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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莺歌应了声,她知道这件事情是很难办的,南嘉的凤血歌比想象之中的还要难缠上许多,他几乎是谁都不信任,身边别说是伺候的女子了,就算是男子也是没有的,实在有些不好对付。
但是,为了三皇子殿下,不管说什么,她都是要办到的。
莺歌很快地从黑暗之中离开,她从来都是生于黑暗之中,活在黑暗之中的,从小的时候开始,她就下定了决心要成为殿下身边最锋利的那一把刀,她绝对不允许有人代替她的地位。
许是因为晚上喝了酒的缘故,翌日早上醒来的时候,宋珩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疼的厉害,什么喝酒解忧忘愁的,这根本也就是旁人在那处随意说说而已,难怪那些个人全部都是沦落成了酒鬼,酒醒之后这般的难受,也就只好用更多的酒来压制住,叫自己不至于那么的难受了。
漱了口,净了面之后宋珩这才清醒了一点,水碧也早早见宋珩醒来了之后就是给她准备了一杯蜂蜜水,宋珩刚刚是喝完了这一杯蜂蜜水之后这才觉得有些舒服了,见天色还早,宋珩便是去找了月氏一同去吃早饭,这些日子她有些忙,也抽不出空来陪着母亲一同用早膳,今日起的早,她便也算得了个小空了。
早上月氏一贯是吃的极其清淡的,不过就是一碗清粥,几样下粥的小菜,简单的很,以前的时候月氏吃的是小米粥,白米粥,现在毕竟身份不同,府上的人哪里是敢让堂堂的三品诰命夫人吃这种简陋的东西的,自然是奉上了上好的血燕粥,那些个配粥的小菜也是做的极其精致的。
这粥才喝了一半,倒是有人闯了进来。这闯进来的也不是旁人,倒是百里绍宇。
百里绍宇见了宋珩还在用早膳,他这眉头一拧,似乎是有些不悦。
“秦王殿下风尘仆仆,可有用过早膳?若是没有,不如叫府上的人张罗一些吃食给殿下您可好?”宋珩咽下自己嘴里面还在咀嚼的小菜,又拿了帕子微微抿了抿唇之后才又施施然地朝着是百里绍宇道。
月氏眯着眼睛瞧着这进了门来的不是旁人是百里绍宇之后,她便是知晓这秦王殿下一早前来肯定是有要事,也顾不得自己这才将将吃了一半的粥,便是站起了身朝着百里绍宇行了礼,转身离开了,将这一处清净地留给宋珩和秦王。
“殿下来的这般早,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宋珩看着百里绍宇的面色,他一贯那玩世不恭的笑靥也没有挂在脸上,反而是换上了严肃的神情,如果真的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大约百里绍宇也不可能会是这样的神情,宋珩凝神静听着。
“”百里绍宇看了一眼宋珩,他放低了音量,这才将话说出了口,“今早天牢的侍卫来报阮明道已经死了。”
百里绍宇像是在斟酌着用词,他缓缓地说着:“天牢的守卫不敢去对着阮明道,每一次经过的时候,只当做他是睡着了,等到后来察觉到不对的时候,他早就已经是死透了。”
“哦。”
宋珩淡淡地应了一声,便是拿了汤匙又舀了一勺粥喂进了自己嘴里面,仿若没有听到这个消息一般。
“你怎么半点也不焦急的?”百里绍宇有些急急地问了一声,阮明道已经死了,难道她是半点都不疑惑阮明道为何要服毒的么?他瞧见宋珩还在慢条斯理地吃着早膳,原本就是有些火急火燎的心境就像是被人倒了一桶油一般,越发的烧得旺,“眼下你还能吃的下去的?”
“可我眼下焦急,这不是也于事无补了么,我再怎么着急,这已经死透了的人也不会是活过来了,不是吗?”宋珩有些疑惑地反问着,“我又不是仵作,验尸勘察也轮不到我,顶多就是帮着查询一番那阮明道到底是为何服毒的,他还是自愿服毒自尽还是被他人所迫而已,旁的,我想我也是帮不上什么忙的。倒不如将这早膳吃掉,等会也好留着一些力气去办些事情。”
百里绍宇这一听,倒也觉得宋珩说的话很是在理,他想了想之后便也是在一旁空着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取了桌上的一块糕点,塞进了自己的嘴里面,见一旁的还摆着一盅粥,里头还有一碗半的量,便是自己取了勺子拿了一只干净的瓷碗给自己舀上了一碗,同宋珩一道吃了起来,这喝了两口粥之后他才舒了一口气,“我这一大清早被人挖了起来,倒现在可是滴水未进,真是要饿死我了。”
百里绍宇像是真的被饿得有些狠了,那吃相简直是可以用风卷云残来形容,很快就是将自己那一碗粥喝了个干净,扫空了一半的小菜,还顺带吃了三四块糕点。
这吃完了之后,百里绍宇这才又开了口:“你猜这阮明道这一死,其中有没有些猫腻所在?”
