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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独孤掠见她脚底还在流血,就跑去水晶碎片里拣东西。“我为你找一支天下最好的神笔给你。”
“可是这支已经很好了,你知道吗,掠,这只毛笔,是享有‘笔中之王’盛誉的湖笔,笔杆是用象牙做成,再加上兔毛,毛质柔软而有弹性。书画的时候挥洒自如,成就多采多姿的笔画,产生不同的艺术效果:有的浑厚浓重,有的轻飘淡雅;有时汩汩瓢泼,有时厚实稳重;有的干湿相宜,有的又空灵飘逸。”绾鸥拿着这只笔,喜出望外。
这支神来之笔,可遇而不可求啊!
独孤掠看着她像得到宝贝的样子,也甚是欢喜。“你呀,一向伶牙利齿,连一支笔,也能说出一大堆道理。”
绾鸥将笔放在手上转动,掠,你可知道,我就是靠伶牙利齿作为吃饭赚钱的工具。
“坚不可摧的毁灭之墙就这样没了,我们都可以去申请吉尼斯世界记录了。”绾鸥笑道。
独孤掠显然没听过,眉头一皱:“吉尼斯世界记录?做什么的?”
绾鸥眨了眨眼睛:“据说是一家专业权威验证机构,具体做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连一个城市的人多都可以上榜,何况我们这种既需要智力还需要体力的呢!”
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绾鸥像个二百四加十一样叽叽喳喳的给他解释,却被他打横抱在怀中在一片水晶碎片波及不到的地方坐下来,不由分说的脱下她的鞋子,用手触摸着她血肉模糊的脚板底。“以后不准再这样。”
听着他冷酷又霸道的训斥,绾鸥扁了扁嘴:“你还不是一样。”
绿眸一瞪,他的手指极轻极轻的在她的伤口上划过,像是划过最珍爱的宝贝,在他的幽绿幽绿的眼眸里,她就是他的全世界。
抚摸着她圆润而饱满的脚趾,那修长的大手抚过之处,引起她一阵颤栗,想缩回放在他大手中的双脚,却被他紧紧的钳住脚踝。“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能受伤。”
“那我要受伤之前打个报告给你审批行不行?”绾鸥被他专注的神情盯得红了脸,可还不忘俏皮。
“好!”男人一点也不幽默的道。“你敢再受伤,我会让你好看。”
“我本来就很好看了,你还要我好看?”绾鸥任他为她精心的穿好鞋子,嬉笑道。
独孤掠怒笑道:“你知道我有很多种让你好看的办法,你最想要哪种?”
看着他绿眸里升起的疼爱和欲。望,绾鸥捶打着他的双肩:“掠你好坏,我不跟你说了。”
那似怒非怒的红唇翘得高高的像是在邀请,独孤掠大手一用力托起她的头,手指插。入她黑似瀑布的秀发之中,然后狠狠地、狠狠地吻了下去。
万劫不复情(四)
但是,在碰到她的红唇时,却是极轻极轻的含着她,像春风含着雨露,像日月滑过星辰。
绾鸥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大大的望着他,危情时刻,他还来个甜蜜上演,这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
沉醉在他温柔的梦里,两只小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咯咯”的铁链声忽然响起,在安静的通道里格外刺耳。
被迫打断的亲吻,令独孤掠火冒三丈,“走!”他揽在她的腰上,提气飞奔。
看着他像风沙里的胡杨一样挺拔,也俊美如游云下的明月,绾鸥满足的缩在他的怀里。
刚好独孤掠低下头,捏捏她的脸,继而笑出来,声音低低哑哑:“好漂亮的红色。”
她看看他,他俊美的脸庞上也因为快乐而染上了迷人红晕,绾鸥拿手指戳戳他的脸:“你也是。”声音居然也是哑的。
独孤掠笑,用直挺的鼻梁亲昵地顶顶她的小鼻头,叹息:“真想去宰了他。”
宰了他?
