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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这个!”左鸣从地上捡起了一个瓶子递给清秋。
“是的!”
“清秋姑娘由于我家将军军纪甚严,将军自己也不好坏了规矩,所以不便请你进入,只好由我出来与你想见!”左鸣一脸愧疚之色,看得清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明明是自己在府上打扰,却还要他们向自己赔礼道歉。
“我明白,那你将药交给杨将军吧!”清秋将药瓶递给左鸣,抬头看了看天色,“记得正午时让他服用!”
“好的,那我也不便久待,就先告辞了。”左鸣利落地上马,调转马头疾驰而去。
望着那一骑远去的烟尘,和校场中绵延出的滚滚黄沙,真心地敬佩起他们。
只是这下又该去哪里好了,清秋漫无目的地往城里走,却无意间发现军营旁矗立着的那座高山,竟没有发现原来那日与他相遇的山林竟在自己眼前。
清秋如着了魔般,摸索着踏上了那座高山,只是林间没有他的琴音,清秋恍惚地吹奏起当日之曲,还是无人和之,清秋只好悻悻而归。
回到将军府中,清秋脑海里仍是当日他和他的琴音,只是突然冲上来的士兵,打乱了她的思路。
“把她给我拿下!”
清秋刚跨进将军府,不知谁大喊了一声,冲上来几个士兵,将她团团围住。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见福伯在一旁站着,清秋难以置信地大喊,可福伯完全没有理他,原本和蔼的脸也有些扭曲。
“你下毒害我家将军,竟然还敢回来!”身旁的士兵狠狠地将她的头一按,不许她乱看,一块黑布就此蒙上了她的双眼,双手也在此时被反绑,重重地一推,清秋差点就摔倒在地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不过是外出了小半天而已,就突然对她又绑又推的,而他们说的下毒害将军又是怎么一回事。一个个谜团都犹如眼前的黑布般看不清道不明。
(25)杨梵中毒2
清秋被粗鲁地连拉带拖,之后被重重地推倒在地上,不知是谁猛地一扯,眼前的黑布被重重地扯下。
终于重见光明,清秋才看清四周的情况。
四周昏暗不堪,密不透光,四周的石壁上的几个蜡烛是这里唯一的光源。眼前那个威严的男人,穿着一身军装,竟比杨梵更威严几分,清秋看了半天才认出来,那是杨梵的爹杨守正。
“杨老爷,不知出了什么事,要把我带到这里?”
“你竟然还有脸问我,其实我早该把你抓起来了。”杨守正喝了一口茶,胸有成竹地看着清秋。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还敢装糊涂!来人,看来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杨守正打了一个手势,站着清秋身后的士兵将清秋绑到了身后的刑具上。
“我梵儿好心收留你,你为什么要下毒害我儿,还是儒妄的剧毒,你到底适合居心,说!”杨守正操起手中的长鞭,冲着清秋的肩膀就是一鞭,“啪”皮鞭重重的敲击声,响彻暗牢之中。清秋的衣服瞬间开裂,皮开肉绽。痛—传遍全身,所有的细胞都不堪重负,清秋却没有喊一声疼。
“还挺嘴硬,说,是谁派你来的,进入我府禁地又有什么目的?”
“我没有!”清秋奋力大吼一声,却遭来一连串的长鞭。“如果你为了杨梵好,就该放了我,因为我会解儒妄的毒。”
“啪,啪”杨守正没有理会清秋,只是继续操鞭。
清秋满脸的汗水顺着脸颊滴下,滴到伤口时,又会换来一阵火辣辣的疼。头突然一阵猛烈的疼,呼吸越发急促,终于意识被黑暗取代。
杨梵房里,左鸣和杨言若正守在床前坐立难安。
杨守正见清秋晕厥,就匆匆赶来看杨梵。而杨守正请来的大夫正满头大汗,不知所措。
“真的是儒妄之毒吗,你没弄错了?能解吗?”杨守正抓着大夫不停的问。
大夫的脸上立刻爬满了汗珠,怯生生地说,“这种毒我也只是在医书中曾经看到过,如果说要解,只有找到绝迹十年的沈君杰!”
“沈君杰!”杨守正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当年自己的毒就是他解的,可是他已经十年没有出现了,要找他,谈何容易,莫非真的要死马当活马衣,让那个清秋来试试吗?
“难道要找清秋姑娘来?”杨守正自言自语道,左鸣却听得真真切切,回想起当时清秋送药的场景,当时清秋处于熟睡状态,而药瓶也掉在了地上,莫非是有人陷害?
