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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表现得全盘接受。不过,端木羽翔居然是哪种血型?稀有到非沫一莫属吗?
既然所有事都说开了,端木志更没必要躲躲闪闪,他看向端木羽翔,一语双关道:“殷小姐,你也不必太在意沫一的存在,更不会影响到你与小翔的婚期。”
“我是不在意,就是不知道端木少爷怎么看待这件事。”殷曼青从容应对,大致了解真相也算有了突破口,端木羽翔的态度是她此刻最关切的问题。
端木羽翔却表现得置身事外,似乎吃饭才是他的任务。
真有一套殷曼青,稳住爷爷这座靠山确实是最正确的选择。
端木志见孙子不表态,不由缓和浅笑拉回注意力:“先吃饭吧殷小姐,小翔和我的观点是一致的。”
“您叫我曼青吧,这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动筷子了,呵。”殷曼青自然地扬起唇,她摸不透端木羽翔的真实想法,何况他对待自己总是不冷不热的,心理难免感到不安。
这顿饭,氛围尴尬。
趁殷曼青去洗手间之际,端木志敲了敲桌子,不满地怒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故意给爷爷难堪是不是?!”
“我看您这么喜欢她,这样吧,您娶。”端木羽翔没正经道。
“你少跟爷爷胡扯!”端木志怒目圆瞪:“这丫头无论从家世还是修养上,都令爷爷十分满意,等日后结婚了,据爷爷推断,你即便在外沾花惹草,她都会睁一眼闭一眼,多难得啊。”
“”也对,这理由是男人们的终极梦想,可现在不适合他了:“您的意思是,互不限制私生活,那她在婚后也可以勾三搭四喽?”他很难以正常的表达方式与爷爷阐述观点,因为这老头根本不想听关于情情爱爱的事。
“当然不行!男人避免不了交际应酬,女人也出去乱搞成什么了?”端木志又瞪了他一眼,虽然端木羽翔采取不卑不亢的方式,但他更怕孙子与沫一日久生情:“等你们结婚了,孩子就交由她抚养,殷曼青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又何乐而不为呢?抵触什么劲啊。”
“再好也不如亲妈,自然谁生的谁养,不过呢,现在讨论这问题为时过早了吧?”
这一提醒,端木志倒想起正事:“沫一的肚子还没动静吗?”
“不到两个月”
“真的啊?!”端木志顿感喜出望外:“快快快安排体检!”
端木羽翔放下碗筷,仰在椅背上,不急不缓解释道:“我是说,我和沫一认识不到两个月,您想重孙子想过头了吧?”
“”端木志嘴角一僵,见殷曼青已走回,只得按捺火气恢复常态。
殷曼青向端木志深鞠躬:“不好意思端木董事长,我刚接到一个电话,家里有点事,先告辞了。”语毕,她又向端木羽翔点头致意。
“这样啊,那叫小翔先送你回去。”端木志不给端木羽翔拒绝的机会,直接命佣人将他的外套送上。
端木羽翔面无表情地站起身,直径向车库走去,他也承认殷曼青是不错的结婚对象,但总感觉哪里别扭得很,似乎硬是没话找话说聊,可依旧没话题。
安静的车内
“很抱歉,刚才无意中听到你和端木董事长的交谈内容。”殷曼青实在心情欠佳,端木羽翔是那种不给人机会接近的男人,他可以一路沉默,除非他想主动攀谈。殷曼青初次感到自己在感情方面属于弱者,止步不前就算了,对端木羽翔这个人的脾气秉性一丝一毫都不了解。
“所以你才想回家。”
“是的,说句不得体的话,两位的交谈内容伤到我的自尊心。”
“女人在端木家向来没地位,我奉劝殷小姐一句,别把婚姻当儿戏。”端木羽翔顿了顿,似乎没想到自己也会说出这种话。
殷曼青侧坐过身,注视他毫无温度的表情,坦言地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我对你是认真的。”
端木羽翔轻微一怔:“你根本不了解我,即便真结婚了,你也会后悔。”
“不了解可以慢慢了解,我相信这世上没有谁接受不了谁,只看用不用心去经营。”殷曼青的笑容中带出一丝憧憬:“我很期待这段婚姻,只要你愿意给我机会,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会注意到我身上的优点。”
“你很优秀,我看到了。”端木羽翔不知这话是否过重,不过希望越大她必定更失望。
殷曼青无谓浅笑,不再接话,她只字不提沫一,因为她始终就不曾把沫一放在眼里。而且端木志也给出承诺,沫一迟早会离开端木羽翔身边,只要端木羽翔对沫一的态度与端木志如出一辙,那她更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明天你会去学校吗?”
