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了,似乎是觉得哭泣越来越没有意思,终于手一挥,道:“不哭了。我干吗要哭啊?”,“对,就是,干吗要哭啊?”李沁沁附和着道,她故意声音尖尖的,想逗她笑。果然,种丛笑了,笑得有点扭捏。
“好了,女人,怎么回事啊?你到底要杀谁啊?成天就想杀来杀去的。真是的。”李沁沁笑着问。
“你说,世界上有那么多人,我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俩个怂人,你说恶心不恶心?”
“哪俩个怂人?”
“还有谁?家里那个臭男人,他竟然开始闹腾了,要和我离婚,竟然说从来没爱过我,我寻思着他外面肯定有人了,他就是不承认,还要与我分房睡,想我种丛是什么人,这么容易就受他的骗?”
“哦,那还有谁啊?”
“就是那个无耻之徒JESSIE,哎,现在我是连名字都不屑提他,你知道吗?他竟然还有脸来找我,大概是被哪个小女人给坑了又想起我来了。”
“你,你,你是不是又没稳住?”李沁沁有点担心她的薄如蝉翼的意志,如果那也称得上意志的话。
“哪里!我赏了他两个耳光。”种丛得意地说。
“然后呢?”李沁沁问。
“然后,然后他就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了。”
“哦,那还好,那还好。李沁沁庆幸道,她就怕她心软。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她:“那你哭什么啊?这么伤心!”
“我想我的钱啦。”种丛撇着嘴大声说。
“那家里那边你打算怎么办呢?”李沁沁问,夫妻之间分房而治,可不是好事。
“如果知道怎么办就好了。”种丛的眼圈红了。
“你和你老公好好谈一谈吧。有什么事情说清楚了就好了。”李沁沁劝慰着她。
“哎,如果真这么简单就好了。”种丛叹了一口气道。
显然,种丛在李沁沁面前说话还是留有余地。这一点,李沁沁很清楚。她也不想再问了。只希望她能获得开心与幸福就好。而种丛此时也不想开口,她在心里思考着她丈夫的问题,开始在脑海中仔细搜寻,期望能从她丈夫的举动中找寻到一丝蛛丝马迹,当然,是绝不漏过任何一个细节的。
俩人沉默着,只听到汤匙在杯里搅动的声音,还有嘴唇噘起“呼”的一声,然后抿咖啡,咖啡入喉时吞咽的声音。
“种丛,你真的在这里!”突然,JESSIE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你来干什么?滚。”种丛一拍桌子,突然一声怒喝,将李沁沁吓了一跳。
“我来找你,请你原谅我。”JESSIE一改往日的痞态,竟然放低了自己男人的自尊。这令李沁沁很是吃惊。她弄不清楚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要我原谅你也成,你把钱还给我。”种丛手向前一伸,冷笑着道。
“好,你跟我走,我一定把钱还给你。”JESSIE一口答应。
“我凭什么跟你走?你要有诚意把钱送到我手里,我就坐在这里等你。”种丛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JESSIE嘴角往上一扬,“我已经答应将钱还给你了,是你自己不去拿,好,我走了。”说着JESSIE转身就要走。
“好,我跟你去取,你可别耍花招。”种丛突然站起身,竟然不顾李沁沁的阻拦,拿起包就跟在JESSIE身后走了出去。
即便是傻子都看得出来,这是个骗局,这么精明的种丛怎会不明白?很明显,她是怀着侥幸心理,期望能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哪怕一丝真心,这是她目前正缺失的。李沁沁对种丛心生失望,她决定不再管她的事了。
谁知,回到家里,李沁沁的心却总是放不下,做事也是心不在焉。兰西看在眼里,“怎么回事?”他关切地问妻子,“还不是种丛。”李沁沁气呼呼地说,“明明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明明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她竟然还跟人家走,你说,她是不是有病啊?”
“都是大人,用不着担心。或许只有经历过了才会懂得。”兰西若有所思地说。
“恩。”李沁沁点了点头。可她的心还是堵得慌。直到上床睡觉,这种心悬的感觉没法消除。实际上,她一直在等种丛的电话,期望能听到她开心的笑声,这就是朋友。在你需要她时,总能及时出现,在你离开她时,总是关注着你。
终于,李沁沁如愿等到了种丛的电话,“沁沁,你快来。”声音粘粘地,带着哭腔,有种向朋友撒娇地意味。看来,这女人并不如她所期望的那般痛苦了。李沁沁心里不由得感到一丝释然。“我的种大小姐,你又干嘛啦?”李沁沁开起了玩笑。
“你快到撼东酒店来一下。”种丛说。
“来干什么?”
