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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定是要辜负他了。冥冥之中早已注定,我们都无力反抗。单熏只好扯开个话题,“你刚才说夏炎烬的生活很辛苦?”
“恩,王爷的母亲”
“单姑娘就在这儿了。”
小雯的回忆被门外突然的交谈声打断,她起身出去。“仲叔,什么事?”
“廷尉大人想见单姑娘。”仲管家解释说。
小雯见过这位廷尉大人,他刚正不阿的形象宫里无人不知,连皇上都敬他三分。
“有事么?”小雯本想推托说单熏身体不适,不料单熏已经出来了。
于淳任也是一愣,如此美貌的女子,他也是第二次见到。第一次是在多年前有幸见过一面的昭惠娘娘,可惜八年前就跳玄曲河自尽了。真是见过一眼便叫人永世难忘。
“咳,”他清了清嗓子,正色说道:“根据廷尉府的调查,王府发生中毒事件时单姑娘失踪了。我们怀疑你跟这个案件有关,可否借一步说话。”
“单姑娘身体不适,恐怕不太方便。”小雯出声阻止。
“我们不会为难单姑娘,只是了解些情况。”
“大人请便。”单熏神色从容。
第一卷 胭脂泪 十九章 池鱼戏 陶醉其中
刚下早朝的夏理在正惠殿接见内臣。几个皇子也分坐两侧。夏理坐在主席,悠闲地品着茶点。皇太子夏炎銮坐在左列的第一个席位上,脸色阴沉。
宫门外的公公用尖锐的声音传道:“靖王爷,周太尉到!”
夏炎銮端茶的手颤动了下。夏理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又把注意力转到了刚走进来的三个人上。
“臣拜见皇上!”
“儿臣拜见父皇!”
夏炎烬、周伯渊、季同三人恭敬地在皇帝席前行跪拜礼。
“平身吧。”
“谢皇上。”
“朕派人去王府接你,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夏理赞许地看着已经就坐的三儿子,又问:“朕听说你在尚林院遇到埋伏了?”
“是。”夏炎烬抬眼漠视一眼对面的夏炎銮。
夏炎銮心虚地躲开他的眼神,额间早已渗出细汗。
夏理阴沉的声音问道:“是什么人这么胆大妄为,连王爷也敢暗算?”
大家都面面相觑,不敢言语。
“启禀皇上,臣在寻找靖王的时候,发现那些被杀的刺客身上有中尉府的腰牌和大内侍卫的腰牌。”季同向皇帝汇报。
“传孙中尉。”皇帝冷声下令。
群臣们静若寒蝉,各个心里都明白了七八分。太子和靖王的矛盾也不是一两天了。
“大人有话就直说吧!”单熏声音清脆。
两个人穿过曲径长廊避开了闲人,到了清幽的鱼池边。秋风萧瑟,水面亦泛着微波。鱼儿还是像初见时自由自在的戏嬉追逐。
“如果王府内没有搜出毒药,故然最好。”于淳任停顿一下继续说:“倘若搜到毒药,姑娘恐怕就难辞其咎了。”
单熏出神地望着水中鱼游虾嬉,含笑说:“那就请大人在这儿小坐一会儿,等你手下人的结果了。”
“孙中尉到!”正惠殿公公的声音又传到正殿,夏炎銮握紧了拳头,青筋暴露。
孙中尉此时完全没了围捕夏炎烬时的嚣张气焰。低着头唯唯喏喏地走到皇帝席前,扑通跪下:“臣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孙中尉近来胆子见长啊!”夏理冷冷说道:“说,是谁让你刺杀靖王的。”
“微臣不敢。”孙中尉吓得两腿直颤抖,他窥视了坐在席上的夏炎銮,夏炎銮还在强装镇定,两只眼睛却死死盯着他。
他深吸一口气,用不高的声音为自己辩解:“皇上,其实这是场误会。臣误以为王爷被刺客跟上了,护王爷心切,于是跟了上去。岂料手下办事不力,伤了王爷。臣罪该万死!”
夏炎烬脸色依然沉静,他并不抬眼看他,也不做任何辩驳,仿佛他们是在谈论别人的事。
“一派胡言,皇上,他这是欺君。”季同激动地站出来指着孙中尉骂道。
夏炎銮也逮着机会高声道:“皇上问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你”
夏理不耐烦的摆摆手,继续问:“那个箭侍呢?”
