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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之不知在门口已经站了多久了,几乎目睹了全部过程,又见方大状追打丽坤,就算是圣人也暴怒了。
“放开我”
“你再也不许到这里来骚扰!”
“我教训我的女儿,关你屁事”
“就算是你女儿,你也不能侵犯他人的人权。”
大金牙反抗不了穆乔之,对丽坤就更是痛恨,破口大骂:“贱人,你不要以为找一个野男人来我就怕你放开我,好疼”
乔之加重了力道:“你发誓不再来骚扰?”
“天打雷劈的东西,穆乔之,你敢打我?你不得好死”
“你都敢打我老婆了,我为何不敢打你?”
更何况,乔之只是扭着他,根本没打他。
“穆乔之,你敢打你岳父?你这个不忠不孝的畜生”
穆乔之气得笑起来:“丽坤父母双亡,我何来岳父?”
“我就是你岳父”
岳父?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刚才才口口声声劝丽坤去做曲存姿的小老婆,现在,又改口说是自己岳父了?
穆乔之是高级知识分子,更没见过这样下流的角色,一时,竟然只是扭着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压根没有对付流氓的经验。
一边玩着游戏的明明如梦初醒,看到父亲和人扭打,他脸色变了,立即放下手机就来打穆乔之,可是,跑过来,却看到穆乔之如此高大魁梧,他不敢下手,忽然掉头,一下就向方丽坤扑去:“贱人贱人你们欺负我爸爸,我打死你”
第227章 恩断义绝5
方丽坤躲闪不及,被他狠狠一拳就砸在左边肩头,身子一歪,差点倒下去。
但她反应灵敏,立即站起来,靠着背后的墙壁,本是要一拳砸在这坏小子的心口,可是,忽然想起他做过换肾手术,这一拳,便迟疑了一下。
就是这片刻的迟疑,明明已经得到了机会。
他不罢休,扑上去就是一脚,一边踢一边骂:“我早就想打死你了,不要脸的坏女人,叫你不换肾给我,叫你想害我我打死你”
穆乔之真的暴怒了,这小子,居然欺软怕硬,专门看准女人下手。
他长臂一伸,将明明捞住,明明被扭得生生翻过来,一边挣扎一边大哭:“放开我你放开”
“穆乔之,你放开我儿子我儿子是做过换肾手术的,你不能打他你要是打死了他,你要抵命”
乔之怒到极点,本想重重揍这小子一顿,但听得大金牙高呼,也不由得放松了力道。少年挣脱,跌在地上摔得个狗啃泥,顿时哇哇大哭起来。
“爸爸爸爸他们打我他们打我”
“天杀的,你敢打我儿子?明明我的心肝宝贝要是我的明明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们”
“天啦,来人啊,女婿打岳父,不孝女,忤逆的畜生贱人,你和你死去的那个老贱人一样下贱,伙同野男人欺负自己的父亲兄弟,幸好当时我一分钱也没有分给你,养女儿就是赔钱货,我是瞎了眼睛才生出你这样不要脸的赔钱货”
穆乔之怒不可遏,拳头几乎扫到他的脸,却还是生生忍住。
“畜生,不肖的畜生”
方大状嘴里怒骂,拼命挣扎,他越挣扎,穆乔之就更用力,纵然拳头没挥下去,但也决定给这个小人一点苦头,“大金牙”
纵然是曲存姿也还客气一句,叫他一声“方先生”,但穆乔之直接叫的“大金牙”——大金牙立即明白,自己今天是讨不到任何好处了。
“畜生,放开我”
“大金牙,你也许不知道,我曾得过全国级别的散打冠军,如果你希望少吃点苦头,就先闭上你的臭嘴。”
一阵巨疼,方大状真的不敢吭声了。
穆乔之松手:“滚!”
方大状得了自由,顾不得手腕被扭疼,一把拉起儿子,恶狠狠的瞪着丽坤,本要大骂几句,可一转眼迎着穆乔之凌厉的目光,还是怯怯地闭嘴。
“你们还不快滚?”
