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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熠熠,在万千星河里沉睡的阴谋也揭开了天蓝色的一角。
“如果不是皇兄的生辰,我一定会狠狠地、狠狠地将你绑在这里,一整夜一整夜都不离开。”独孤掠从她身后抱着她的腰,火热的不止是语言,还有他的身体。
绾鸥咯咯笑道:“你最近好有人性,我都快看不见那个威震天下的御狼王了?”
他什么都依着她,以前那个阴阳怪气火爆强霸卑鄙小人的独孤掠是他吗?
这个算是人话么?他的笑有点勉强,“你是指哪方面?”原来他一直都没有人性,独孤掠的额头上不禁布满黑线。
“方方面面。”绾鸥笑道。
手腕一转,让她面对面与他相贴,绿眸注视着她。“我只是你的男人!无论什么时候,小玩偶,你要记得,我都是你的男人,你有我可以依靠。”
真肉麻!
绾鸥戳戳他结实的胸膛:“不我看见得是一个色。狼王。”说完之后迅速奔出王府,向皇宫飞去。“还不快去,迟到了!”
而独孤掠也非常配合她的步伐,并没有展开轻功与她一较高下,而是大步跟在她的身后,笑意吟吟的注视着这个人间的精灵。
“皇上”绾鸥乖巧无比的站在独孤恒的面前。
独孤恒优雅至极的正站在台阶之上,瞬间的失神仿佛是为了这个从天而降的精灵。“绾鸥好漂亮!”
“谢谢皇上,皇上也好帅喔!”绾鸥感觉到随后而来的独孤掠占有性的圈着自己的腰,甜甜的笑道。将头靠在独孤掠的肩上,意思是说,你看你那是什么夸奖的语言,再看看皇上多会说话多贴心多会哄女孩子开心。
“皇兄今天想要迷死所有的公主和王妃吗?”独孤掠笑道。
帝王独孤恒一身白绸金绣狼袍,沐浴在月光下是无比的尊贵却又非常的优雅,特别是那双细长深邃的黝黑眼眸,像两粒最漂亮的黑钻,轻松叫人看了便无法移开目光。
独孤恒笑了笑,低头望向绾鸥:“朕只想迷住一个叫做绾鸥的女子!”
“哇,绾鸥可是天下最遭人嫉妒的女人。”绾鸥站在两个男人的中间,像天神一样的男人一左一右护卫着她,光芒四射。
御狼王独孤掠则是一身玄色的金绣狼袍,玄色深沉而冷酷,罩得整个宫殿为之失色,一玄一白站在宫殿的中央,所有人不得不感叹上天如此偏心,为何能将他俩塑造得天地共仰。
独孤恒并没有像独孤掠霸占似的圈着她的腰,虽然只是静静的优雅的立在她的左侧,可在各国王子公主王妃们的眼里,举手投足的亲密却让人无限联想,夹杂了太多暧昧不明的笑容,但更多的是,嫉妒和恨意。
靠他俩那么近,不知道能不能将他们身上的精华吸引过来,如果人生是一块磁场的话,总有相互吸引的磁铁。
三人同时出现在宫殿,各国的宾客已经来齐。
所有的男人女人的目光都落在他们的身上,独孤恒温润如月俊美如神,独孤掠冷傲如霜邪美暴虐,被他们拥在中间的女子则是凝聚了日月精华所生的小仙子。
晚上的月光透过洒下來,映衬在宫殿中的三人身上,犹如笼罩了一身金光,夹杂着神圣之感呼啸而来。
她的人生最近老是像在下跳棋,一眨眼之间全都变了模样。
每个人都看到她光亮辉煌的一面,有谁知道实际上她在想些什么?每个人都看到她拥着帝王和御狼王的一面,又有谁知道她是为了什么而这般恣意妄为?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在炫耀卖弄的。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也许是因为她本身就没有什么机会活到老死的时段,她在苍涛阁的日子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看书查资料,双蛇蛊是天下最恶毒的蛊,因为它不仅会吞噬两条鲜活的生命,还会蚕食妄想背叛的人五脏六腑。
合作还是背叛?
实现生命的价值还是勇于牺牲自己?
