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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可不可以”
这样的回答,让夏楚的心,凉了半截。
“你不想说,那就不说。
但是,我要告诉你,林素,明天,你必须从白浩的公司辞职。”
这个要求让林素猛然抬头。
显然,没想到夏楚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夏楚”
“怎么,你还要继续在白浩的公司工作下去?
他是有婚约的男人,你想让别人嚼舌根么?”
夏楚冷了一张脸,没想过林素的反应会是这么的惊诧。
她以为,在这方面,自己的好朋友,应该会和自己一样的。
哪怕是丁点儿的把柄,都不会落给别人的。
看来,是自己多想了么?
“我没这个意思,好,我会辞掉工作。
夏楚,你别生我的气了。
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所以”
从不向人低声嗡气的林素,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过?
毕竟是自己的好闺蜜,夏楚哪怕是心里多不痛快,还是不忍心见她如此。
“只要你不在白浩身边转悠就好,不管你们曾经是什么关系。
可是,你要记住,他现在是有未婚妻的人。
那个女人是她将来的妻子。
你只要和白浩再发生任何瓜葛,就是小三。
感情里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这样的脑残想法,我想你,你不会有。
林素,你不会让我失望,对吧?”
夏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觉得心里有着隐隐不安。
好像生怕林素会做出什么违背道德的事来。
她虽然护犊子,可是这样原则性的问题,绝对不会妥协。
退一万步说,如果真的有一天,林素,做了小三儿。
自己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动摇,一定会划清两个人的界限。
哪怕,这会让自己尝到剥筋去骨一般的疼。
人和动物的区别就是,人有原则,有底线,而不是随心所欲!
“我不会,夏楚,我不会。
所以,不生我的气了,好么?”
听到林素这样的保证,夏楚的心,才微微放下来。
“以前的事,就过去吧。如果将过去拥抱的太紧,怎么能腾出手来拥抱现在?”
最后这句,让林素沉默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
夏楚说的对。
人,总要往前看的。
只要自己和年励彦按部就班的发展,也许,自己就会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也说不定。
白浩
已经成为过去了。
“我们吃点什么?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就别再说了。
影响胃口。”
林素转移了话题,得到了好友的保证,夏楚也不想继续追问下去。
有些事,打破沙锅问到底,不是最好的办法。
让朋友撕开伤口这样的事,她也做不出来。
只要能让林素尽快离开漩涡的边缘,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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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夏楚回到家的时候,发现霍岑西和老爷子坐在客厅里,似乎在谈论着什么。
气氛有些压抑,在玄关就感觉不太寻常。
“夏楚回来了。”
王妈迎过来,接过夏楚的大衣,挂在衣挂上。
夏楚往客厅里探着头,像是个好奇宝宝。
“王妈,怎么回事?
爷俩再说什么呢?
好像挺严肃的样子。”
王妈叹了口气,小声在夏楚跟前说了句。
“好像是要把二少爷要调到云南去了。”
什么?
去,云南?
夏楚瞪大了双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有些木然的走到沙发跟前。
“爸”
“夏楚回来了,正好,我和岑西再说他调任的事。”
调任?
是
因为自己被人绑架的事?
“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么?”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夏楚的嗓音是发抖的。
她的霍岑西要去云南,那么远的地方。
如果是真的,那么自己要怎么办?
“调令已经下来,下周就去上任。”
霍岑西握住小妻子的手,语气尽量平静一些。
这些人根本就是憋着劲的在收拾他。
章已经盖上,根本就是没有挽回的余地。
钟强势力越来愈大,除掉他,那么之后,钟奇的路才会越来越顺。
而老爷子即便是位高权重,却也不能只手遮天。
尤其现在这个关键时刻,一切都按照制、度办事。
哪怕是曾经军功章满身,也不能功过相抵。
军营里,就是这么残酷,和官场一样,像走钢丝一样,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而霍岑西这样的硬骨头,在别人眼里根本就是一根刺。
当大家都是一个样,而有个人很特别的时候,难免,就会被当成刺头处理。
长袖善舞,圆滑世故,这些都不是霍岑西擅长的。
能走到师长的位置,也是搞自己一身肝胆。
再往上玩儿的可就不是这些,有心人自然忌惮他。
想要除之而后快。
“那DA师呢?怎么办?”
DA师是霍岑西的心血,从一个独立团,到一个独立旅,再到一个独立师。
在老牌战绩恢弘的“大炮”面前,DA有今天的成绩,就像是一场突围赛。
他已经把那里当做自己的家。
如今,去云南,无异于让他背井离乡。
心里,哪能不难受。
霍岑西的双手紧握着,因着太过用力,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唇角,紧紧的抿着。
而此时,霍荣英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人走茶凉,卸磨杀驴的感觉充盈在胸间。
想当年,金戈铁马,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他眼都不眨。
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远走他乡!
说是临时调动,可是他怎么会不明白,这回来的几率是多少?
“我看着这事,和你的那个雷团长脱不了干系!
副师级的还有,他算那根儿葱?
你还没走,就成为代师长了?
这种人,良心都是被狗吃了!”
老爷子的话,听在霍岑西这,心里更是难受。
他不是不知道雷烈的野心,只是,没想到,为了往上爬,他能这么不择手段。
钟家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和魔鬼做交易,最后的发生什么。
难道,他就没有想过么?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看来,还是自己太过天真。
竟然以为,他不会弥足深陷。
“爸,你放心,即便是去了云南,我也会好好工作。
不会给您老人家丢人的。
离开DA师,虽然让我不舍,可是,军人,不就是要听从命令么。”
霍岑西心里虽然有些失落,但其实
他不想去云南,因为另外一些无法磨灭的记忆。
那些自己曾经眼睁睁看着战友一个个被人杀掉的不堪记忆。
曾经有段时间,只要一睡觉,梦里就会梦见那些人临死的样子。
从云南回到北京,进了新的工作岗位之后,才慢慢脱离出那种阴影。
这一次,即便是有调动,也不是非云南不可。
显然,是为了让他不好过,才会选了这里。
“可是,那里是云南,他们根本就是故意让你——”
“我会回来的,爸,相信我!”
看着老爷子激动的样子,霍岑西反倒是笑了。
语气中还带着轻松。
而夏楚坐在那,像是一块木头。
脑子是木的,心是木的,身子也是木的。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好。
总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当初非要坚持不随军,就不会有今天的事。
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自从和霍岑西结婚之后,他就没发生过好事。
上次是警告,这次是调任
那么,下一次,会是什么?
夏楚,已经不敢再去想。
躺在床上,夏楚怎么也睡不着。
有好多的话想要和霍岑西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岑西也是心事重重。
这一次离开北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分居两地,两个人都要饱受思念的煎熬。
而且,孩子的事,才刚刚提上日程,就发生这样的事。
下一周就要去云南报道,如果不能趁着这一周的时间,把该办的事都做好。
那么怕是以后没什么机会了。
夏楚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必须想办法把她的身子调理过来才行。
“老公,你去云南,真的能回来的,对吧。”
在霍岑西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耳朵贴在他的胸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