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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以为你们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我!”杨梵拿剑在其中一个黑衣人的眼前挥舞,寒气逼人。
“现如今我们确已如瓮中之鳖,不过我们会誓死效忠主人,绝不出卖”还未说完,杨梵已一剑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喷溅而出,清秋倒抽一口冷气。
“杨梵,他不过想知道他们是受谁指使来刺杀你,用不着伤其性命吧!”清秋鼓起勇气上前,却见杨梵回头,眼神凌厉逼人,清秋踉跄着后退,这种眼神清秋太过熟悉,也太过害怕。
“你知道他们杀了我多少兄弟么?而且就算我不杀他们,他们便会杀我,你说我该如何选择?”杨梵几乎是用吼的,双拳紧握,眼中的血丝清晰可见。杨梵的语气虽然愠怒,但看着清秋的眼神比之前温和了许多。
“我不管之前如何,现在他们已经被大网困住了,威胁不到你!”清秋刚说完,就有一把剑直冲杨梵飞来,杨梵迅速转头,拉着清秋后退避开锋芒,手上掌风一推,飞来的剑立刻调转方向刺入了黑衣人的胸口。
寂静,清秋没有再说话,转过身去不再去想起那血腥的场面和那令人心寒的刀剑摩擦声。
最终,那些黑衣人也没有说出幕后指使之人,因为清秋,杨梵也没有对他们痛下杀手,可没想到的是黑衣人却纷纷自杀身亡。
“都是汉子,可惜!”杨梵摇了摇头。
清秋不免为他们叹息,爹爹设的机关在开启一天后会自动关闭,到时下山之路也会为他们打开,可是他们等不到了。
清秋关闭机关,将黑衣人全数放下,准备将他们埋葬,杨梵帮忙地时候,从其中一名黑衣人身上发现了一块令牌,上书“敕令御”。
“敕令御”杨梵喃喃地重复着令牌上的字,却没有再说什么,和清秋一起将黑衣人全数埋葬之后,两人安全走出了风水阵,下了松霖山,来到了山下的松霖镇中已是下午。
(5)霸道
清秋望了望前方的松霖镇,心中还存有一丝希冀。
“杨公子,已经下了山了,那清秋就此告辞!”清秋说完便离去。
“清秋姑娘,等等!”杨梵一把拉住清秋的手臂。
“怎样,杨公子还有事?”清秋边说边挪了挪杨梵的手,杨梵尴尬地抽回手。
“清秋姑娘,你,到底是何人?”杨梵藏在剑眉下的黑眸,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清秋看不懂,这光芒究竟是探究还是
见清秋只是看着自己不语,杨梵接着道“这山上的机关风水阵皆奇,姑娘竟能破解,莫非姑娘是世外高人?”
“就为了问我这个?”清秋浅笑抬眉,对上杨梵的眼神,见杨梵点了点头才道“杨公子,那你又是何人,我想不简单的人其实是你吧,那么多武功高强忠心耿耿的黑衣人刺杀你,你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哦?”杨梵上前一步紧紧抓住清秋的肩膀,按地清秋有些疼了。“姑娘说了这么多,是不想告诉我你的身份咯?”
“原来你不笨啊!”清秋忍住疼痛,冲杨梵做了个鬼脸。“还不让我走!”
“对不起姑娘,在没弄清你身份之前,我不会让你走!”随后,杨梵低喃了一句“希望傲烈还在附近!”杨梵一手扯过清秋钳制在怀中,另一手放入口中,吹出一声响脆的哨音。
杨梵不顾清秋的推拒,四周张望,直到听到声声矫健的马蹄声渐近,杨梵露出欣慰的笑容。
一匹乌黑发亮的马儿,四肢强劲,踏着坚实的步子,步步矫健,掷地有声,奔腾而来,停在杨梵身前,马儿用脑袋蹭了蹭杨梵的脑袋,杨梵立刻爽朗地笑起来。
杨梵一把横抱起清秋,清秋只觉得天旋地转,心也漏跳了一拍,双手用力拍打杨梵的手臂,“放我下去”
“姑娘,如果我现在放开你,你可是会摔得很疼!”杨梵说完,作势要放开清秋,清秋被吓了一大跳。
“喂!”清秋双颊顿时憋得绯红,用力抱住了杨梵的脖子,深怕掉下去。
“这就乖了!”杨梵邪气地一笑,将清秋抱上马背,自己随后也翻身上马。
“你这人,还真是令人讨厌,不如我现在告诉你,我是谁,你马上放我走!”
