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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下衣袖上的破布,绾鸥刺破手指,她从来没有写过一封家书,现在也是第一次写一封血书,当染着血的破布在空中飞起来时,她忽然有种解脱了的感觉。
银狼王训练的狼群,通人性,定会将她的信息带往米寿的军队处。
而她,塔巴只顾逃回炎纹国,也暂时保全了清白之身,而且越来越大的雪花,将她的欲。火也越降越低。
雪,纷纷扬扬的落下!
心,一跳一跳的遗失!
不知过了多久,她跌进一个宽厚的怀抱。
他身上有着好闻的龙涎香,她忽然就这样紧紧的抱住了他。
“绾鸥,绾鸥,你怎么了?”声音像是甜美的清泉,浇灌在她烦躁的心田。
绾鸥睁大眼睛:“皇上皇上快去救独孤掠他在马场”
独孤恒一冷:“掠他怎么了?”当他看到绾鸥像一个玩偶在马上时,已经猜出了掠出了事,可他还是不敢相信强大如掠会栽在马场。
被棋玄带领的军队一拦,塔巴速度一滞,狼群已经凶狠的扑了过去。几十条狼将人和马掀翻在地,刹那间,血肉横飞,马由于长时间的奔驰已经疲惫,可狼群是世界上最有耐性的动物,它们追不上马的速度,却从来不放弃它们的目标。
还来不及惨叫,狼群已经开始了它们的集体屠杀。
“快走,救掠。”独孤恒抱着绾鸥翻身上马。
雪地上一行清晰的马蹄印越来越远。
雪地上一摊残肢断骸很快被风雪掩盖。
倚着独孤恒的胳膊,绾鸥终于安心了,她使劲往他的怀里钻,他的怀里好温暖,他的怀抱好香,他的怀抱能让她解放。
“绾鸥,你怎么了?坐好了,绾鸥,你这样朕没有办法控制马。”独孤恒被她的手臂缠住,无法控制缰绳。
绾鸥羞愧极了:“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她努力想坐直身子,却整个身体向他靠去。冰冷的风雪延缓了春。药的药效,一旦恢复了温度,那种排山倒海的躁热却一浪接一浪的汹涌而来。
在自己最尊敬的帝王面前,她不想成为一个发狂的浪女,控制着最后一点残存的意志,她抱着马鬃,任风雪侵蚀。
可独孤恒还是听见了她强忍的申吟,“竟然对你下药,被狼群咬死还真便宜他了。”
伸出手臂,任雪花掉落在她的手上,然后抹在自己的脸上,只要头脑保持清醒,她就不会乱来的。
“绾鸥,你这样会生病的。”独孤恒不敢想象此时的掠会是什么状况。
生病就生吧,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冰雪压制了燥热,身体的欲。望慢慢减退,也舒服了一点。
独孤恒单手控制缰绳,另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把她向他拉近:“好一点就过来,被白毛雪泡久了会死人的。”
一头撞进他的怀里,绾鸥马上惊呼起来,欲。望像一头凶猛的狼。
鞭你又怎样(九)
欲。望像一头凶猛的狼,要扑上去吃了独孤恒。 “不要管我皇上快救独孤掠他才会死的”
“绾鸥!”独孤恒将她揉进怀里,“坚持住,掠还在等你!”
“恩恩”绾鸥一直点头,她在他怀抱里乱抓乱摸,如果他知道是她将独孤掠害死了,他还会抱着她给她安慰吗?
可是神智已经开始模糊,绾鸥不能再思考了,像一坨浆糊迷失了所有的想法,只希望有个人拥抱她爱抚她,将她那越燃越旺的火灭掉,将她那像蛇一样扭动的身子抚平,将她脆酥的骨头捏碎再重拼
“皇上你不要管我”绾鸥狠狠的掐自己的手指,“我控制不了自己快救独孤掠”
“现在我们就是去救掠,绾鸥,你抱紧我,我要提速了。”独孤恒担心着独孤掠的安危,而且现在绾鸥神智不清,也说不上来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快叫棋玄去支援米寿他们,独孤掠说,今晚君岫寒会大举进攻破釜沉舟”绾鸥用雪水浇灌在脸上,好疼被塔巴打了一巴掌的脸,被雪水一冻,钻心的疼。
“来不及了朕等已经被君岫寒调开”独孤恒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敌人佯攻分散了他们的主力,大幸的是救了被塔巴劫持的绾鸥。不由又将怀里的女子抱紧了一些,“只要有掠在,我们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怕掠”
兄弟之间的感应,似乎是感同身受,独孤恒捂紧了胸口,当从马上救下绾鸥时,他已经预感事情不妙,可现在,再次印证了君岫寒倾巢而出,必是有备而来。
“快快”任绾鸥在怀里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喘息,独孤恒咬紧了牙关,抽着马儿飞一般的向前跑去。她浑身的几肤被春。药控制下的欲。望灼烧,烧得他都几乎燃了起来。
原来,被人下药是这么痛苦的事情,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然后狠狠的像针一样刺痛起来。
陌生的膨胀感,又热又尖锐,拼命的抵抗,拼命的膨胀,好像身体里有无数条小蛇从蛋壳里衍生出来,奔窜在血液里,游移到每一条神经末稍。
该死的!
