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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已经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后面火热硬挺的东西正抵着他的臀部。
把上身和大腿玩弄了便的许镜优终于把手伸向了他腿间,那里已经早就硬了,充血的男根笔直地立着,在得到了爱抚后尖端兴奋地流出透明的液体。
张景言抬起了头,闭着眼睛,咬着嘴唇拼命压抑着声音。
臀部也被大手用力揉着,手指偶尔有意无意地碰触到那禁闭的入口。
太过兴奋的张景言根本没有闲暇去注意。
在爱抚最为浓烈的时候,张景言忽然感到后面有异物侵入的感觉,头一扭看见许镜优拿了一管药膏,一只手的手指已经伸了进去,技巧地在里面做圆周运动。
沉迷在情欲中的他立刻清醒了几分,挣扎地想要起身。许镜优握住他火热的手指一紧,身体马上又颓然地坐下,只能大口地喘着粗气。
“放,放手”
嘴里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背后传来低沉的笑声,似乎在嘲笑他的言不由衷。
身体仿佛已经不是他的,只知道贪婪地追逐快感。
许镜优已经拉开了拉练,火热的性器从下面磨蹭着他的。
张景言受不了地轻哼了声,无意地低头看了一眼,在看到的瞬间原本潮红的脸白了一下,突然就挣扎了起来。
开什么玩笑,用这种尺寸的东西会弄死人的!
许镜优不得不用力把他按在腿上,然后从后面轻轻吻着他的脖子,低声地问他怎么了。
张景言惨白着脸,“我,我不做了,会死人的我受不了”
许镜优更用力地按着他,“怎么会呢,我会很温柔的”
边说嘴唇边往上移,和他交换着绵长的吻。
张景言被牢牢抓着,逃不了,挣不开,眼睁睁看着那恐怖的凶器朝他一步步靠近。
脸上几乎已经没有血色了,几年前的那次就让他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八年后岂不是要掉他老命?
就算张景言已经怕得要哭了许镜优还是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坚挺的欲望进入时,张景言痛得都要昏过去了。
“放松一点,你太紧张了,没有那么痛的。”
许镜优的声音有些压抑。
你他妈的说的好听,你怎么不来试试!
张景言只能在心里骂骂,他不能张口,他怕自己一开口发出的就是惨叫。
呜呜,你也不看看你那尺寸是往人身上捅的吗?
57
许镜优扶着他的腰,开始缓慢地下降。
即使是这样的速度,张景言也有些受不了。
身下那里又涨又痛,像是要被撑破了,他却还在进入,久得像没有边际一样。
润滑剂在这里还是发挥了应有的作用,和上次相比的确没有那么痛了。
身上那人也不再只是顾着自己感觉的孩子,而是一个懂得如何控制欲望的男人了。
好不容易到头,许镜优先停下让他适应,双手抚弄他的股间和胸前,亲吻着他的肩膀和后颈。
渐渐地张景言被挑逗地全身发热,皮肤开始发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原本半软的那里也重整旗鼓。
这时候也不觉得插在身体里的东西有多难受了。
许镜优开始抬起他的腰再缓慢地放下,节奏渐渐加快,激烈的动作连进出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张景言浑身发软,被插了十几下后就只能挂在他身上动,双腿被拉到最开,那个地方到后面也不知道是痛还是舒服,腰间像被电过一样酥麻发软,他觉得自己那里都要破了。
许镜优的臂力惊人,托着他上下了几十次也不觉得累,速度快得张景言叫都叫不出来,那里用力得让他觉得像要被顶穿了,每一次落下的时候用力点都在那最脆弱的一处。
张景言被弄得喘不过气,这样的性爱对他来说太刺激了。
“快不要那么”
嘴里连句完整的话都不出,张景言只能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
许镜优用这个姿势又抽插了一会儿,接着把他推到了沙发上趴着,从后面继续用力。
