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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来,李沁沁假装没有看见,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可以坐吗?”,Jack微笑着对种丛道。“当然可以了。”种丛连忙起身。李沁沁不好意思地冲Jack点了点头。“李小姐,你好!”“你好!恩,怎么没见到菲菲呢?我们打电话叫菲菲来吧”,李沁沁故意冲Jack道。Jack眉毛往上扬了扬,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我们叫她干嘛?”
“你们不是那个,什么吗?”李沁沁眼睛直直地盯着Jack。
“我们是什么?我和她已经分手了。”Jack声音很严肃。
“为什么?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李沁沁显得义愤填膺。
“不说也罢。来,喝酒,今晚不醉不归。”Jack举起了酒杯。“好。让那些不愉快的都见鬼去吧,及时行乐最好。来,干了。”种丛也举起了酒杯,笑着附和道。
李沁沁只得举起酒杯一口干了,嘴里满是辛辣而又苦涩的味道。她的心里不痛快,Jack也只是喝着酒,很少说话,种丛成了主角,她讲起了大象与蚂蚁在电影院的笑话,自己笑得前仰后合的,可听笑话的俩个人都各怀心事,伤感的在伤感,心碎的继续心碎,对种丛的笑话几乎没有反应。种丛颇觉没趣,感到俩人怪怪的。于是,没再开口。闷闷地喝酒。“恩,市里要举行一次赛厨,你参加吗?”终于感觉到酒桌上气氛异样地李沁沁突然问Jack,“不参加。我要出国,去参加国际大赛。”Jack轻声道。
“哦,什么时候去?”
“后天”
“哦,期望你能得奖。到时候再来采访你,写篇报道。”,李沁沁道。 “好的,谢谢,不过,现在喝酒吧。”
“好,喝。”种丛接口道。
三人都喝得有些醉了。种丛一个电话就叫她的柴可夫斯基Jessie开车接走了。Jack自告奋勇要送李沁沁回家,李沁沁没有反对,这时她的头脑还算清醒,她想起了那晚那个出租车司机。
越野车歪歪扭扭地驶出了农庄车道,李沁沁的心里有些紧张,酒意全无。Jack像个顽皮的小孩在玩他的遥控赛车。一会儿左冲右突,一会儿越野车又像离弦的箭,一会儿又似年迈的老太,颠着脚,步履蹒跚。李沁沁一路上吓得连声尖叫,Jack却笑了:不会有事,我的技术,你,你,你放心。“死了算拉倒。反正也活得不得劲,”李沁沁突然心一横,眼一闭:让那些握得住的握不住的都见鬼去吧。就这样昏昏沉沉地不知过了多久,待她睁开眼时,却发现周围一片寂静,朦胧自己不知身在何处。“这是哪里啊?”借着车内的灯光,李沁沁仔细地看了看车窗外,两边是黑漆漆的山的轮廓,前方似乎是一条河,有水流的声音,也是黑漆漆的。“我怎么回家?你真的喝醉啦?”李沁沁拖着哭腔道,声音有些发抖。听着李沁沁的话,Jack总算是睁开了眼,向四周看了看,道:“我也不知道,这,这,这是哪里。对不起,我,我,我困得很,只,只好,委屈,委屈你等,等,等天亮了。”“你怎么,怎么能这样?”李沁沁生气地道。“要不,要不,你叫种丛来,来接你。”Jack口齿不清地道。“关键我要知道这是哪里啊?”李沁沁心里道,可是没有说出口。她看了一眼Jack俊朗的面庞,心情很复杂。
Jack睡着了,轻微地打着酣,李沁沁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她一点睡意也没有,脑子很乱。不知过了多久,闭着眼的Jack终于睁开了双眼,看着李沁沁,眼里的深深地温柔几乎将李沁沁整个吸了进去,李沁沁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她将脸别过去,问,“你看我做什么?”,Jack没有答话,一只手掰过了李沁沁的脸,四目相对,那一刹那,梦里出现了几万次的镜头又浮现在了李沁沁的脑海里,李沁沁的脸腾地红了。刹那间,万物无声,只听见俩颗心在怦怦怦激烈地跳着。Jack已是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另一只手放在李沁沁的后腰上,轻轻地抚摸着,突然一用力,李沁沁就跌在了他的怀里。李沁沁挣扎着,连她自己都觉得这种挣扎无力而徒劳。Jack的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进了李沁沁的衣服里,并俯身吻住了她温湿的唇,这一吻,让李沁沁心驰神漾,全身酥软,她闭上了双眼,迎了上去,此时,越野车像一匹脱缰的马儿,一路奔腾,发出了欢快的叫声。
