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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好了”
夏楚忽然出声,也打断了他有些的思绪。霍岑西转身,看着依然面色潮红的她。
“饿了吧?”
语气如常,仿佛刚才脑子里根本就没想过能让他情绪波动的事儿一般。夏楚没跟着客气,点了点头。肚子还应景儿的响了起来。霍岑西走到军帐门口,撩起帘子,高喊了一句
“路远!”
没过五秒钟,路远就从不远处的另一个军帐里窜了出来。
“到!”
“叫炊事员儿弄俩菜,一个荤的,一个素的,两碗大米饭。一会儿送我帐里来。”
“是,首长!”
路远打了个军礼就撒丫子的蹽。没过二十分钟,饭菜就齐了。夏楚看着一个熘白菜,一个姜丝肉,色泽鲜美,气味诱人,肚子咕噜的更欢实了。
“愣着干嘛?吃”
首长话音刚落,夏楚就开启了战斗模式。一海碗的饭,少说也得四两,一粒儿没剩下。吃的那叫一个香。本来部队里的饭菜霍岑西早就吃不出什么新鲜感了,愣是在她的带动下食欲大增。
饭一饱,就得倒三倒。往床上面一趟,夏楚就不想动了。
可怜路远还得把那些残羹冷炙给撤出去。泪目
“夏楚”
“嗯?”
“以后,我跟申露,不会再见面了。”
“嗯嗯?!”
夏楚瞪大了一双眼,眨了又眨。忽然不太明白霍岑西话里的意思。什么叫,不会,再见面了?他们,不是朋友么?可没等她问,霍爷接着开口道:
“发生那样的事,我不可能若无其事还把她当做朋友。打着朋友的旗号玩儿暧mei,这样低等的事,我做不出。”
卧槽!要不要这么霸气啊!就现在这社会,他这种男人怕是几乎濒临灭绝了吧!那很多男人不都是明知道人家女的喜欢自己,然后一面说着当朋友,很清白,一面享受人家的爱恋么。
“其实,内个哎呦!”
夏楚本想说点什么,后面却忽然嗷咾一嗓子
☆、046 怎么安慰痛经中的女人
看着脸色惨白如纸的夏楚,霍岑西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床跟前。
“怎么了?”
“没事老老、毛病了。”
看着她一双手死死的按在小腹上,聪明如他,自然知道,这是痛经了。可原因虽然知道了,他却完全不知道女人痛经的时候,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要怎么办,毕竟,那“一室两厅”是女人的专属。
算了,与其自己瞎琢磨,还是去医院最保险。强健的双臂将她打横抱起,夏楚被凶猛的大姨妈折腾的没力气,像个面团儿一样任由霍岑西摆弄。刚出了军帐就瞧见路远在车旁边。
“路远,上车!”
路远瞧着眼前这状况没敢多问,听从命令。悍马从颠簸的树林中土道穿过,直奔着外面的公路去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号,霍岑西看着夏楚疼的面无血色还出了不少虚汗,心里别提多着急了。再看镇定自若的医生,他这就没忍住急脾气。
“医生,我媳妇儿究竟怎么回事儿!”
医生看着霍岑西那横眉冷厉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女人多少都有痛经的毛病,而痛经可分为原发性痛经和继发性痛经。原发性痛经是周期性月经期痛但没有器质性疾病”
“别说这些没用的屁话,怎么能让她立刻不痛!你没看见她疼的一张脸都白了么?”
霍岑西一点面子没给,粗鲁的打断医生一堆正常听不懂的医学术语。夏楚见他跟人家医生发火,心里很是不落忍。
“我没事,让医生给我开点镇痛的药,吃了就好了。没事的”
她仿佛用浑身上下最后的一丝力气在说话。看着她这种鬼样子,让霍岑西有种想要用力捶墙的冲动。该死的!痛经会把一个女人折磨成这样么?一堆堆砖家叫兽怎么就没有人发明什么特效药来治疗这种病!闹腾了半天,从医院走得时候,夏楚已经累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她每一次来大姨妈都像小死一回似的,这些年也不是没看过,中医,西医,反正带个医字儿的基本上都瞧过,可是,都没什么效果。所以,对于这毛病,她已经绝望了。
如此情况,霍岑西是没办法扔下夏楚会回基地的。索性,就让路远本着市里的公寓开。
哪儿也不如家里呆着舒服。看着她小小的身子在大床上缩成一团的可怜样,霍岑西皱紧了眉头。这种事儿他也头一次遇到,完全不知道自己能帮得上什么忙。夏楚眯着眼看着他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想帮忙还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
“霍岑西”
“我在”
他像是随时待命的士兵,噌的一下子就到了床边。那速度让夏楚忍俊不禁。
“想知道怎么安慰痛经的女人么?”
