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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想送送你,并没恶意。”车子发动前,他轻声冒出了一句。
突然间,苏若彤哭了:“谁要你管,你嫌害我还不够吗?”
接下来,车里只有她伤心的嘤嘤哭泣,车驶出好久,他才低哑着嗓音问她:“你说的都是真的?”
苏若彤啜泣停了,但,不答他的话。
见她不答理,谷傲天就不再问了。他承认,她的嘤嘤哭泣把他的心哭软了,至于她所说的是真是假,他不敢肯定。
向着都市报的方向,奥迪车一路飞驰,离都市报不足五百米时,他没好气地开口了:“怎么,不想告诉我你家住在哪里?”
你就不能好好问?自以为是的猪!她赌着气,不肯说话。
“行,既然你不说,我就拖到我家去了。”
碰上这种无赖,苏若彤只能认输,而谷傲天,已打定主意要闯到她家里去瞧一瞧。对于他来说,她就是一个迷,她究竟姓什名谁,所说的是真是假,今晚,他一定要弄清楚。
屡试不爽
在小巷口,苏若彤喊了停。
谷傲天放下车窗,朝小巷内扫了一眼。里面黑咕隆咚,看不清状况,他决定把车停在小巷口。
按了下摇控,车门锁这才被解了。
苏若彤气嘟嘟的,推门下车,紧接着就是一声关上车门的巨响。对她的行为,谷傲天没任何反应,拿上雨伞,从驾驶室走了出来。
“送佛送到西,走吧,我还是把你送到你家门口去。”说话的当儿,他已经绕过来,站到她身边了。
“谢谢厅长大人,我已经到家了。”阴阳怪气接了句,径直往里走。
“是吗?指我看看哪个是你家。”他跟上去,举伞将纷飞的细雨挡住,而他另只手,居然挽上了她。
说是挽,其实就是挟制。她的胳膊一被他碰上,她便激灵一下闪开了。
“想摸清我家到底住哪,就请直说,用不着转弯抹角。”她恼怒地瞪着他。
“是,我正是这个意思,而且不光想摸清你的家门,还想证实你所说的是真是假。”
“你!”他直说了,反而把她气得噎住了,瞪了他半晌,她才说,“你的行为和思想我无权干涉,但我有权力拒绝。”
“害怕谎言被戳穿?”
“别用激将法,我不会上当。”她停下来,干脆不走了。
接下来,俩人处在僵持中,俯视着她倔强的小脸,突然间,他痞气地笑了:“行,如果不怕我当街吻你,你就站着不走好了。”
威胁这招,他刚刚连用几次都得手了,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她嘟起的小嘴,勾得他动了品尝的邪念。
“无赖!”苏若彤气得咬牙切齿,自然不愿受他威胁。
小巷幽深昏暗,因是拆迁区,一半房屋都空着,平时晃动的行人就少,何况是下着雨的夜间,此刻,居然没有一个行人过往,他不会真敢
正在这么想,便感觉腰上一紧,她的小嘴就被他轻啄了一下。
苏若彤就差气个半死,扭动身躯想甩开揽在她腰间的手,见甩不脱,就用两只手去掰:“你这疯子,快放开!”
“你答应了,我就放开。”
“疯子、无赖,我就不答应你!”
“真不答应?”带着威胁,他的唇又迫近了。
“我我家什么都没有,你进去看什么?你这个样子还像厅长么?”她拼命将头往旁边躲,话里言间,已经有妥协的味了。
“有人要我负责,我不搞清状况,责怎么负?”谷傲天勾唇暗笑,威胁这招,屡试不爽!
心尖痛了
不用说,谷傲天又得手了。
除去那晚交缠,他将她抵在办公室强吻,前几天在月下,他不仅吻了她,还把她饱满的胸摸了个透,这家伙太大胆,百分之百做得出,苏若彤不敢赌。
上了楼,她借用手机的光亮,极不情愿用钥匙开了门。
谷傲天并没急于进去,回头扫了眼昏暗的楼梯,便仰望头顶问她:“这灯怎么不亮?”