把每天都当作是末日来相爱,一分一秒都美得泪水流下来,一开始她只相信,能驾驭的是命运,而最善变的感情却一直都无力看清。当命运强悍得不能左右时,感谢的闸门却像泄洪的堤坝,开了就再也关不起来。
所以每次有出场的时间,她都是以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在他的面前。她东方女性的清秀古典,她小猫般的慵懒风情,她一味张扬的我行我素,当然还有顾盼之间眼波流转,都能勾起两兄弟的呼吸。
既然妖气已经冲天,她就不甩条条款款,她的铿身份,早已经是作为一颗棋子的传奇光荣的退役,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绾鸥的风情与颠倒众生的杀伤力。
不要圈养我(六)
无论今天有多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她从来就不会在乎。
她不在乎,什么也不在乎。
活着,享受绫罗绸缎,品尝山珍海味又怎样?迟早她会死,或者是死于七公主的手上,或者是被双蛇蛊咬成一个没心没肺没肝没脾的人,又或者
被身边天神一样的两个男人愤怒的掐死
活着,不过是笑看人生、嬉戏游乐罢了
爱情没有永恒,生命也没有
一凝神之间独孤恒已经走上了他的帝王宝座,绾鸥也已经被独孤掠牵着手走到了宫殿的正中央。“臣弟携绾鸥祝贺皇上寿辰。”
相对于独孤掠的言简易赅,绾鸥则是流光溢彩的盈盈拜倒在地:“绾鸥祝皇上圣体康泰,国运昌盛!”
她本来准备好了金戈铁马一统天下的寿词,但今天其它四国都在,就算他们两兄弟有称雄的野心,她也不能将底牌在对手面前给掀了去。
她抛出去的语声犹如水晶在风中发出的碰撞,清脆而动听,在场所有人先是惊艳于她的美,再是倾心于她的声音,只是碍于独孤掠冷傲无比的态度,谁都不敢肆无忌惮的盯着绾鸥看。
这可助长了绾鸥的气焰,她像一只骄傲的凤凰,和独孤掠并肩而立,横扫全殿。
“赏!”独孤恒威严的说道,坐在了龙椅上,除了淡淡的儒雅之外,就是天生的王者之气笼罩在整个大殿。
一句祝福的话就可得赏赐,这可是绾鸥始料未及。
“敢问皇上,因何而赏?”御史大夫左意马上站了出来。
他是执掌刑法的大臣,依御凰国律法办事则是有功才赏,就算御狼王的人,也不能胡里胡涂藐视王法。
朝上的大臣也望向了皇上,御狼王没有和王妃七公主一起上殿,反而是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本来就不合朝纲,反而现在皇上还要赏赐。
在国内享受安逸日子的左意当然不知道,乾闼这一仗打得有多艰辛,而且对于国库并不富裕的御凰国来说,得到的马匹和粮食足足可以打上一整年的仗而没有后顾之忧。
独孤恒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独孤掠。
独孤掠的目光又向中丞苏南望了过去,收回冷冷的绿眸时望向了丞相宋辉煌。
中丞苏南马上说道:“皇上,在干闼一仗中,皇上和王爷能够大获全胜,绾鸥姑娘至少有一半的功劳,绾鸥姑娘率领着狼群咬死了炎纹国的火头大将军塔巴,还丰收了足足一百万石粮食,不仅供应了国内老百姓的需求,也让边关的战士没了后顾之忧。如此大功,是否该赏?”
皇上此次御驾亲征,御狼王在边关与炎纹国太子君岫寒相持不下,苦战了半个月,可就在缴获了粮食和马匹之后,胜利的捷报传了回来,所有的大臣们不敢小觑,原来带领着狼群立上此功竟然是如此绝。色的一个女子。
“确实该赏,皇上。”站出来说话的还有宋辉煌,朝廷之上,也只有他认出来了绾鸥就是伴在帝王身边看奏折的女子,但为何又同御狼王扯上了关系,他就算猜得到兄弟共享女人的事情,在各国来齐贺也不敢抖出来。
“皇上”左意本来对绾鸥误闯皇陵就有成见,而且御狼王为了她毁了祖宗们的陵墓,可看到独孤掠杀人一般的绿眸时,禁了声。
绾鸥也总算明白了,御狼王独孤掠若是在意她,她就越会成为炮灰,死得越快。这个人,唉,这种时候逞什么强?
“皇上,绾鸥什么也不要。”她语声一出,全场顿时禁声。她明白,两兄弟私底下感情再好,可朝廷和帮派差不多,权势是个害人的东西。
包括独孤掠在内,绿眸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忽然一只小手钻了进去,放在他宽大的手掌里,就在众目睽睽下,她与他十指紧扣,视线刚好对着七公主。
独孤掠本不服气,但指尖传来的温度让他不再说话。低头一凝,黑如钻石的眸子里是片清澈见底的小溪,将她的无欲无求映在了他的心里。
去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