ps:呜呜~大家都看文不说话~好忧桑~
☆、047 听说你结婚了
霍岑西没说话,但是一副请教的样子。只见夏楚贼兮兮的一笑,用虚弱的声音解释道
“这个时候什么我陪陪你啊,我抱抱你啊,我给你唱个歌啊,我给你泡红糖水什么的都弱爆了,应该说你掐我的小岑西,让我陪你一起疼。”
一脸凝重的看着夏楚,霍岑西抿了抿唇,随后回答道
“如果这样,你能好受些,可以”
轰!夏楚的脸又红了。这男人是木头么?她在开玩笑缓和下沉重的气氛好不好。谁谁要掐他那玩意儿啊!可是再仔细一看,某个男人的嘴角竟然微微含笑,夏楚心里大叫一声尼玛!这是被人家赤、裸裸的腹黑了么?嗷嗷嗷!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嗷!姨妈凶猛,她还是消停的眯着吧。
“霍岑西我累了,睡会儿。”
霍岑西没搭茬儿,伸手,给夏楚掖了掖被角。然后又弄了个暖水袋来,灌上了热水,包上了毛巾放在夏楚的脚下。忙活完,他坐在地板上,靠着床,瞧着熟睡了的小人儿。她虽然不是那种第一眼就让人惊艳了的女孩儿,可是却越看越有味道。眉眼细致,尤其一笑的时候,一双眼像是新月,唇边还有俩酒窝儿很是招人喜欢。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个忒奇妙的事儿,以前他不相信,可是,现在,却也有些信了。想想这段闪婚,虽然当时有些一时意气的成分,但是该负的责任,他一定不能落下。忽然,他想起了丈母娘的那通电、话。家长见面的事,应该尽快了。
夏楚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小腹的疼好了些,但是腰酸的厉害。眨了眨眼,霍岑西不在,而床头柜有一杯冒着热气的红糖水。
忽然,眼眶就湿润了。
“醒了?”
夏楚连忙吸了吸鼻子,生怕自己掉金豆子丢人。回头看向门口的男人。
“恩。”
霍岑西迈开了步子。伸手拿起装着红糖水的玻璃杯,嗯,温度入口不会烫。
“喝完,我有话和你说。”
说着把杯子递过去。夏楚伸手接过来,手暖暖的,心,也暖暖的。温热的红糖水被她喝的一滴不剩。末了,还擦了擦嘴。以前,她忒受不了红糖那种味道。可是,今儿也不怎么了,觉得这水喝着也不难喝了。
“谢”
“嗡嗡嗡”
手机的震动声打断了夏楚,从枕头下摸出电、话,上面的数字和国内的电、话号码很不一样。带着疑惑接起电、话。
“喂,您好。”
“听说你结婚了”
那头传来的男声顿时让夏楚的身子僵住。
握着手机的手也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
☆、048 就算,天塌下来,有我!(一更)
夏楚完全懵了,即便,那个男人的声音只是透过电、话传递过来。可是,丝毫不阻碍她心里的恐惧,像是疯长的菟丝子一样将她浑身的细胞纠缠住。嗓子更是艰涩的无法说出一句话,因为这些年来,他从未联系过夏楚。而她以为,有些事在时间的打磨下,早该淡了。
可惜,伤痛像是顽固的牛皮癣,专治时间这个老中医。根治,是个难题!
“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了么?”
她的唇瓣,掀了掀。脸色更加苍白。霍岑西看着她的神色,一双眼眸沉了下来,带着某种蓄势待发。
“哥”
夏楚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大的勇气才叫出了这样一声哥。
“我一个星期后回国。楚楚,我很期待我们的见面。说真的,我很想见见那个胆识过人的男人。”
刑天说话的声音很温润。却让夏楚下意识就抬头看向霍岑西,一双眸子是惊恐。因为,她能想象得出此时此刻刑天的表情,一贯的温柔,儒雅,让人如沐春风的错觉。那些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