月光照进古堡,没有了透明晶莹的水晶墙,周围显得一片黑暗。
独孤掠的绿眸在夜色里,像狼眼一样,目及之处的视力范围全都映得清清楚楚。
绾鸥猛然转头,独孤掠已经推开一扇厚实的石门,仿佛能感应到他的目光,他的目光充满疑惑,这应该不属于独孤掠的目光,但却分明出现在了独孤掠的脸上,这种感觉令人纳闷,绾鸥又向他靠紧了些。
无声无息地推开这一道石门,绾鸥望过去一片漆黑的,在微弱的亮光下仿佛是身在地狱般的炼狱里,望着那让人心脏重重抽痛的画面。这种只有神话传说中的地方,现在竟然出现在古堡内。
没有亮光,没有温暖,有的只是浓重的喘息声,有的只是压抑的低泣声,有的只是。一个四肢上着锁链,被绑住,与世人隔绝开来,独自在此地痛苦哀鸣的“困兽”
这样的情境,太凄绝也太寂寞。
“救命”发现自己的藏身之地有外人进入,原本蹲跪在地上的困兽抬起头,发出一声渴望至极的低吼。
听着那气息粗重的低吼,绾鸥吓了一跳,君岫寒竟然将人围困在毁灭之墙下,若不是强大如独孤掠,眼前的这只“困兽”怕是一辈子都难见天日了吧。
“你是谁?为何被困在此?”独孤掠将绾鸥护在身后,打量着他。
光线很暗,独孤掠点起火折子,背后的绾鸥拼命眨着眼睛想看清楚。她不具备夜里视物的能力,看着眼前朦胧的景象更能引起恐怖的想象。
“不”当火光亮起,茫然的看着独孤掠,然后再将视线转到绾鸥身上,赤紅的眼珠像是秋天的紅楓,可却还是看清楚了绾鸥的面容。忽然困兽身子一僵,立即转过头去,口中流泄出令人闻之落泪的痛苦低吼。
“掠,你救救他吧!他好可怜呀!”绾鸥不明所以,但看到这样的景象也实在是惨不忍睹。
独孤掠将她揽在怀中,“你不怕他是坏人?”
“被君岫寒困在这里,肯定不是什么坏人。”绾鸥决定用排除法。
独孤掠没有作声,拥着绾鸥只是静静地走到困兽身前,望着他的四肢因激动抗拒而被锁链磨得鲜血淋漓。
他有过抗争,有过试图逃出的念头,但直到现在还是被困在这里。但是,为什么?他不肯说。
绾鸥低下。身子,尽管眼前的情景如此诡谲骇人,但她依然看着他,一瞬也不瞬地静静地看着他。
一股热源流淌,每次在这个时候,就是铿在“作怪”了,她知道,眼前的困兽肯定和铿有关,但有什么关系,铿也没有说。
“不”她的目光令困兽再也受不住,他发狂地咆哮悲吼,激动地拉扯着锁链,赤红的双眸流出赤红的泪。
不,不要这样看着他,不要!
困兽的身子在滴血,他的心也在滴血
“他认得你!”独孤掠扶着绾鸥的肩膀,慢慢的说。
绾鸥点点头:“好像是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独孤掠伸出手摸了摸铁链,手臂粗的铁链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囚牢里已经风化,“他在这里的时候,你恐怕还没有出世”
“这么久了”绾鸥不禁心中一痛。
像他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居然在这里活了二十多年这久,需要多大的勇气。
“君岫寒真不是人!”听着那人世间最凄苦的悲鸣,绾鸥恨恨地说道。
要处罚一个人,最悲惨的就是让他过得生不如死、生不如死!而君岫寒就是这方面的高手,竟然将他埋在毁灭之墙下,埋在荒无人烟的古堡内,让他死不了,却又活不成。
“你们走”在绾鸥的注视下,本就苦苦支撑着最后一丝理性的困兽,终于彻底发狂了!
绾鸥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吼吓得跌坐在地上,独孤掠将她拉起来护在怀里。“我不管你是谁?你辜负了绾鸥的一片好心,最后问你一次,你是谁?若不说,我们就走了。”
“绾鸥绾鸥”困兽慢慢的念着这两个字,像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才从喉腔里蹦了出来。
“你在叫我是吗?”绾鸥见他一直说话口词不清,但在叫她时却是非常清晰也非常用力的叫了出来。他可能因为长时间没有说话,渐渐丧失了语言能力。
“你别看掠他凶巴巴的样子,其实他是一个好人,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绾鸥会跟他这样解释。
困兽眼睛一亮,“走走”转眼又闭上了眼睛。
“真的不用我们救吗?”绾鸥非常有耐心的再次确认。
万劫不复情(五)
困兽没有说话,也不再挣扎,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
“掠你看这”绾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独孤掠望了一眼困兽正对面的画像,那是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经过岁月的侵蚀,依然风姿绰约美丽动人,“小玩偶,你看,是不是很熟悉?”
绾鸥顺着他指的方向,“好美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