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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羽翔去森林打猎,沫一除了能听到震耳欲聋的枪响声之外,还是什么都没做。
第三天:
端木羽翔依旧没上阁楼见她。沫一已然有些坐不住了,她打开电脑中的对话框,可手指顿在屏幕上打不出一个表示友好的词汇,挣扎了几小时,索性又放弃了。
第四天:
沫一向女佣打探端木羽翔的行踪,女佣告诉她:少爷去环山道玩赛车,晚饭之前不会回来,而且明天中午就会下山。
迫在眉睫,沫一确实坚持不住了,她搓了搓手心冒出的冷汗,端木羽翔根本没给彼此沟通的时间,甚至找他都很困难,可他还有脸说什么尽力而为?
如果她放弃了这次下山的机会,那么只能在冰冷的别墅里度过三个月,正如航宇凡所说,白白耗费时间。
沫一走进洗手间,面朝洗漱镜,用手指提起两边嘴角,笑,自然的笑容。可她一想到面对的人是端木羽翔就像哭,呜呜,笑不出。
晚间10点,端木羽翔玩够了回到别墅,他洗完澡,边擦头边走出浴室,慢条斯理地坐在电脑前,在对话框里发出一个“笑脸”表情,随后等待某人妥协。
沫一听到电脑发出动静,迫不及待地跳下床,她注视对话框变态,深深吸气终于不情愿地回了一个“笑脸”表情。
端木羽翔将毛巾挂在脖颈后,随之扬起胜利的笑容:几天不见,想我没?^_^
沫一压了压心头的怒火:想。
端木羽翔:嗯?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居然说想我?⊙_⊙
沫一咬牙切齿发送信息:不是呀,我很清醒,这几天仔细想了想,其实你也挺不错的,有钱人又帅,我想通了。
端木羽翔呵呵一笑:不懂,什么想通了?
沫一:接受《契约书》内容,五百万令我动心了。
端木羽翔:哦!原来这样啊,那我现在去找你?^_^
沫一挠墙咬窗户:嗯,等你。
端木羽翔十分钟后出现在阁楼里,沫一皮笑肉不笑地抬起头,但笑容还是不自觉僵持在嘴角端木羽翔只穿了一条短裤,小麦色的肌肤勾勒出健硕发达的胸肌,他湿漉漉的发丝垂在黑眸前,透出几缕鬼魅的朦胧。沫一吞了吞口水,第一次仔细审视端木羽翔的脸孔,帅气阳刚的外表与完美的线条足以令任何一位年轻女人神魂颠倒,不过她是指那些不了解端木羽翔个性的女人,会被他冷傲不羁的外表所迷惑,视线更无法从他性感的薄唇上移开。可他那颗邪恶的内心却逃不过沫一锐利的眼睛。因为他的坏,她早已领教。
端木羽翔从进门的那一刻,便看出某女神经紧绷、假意示好,而且她也表现得太不专业了点,甚至连过度表情都没有,喜怒哀乐全展现在脸上,这会传达给他的讯息则是“强颜欢笑”。当然了,这本来就是他一手策划的“诱惑”骗局。沫一为能离开别墅,意志力稍有动摇,正是他意料之中的好开端。
他故作疑惑地俯视沫一:“你叫我来做什么,看你发呆?”
“不”沫一双手托起喝过一半的可乐递给端木羽翔,主要是她没有招待“朋友”的饮料。
端木羽翔扬了扬嘴角,一转身仰靠在床头上。看似平静冷峻的外表下掩藏着幸灾乐祸的笑意啧啧,看看自己有多阴险,瞧把沫一给逼的,心中明明想杀了他,可神情还要摆出一副友善的僵硬模样,呵。
沫一站在原地挣扎半天,搬起一把吃饭用的小板凳,缓缓移动到床边,她将双腿蜷在裙摆下,又扯了扯裙角,拉了拉袖口,紧了紧衣领,终于抬起头展现一丝艰难的笑容:“你童年的样子很可爱,我小时候只有一张孤儿院给拍摄的大合照”沫一顺了顺发梢,比划一个微乎其微的尺寸:“我当时个子很小,阿姨却把我安排在最后一排,所以只露出一点点。”
端木羽翔眨了眨眼,似乎记起电脑里有几张他儿时的照片,嗯,不错沫一选择的开场白还是很有“创意”的。
“你父母如果知道你拥有万能血型,肯定不会扔下你。”他漫不经心地说。
“也许吧,我从没想过找父母,既然扔了我”沫一垂下眸,她一直排斥“借腹生子”的事也因为这个原因:“生下我又抛弃我,何必把我带到这世界上来,不负责的父母。所以我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对天发誓,如果我有了孩子,无论孩子是否健康,无论养育子女有多辛苦,我绝不会丢下亲生骨头,我会尽我所能给孩子一个完整快乐的童年。”
端木羽翔嘴角微敛,他虽不是孤儿,但父母双双死在海难,那年他不过五岁,当孩子失去父母的疼爱,是件多痛苦的事:“谁给你过的生日?”
