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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样的夺魂摄魄的姿态来。
张阿牛是个老实人,之前和他过世的娘子办那事儿也就是黑灯瞎火的,该干嘛干嘛,草草了事,别说稀奇古怪的花式,他对别人的身子也从来没有过什麽特别的兴趣。
可是萧凌远的不一样,张阿牛说不上来有什麽不一样,他身子的每一寸都跟有磁力似的,吸引得他目不转睛不说,心里都是满满的喜欢。他俯下身子在萧凌远的胸前重重地嗅了一口,仿佛把他身子深处散发的奶香都吸到鼻子里一般。萧凌远怕得不敢动,被他凉凉的鼻子蹭过乳尖,那种怪异,酥麻的感觉让他惊呼出来,连乳尖被弄硬了弄红了都不知道,尴尬羞恼地简直是无地自容了。
“你为什麽那麽香?真好闻,一股子奶香味,跟奶娃似的。”张阿牛用力嗅他的间隙,还能说著些不三不四的淫话,说了一会儿,便发现自己的形容不太对劲,奶娃的身子才不像先生这般骚,这味道闻著让他的下体都已经硬成了石头,也不知道这骚味到底是从哪儿传出来,从前靠近他的身子边隐隐约约地闻到一些,那时候张阿牛就对萧先生的味道心生向往了,如今他都被自己这般死死压在身下,压在这满片满片金黄色的麦穗之上,胸襟大敞著,任他闻他亲他,甚至玩弄他的小乳头,也是不在话下的。
凌乱到衣不蔽体的衣裳,枕在麦穗上白皙的身子,金色和白色的对比对已然色欲熏心的张阿牛造成了极大的刺激,他也不知是怎麽想的,鬼使神差地从旁边折下了一只新鲜的麦子,手握著麦子的根部,用麦穗的部分,轻轻地在含苞待放的乳尖上!过,而那可怜的小乳尖,才只是被这麽没有力道的东西搔刮了一下,立马受了刺激,可怜兮兮地颤抖起来,连颜色都比方才红润了不少,像是发情了的模样。
“不要不要,别用那东西碰我唔好痒,太难受了求你不要”原本被人光天化日之下轻薄已经够让人没脸的了,这人却想得出这种不要脸的招数折磨他的身子,粗糙的买穗子轻飘飘的!过乳尖,比十大酷刑还让人受不了,乳头像是被什麽东西蛰了,又痒又疼,不仅仅是乳尖,整个胸口都在泛著痒痒,他矜持不住了,开口求饶,乱扭著想要避开麦穗的骚扰就算被张阿牛这混蛋猥亵会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也管不上了,他不要被那麽淫秽地玩弄乳头。可谁知那张阿牛却玩上了瘾,他拔下了更多的麦子,一簇一簇的,在他的胸口游移著,刺激著,看他的身子越来越红,娇嫩的皮肤白皙中透著诱人的粉色,那两粒小奶头都被折腾得充了血,颤抖著,好像再被弄重点就要不行了,终於忍不住哭出来求他了,才丢下了麦子,张嘴把其中一颗被欺负得凄凄惨惨的小乳粒儿含进了嘴里,用他嘴里的温度,用他的唾液滋润安慰著被麦子欺负的小东西,听萧凌远身子颤抖著啜泣,他反而越咬越重,像一只有著本能的野兽,知道身下的雌兽是喜欢自己这麽做的,碍於矜持不肯说出来,却几不可查地往他嘴里挺著胸部,把被他含湿的乳尖一个劲地往自己嘴里送,这不是渴望他再咬重一点,再把他吸肿一点,又能是别的什麽意思?