“也许吧,晚安殷小姐。”端木羽翔将车停在殷宅别墅外。
殷曼青走下车,不露声色地浅笑:“别以为我对任何男人都会倒贴,你是第一个,晚安。”语毕,她轻关车门转身,心情逐渐沉下。
殷曼青是那种心高气傲的女人,作为商业伙伴一定不错。他疲惫地吐口气,驾车离去。
※※
他回到别墅后,爷爷因旅途劳顿已回房休息,他也觉得今天很累,但并非殷家兄妹轮番空炸所造成,他最大的精神压力来源于爷爷。
他原本打算回房,但多上了一层台阶,推开沫一的房门。沫一正坐在电脑前,边吃晚饭边补习功课,好似完全置身之外的人。
“殷曼青回去了?”沫一还以为端木羽翔会去约会。
“不回去还留下过夜吗?”端木羽翔溜达几步,一翻身躺在枕边,枕头上沾满了沫一的味道,那种令人心情放松的香气。
“有什么不可以,房间这么多。”沫一随意一应,继续与代数、几何做斗争。
端木羽翔微微拧起眉:“喂,你就一点不担心?”
沫一顿了顿手中笔杆:“担心什么?”
端木羽翔提起一口气,话到嘴边又吞回喉咙,他脱下外套走进浴室,不一会便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杂乱无章。
沫一小幅度地转看浴室门,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却再也品尝不出味道。
…
噩耗与喜讯
第二日下午三点。志德学院依山而建的教学楼墙壁外,密林之间,隐约传出轻微地吵闹声。
“你疯了吗?这里是学校!”沫一的脊背贴在树干上,一条腿已被某人的手掌托起,呈90°直角弯曲着,裙摆马上要撩过大腿根以上的部位。她一手扯着裙角,一手尽量推开压在胸口前的色魔。
她半小时前还在教室里听课,端木羽翔却突然走进教室,二话不说便将她拉入森林,不等她询问原因,他已一手探入她的裙底,不用多问也知道某人兽。性大发了。
端木羽翔凝视她变态,依旧一语不发,眸中翻滚着某种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情绪。
他倏然托起沫一的下颚,伴随一记温热的掠夺,探入她口中过于粗暴的揪扯使沫一顿感舌尖发麻,她眉头渐渐拧成一团,明明该即刻制止他的暴行,却不知为什么会从这吻中品尝到一丝不安的意味他这是怎么了?
他一觉醒来,爷爷给出订婚日期——下月八号。
迫在眉睫的婚期使他没法再镇定,第一次,他提出反对意见。爷爷必然大发雷霆,在争吵不休之下,爷爷气得心脏病突发。如果不是私人护理医师及时赶到,爷爷这会儿早就推进手术室抢救了。他无意中看到了爷爷的病例检查报告,原来爷爷患有严重的心脏病。五年间,爷爷秘密赴美做过两次开胸手术,而这一次出国,也是为了做术后体检。报告中明确指出,爷爷的身体,每况愈下,即便受到轻微地刺激都有可能殃及性命。他承认无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看似体格硬朗的爷爷,已在奔波劳碌的岁月中逐渐衰老,病魔缠身。他曾经不止一次埋怨爷爷操控自己的人生,甚至提早将他推入婚姻与生儿育女的枷锁。现在都懂了,爷爷随时随时会倒下。爷爷似乎比他更惧怕撒手人寰的一天,所以竭尽所能为他铺好未来的路。他是真真正正的不孝子孙,竟然完全不去体谅爷爷的良苦用心。
端木羽翔初次体会到无助的滋味,亲情是他唯一的弱点,爷爷的病情令他阵脚大力,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爷爷宽心,孩子,婚姻,只要爷爷所希望的,他只能无条件接受。
沫一注视他黯然伤感的表情,他的眼眶微微泛着红晕。难道,难道刚刚哭过?沫一确实从没见他展现过如此具足无措的一面,她焦急地掰过他脸颊:“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爷爷患有严重的心脏病,甚至刻意隐瞒真相。”端木羽翔落寞地蹲下身,他只想找人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