宋珩取了一条干净的帕子递给百里绍宇擦嘴,她也擦了擦嘴之后方才开口:“若是阮明道真的是一心求死,那早就应该在刚刚抓住了他的那个时候便是喂了毒死了干净的,一直等到去了天牢之后才服毒,这其中怎么可能没有半点问题!”
“我同流觞也是这般想着的,眼下这阮明道死在了天牢之中倒是有些难题了。你昨夜同流觞一同押着人去刑狱司的时候,可是瞧出了什么端倪来?”百里绍宇拿了帕子随意地抹了一抹自己的嘴角,把帕子往着桌上一丢,便是拉了宋珩一同起身走,“眼下这般说的不清不楚的,这流觞已经是去了皇宫之中寻了父皇请罪去了,我看你也是并我一同去吧,这事说起来还真的同你脱不了干系!”
这阮明道进了天牢,还没有等陛下亲自下令杖毙便是已经死了,百里流觞自然要负上监管不力的责任,但是宋珩觉得庆历帝并非会因此而责怪百里流觞,阮明道早死晚死都是会死,眼下死了,也是没有差别的。
如果事情只是这样,宋珩想,这事还不至于让秦王百里绍宇一早进了宋家门急巴巴地将自己拖进了皇宫之中,所以阮明道的死,不是重点,大约是阮明道中毒而死的那毒
宋珩同百里绍宇一同进入养心殿的时候,这百里流觞正站在金案前不知道同庆历帝说了些什么,庆历帝的眉头微微蹙着,瞧见宋珩同百里绍宇进入的养心殿,便是招呼了一声:“宋卿你也一并来了?”
百里绍宇听到庆历帝这么说,便是开了口:“儿臣自作主张,便是将宋珩也一并带来了望父王不要怪罪才是!儿臣只是觉得阮明道这事宋珩也是知情的,这多一个人也好,许还能给个主意。”
庆历帝摆了摆手,“无妨,宋卿的为人朕也是知晓的,断然不会随意地说了出去,且阮明道这事,宋卿也可算是功不可没,理应也该让宋卿知晓。刚刚流觞来找了朕,说这阮明道是服了毒不错,刚刚太医也诊断了出来,这毒,便是西芳国的剧毒,转轮王。”
宋珩听到庆历帝说的那话,尤其是听到西芳国的剧毒的时候,宋珩只觉得这事里头有些疑点重重,这事难道是西芳国做的?
“若是真的是西芳国做的,只怕也不该会做的如此的明显,即便是真的要做,也不该会留下这种暴露出的毒药来,世间毒物何止千万,要杀一个人本就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百里绍宇想了想之后道,“我看这实在是有心人故意布置,目的是想要惹起我们北雍同西芳之间的不合,若是战事又起,这幕后的黑手自然是能够渔翁得利。这本就是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幕后之人着实是居心叵测。”
百里绍宇的声音恼恼的,“我看那晚晚公主根本就是一个被宠坏了小公主,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人。且这天牢境地,如果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给阮明道下了药,只怕晚晚公主还没有这么一个能耐。”
百里流觞微微颔首,他看向金座上的庆历帝,“儿臣同三哥的意见大致一致,这晚晚公主的为人暂且不论,转轮王这毒药委实太过明显了一些,如果真的要杀了阮明道,西芳国还有一些平常的毒药,甚至还有一些蛊毒都是可行的。”
百里流觞觉得西芳之国原本就没有这个必要去杀了阮明道,西芳同北雍一贯交好,西芳除了毒药同蛊物,旁的多少有些贫瘠,每年都是要从北雍够进大量的铁矿,若是北雍断了同西芳的通商,西芳大约会断了一些活路的。若非必要,西芳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儿臣认为,这是一种试探!”百里流觞沉声道,“有人是想要用阮明道的死,来试探北雍会不会怀疑西芳,会不会怀疑西芳别有所图,会不会同西方之间生出了一些旁的嫌隙来。若是我们同西芳之间开战,只怕又是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