“杨老爷,这里或许有误会,当时清秋姑娘不知为何在望军亭中睡着了,而药瓶也是在地上,莫非?”
听了左鸣的话,杨守正闭上眼在房内踱步思考,仔细思考,若清秋真要害梵儿,定不会用这么容易被人拆穿的方法,而且还要回来自投罗网,也许真的是抓错了人呢?
“好,那你去暗牢传我令,把清秋姑娘带来暂且一试!”
“是!”左鸣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向暗牢。
牢门一开,就见清秋挂在刑具上奄奄一息,衣服破烂不堪,竟是伤痕。
奉命审问清秋的士兵,泼了她一身的水,晕过去就泼水,泼醒就继续审问。
“住手!”左鸣大喊,“传杨老爷令,立刻放了她!”左鸣不等士兵有所反应,已经上前去解开了束缚清秋的铁链。
“是你!”血水沾满了清秋的脸,眼前模糊不堪,恍恍惚惚中看见左鸣。
“替将军解毒,你,撑得下去吗?”左鸣搀扶起清秋,将她扶出暗牢。
“没关系,撑得下去,不如你背我吧,我想快点去看他!”清秋已经没了力气,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了左鸣身上,一个腾空,左鸣背起了清秋。
(26)解毒
杨梵床前,清秋忍住疼痛即刻把脉。
“儒妄的剧毒,”清秋回头看了眼杨守正,“如果杨老爷相信我的话,左大哥,我房间里的解混丸就是这种毒的克星,你帮我去拿一下。每隔三个时辰服一粒,如果不出意外,明天一早他就会醒来。”
“噗!”清秋刚说完,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染红了视线,头又剧烈地痛起来。脑海中不断闪现出那个熟悉的背影,可那身影始终越来越远,看不清楚。
“清秋姑娘,你没事吧?”左鸣上前扶住正要向后倒去的清秋。
清秋定了定神,随手一抹擦去嘴角的血渍。“没事!”清秋摇摇晃晃地起身,来到杨守正跟前,“杨老爷,不知你可相信我?”
看着眼前满身伤痕的纤弱女子,杨守正也动了恻隐之心,自己半生戎马,阅人无数,可能只是太自信,才会被表面的一切蒙蔽双眼,而且关乎自己正筹谋的大业,所以自己显得格外小心。不如暂且信她一次,如若治不好梵儿,再杀她不迟。
“嗯!”杨守正扶清秋在一旁坐下,“我信你,”随即让左鸣按清秋的指示去做。
“爹爹,你真的信她?”杨言若凑了上去,“爹,万一他我们”
“言若,现在只有他有办法救你大哥,如果她真有心害梵儿,根本不用告诉我们解毒之法,倘若她治不好,我定不会让她活过明日!”
杨言若站在杨守正身旁一脸不屑地看着清秋,直到左鸣拿着解混丸进来,才又回到杨梵身边守候。
左鸣拿出一粒解混丸,正要喂进杨梵嘴里,就被杨言若抢了过去。
“我来吧!”
“是!”左鸣退到一旁静静地等候。
杨梵吃下第一粒解混丸后,面色瞬间转好了一些,清秋正欲上前替他把脉,却被杨守正拦了下来。
“沈公子,你伤势严重,让胡大夫替梵儿看看吧!”
胡大夫闻言,立刻上前把脉,面露惊色,“这药丸真是神奇,杨老爷,将军的脉象已经缓和了许多。”
“真的!”杨守正面露喜色,这种毒当年自己也中过,记得当年他想了很多方法才帮自己解的毒,这个清秋年纪轻轻竟然也有办法解,她难道是世外高人吗?
“清秋姑娘,既然梵儿的毒已经有了起色,不如你先回房休息一下,我让胡大夫替你疗伤。”
“不用,我自己可以!”清秋起身,径直走出了杨梵的房间。
(27)凉亭一叙
全身火辣辣的疼都比不上那持续的头疼,自从爹爹被抓又和清月走散,自己就没有再喝过药了,记得爹爹曾经说过,自己的生命就是靠爹爹配的药所维持的,自己是不是快死了?
想到这个字,清秋并不害怕,更不陌生,自从十年前被爹爹救起后,她就没有远离过这个字。或许是自己的亲身爹娘并不喜欢她,所以把她从山上扔下,可她偏偏命硬没有摔死,只是断了双手双脚,撞伤了头,全身瘫痪地在床上躺了一年,没有记忆没有亲人,甚至连生命都无法保证的自己,有了疼爱自己的爹爹,还有可爱的妹妹清月。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