他拖起儿子就跑。跑出了两三丈远,估计穆乔之一时打不过来了,才停下来,如高音喇叭一样呐喊起来:“贱人,勾结野男人毒打父亲和兄弟的贱人你们都来看看这对贱人,这对狗男女,狼狈为奸她是我的亲女儿,我辛辛苦苦把她养大,她却忤逆不孝,打兄弟打父亲,你们都来给我评评理苍天呀,你就忍心让这忤逆的畜生这么嚣张吗?你劈死他们呀”
第228章 恩断义绝6
“我要带明明去验伤,马上去检查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等着坐牢吧。狗男女,你们要为我儿子偿命你们的贱命,死一万次也不够赔我儿子”
大金牙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就骂得更是欢乐。
“我要去告你们,我要去法院起诉你们一定要将你们这对狗男女送上法庭方丽坤,你给老子听着,从现在起,你每个月必须给老子两万元赡养费,否则,老子闹得你开店都开不下去老子要去法庭告你你们大家快来看啊,这一对毒打父母的狗男女你们看看我身上的伤痕,就是被我亲女儿打的啊”
“你们看,那个叫做方丽坤的贱女人就是我的女儿,她伙同野男人抢夺我的家产,为了谋夺家产,想要把亲弟弟害死你们看看我这个可怜的儿子你们看他身上的伤痕”
大金牙跳脚,明明哭号,真不知受到了多大委屈似的。
“”你们要遭报应的,方丽坤,你天打五雷轰,你出门被车撞死,你不得好死”
路人不明就里,只听得半截,不由得三三两两,指指点点。
丽坤紧紧闭着眼睛,身子靠在墙壁上,脸色白得出奇。
穆乔之气得牙齿格格作响,忽然冲出去。
方大状见他追来,吓得拉着儿子一溜烟的就上了停在路边的车子跑了。
在围观众人的窃窃私语里,穆乔之砰的一声关了门。
方丽坤几乎要靠着墙壁才不至于倒下去。
“丽坤你别伤心这种人渣,真不配做你的父亲,”他满脸焦虑,又气又急,“都是我不好,我该早点回来的”
他的话语被封住,是她热切的嘴唇,虽然微微颤抖,却带着一股不可思议的灼热和兴奋,就如她热烈到了极点的拥抱。
穆乔之极少见她这样的热情,愣了一下,意识到她是极度的紧张,立即抱住她,也热烈地吻住了她。
两人一起倒在了大厅的长椅子上。
一半是因为小别胜新婚,一半是因为内里涌动的那种愤怒到了极点的情绪,她浑身烫得令人不可思议,可是,手脚却是软绵绵的,就像一团轻飘飘的柳絮。
乔之被这种可怕的灼热所席卷,再也不管身在何地,一翻身,彻底化被动为主动,很快,整个人便陷入了一种无比的温暖里面
时间仿佛停滞了。
终于,他彻底失去了掌控的力气,倒下去,看到她浑身颤栗似的,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眼帘,嘴唇红艳,就像午夜盛开的一朵玫瑰。
那是一种极其销魂的感觉,他从未见她如此漂亮过,怔怔地瞧着她好半晌,直到她羞红了脸,手温润地放在他的胸口,低低的:“干嘛这样看我?有什么好看的?”
他的嘴唇轻轻地贴着她的嘴唇,无比亲昵:“就是好看嘛。”
好一会儿,她才离开他的嘴唇,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潮红,声音沙沙的:“乔之,我真不敢想象,要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第229章 恩断义绝7
穆乔之向来是个极其阳光极其乐观的男人,此时,竟然觉得无限的酸楚,内心涌起一阵极其强烈的怜悯之情,只是轻轻搂住她,如拍着小孩子一般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声音温柔得出奇:“别怕,别怕,有我在,你永远都不要害怕。”
没有!
她没有害怕!
自从五年前遇到乔之的第一天起,她便再也没有害怕过了。
乔之君在国外长大,讲究人权,纵然是父母,也没有任何权利可以随心所欲打骂孩子——他不吃这一套。
他不是曲存姿,没有那种不切实际的可笑的幻想。
他从来不对大金牙抱任何希望了。
丽坤的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乔之,你会不会一直在?”
“永远!”
永远!
他说他永远都在。
是啊,既然这么多年都在了,又岂能允许他以后不在?
她仰起头看他,眼里雾气蒙蒙的,他心里一颤,声音温柔得出奇:“丽坤,别伤心,为那种人不值得。”
她呵呵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