许镜优的技术高明了很多,律动着腰划着圈进入,张景言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听着他的声音,许镜优动作更是激烈,张景言差点抓不住沙发滑下来。
两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在房间里回荡。
窄小的沙发容不下两个人这么激烈的运动,两人后面做到了地板上去。
许镜优左右拉开他的腿环在自己腰上,再凶猛地顶进那已经被弄得湿软的地方,毫不停歇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张景言前面已经泄了几次了,再做下去他都觉得自己要精尽人亡了,释放了一次的许镜优还很精神,腰上他握着的地方已经留下了指痕。
许镜优的额头微渗着汗水,眸子里氤氲一片,眼角泛着胭脂色的薄红,脸上尽是欲望。
美人沈浸在欲望里的样子有着惊心动魄的美丽,张景言看着他汗湿的脸心一动,中邪了一样手绕上他脖子把他拉下来,吻了上去。
柔软湿滑的舌头在口腔中交缠,张景言第一次主动把舌头探进对方的,许镜优也被弄得更加兴奋难耐,腰部动得更加用力,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两人像要疯了一样发狂地抚摸彼此。
张景言双脚挂在他身上,脚趾被刺激地蜷缩在一起,只能从口中断续地听到一点呻吟。
在激烈的情欲旋涡中他只能紧紧攀附着身上的男人。
在结束之后,许镜优趴在他身上吻着他汗湿的锁骨和肩胛,然后以两人还在相连的姿势把他抱到了浴室。
连根手指都动不了的张景言闭着眼,任他给自己清洗。
从腿间流出的白浊里带着鲜红,知道里面肯定又受伤了,后面火辣辣地痛着,张景言觉得现在后面都还没合拢似的。
许镜优动作轻柔,没有让他感到一丝痛楚。
靠在对方的胸口上,张景言忽然觉得很安心。
还没等到床上,他就已经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时,许镜优睡在他身边。
脸孔上有些稚气的感觉,睡着的样子很乖,只是双手坚定地环抱着他的腰。
以前的习惯,到现在还没改得了。
张景言醒是醒了,但动不了,一动就痛。
长久没有做过什么象样活动的肌肉短时间内超负荷运转的结果就是接连几天的罢工。
腿和腰都不象是自己的,两条腿像软趴趴的两根面条。
幸好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班,省去了不少麻烦。
虽然他现在已经不用向谁请假了。
58
许镜优迷迷瞪瞪醒来后,睁开眼看到他就蹭过来在脸上亲了一下。
随即身体也顺势巴了上去,被单下光裸的两人没有丝毫遮挡的贴在了一起。
肌肤相触之下,连对方身体最细微的变化也一清二楚。
清晨男人特有的生理现象正雄赳赳、气昂昂地抵在他大腿上,许镜优的表情还很纯洁,纯洁到让人根本想象不到他在被子下面的下流举动。
大腿根部被灼热的硬挺一下下地顶弄着。
张景言脸红得要烧起来,又是羞耻又是愤怒。觉得头上的血管都要爆了,要不是他现在动不了,他一定要把他身上那根给剁下来!
“你,马上,从我身上滚下去!”
张景言不能动,不代表他就不能叫,虽然声音有些沙哑,但还是不影响发挥的。
许镜优把脸靠在他肩上蹭着,“不要,我昨天怕你受不了都没敢太用力,今天你要补偿我。”
小模样看起来还挺委屈的。
张景言气得七窍生烟,咬牙切齿地想,这个小混蛋!让你做得尽兴了,他这条老命不是就交代在这儿了!
意识知道要逃走,但身体不配合也没办法。
张景言只能红着双眼,欲拒无力地看着许镜优拉开他的腿,再一次把他翻来覆去,吃干抹尽。
吃完了再吧唧两声,真是美味无比啊。
这一次的交战,张景言完败,负“伤”无数,卧床休养一星期。
就算静养,身边也总是少不了许镜优的“骚扰”。
趁着他不能动,那豆腐是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虽说这豆腐有点老了,但口感还是很不错的,比起白嫩光滑的另有一番滋味。
而且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