“你来了就知道了,哦,千万记得带MONEY过来。”种丛叮嘱道。
“搞什么啊?”李沁沁嘀咕着,“西,赶快开车送我去撼东酒店。”她冲丈夫喊道。
“好,别急。我陪你去。”兰西答应着妻子。
“得带上钱,不知道她搞什么。”李沁沁对兰西说。
“好。”兰西拿出钱包看了看,“估计够了。”他心想。
于是,他开车陪同李沁沁去了撼东酒店,夫妻俩一到撼东酒店的大厅,就看到种丛站在大厅里,眉眼含笑,正与前台小姐聊得正欢,“你们来啦!沁沁,过来。”种丛看见李沁沁,招呼她去她身边,然后凑近她的耳朵道:“钱带来了吗?”“恩。”李沁沁点了点头,并招呼兰西将钱包拿给她。“多少?”李沁沁一边打开钱包一边问种丛,“5000”,种丛的声音很低,头也低着。“啊!”李沁沁一声惊呼,一双大眼瞪着种丛,“你们做什么啦?怎么这么贵?”
“就是酒,酒,酒比较贵。”种丛的声音越来越低。
“那他怎么不付呢?”
“他,这个骗子,身上一分钱都没有。”种丛撇着嘴道,眼睛不敢看李沁沁,还有她身旁的兰西。
“真是服了你了。”李沁沁生气地说,替种丛付了账,她气呼呼地拉着兰西走出了撼东酒店的大厅。
种丛在后面跟着追了出来,“等等我啊。沁沁。”她喊着。
李沁沁没吭声,“快开车,西。”她对丈夫说。
第六十九章 说不清地纠缠
种丛自己也没想到,怎么就跟着他到了酒店,一到酒店她的心竟然就开始荡漾,大概这是每对到酒店里私混的男女特有的一种心理吧——充满了急切地期待与意味无穷的翩翩遐想。以致于他说要去取钱还她时,她却扭捏着说:“呆会儿再说吧。”他一眼就看穿了她,脸上浮现出一丝狡黠与得意的微笑。在房间里,她宣泄着对他的不满,一杯一杯地往自己的嘴里灌酒,他任由她喝着,偶尔解释一下,在她责怪他时。无非都是些“总忘不了你”“最爱你”之类的陈腔滥调,他自己说着都没劲。可种丛此时却极需要这些来麻醉自己。她最缺失的是爱与抚慰。她的酒量很好,直到俩人倒在床上的那一刻她的大脑都处于清醒状态,没有丝毫醉意。激情缠绵过后,他被一个电话叫走了,并顺手将她钱包里的钱也“借”走了。然而这一次,她却没有感到痛苦,因为她知道,她又可以和他纠缠在一起了。想到那个要与自己离婚的男人,她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心里涌起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最近的天气真的很怪,秋天就快过去了,竟然暑气还未退尽,屋子里还是有些闷热,丈夫,如果现在还称得上算是丈夫的话,又抱着被子进了大厅。不知怎地,种丛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怒火,这股怒火怎么压都压不住,可她不想跟他吵,怎么办呢?突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个念头令她有些得意,因此,她笑了。
种从的丈夫,那个曾经被种丛认为在自己面前连放屁都不敢大声地男人是真的没想到种丛会抱着被子也进了客厅,并且在沙发的另一边那张大圈椅上坐着,一言不发,两眼直直地瞪着躺在沙发上的自己。他本身就没睡着,他在等着她出招,不过,他的心里早已做好打算,无论她怎样撒蛮,始终坚持二字方针:不理。可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等了许久,这个女人竟然一改往日的凶悍还有她最擅长的无理取闹,就是闭口不言,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呢?他想。于是,好奇促使他突然睁开了眼,冷不丁看到种丛诡异的表情,还是感到心里一阵发毛,虽然他常常在心里自诩为“伟丈夫”。
“你看什么?”他大声问。
“看你啊。”种丛答道。
“你疯啦,看我干什么?”
“我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你的这个破脑袋到底在想什么?”
“我看你是疯了。你要睡这里,我让你。”说着他站起身,抱着被子,圾啦着拖鞋又进了卧室,正要将门反锁,谁知却被种丛抢先一步推开门溜了进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发火了。种丛没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