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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说要小心谨慎,她哪里想到,霍岑西还能得到这样的东西!
“这是我发给简经理的东西,最后倒是断章取义成了证据。简经理,你是不是该做个解释?”
简思心里咯噔一声,怎么也没想到,霍岑西直接拿自己开刀。
“这是个误会,我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所有董事都将目光望向了她,其中的压力可想而知。
该死,霍岑西,竟然坑她!
倒是慕远山,一直都很淡定,没有表达过分担心的样子。
“哦,那我倒是想问,这些资料是怎么流出去的呢?”
“我——”
不等简思说话,慕远山已经淡淡开口。
“公司里人多手杂,说不定就是企划部里面的人做的。”
这句话说完,简思立马应承下来。
“对,一定是这样。”
霍岑西看着两人唱双簧,也不阻止。
若是他劳师动众的非要找出人,那企划部必定人心惶惶,要是不找就会纵容这样的事,让有些人的歪风邪气更严重。
这进退两难的地步,他们倒是给自己想的好好的。
“原来是这样么?那好,如果真是如二位所说,那这又是什么呢?”
屏幕上的IP地址让大家面面相觑。
“这是”
“闲杂人等用你的私人电脑么?”
简思怔住,她明明没有用。
“不,不是我。”
“地址都这么明显了,还不是你?”
“不可能是这个IP,这是假的!”
“哦?简小姐怎么知道是假的?”
“反正就是假的,发照片的IP不是这个。”
“那么应该是哪一个呢?”
“应该是这个才对。”
简思下意识的说了一串数字,然后就看着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她。
如果不是她发的,怎么会连IP地址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霍岑西勾唇一笑,换成了最后一张。
“这才是举报者的IP,我想问,如果你不是举报人,怎么会知道举报地址?”
刚刚连珠炮似的审问让简思根本就来不及思考,到最后是凭借本能说了那一串数字。
转头看着慕远山,之间他脸色有些苍白的望着霍岑西。
到底是小看他了,才有动作,就这么快被发现了!
“不,不是这样,霍总,我要解释”
“简经理还是别解释了,刚上任才几天就闹出这样的事?要不是霍总应明,我们还蒙在鼓里呢。
慕老,你也是够了,这样的人也敢当干女儿啊。”
“就是说啊,年轻人什么不好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儿,幸好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一时间简思成了所有人围攻的对象,而慕远山一点都不敢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安插的棋子这么废掉。
他花了那么多心血,忘了她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块料,这一次,真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了。
“大家稍安勿躁,听听简经理怎么想的。”
事已至此,再辩驳也是徒劳,这些董事压根儿没有为自己说话的,如果继续下去
不行,她不能连累慕家。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霍总要是有什么惩罚就——”
“很简单,市价收购你手里的股份。”
市价收购?
“我不同意。”
“你同不同意都不行,这是每个股东都要签署的契约,以公司的名义收购你的股份,然后分给在座的股东们。”
那百分之五可是几十亿人民币,分一分也有不少的钱。
大家对于这种事当然是乐见其成。
“你——”
“不是我逼着你承认的,是你自己承认的。在座的都是证人,当然还有视频,录音,都可以。”
指了指会议室上的摄像头,简思咬着牙。
“你刚刚根本就在套我的话,我根本没有承认,霍岑西,你别当我是法盲,有什么事你走法律程序就好,我——”
“放心,我一定走法律程序。”
刚说完,会议室们被人推开。
“你好我是检察院的检察官,有人举报简思涉嫌贪污公司财产,请问哪一位是简思?”
贪污?她什么时候贪污了?
“我是,这一定有什么误会,这有误会!”
那检察官看着她,一脸严肃,只是重复了一句话就是他是按公行事。
众目睽睽之下,大家看着简思被人带走,都忍不住禁了声音。
要说到这事儿,他们在做的其实也没几个干净的。
从头至尾,慕远山始终没有说话,看着霍岑西,面容渐渐僵硬起来。
散会之后,慕远山毫不意外的去找了霍岑西。
“岑西,你这未免做的有点过了吧?”
霍岑西听着他的话,倒是无所谓的冷哼一声。
如果之前两人之间还有师生情谊,可是现在看,他们之间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
“慕董说笑了,我只是按照公司的章程办事,我想你是个公私分明的人。”
“你明明知道,我对简思的心情,看到她就像看到了琬琬,你难道就不能看在琬琬已经不在人世的份上——”
“谁又为活着的人着想着想呢?”
霍岑西冷然打断了话。
“我知道,您是慕静琬的父亲,应该替她着想。
可是我呢?我妻子和孩子,我整个家庭呢?
都要因为你而受到这样的事?简思的事是她咎由自取。”
见霍岑西动了怒,慕远山也没了好脾气。
“如果不是你引她入局,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面对慕远山的连番责难,霍岑西反倒是平心静气下来。
“没错我很清楚,也很明白,那又怎么样呢?”
“霍岑西,你——”
“如果不是你们有坏心眼,难道还怕别人去查么?慕董,与其担心简思,倒是不如担心一下你自己的处境。”
“你这话什么意思?”
慕远山横眉冷厉,显然有点听不进一个晚辈如此的说话语气。
“什么意思?就是你想到的那种意思!”
“你要把慕家踢出去?我可是跟你爸爸一起开创慕家的元老,当年没有我,你爸爸能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么?
你竟然这么对我?你敢这么对我?”
霍岑西只是淡淡的笑着,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可内疚的地方。
“就算往日的恩情再多,也抵不过你对女儿的纵容。
所有的事,都不是霍家开始的,请你记住,霍家从来不欠你们慕家什么。
相反,是你们慕家欠了我们。”
从来没有如此和慕远山撕破脸,今天,霍岑西实在忍不住说了心里话。
“呵呵,果然是教会了徒弟就没有师傅啊。
你行,霍家小子,你是真行啊。
你跟我的师徒情分也都淡了,我看清了你!”
慕远山你指着他的鼻子,说出来的话也好听不到哪里去,可是霍岑西不躲不藏,只是看着他。
“我从来都没变过,是您一直在变。”
这句话让慕远山心里一痛。
冷哼一声出了霍岑西的办公室。
靠在真皮座椅上,霍岑西有些烦躁的解开了领带。
简思的事处理完了,就差慕家。
念及旧情,他始终没有想要他们彻底离开霍氏集团的想法,没想到现在真的要逼着他下狠手。
不管怎么样,他都得咬着牙ting过去才行。
没人能够威胁他至亲人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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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简思又一次进去了?”
小二楚一边给霍岑西按摩,一边打听最新消息。
“又是茶水间里听来的?”
霍岑西浅浅的动了下眼皮,嗓音低沉的说着。
别说,小妻子的手法越来越好了。
“哎呀,你别管哪儿听来的,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跟我说说啊。”
“说说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
“不过什么?”
扑腾一声,夏楚被人扑倒,看着某人那一脸那个啥的样子,忍不住脸红了。
“你别闹我跟你说正事儿呢。”
“可没有比这个还要正的正事儿了。”
于是乎,夏楚感受了一下正事有多么多么的正。
累的气喘吁吁之后,霍岑西一一道来他是怎么引简思上钩,又怎么撒网。
夏楚听的一愣一愣的,原来他让简思故意来企划部就是为了让她上钩啊。
“哇塞,老公,你真的是好鸡贼啊。”
霍岑西挑眉,鸡贼是个贬义词吧?
“嗯?你说什么?”
“没没没,我说你英明神武,高-大-威-猛。”
赶紧改口,要不然一定得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