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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无效:御狼王的烙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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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下一下地撞击她,隔着单薄的布料挑。逗她的柔软,大掌依旧毫不怜惜地捏着她的臀瓣,长舌灵巧的撬开她的嘴,吸住她的舌头细密地吮。吸。
  “呜嗯啊”绾鸥颤抖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似反抗又似享受的申吟。
  这是由芙蓉花树掩盖起来的天然的私密至极的地方,粉红色的大朵大朵的芙蓉花正在夜色微浓时盛大的怒放,芙蓉花树下,除了有花朵绽放的声音,就是绾鸥愉快的甜蜜的轻呤声,两种声音在美丽的芙蓉园里,交织成一首动人至极的小夜曲。
  而独孤掠,虽然久已未碰她,但却是很顾及她的感受,没有初时的狂。野和粗暴,而是非常有耐心的带领着她一同奔赴极乐园。他轻轻的移动,再缓慢的进入,背后是粗砺的树干,前面是她挑。逗至极的欲动不动、欲给不给,惹得她心里像猫在抓一样,顾不得羞耻和矜持,双手攀上他厚实的肩膀。
  “轻点慢点小玩偶”独孤掠趁机托起了她的整个身体。
  空气里散发着芙蓉花的香气,也沾着她的蜜味,盈满在芙蓉花树下,此刻的绾鸥,比芙蓉花娇,也比芙蓉花艳,更比芙蓉花美。
  被独孤掠这样一说,猴急的绾鸥反而不好意思了,她将头垂在独孤掠的颈间,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脖子,惹来独孤掠一阵欢笑。
  这一笑,不打紧,脸上沾着的癞疤“啪嗒啪嗒”得掉了下来,他也将她压紧了一些,一手托着他的身体,一手托着她娇羞满面的小脸。
  她的目光里盛满了欢乐,就算是望着他丑陋至极的癞疤,也是开心的笑着,她的掠,无认是人是兽,无论是丑还是帅,都是她的掠,她独一无二的掠。
  “想快点是不是?”他怎么会不熟悉她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得像蜜一样甜,像花儿一样芬芳,可是,那一抹永远的娇羞,却是他的至爱。
  绾鸥不依不饶的捶打着他,掠你个坏人,哪有这样问人家的呀!
  独孤掠的绿眸都染上笑意:“我是担心你的身体承受不了!”
  她又不是豆腐西施,哪有一碰就烂的,何况,夜浓花香,激情开锣,哪还管承受不承受,“你故意整我的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原来小东西怀念以前呀”独孤掠笑得高深莫测,“我怎么觉得你都是被迫的”
  她是被迫的,可是鬼才知道为什么被迫也会有快乐的感觉,这才是恐怖的地方!不过,她才不要告诉他。
  “掠掠”绾鸥的语气娇滴滴的,不断从小嘴里溢了出来,夜很静很轻,“我们这是不是偷情?”
  “啊”在她尖叫时,他狠狠的顶着她,“我们这叫忘情!”
  忘乎所以的发情呀!
  这是绾鸥给他们俩的评价,以前听同事们说,某某和某某在某某地方做某某事时,她总是觉得那是一件多羞耻的事情,可现在,异国他乡,独孤掠和她在芙蓉花树下
  “小东西,喜欢吗?”独孤掠亲吻着她的鼻尖。
  绾鸥被他亲得鼻子痒痒的,腰间也痒痒的,甚至到处都痒痒的,“这节奏,不喜欢!”她毫不避讳,在喜欢的人面前,快乐最重要。
  她的率直引来独孤掠又一阵抑制不住的笑意,“宝宝在里面,我做父亲要多多疼宝宝和他娘亲啊!”
  “你还笑我等得花儿都谢了”绾鸥着急的道,说完恍惚听见他说:“宝宝”
  她一时之间呆若木鸡,不敢相自己的耳朵,她摒住所有的呼吸,仔细的凝视着他的眼睛,直到他再次笑着开口:“小玩偶,宝宝还在这儿”他的手伸向她的小腹。
  看着自己光洁而平坦的小腹,绾鸥一手抓住他的大手,嘴巴动了动又张不开嘴,而黑白分明的眼睛闪动着渴望的光芒,她希望他再说一次,给她一点思想准备确认。
  “是真的,宝宝在”独孤掠反握着她的小手,给她作为丈夫的力量。“刚才程洛为你把脉了!”