乳尖被折磨得肿肿的,沾满著男人亮晶晶的唾液,被微风一吹,凉得直哆嗦,另外一只却又落入敌手,被湿热的舌头一下下卷著,被男人厚实的嘴唇像婴孩嘬乳似的吸吮,萧凌远的手被压制得完全动弹不得,身上的男人又千斤巨石般沈重,他想躲,可每一次扭动都是把酥中带麻的人乳尖往张阿牛嘴里送迎送,被他大口大口地嘬著,连乳尖边上的乳红都不放过,每一块都舔得湿哒哒,红通通的,仿佛不从里面嘬出点东西,这该死的大蛮牛就不会放过他一样。
他真的难受极了,发出了小动物一般呜咽的声响,咬著唇,不甘不愿地求道:“唔我疼,乳头疼,不要咬了”
张阿牛嘴上堪堪满足了一星半点,听他叫疼,放开了嘴里含著的那颗,看它红红肿肿的模样好不可怜,也心疼了,轻轻柔柔地吹了吹沾满他口水的小乳粒,哄他道:“不疼不疼,吹吹就不疼了。”
灼热的气息从嘴里吹到几乎被咬破的柔嫩乳尖上,那种滋味让萧凌远瑟瑟颤抖著,完全想不起来这人明明刚开始满嘴柔情蜜意地跟他说喜欢他,怎麽自己一不注意就被剥了衣裳被压在田野里被他这般欺负?而自己究竟有多不要脸竟然沈迷在他的玩弄中,甚至甚至没有多少讨厌的味道,还有著他不肯承认却切切实实存在的甜蜜感。怎麽办他的身子到到底出了什麽问题,被人这麽玩弄都没有反抗的心思。对自己的极度厌恶,让萧凌远有点不敢面对现实了,他开始挣扎起来,扭著身子,想要逃脱这个重得跟个大山似的男人的禁锢,却不想张阿牛非但没有放松他的手脚,反而趁乱一只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沈沈的呼吸喷在他的耳朵边上,恶声恶气道:“让你不要动的!你再动我就要爆炸了!”说著,像是为了提示到底自己的哪个部位要爆炸了,张阿牛隔著裤子,用那个发疼发烫的地方贴著他的大腿,狠狠地磨蹭了一下。
萧凌远的脸一瞬间炸得通红,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他欲望速来寡淡,那个被当做巨大的秘密隐藏的部位因为羞於见人,常常是自己都刻意回避忽略,根本不会去关注的。他哪里会知道,正常男人的那个东西,在动情後,竟然能有这样的硬度和热度,这尚且还隔著裤子,就烫得他大腿一阵阵发麻,腰肢软绵绵的没了力气。萧凌远害怕得紧,又羞得不行,咬著唇,动都不敢动,也不知道该做些什麽来解除自己的危机。
“你乖乖的,让我弄一下,我弄出来就放了你。”这场情事真是来得莫名其妙,张阿牛原本只是想亲亲他,告诉他自己一点都不会嫌弃他的身子,可把他压在了身下,就忍不住心头那份乱窜的火苗,忍不住那双蠢蠢欲动的手,更忍不住根本控制不了的蓄势待发的粗大。他有点气恼,自己明明不是这麽个控制不住欲望的禽兽,可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萧先生的身体吻得红红的,眼眶含泪,求他放过他了。
不,这并不怪他,要怪就怪萧先生太过诱人了,哪个男人能在自己心上人裸著的半个身子面前还淡定得了?别说他张阿牛做不到,即便是那柳下惠,见到心上人身上都是自己制造的红红的吻痕,颤抖著的樱红,湿漉漉的尽是自己的口水和味道,恐怕也宁愿丢了那坐怀不乱的牌子,化身为狼把心上人给吃下肚去。
他找到了自己控制不住的理由,更加坚定地认为都是萧凌远诱惑他的缘故,他都那麽久没有碰过谁了,又没日没夜地都想著怎麽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如今忍不住那是太过理所当然了,他不想忍著,他要把萧凌远的身子给占了,让他成为自己的人,身体和心都成为自己的。
张阿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能够稍稍控制下心中的欲兽,他害怕自己一不小心伤到了这娇弱得仿佛一碰就坏的金贵先生,小心翼翼地放开了他的手腕,却换了一个角度压制著萧凌远,如此一来,虽然双手得了些空闲,不说被握了太久有些麻木使不上力气,即便是使得上力气,也没有办法移开身上肌肉紧绷著,隔著衣服都能感觉到硬得跟石头没两样的腱子肉的大蛮牛。
张阿牛不等他同意,也不需要他的同意,胡乱地亲了亲他的嫩脸,又用硬硬的胡渣磨了他的脸颊,沙哑著声音问道:“萧先生,你知道我最想弄你哪儿麽?”
这是什麽不要脸面的问题?他怎麽可能知道他张阿牛的肮脏心思!萧凌远别过头连看一眼身上男人的勇气都没有,他实在是太壮了,自己在他身下就像被狮子压著的梅花鹿,被老虎放在蹄子下蹂躏的小兔子,那种无力感让他又惧又怕,却还夹杂著意思不为人知的期待,心脏热热地跳动著,听他用淫秽的问题羞辱著自己,身子软得当真是动一动都困难,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小嘴儿也不知是被吻肿了还是被亲干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啊你做什麽”身子突然一轻,呼吸顿时顺畅了许多,正当萧凌远以为男人良心发现打算放过他的时候,他的脚踝被张阿牛举了起来,两只布鞋轻轻松松地就被脱了开去,因为太心急,长袜几乎是跟著鞋子一块被扯掉的,萧凌远脚上发凉,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被他把鞋袜都给除了,两只白玉一般细嫩的足就这般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我来告诉先生,我最想弄你的,便是这两只小脚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