“对不起,来不及了!”杨梵说完,嘴角一扬策马奔腾而去。
(6)遇袭
一路风吹过面颊,有些生疼,而马速极快,从没骑过马的清秋,有些害怕,只好躲在杨梵的怀抱之中不敢动弹。
随着一声嘶鸣,马儿在地上划了一道好看的弧度,杨梵抱着清秋下马,望遍树林中间的一块空地,却没有见到一个人。
“左鸣,左鸣”杨梵扯开喉咙喊了许久,都没有得来半点回音。
杨梵始终拉着清秋,清秋的耳朵都快被杨梵震聋了,有些不耐地说。“你在找人?”
“是啊,我在找我的兄弟,遭到追杀的时候,我们走散了,不知他是死是活!”杨梵眼露忧伤,又不死心地望了望四周,仍然一无所获,“也许,他们已经逃了出来,正去紫都与我汇合呢!”
“你还真乐观!”清秋说完,就发现自己幸灾乐祸了,偷偷看了看杨梵暴起的青筋,立刻闭了嘴,乖乖地和他共乘一骑。
只是清秋不知道他要去哪里,自己是不是离爹爹清月更远了呢。
天色渐晚,秋风萧瑟,天公又不作美,乌云一点点爬满天空。
两人出了小镇,一路荒凉,人烟稀少。杨梵原本是想连夜赶路的,可眼看就快下雨了,突然想起刚才路过的废弃宫殿,立刻掉头往宫殿奔驰而去。
来到宫殿前,大雨倾盆而下,雨水直直地砸向地面,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两人在殿前下马,走了两步才看到宫殿正门上歪歪斜斜地挂着一块破旧的牌匾,上书“晋门宫”三个字,傲烈突然变得烦躁起来,清秋呆呆地看着牌匾莫名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直到杨梵推她,她才跨进了宫殿内。
一进殿内,就有一股腐烂的尘土气息扑鼻而来,清秋掩着鼻子不断打量着这脏乱不堪的宫殿,残破的桌椅杂乱无章地躺在地上,墙上、桌椅布满了蜘蛛网和灰尘,完全看不出这里曾是皇家的宫殿。
杨梵四处望了望,这晋门宫就是当年被血洗的宫殿,爹就是在这里找到言若的,这残破的废墟之中依稀还能看到当年的混乱和血腥。虽然经过了岁月的洗礼,但一切的一切永远都留在历史的一角永不磨灭,只是那些逝去的人儿,不知道会不会历史所遗忘。
杨梵微叹了口气,捡来一些木头升起火来。
清秋坐在角落,静静地看着杨梵,不言不语,沉默寂静,那熊熊燃起的火苗,带来一丝温暖,渐渐地清秋觉得困倦,伴着雨水敲打房顶的声音,渐入梦乡。
只是赶路加上日夜担忧,清秋睡得很不踏实,时而梦见与爹爹和清月重逢,时而梦见被人追杀。眉头紧紧揪在一起,不停呓语。
夜深了,杨梵坐躺在一旁,听到一些动静,本能地紧握手中的剑,双眼一睁,警觉地环顾四周。发现这动静原来发自清秋,看她似乎被噩梦缠绕,无法摆脱。杨梵上前轻轻地拍打清秋的肩膀,轻声喊着“清秋姑娘,醒醒!”。
可清秋没有要醒来的意思,表情反而更加痛苦起来,杨梵用了更大的力道摇晃清秋的肩膀。
“嘭!”还没等清秋醒来,晋门宫的大门被人撞开,原本就破旧的门,被撞倒在地上,只剩一些木渣在门框上摇摇欲坠。清秋被这突如其来的撞门声惊醒。
杨梵一回头,只见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正拿着武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是谁派你们来的?”杨梵拿起手中剑将清秋护在身后。
“我们是阎王爷派来拿你们狗命的,聪明的话就别做垂死挣扎了!”其中一名男子刚说完准备仰天一笑,杨梵健步上前,迅速挥剑,那人便被瞬间抹了脖子。血喷溅在杨梵的剑上,一股股带着血腥的寒意在晋门宫中弥漫,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雨夜,那个令人不寒而栗的雨夜。
身后的黑衣人虽有些畏惧,却在那男子倒下的瞬间,一拥而上。
十几把刀剑齐刷刷地刺来,透着森森的寒意。清秋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一把剑冲她刺来。
“杨梵,救我!”清秋本能地求救,一点点向后退去。眼前一阵寒光闪过,寒气直逼心脏。剑一点一点靠近清秋,清秋已全身僵硬无法动弹,瞬间被剑光晃了的眼睛,只剩一片寒光,却有一个背影在寒光中隐隐出现,仿佛有一只手一直牵着自己,对就是眼前这个人牵着自己的手,他一跛一跛地牵着自己往前走,可是他要带自己去哪里,还没来得及细想,突然眼前天旋地转,不停地下坠下坠,很高很高,眼前又是一阵寒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