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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欠。”
恢复了冷漠的绾鸥执意拂去柳烟的柔情,既然她已经沦为独孤掠的玩物了,地狱之中何必又再添一个美如轻柳如烟似雾的女子!
“独孤掠,你走不走?好像我记得你皇兄的眼神快要吃了你的水晶娃娃啊!你回宫迟了,我可又多了一个裙下之臣!”
煽风点火再狠狠的捅独孤掠一刀,绾鸥扯过他身上的披风将果露的身体裹起来,头也不回的朝皇宫的方向走去。
皇宫里。
灯火通明。
独孤恒望着沉睡的绾鸥,所有的御医都说她只是在昏睡,可为什么还不醒来。
“全都给我下去!”完全浸染在愤怒中的独孤恒是优雅的,那紧握的拳头却泄露了内心的愤恨。
“皇兄,我回来了!”
来人不用通报直接进入仙绮殿,将手上的女人直接丢在了地上。
“掠,好样的,朕的好弟弟!”独孤恒将紧握的拳头击在了独孤掠的肩头,闪亮的黑眸里生出霞光,沉闷的房间顿时如锦鳞绸缎般铺展开来,金色满地。
回到皇宫,绾鸥用意念之术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冷漠的听着那两兄弟的谈话,任柳烟在旁边温柔的看着自己。
“我已经将身体还给你了,你走吧!”语气不善的下了逐客令之后,绾鸥站起身来。
“姐姐,你不要赶我走,天下之大,根本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柳烟泪眼婆娑。
独孤恒度步到她们面前,“掠,这是怎么回事?”
“她在皇陵里学会了附身的巫术!”不过还是骗不过他独孤掠的火眼金睛,看他怎么惩罚这个拈花惹草的小东西!
残酷的报复(四)
看着这两个女人,独孤恒明白的点了点头,可还是不太置信。“奇妙!真是奇妙!”略一沉吟,话锋一转:“绾鸥、柳烟二人可知罪?”
“绾鸥知罪,可不关柳烟的事!”抢先一步跪倒在地,绾鸥将柳烟推了开来。
“皇上,姐姐是好人,您不要治姐姐的罪好不好?”柳烟也盈盈跪到,翦水的眸子里满是求情。
独孤掠高深莫测的望了望两人,转身问道:“皇兄,你说该怎么惩罚她们呢?”
两个天神一样的男人站立在殿中,一个阴柔俊美,像天使。一个冷酷暴戾,像撒旦。作为御凰国的最高统治者,他们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
“国有国法,家有家归。”独孤恒说道。
独孤掠的绿眸里浮上了丝狡猾的笑意,“先治家再治国,臣弟正有此意!”
说完拖着绾鸥就走出宫门,绾鸥叫道:“皇上,皇上救命啊!”
被独孤掠拖回王府,她哪里还能死里逃生,可独孤恒就不一样了,他是勤政天下的君王,爱民如子。
“你是不是想你的柳烟妹妹代你受罚?”独孤掠绿眸里咪出冰冷的寒芒,大手箍紧她的柳腰低声说道。
绾鸥望向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柳烟,心里一软,她已经被家人抛弃了,如果她这个姐妹再陷她于不义,那么她真的是穷途末路了。狠狠地瞪独孤掠一眼:“你卑鄙”
此时独孤恒也望向了他们:“掠”
“再不惩罚她,她就要掀掉整个皇宫了。”独孤掠截断他的话。
绾鸥大叫道:“皇上,皇上明天没有见到绾鸥,绾鸥肯定已经被御狼王整死了,你可一定要照顾好柳烟妹妹啊”
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独孤掠纵身提气飞回了王府。
黑暗的囚牢里,阴沉的月光透过尺许的窗口洒在地上,映着绾鸥被铁链锁住的双脚,双手被反锁在背后,悲哀的被绑在又冷又湿的牢房。
“绾鸥之罪一:擅闯皇陵,毁坏陵墓;”
“绾鸥之罪二:追捕路上,变身逃亡;”
“绾鸥之罪三:欺君扰民,集结狼群。”
“见于三大罪状每一条都是重罪,收押天牢,交御狼王审理定罪!”
他独孤掠暴口一开,她绾鸥就都是重罪在身,想着以前看电视剧集时,就算不是死罪也是要重判数年囚刑,那她绾鸥的当铺连锁店从此夭折吗?