  “掠!”绾鸥开心的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已经忘了他们正在办事,突如其来的一阵狂痛令她想要抽身,可此时正在兴头上的独孤掠哪容她离开,两人兴奋得无与伦比,那种失而复得的快乐全都融进了此时的水乳茭融之中,直到两人都快乐得释放。
  春风吹拂时,花儿香,人儿艳。
  他将她紧紧得抱在怀中,任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波的快乐还未平息,另一波的快乐又汹涌而至,直至将她淹没,完全淹没
  芙蓉花下爱(二)
  当两人手牵着手从芙蓉深处走出来时,月季花山庄已经开始了今年选妃热身的第一轮晚会了,偌大的空地上,只见从外地来的男人们和芙蓉城里的女人们已经跳起了舞,喝起了酒,沉醉在月光之下。
  还有震天的锣鼓响,将欢乐推向一个又一个高chao,忽然有人放开嗓子唱起了歌:
  打起手鼓唱起歌,月光下的舞姿妖娆喔,芙蓉城里好女郎,花开每一朵。打起手鼓动唱起歌,快乐的歌声传蓉河,蓉河养育万千女,浇灌每一棵
  听着这种质朴的慢摇音乐,绾鸥感觉特别舒畅,和独孤掠从芙蓉深处一路走来,一路跳起了舞蹈。
  回到席位时,大家已经吃饱撤走了酒席,三三两两的坐着一旁看着热热闹闹的晚会,冷残和程洛见绾鸥已经满脸霞光的出来,自是明白他家主子做了什么,想想也是,被朱小七害过后,主子怕是也没碰过皇后了,今日一喜,还不任意为之。
  左使被这两人控制在这里走不开,他也是明白人,可他阻止得了吗?何况人家还是合法的帝王帝后呢!
  被绾鸥一番春风雨露滋润过后的独孤掠,没有先前的杀伐和冷酷,而是多了几分人情味,可留在脸上的疤痕还是令很多女人只敢围观不近前来,即使她们都觊觎和他一起的翩翩公子绾鸥。
  “走,跳舞去!”绾鸥拉着独孤掠的手。
  左使说道:“那是平民花在海选男人,神子您不能去。”
  “公子,月季花庄没有问题,我们今晚是否就在这里休息?”程洛检查过房前屋后说道。
  独孤掠审视着不远处的晚会,“就说我们是普通商人,要在这里住上一晚。”
  程洛领命之后去和月季花们交谈,独孤掠一身玄黑的衣衫站立于满天星光之下,熠熠生辉。众多的花朵倾慕于他的背影,可见于萧杀的凛冽,没有人敢上前半步。
  当程洛和小菊花一起回来时,小菊花带领着他们去上房休息。
  由于大约两百人的队伍,独孤掠就独占一个院子,安全守卫问题就交给冷残。整个院子上爬满了芙蓉花,有点像常青藤、霸王花之类,肆意而长,但芙蓉花却有一种别样的娇贵。
  回到房间,独孤掠的红墟剑架在左使的脖子上。“说,为什么骗我们?”
  绾鸥静静的站在独孤掠的旁边,她知道他最痛恨别人的不老实,即使是她,也被他惩罚过好几回。但左使这么做,目的是什么呢?
  “魑魅之国的神子在没有接掌国家之前不能成亲生孩子。”左使叹了一口气。
  程洛说道:“所以你就骗绾鸥说孩子没有了。”
  “是!”左使答道,“可是,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我发现得太迟了!”程洛说道,“早在绾鸥吃饭呕吐时,我们就应该估计得到。”
  “只因为我们相信绾鸥,自是相信她娘家的人。”独孤掠说道。
  她轻轻的抚过小腹,原来,她的宝宝还在,真的还在。
  独孤掠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将她拥入怀中:“无论绾鸥的身份是什么,她只能是我的女人,也只能为我生孩子。”
  左使望了过去:“无论这个孩子是否受诅咒?如果我没说错的话,神子肚子里的孩子是银狼王的,生出来没准是个狼孩子!”
  “可他都是我的宝宝,左使你没有任何权利剥夺他生存的权利,何况,掠和银狼王本身就是一体,我们一定会找到解除诅咒的办法的。”绾鸥忍不住怒斥。
  “我无论是人还是狼,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独孤掠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无论是巫师还是神子,你都是我的男人。”绾鸥也抱住了她的腰。
  气氛一时之间欢快的流动,惹得左使直皱眉,程洛和冷残相视一笑。
  独孤掠望向左使:“说吧,魑魅之国现在什么状况?我们进入时需要作哪些准备?”
  绾鸥一惊,独孤掠不会突如其来说这些话,她也望向了左使。
  左使见是瞒不住了,只得说道:“魑魅之国自从万使者走了之后,就开始有帮派斗争,现在终于四分五裂互相残杀,绾鸥姑娘是魑魅之国的神子,天神赋予你的责任和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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