第八章 姐姐驾到
李沁沁没有想到,她和Jack在情感交集上没有任何过渡就直接进入了主题,尽管她的身体得到了欢愉,但她的心却感到一丝失落。虽则与兰西的生活除了吵闹还是吵闹,平凡枯寂的日子撩不起一丝涟漪,常常让自己感到如行尸走肉般失却了灵魂,但她心里清楚,激情后终归会回到现实,浪漫与激情与现实相比是多么不堪一击,“家”却总使人的心里充满了踏实感。她并没有想过要怎样的糟践她与兰西共同营造的那个家,但说到底,她已经走出了那一步,那是背叛!没有一个人认为自己的背叛是理所当然的,除非这个人丧尽天良。李沁沁的心里纠结着,充满了痛苦。
下班回到家,兰西正在厨房里忙碌,一见李沁沁就急切地问:“你昨晚上哪里去了?也不打个电话回家?”,李沁沁本身并不想回答,但她毕竟有些心虚,“去种丛那里了。”,她耷拉着眼皮小声地回了句,“你也应该打电话回家,你不知道我会担心吗?”兰西盯着李沁沁的眼睛有些不高兴地道。李沁沁斜眼看了看兰西,她觉得兰西今天的表现有些奇怪,“你担心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李沁沁的口吻含着挖苦的意味。“哎,你何必呢?”兰西叹了一口气,话语里充满了无奈。李沁沁没再吱声。
晚餐很丰富,一锅美味的山药排骨汤,一盘盐煎肉,还有西红柿炒蛋,麻婆豆腐,醋溜黄瓜,炸五香条,全是李沁沁爱吃的菜。令李沁沁感到意外的是,兰西少有的浪漫,竟点上了俩只火红的蜡烛。美食始终是充满诱惑力的,特别对喜欢美食在舌尖跳舞的李沁沁而言,那简直就是美妙人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恩,今天什么日子啊?”李沁沁诧异地问。“好久没有这样愉快的吃过饭了,做为老公,我很失职,对不起,沁沁。”兰西轻握住李沁沁的手,温柔地道。李沁沁吸了一下鼻子,她快落泪了。兰西已是好久好久没有用这样温柔的语气与自己说过话了,俩人更是好久好久没有在一起温馨地吃过饭。女人很容易忘记痛苦,也很容易感动。此刻,李沁沁真的有些感动了。“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吗?沁沁。”,兰西望着李沁沁的眼睛道。李沁沁轻轻地点了点头。
百叶窗终于拉上了,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欲说还羞的味道,李沁沁还没完全躺下,兰西突然像一头兴奋的公牛向她开始了进攻,然而李沁沁的脑袋里却尽是昨晚在山洼里在Jack的越野车上翻滚纠缠的画面,还有她的呻吟,她的达到极致的快乐,Jack懂得点燃她的身体并让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欢愉,直至她充分燃烧,最后化成一摊水,一团泥。她想起了种丛的话,女人也是爱尝鲜的。她甚至有了期待。但凡有过一次与往日不同的“创新”,特别这种“创新”又让身处其中之人尝到了妙不可言的滋味与“甜头”,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对下一次的畅想则成了必然。李沁沁也是这样,这让她感到有些害怕。睁大眼睛看着兰西熟悉的动作与极力表现出来的强悍,不知怎么的,李沁沁突然觉得有些厌烦与悲哀。她躺着,与兰西缠绕在一起,故意做作地呻吟,极力配合着他,当兰西终于像条死狗一样摊软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时,李沁沁的泪从眼角慢慢滑落,滴向她的耳朵。“今晚,你快乐吗?”,兰西突然问。李沁沁吸了一下鼻子,假装笑着道:快乐。
这一次之后,兰西与李沁沁之间的硝烟似乎已散去,李沁沁搭在书房的窝没有拆去,但那个小窝已经只是一个摆设了。这给了兰西一个心里上的错觉:原来女人就是欠“收拾”。其实,“收拾”是必然的,但如果一个女人对枕边人的“收拾”一直心生厌烦,假意承欢,而心却在别处荡漾,这种“收拾”就成了一种负担。可是,又有多少男人真正读懂了女人的身体?
Jack出国参加国际厨艺大赛还没回来,在兰西卖命的表现中,李沁沁的心开始软化,由当初的焦灼不安,已渐渐开始平静。毕竟,人心是肉长的,更何况,家承载着太多元素,李沁沁本身并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走在那条熟悉的街道,闻着那熟悉的烧烤味,听着小贩们竞相地吆喝声,李沁沁的心有一种从空中慢慢降落到地面的感觉,踩在那青石板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