她没有宏图霸业,只是想继续过一个白骨精在职场的日子罢了,被囚禁在天牢里不可动弹时,才明白曾经的日子多么的美好。沦为囚犯的唯一缘由,只是那个恶魔般的男人。
深沉的宁静里,蝙蝠飞腾,狂肆的划过夜空,弥漫在夜色里,妖眸乍现,如血红的火焰。
残酷的报复(五)
片刻之后,寂静的囚牢里,来了一位尊贵无比的“客人”,也可以说是这次的主审官,夜风中传来一声低吼,红翼骤然腾起,尖骨嶙峋,仿若血红的魔窟,隐隐泛起血光。
看着被牢牢绑在囚房里的女人,没有一丝绝望,反而是一腔倔强铺满整个房间。独孤薄唇轻启:“住的满意吗?”
“你住一晚上试试?”绾鸥抬高头颅,愤怒的仰视着这个囚禁她身体的恶魔。
独孤掠一身白衣胜雪,还有那头刚刚洗过的银白色的长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个地狱的撒旦,该死的,穿上这一身后,简直就是天使的化身。
可是,他真的只是恶魔!
绿眸里漾起嘲笑,看着她挣扎着想要逃离铁链的枷锁,“小玩偶,这是千年玄铁所铸,别费力气了!”
“你要怎么处置我?”绾鸥选择相信他的话,她已经用尽全身的巫术,根本就像蚂蚁在撼树——纹丝不动。
冷漠的扫视周遭,微翘的嘴边再次浮起玩世不恭的浅笑,墨黑的夜里,轻风吹拂着他的发丝,绿幽幽的眸子被埋进银白色的发丝,深不可测的目光若隐若现。
“我是做什么的?”
“王爷!”残酷暴虐的王爷。
“还有的身份呢?”
“领兵打仗的!”专门破坏世界和平的战争机器。
“我给你的感觉呢?”
“”无语了,任是绾鸥是销售冠军,也想不出如何“恭维”这个恶魔。
修长的手指拂开脸颊的长发,笑意更深。“怎么?说不出来?”
对于残酷暴虐的独孤掠,绾鸥反而是深恶痛绝,可此时笑起来胜过春风雨露无数的独孤掠,她拿不定主意,因为,她看不穿他玩什么游戏。
看着她拿捏不定的表情,独孤掠薄唇呼出的气息拂在她脸上,温热如沐春风,可男人的语气却冰冷酷绝。“说——”
突然而来的咆哮吓得绾鸥一哆嗦,“你是恶魔,只会欺负我的坏蛋,你限制我的人生自由,你是个十恶不赦的撒旦,你是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你是个强抢民女的恶霸,你是个乱用私法的贪官,你是个草菅人命的昏王总之,你就是个恶贯满盈无恶不作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
反正他也不会放过凌辱自己,绾鸥索性一口气骂个痛快!
瞬间的静寂,气氛显得紧张。
“随便你怎么样对我,我都不怕你!”绾鸥倔强的与他凌厉的目光短兵相接,他是有备而来,那她也并不会逆来顺受。
漫不经心扬了扬手指,独孤掠冰冷的绿眸穿透她的身体。绾鸥身上的碎布在他修长的指下像漫天的雪花飞了起来,她的腰间又被绑多了一条铁链,冰冷的金属紧贴着她赤果的肌肤,寒意从皮肤直窜到心底。
“知道在军营里,是怎么对待不听话的军。妓吗?”
残酷的报复(六)
该死的恶魔竟然用对付军姬的方法来对待她?如果眼睛可以杀人,他早已被射杀得千沧百孔。
他似乎喜欢看她惊恐的表情,“已经想通了?”独孤掠的绿眸带着危险的警告。
凄凉的一笑,她乖巧的仰望着俊美如天神却邪恶如撒旦的他,“是啊,我已经想通了,如何我怎么样做都只会让你凌辱我,怕你,岂不是让你更加猖狂,独孤掠,对于你欺负女人的暴力手段,我不屑一顾,那是最没品德最没教养最没人性的男人才做得出来。”
“看来,如果今晚我不欺负你,岂不是让你失望了?”他的话很轻但却很冷。
绾鸥还没有反应过来,独孤掠的脸上立刻布满阴云,双手紧紧抓住铁架,连青筋都突了起来。
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独孤掠已经双手抓着铁链向两边拉,绾鸥紧紧并拢的双腿随着他的拉动向两边分开。
“不独孤掠”手脚上的铁链被他控制在房间的四角,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满意的看着她屈辱的姿势,他在黑暗里打了个响指。
“在军营里,就是这样对待不听话的军姬。”他的绿眸看到水晶般透明的身体完美的展现在他面前时,微微的闪烁之后是噬血的冷酷。
“啊痛”双腿传来被撕裂的疼痛,她的两根大腿已经被拉到不可能的角度。“你这个被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