绾鸥骂自己,独孤掠还生死不明,她竟然还在发春。梦。
生命中的每一秒,都让人像等了千年,她穿越了几千年,却又是刹那间的事情。
不知道忍耐了多久,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做出压倒帝王之类人神共愤的事情,反而是听到了独孤恒关切的语声:“绾鸥,绾鸥你怎么样了?”
她好难受!咬紧了牙关,她不敢吭声,生怕一开口,就泄露在漫天风雪里的是一片申吟声,那羞耻不已的声音。
“坚持绾鸥我感觉到掠很难受他他快撑不住了”独孤恒一扬马鞭,声音失去了平时的磁性,在风雪夜里沙哑得变了形。
“不”绾鸥望着独孤恒的脸,那是一张和独孤恒极其相似的脸,只是他太过优雅太过神圣,不似独孤掠的粗暴和野蛮。
可是,被下了药的绾鸥开始迷糊,她的唇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独孤掠吻我我受不了”
软软的、火热的唇含住了两片薄薄的、冷冷的唇,独孤恒双手一抖,马儿受到惊慌开始狂跑,残酷的风雪肆意狂飞,不会因为谁要赶路而停留。
找到了解决火热办法的绾鸥攀上了独孤恒的脖子,她只看到一张相似的脸,只闻到了好闻男人的味道,她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只为了减轻像烈火燃烧的痛苦。
“砰砰”两声,两人从马背上掉了下来,抱在一起翻滚了老远。
“皇上皇上您没事吧!”棋玄拉住缰绳,翻身下马,飞奔到他们的身边。
冰雪的刺激令绾鸥再度清醒了过来,她看着自己竟然恶狼扑羊一样将独孤恒压在身下,两片嘴唇还紧紧的粘在一起。
“啊”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棋玄拉起她,再将摔得够呛的独孤恒扶了起来,“皇上,您还好吗?”
“朕没事,快去马场,快”独孤恒和棋玄展开轻功,“留下两人照顾绾鸥。”
怎么办?怎么办?
她扑倒了独孤恒,她有没有做出比亲吻更出格的事情啊?
将整个人埋在雪地里,她哭得肝肠寸断,独孤恒是好人,她怎么可以只顾自己的**。
一阵冷一阵热,原来自己练习烈火玄冰掌就是这个味吧,绾鸥在火一层冰一层里煎熬,可药效却丝毫不褪,反而有越来越厉害的趋势。
雪地里有一串血印,在积雪满地的风雪之夜触目惊心。那个像魔鬼一样的男人,走了过来,抱住了她。
绾鸥连睁开眼睛的勇气都没有了,可两只手却不由控制的缠了上去,谁能救她出苦海,谁能安抚她出火热的身躯,让风雪来得更猛烈一些吧,这样将她冻成一个冰雕,作为来年春天展览会上的第一个模特。
“不皇上,你不要过来”绾鸥哭喊道,“我抗拒不了你别管我,快去救独孤掠”
来人沉默了片刻,缓缓的开口:“小玩偶,我是独孤掠。”
声音冷酷得像冰雪,这声音确实不像是独孤恒的声音,独孤恒的声音优雅而动听,而独孤掠的声音总是像从地狱里传出来的吼叫,野蛮而粗暴。
努力睁开烧得发红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那头发是一头眩目的银白色还是黑得像丝绸般顺滑?为什么想看却又看不清啊?
像受伤的小野兽,她敲打着自己的头:“我看不清你独孤掠真的已经救出来了吗?
鞭你又怎样(十)
来人冷酷的皱起了眉头,为她的举动似是不耐烦,他一手粗暴的托起她的下巴,沉声喝道:“仔细看看,本王是谁?”
被他吓得一抖,也清醒了不少,绾鸥想躲避开他的大手,无奈却靠得更近了些,他的大手很粗糙,每次都将她的身体抚遍,每次都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