“救我死了。”夏炎烬淡淡开口。
“孙中尉,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夏理继续问着。
“臣工失职,皇上恕罪。”孙中尉惶惶的连连磕头谢罪。
席间的朝臣都忐忑不安,害怕皇上发怒,一不小心牵扯到自己。满朝文武只有一个人还悠然自若,品着皇帝赐的茶水,混然不担心跪在中央的正是自己的部下。
夏理也注意到他的与众不同,于是唤他出席:“袁冽。”
“臣在。”袁冽放下茶杯,恭身站起。
“孙中尉官居御史中尉,而你身为御史大夫,出了这种事你怎么看?”
“皇上,孙中尉负责保卫的是太子东宫”袁冽神色镇定的说:“您英明盖世,又何必为难我们这些做臣子的。”
此话一出,满朝皆惊。袁冽说出大臣们想说又不敢说的话,有些胆大的还点头赞许。
夏炎銮一听急红了眼,跳起来斥骂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孙中尉是我派去的了?”
“够了!”夏理一拍桌案,心中早就明白了七八分,“夏炎銮,你身为太子,当着朝臣的面吵吵嚷嚷,成何体统!”夏理的火儿一下就上来了,怒骂着:“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真以为朕都不知道么?”
夏炎銮没想到会让父皇如此动怒,心里一颤,瘫软地坐回席位上,他的贴身太监小全子手快地扶住他。
门外的公公也知道皇帝在发怒,连喧到的声音也小了许多,“于大人到。”
夏炎烬冷淡的脸上总算有了些细微变化。
第一卷 胭脂泪 二十章 快马驰 入赘天牢
于淳任小步快走到皇帝面前,俯身作揖。
“于大人查办的怎么样了?”夏理缓和下来。
“启禀皇上,在靖王府的夕苑搜到一节虎尾根。”
“哦?”夏理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夏炎烬。
“臣已将住在那里的秀女单熏暂关天牢。”
夏炎烬刚夹起的甜糕,滑落盘中。
“你还好吧!”坐在旁边的夏炎凉关心的问。
夏炎烬点点头,把甜糕重新夹起。
“你不用担心,出事的时侯你不在,父皇不会怪罪你的。”夏炎凉小声地说。
“嗯。”
果然,夏理并不想深究这件事。毕竟三天后的朝议夏炎烬也是主角。他沉吟片刻,对于淳任说:“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负责。另外”他扫了一眼还跪在一边颤颤微微的孙中尉,说:“袁冽,他就交给你了。散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跪下行礼后,纷纷退去,孙中尉也被人压出去。
夏炎凉本想跟夏炎烬闲聊几句,不料夏炎烬转眼就出去不见了。
小言早就牵着马儿等在长长的阶梯下。
夏炎烬一跃上马,朝着天牢的方向快马奔驰。
季同也紧跟其后,到了人烟稀疏的地方,季同就压低了声音问:“王爷为什么不告诉皇上,单姑娘当日其实是和王爷在一起呢?”
“未经批准擅闯尚林院,更是死罪。”夏炎烬挥动着马鞭,在皇宫中飞快穿行。
“不过单姑娘怎么会把虎尾根留在房里呢?”季同疑惑。
夏炎烬没有回答,自从上次让唐轩暗中调查之后,答案就已经逐渐显露了。
天牢里关押的大多是死刑犯,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经受着严刑,每天还没来得及上断头台就惨死狱中的,不胜其数。还未靠近就觉的阴腐潮湿的气息弥漫四周。
天牢的狱吏见到是王爷,纷纷跪下行礼。
夏炎烬摆摆手就要进去。
“王爷,您不能进去。”一个狱吏出声阻拦。
“知道是王爷还赶阻拦!”季同斥责道。
“没有于大人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入内。”狱吏坚定的说。
季同不甘地责问:“难道王爷想进去,也要于大人批准么?”
“小人奉命行事,请王爷不要为难。”
夏炎烬沉思了一会儿,对季同说:“去请于大人来。”
“谢王爷。”狱吏见王爷不再坚持,都躬身道谢。
夏炎烬看似平静的脸上流露出焦急之色。季同又马不停蹄地赶去找于淳任。
在方圆几十里的皇宫之中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亭轩错落,到处是红砖碧瓦,谁又知道于淳任会在哪片瓦砾之下。
待寻到于淳任,已是日正中天。天高云淡,夏炎烬无心欣赏宜人的秋色,秋虫唧唧也只是徒乱人意。
“王爷。”夏炎烬急切地转过身,“于大人来了!”季同喘着气说。
于淳任也是快马赶到,一针见血的问:“王爷是想见府上的那位姑娘?”
夏炎烬点头。
“未经审理的犯人是不能探视的。”于淳任直言相告。
“那是本王的人。”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