“坏了。”简单答了句,闪身进屋,下一刻,漆黑一团的屋子亮堂起来,灯光透过敞开的防盗门,洒落在了楼梯间。
谷傲天没吭声,默默踏进门里。
进入小巷后,他的表情就变得凝重起来。可能与搬迁有关,放眼一看,满地不是垃圾就是扔弃的一些废品,整条小巷,就只两盏路灯能“工作”。他感觉,自己好像走进了垃圾回收站。
她家并不大,一室一厅,一眼就能看到底。
瞧了下敞开的卧室,他问她:“你父母”
“他们不住这儿,在泽县。”谷傲天态度客气,样子一本正经,苏若彤不便发作,只得被动答话。
她以为,他会继续审她,结果他却问:“家里有灯泡没有?有的话,我想把楼梯间的灯换下试试,看亮不亮。”
这一刻,苏若彤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酸酸的,有哭的冲动。
吸吸气,她说:“昨天我试过,不是灯泡问题,我已经跟房东说了,他答应明天过来看看。”
谷傲天不再做声,目光重回客厅扫视。
屋内贵重一点的物品都用白布搭着,放在沙发旁边的两只行李箱,极其显目,是离开?或是才入住?
被他这么一扫,苏若彤有些心虚。这时,他问道:“这一片已被政府征用,下月十八号地铁就开始动工修建,你怎么还住在这儿不搬?”
“我在找房子,临时住几天就搬了。”不想泄露太多,她沉着脸下了逐客令,“谷厅长,我家的门你已经摸清楚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他没答话,迈开的脚步,不是朝防盗门的方向,而是朝她那边走了过去。
到了跟前,眸光静静地,注视了她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在酒吧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在逼我吻你?
苏若彤不知所措了,目光吓的,不敢与他交锋。
真是嘴贱!逞了一时的口舌之快,现在好了,不好收场了吧。镇定一下,她矢口不认:“我在酒吧说什么了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小样的,跟我装!
谷傲天的表情没任何变化,他不急不躁地说:“行,既然你没印象我就提醒你吧,你说你离婚,全是我害的。”
“是吗?我说了这话?呵呵,谷厅长,你该不是别有用心在诬陷我吧?”
可恶,她居然倒打一耙!忽然间,谷傲天发觉自己很喜欢跟她斗嘴,上次在河堤上她耍蛮带娇的斗嘴,至今都在回味。
他勾下了唇,饶有兴趣地问:“那你说说,我有什么用心?”
“你的用心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反正那话我没说。”
“看样子,你是死活不认了。”
“我没说,当然不认了。”苏若彤开始不耐了,不想跟他再纠缠下去,她又一次下了逐客令,“谷厅长,你走吧,我一个离异女人,你在这儿呆久了对咱俩的影响都不好。”
“喔?这么说你是真的离婚了?”
“我”不小心说漏了嘴,没法,她只得承认,“是,我是离婚了。”
“而且还是我害的?”
“谷厅长,你也呵呵,你把自个说的太有能耐了,你是厅长不假,但不是每个女人都死乞白赖想嫁你。”
“嗯,我的确没这能耐,但你为什么离的婚,能说说吗?”
“这是我的私事,凭什么告诉你?”
“你在酒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诬陷了我,我有权知道!”罗嗦了半天没进展,谷傲天也开始不耐烦了,“你说你因为我才不让他拢身,还说你爸骂你活该,他就该在外面找女人,是这样你才离婚的,对吗?”
天啦,我怎么连这些都说了!苏若彤彻底慌了,趁机,他一把捉住了她的下巴,眸光直逼她,不让她有任何的躲闪:“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对吗?”
“不不是,那,那是我说的醉话。”
“看着我的眼睛说话!”他非常气恼。进屋之后,他便彻底信了。
看就看。她乌黑的眸子猛然迎上去:“不是!我离婚不假,但我离婚是因为感情不和,绝对不是因为你。”
“你在逼我吻你?”
“你你这无赖,就知道耍这招唔唔”
她气极的嚷声,被他封住了。谷傲天手臂一紧,吻住她的同时,她的小身子也被他死死禁锢到了怀里。
昏厥过去
谷傲天,你可耻!苏若彤两眼瞪得似铜铃,头左右摇晃,手也在乱推乱打,拼命似的想摆脱他的唇、想挣脱他的禁锢,因呼吸不畅及愤怒,一张小脸涨成了猪肝色。
谷傲天吻住她,任她打任她踢,就是不肯从她唇上撤离。
怕她咬他,他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