是有点儿哆嗦的。
如果说现在在卧室里的是个别的男人,她还觉得有点回转的余地。
可那里面那个是归齐,两个人之前因为他,真的是不知道闹过多少回了,从头到尾归齐在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中就像是一个地雷。
每每踩上,必炸无疑。
她也不想因为她,凌犀真的跟归齐起了正面冲突,这两个人没有一个好惹的,真的撞上了要怎么办呐?
“凌犀,咱俩回家吧。”
拉住凌犀的胳膊,冷暖盼着他能吃软吃到底,窝在他肩窝儿里抹干净了眼泪儿,抽抽搭搭的轻声道。
今儿够乱了,不要再闹下去了好不好?
看着男人的波澜不惊的眼,早已没有来时的盛怒,冷暖真的以为他已经过了劲儿了。
却不想男人的手轻飘飘儿的捏着她的脸,来回的揉搓着,眼睛却里多了一层更为复杂的东西。
“冷暖,很多事儿你都应该明白,我能放过你,但别人不行。”
原本凌犀这么平静,她还以为求饶会有戏,却没想到凌犀还是凌犀,他有他的骄傲,他有他的底线。
这些她可以理解,可归齐今儿真的也没错。
这一切错误的开始,是她爸。
“可”
“你别说话。”
原本凭着一时的冲动,冷暖想把什么事儿都跟他说了求求饶,可谁知这家伙连眼睛都没抬,就洞察了她所有的意图。
摆弄着手里的空空如也的烟盒儿,也许是烟量太大,声音里都带着些许嘶哑。
“冷暖,我信你,是因为你是我的女人,可我不信别人,有些话我不爱听,你也别说。”
“”
被男人这么一噎,冷暖才反应过来,她怎么能在凌犀这儿蘀另一个男人辩解什么,不管她们有没有什么,被她这么一说,都有了。
感觉男人身上的肌肉紧绷着,冷暖知道自己火上浇了油了,她现在唯一盼着的就是归齐千万别露脸儿。
这两个男人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如果真的面对面冲起来,真的不知道是什么结果。
她知道就算现在她说了她爸,也像是再找着什么借口,更何况,她不知道怎么解释那高利贷的部分,她不能丢了工作,所以她不知道有哪一部分可以说,所以她能做的,就是不说话,等。
窝在男人的怀里,冷暖真的是心打着鼓却没地儿吱声了。
有一句万能的话说的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墙上的钟转呐转呐,没怎么停,在这小小的民宅里,所有的摆设都像是看热闹似的看着何韵婷转来转去。
其实原本何韵婷也没觉得归齐会有多难找,毕竟别管这做的是什么偷人的事儿,那个人也是归齐,也是一个要社会地位有社会地位,要前途有前途这么个人。
真说是窝到哪儿狼狈的藏起来,她到还真不信。
原本她以为拉开哪个门儿,他就能自己走出来,就是怀揣着此等自信,她穿过了大小的房间,直到最后的阳台,何韵婷像是遭了雷击似的刷白。
居然没有!
人呢?
她明明一直守在楼下,不可能他出去的时候她没看见!
她真的就不信邪了,这么大个活人怎么可能就不见了?
还能长翅膀儿飞了啊!
当何韵婷百思不得其解,垂头丧气的回到客厅的时候,简直觉得这人没的匪夷所思。
“冷暖,你把人藏哪儿去了?”
啊?
冷暖以为她十有八九会找到的时候,她居然问了这样一句话,这是不是也就是说,她没找到人呢?
倏地——
一个悬着的心,down了下来,归齐没找到,怎么都闹不起来了。
/》
“这么大个屋儿,你藏一个我看看。”
“你”
被冷暖的一句话呛住了,何韵婷憋的死死的,却只能干瞪着眼儿说不出来什么。
看着凌犀那憋着的一口气儿松了下来,她就知道今儿闹不成了。
“走吧,去穿衣服,我有点饿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凌犀摸摸冷暖的头,撂了这么句无关痛痒的话。
没人知道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松了一口气。
如果说何韵婷真从那屋儿给他扯出来一个男人,他真他妈不保证他能控制住不杀人。
其实有那么一刻,他真想拉着她就走了。
操,找他妈什么找,不他妈都是给自己添堵呢?
冷暖听他的话乖乖的去卧室穿衣服,可一进卧室她才摘下自己佯装的淡定。
找到人是她意料之中,没有找到人她才觉得匪夷所思。
归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