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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言缩回了手,微微失神了一下后回答说没关系。
气氛似乎变得奇妙起来,屋子里只剩下了沈默。
张景言背过了身体睡觉。
隔了很久,背后的男人才关了灯躺下。
他把被子拉上来了点,室内的温度不低,但他却觉得有些冷。
手上被打到的地方,有点痛,有些麻。
他想起以前被蚊子咬过的一次,男人拿着趋蚊水细心给他涂着的样子。
手好像更痛了一些。
为什么人在得到后,还会再失去呢?
张景言睁着眼,一个晚上没有睡着。
PS 报告,鬼说好像又写不完了(这两天怎么都在拖欠稿子啊= =)
俺会虐得很轻很温柔
父子关系(重生文美攻大叔受)71
建档时间:3/16 2008更新时间:03/16 2008
夏日六点的天空已经很明亮了,路上的行人也渐渐多起来。
张景言坐在刚开门的包子铺里,喝着热烫的小米粥。包子皮薄馅多,咬下去满口留香。
老板是个话不多的人,一般不和客人说什么话。但他家的包子好吃,东西实在。
这时店里的人还不太多,张景言一个人坐了一桌,满吞吞地吃着包子。
他离开的时候,许镜优还在睡。
昨天一晚上都听到他翻身的声音,似乎睡得不好。
吃完了自己的,张景言走时叫了一笼带走。
记得他说过喜欢这家的包子,这时候带回去,吃的时候正好还是热的。
想到这里,张景言的心中难得有了几丝愉悦。
回到了家,把包子装在了盘子里,准备进去叫他。
打开门后,却看见一室整洁。
床上铺的很整齐,像没有人睡过一样干净。
他已经走了。
张景言手握着门把静静站了一会儿,然后把门关上。
“阿阿嚏!”
大大打了个喷嚏,张景言随手地抽出一边的纸巾擦鼻涕。
包好的“饺子”已经装满了一纸篓,鼻子也被擦得红肿掉皮。但这见鬼的感冒就是没有好转的迹象。
薛铭取笑他现在就是一兔子,眼睛红红,鼻子也红红。
张景言连抗议的多余力气也没有,鼻子闹罢工,唯一的嘴被迫加班,除了说话吃饭现在还得肩负起呼吸的重大职责。
药也吃了,针也打了,但就没看见这些东西有发挥作用。
张景言歪在椅子里,看着电脑屏幕发愣,刚吃完药的脑子开始昏昏欲睡。
虽说这药对他的病没啥效果,但催眠的功力还真是不错。他直接怀疑是不是安眠药被装错了地方。
张着嘴睡了还没五分锺,手机便响了。是条短信。
里面是一星期没变过的内容,写得很简洁,他今天又不回来了。
开始时还会多两个字说明一下是加班还是应酬,现在连解释的心思都不愿多用了吗?
张景言啪啪按着手机,内容写了又删。
最后只有三个字
“知道了。”
短信发出后,他还盯着手机。
虽然他知道不会有回信。
但是心里忍不住像之前的许多次那样,微微的,有着些许的期盼。
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到了下午,张景言醒来时只觉得腰酸背痛,头还在发晕。
桌上堆着的文件还一份都没看过,摊开在面前的那份上面还沾着他睡着时留下的口水和鼻涕
尴尬地拿纸巾把上面擦干,张景言想着要不趁人不在时去复印一份。
睡成这样,当然脸上也不会好看,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两眼浮肿,眼睛里还有血丝。
等把仪容整理到能见人了,也到了下班的时候。
公司里的年轻人吵闹着下班要去哪里玩。
张景言静静地听着,觉得果然还是年轻人好,活泼又有朝气。
二十多岁,正好是一大堆人玩在一起的时候。
想起来许镜优也是这个年纪,以前一直陪着他,下了班两个人也是待在家里。
他其实觉得很无趣吧,只是为了配合他这个老头子。
外面人很多,气氛很热闹。
张景言坐在里面,忽然觉得有些心凉。
翻着手机里的短信,这一个星期里,每天一封。即使信息满了他也没有删掉。
只是冰冷的公式化的文字,但还是会反复地翻出来看。
有什么必要呢?又不是什么炽热的情话。
他嘴里这么说着,手上却没停,眼睛也离不开一样看着。
真是个白痴。
张景言觉得自己有些犯贱,有什么话直接说不就好了。
是变心了?嫌弃他了?看上别人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直接问不就好了,弄得不好对方就是在等他开口,都已经暗示地这么清楚了不是吗?