“大猫咪嘟嘟。”沫一双手按在床边,眸中充满不安:“你们把我抓来时嘟嘟还关在家中,它会饿死的。”
端木羽翔注视沫一神色片刻,翻开手机合盖,“住址念一下。”沫一似乎没想到他真愿意帮忙,先是怔了怔,随后字正腔圆地念出地址。端木羽翔没听过这地方,问了问在哪个城市,可答案更是出乎意料,位置就在他就读学院不远处的一条街道上:“你在那住多久了。”
“五、六年吧,那是一间废弃的台球厅,我帮业主伯伯看房子所以免租房。我还把原本的员工休息室改成了卧室,嘿。”沫一想念那间不到十平米的简陋小屋,至少她出入自由。
端木羽翔见她一脸满足的笑意反而高兴不起来,穷人的生活他没机会感受,不过听起来挺心酸的。他将地址发送给市区的司机后,胡乱安慰道:“猫很聪明,应该没事。”
沫一应了声:“谢谢,你还算有点人性。”
端木羽翔不悦地睨了一眼,注视她清瘦的手指:“你会打台球吗?”
“一点点,台球厅里有几张废弃的台球桌,我偶尔也会瞎打打。”
别墅里装有一张台球桌,提起这事他貌似想起很久没碰台球桌了,他忽然来了兴致:“赛一盘,奖品是取下脚镣。”
这赌注对她有利,不赌白不赌,可问题是“我现在走不出去怎么比?”
端木羽翔不予回应,随后转向镶嵌铁链的墙壁方位,打开墙壁上如电源盒大小的推拉盖,他速度地按下一串数字后,只听焊接于墙壁上的铁链一端发出“哗啦啦”的滚动声响。沫一眸中一惊,铁链长度居然在视线下不断延伸,而她竟然没想过铁链是可以随意拉长缩短的。沫一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如果不是自己主动“献媚”,他肯定不会好心地告诉她真相,更不会延长铁链让她四处走动。
端木羽翔率先走出阁楼,沫一小心翼翼地跟随其后,一团白昼般的亮光炸在她眼前,现代化的高档家具与奢华的装潢令她眼花缭乱,她回头再看看囚禁自己的阁楼,好比水晶宫中的老鼠洞。
沫一瞠目结舌张望四周,未雨绸缪道:“那如果我输了呢?”
“你赢的几率是零,随便玩玩。”
“”沫一朝他后背吐了吐舌头,瞧给你狂的,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奇怪的比赛方式
台球娱乐室就在端木羽翔的卧室旁,沫一这会才知道端木羽翔的房间位于阁楼的正下方,早知道她就半夜大跳特跳健身操了,失算。
端木羽翔将一根球杆递给沫一:“玩什么,九球还是花式?”
沫一注视崭新的台球桌台案,心里不免有些小紧张,毕竟她平时乱打时总是无意间戳到台球案绒面,当然也跟台球桌质地有关,那些废弃的台球桌早就因受潮变成“坡地”了。
“我不懂台球规则,只知道用白球撞击花球打进袋口。”
“”端木羽翔将球杆抵在下颌处,这丫头居然连打球规则都不懂。他显然选错了打球对手:“你平时怎么玩,我随你的法打来。”
沫一抿了抿唇,自顾自码放桌面上的台球。不一会儿,她便将一个个花色球贴放在球案边缘,看上去就像给台球案装饰了一圈花边。
端木羽翔简直看得无语,这是打球还是玩弹球唉?
沫一把白色球码放在一号位上,双掌一击表示准备就绪,她一本正经说明游戏规则:“摆放案上的花球可以随便打,如果没打进就要把白球重新放回一号位,谁打得多就算胜出。”
端木羽翔意兴阑珊地应了声,虽说沫一的玩法“惊为天人”,不过打贴边球算是台球比赛中最难打进袋口的一种排列方式,而且打不进还要将白球放回正后方中央的一号位,其实也不简单。
“你先来吧。”
沫一见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有点不爽,她举起拳头走进:“猜拳决定谁先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