明明很简单的,一个短信就行了。
一个短信而已,他们就可以结束了。
一个短信而已,这十六年就可以这样算了
一个短信而已,大家就可以重新开始了
外面人群的声音渐渐远去。
张景言坐在椅子上,最后关掉了手机。
PS 最近人心惶惶,估计大叔的病又会引起不良猜想,请勿联想任何以A字开头的病症,谢谢合作~~
再有,会客室最近洪水泛滥,请大家回帖时能看看有无重复的问题,俺好一并作答~方便大家讨论~(鞭打?)
如果只是纯粹发泄感情,请无视上面的话,谢谢~~
父子关系(重生文+美攻大叔受)72
建档时间:3/17 2008更新时间:03/17 2008
当天张景言吃了药很早就上了床,睡到了半夜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吵醒了。
迷糊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锺,是凌晨一点时分。
电话里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声音,好像是在什么酒吧一类的地方,背景声音很是吵闹。
在嘈杂的声音里总算听清了对方的意思,她是许镜优公司的员工,现在她老板醉了在那儿耍酒疯不肯回家。
张景言叹口气,说声马上就来放下了电话。
进浴室随便抹了把脸,镜子里的男人脸颊有着不自然的红晕。
他好像有些发烧了,泼在脸上的冷水感觉很清凉。
理了理头发,换好了衣服出门,他开车来到了电话里说的地址。
是一家KTV,看起来像是一帮人刚吃喝了一顿后过来续摊的样子。
看来他这段时间过得不错。
许镜优的确醉得不清,脸朝下躺在包厢的长条沙发上,睡的很沈。其余的人带着尴尬的表情无措地站在一旁。
张景言叹了口气,他觉得这几天叹的气都可以顶一辈子用的了。
“都醉成这样了,怎么不把他直接送回家?”
那个好像是刚才给他电话的女孩子站了出来,有些为难地说:“那个老板他吵着不回去,去拉他的人全都被打了,后面我们都不敢动他了。”
张景言一看,果然在场的几个男的脸上多少都带了点伤,表情很是羞愧。
是啊,五六个大男人站在这儿连个醉鬼也对付不了,是够没面子的。
他们也很委屈,明明睡得死沈的老板,但只要有人试图碰他就会毫无例外地被打出来,那拳头真是有够用力的。
其余的都是女生,装扮都很得体,年纪也轻,也很漂亮。
张景言转过了脸,弯腰去叫他起来。
脸上被拍了好几下才迷糊地睁开眼的许镜优晃晃脑袋,没有焦距的眼睛渐渐清晰起来,看着他的脸表情一瞬间变得无比狠厉,随后又闪过一丝疑惑。
“你是方振宇?”
张景言在看到他明显带着厌恶的眼神后,身体一僵。松开了抓住他肩膀的手。
“醉得连我都不认识了?怎么样,还能走吗?”
直起身体和他拉开了距离,张景言语气冷淡地问。
许镜优摇晃着站起来,手扶着额头,有些昏沈的样子。
张景言眉头微微皱起,看不过眼他连路都走不稳的样子扶了他一把。手却被对方抓住了,身体也被拉了过去。
许镜优把脸凑到他面前,吐出阵阵酒气:“不不对你是宇我的宇”
确认了面前的人后,他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