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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高薪和丰厚的待遇将这三人全挖角到了自己公司,然后以极优的条件支持他们的计划。
当然,是在张景言改善过后的基础上的计划方案。
这时候的那三人有技术,有经验,有创意,但资金说什么也称不上是雄厚。
在张景言巨大的财力支持下,能抗拒这份诱惑的人的确不多。
两方可以说是一拍即合。
1998年,北京联众计算机技术有限公司正式成立。
2000年后,网络所营造的泡沫经济开始破灭,一个个盛极一时的网络公司纷纷传出裁员或倒闭的消息。而以联众游戏在。泡沫经济中表现独树一帜。
而临宇集团的触角也伸及到了大型网络游戏之上,2000年7月,第一款真正意义上的中文网络图形Mud游戏《万王之王》正式推出,凭借优秀的游戏质量,配合特殊的历史条件,《万王之王》成为中国第一代网络游戏无可争议的王者之作。
临宇集团的风头一时无二。
张景言的风头也是,他的下任继承人的位置基本上已是无人可以撼动。
方淮对他的表现自然也是极其满意,对他这几天又开始的风流或者说是混乱的私生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怜魏家娇滴滴的小姐,结婚未满一年,丈夫就丝毫不予顾忌外面花天酒地,可怜她夜夜都独守空闺。
外面的人对此同情,讥诮,幸灾乐祸反应不一。
41
晚上十点,是“夜色”气氛最好,客人最多的时候。
而每个星期五晚上的“特别节目”也吸引来许多客人,台上长相清秀举止妖娆的少年是现在店里的红人,年轻的身体骨骼柔软,腰肢纤细柔韧,在台上做出的种种动作实是撩人心弦之极。惹得台下的人狼嚎口哨声不断。
似乎是嫌气氛还不够热烈,随着音乐的摆动那少年走下台来,脱得只剩条黑色小内裤地在台下男人中穿梭。
也亏了他还能边走边跟着节奏继续扭动着腰肢。
张景言站在吧台边,看着这一幕感叹。
这人与人的构造咋就这么不一样呢?
这小东西,是一次见着比一次妖了啊。
这些男人又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打了兴奋剂了吗?
啧啧,还有一个男人把两张一百元的钞票塞到了那男孩的小裤裤里,少年马上飞了一个媚眼给那人,连带着小屁屁被人掐了一把。
“哇,掐一把就是两百块啊。怎么没有来掐我呢?我不会介意的。”
在一旁擦拭杯子的酒保寒了一下。
不会介意?是啊,大概在介意前那人就被抓去填海了吧。
那些人也就只有掐掐的份,再有过分的,可能就要小心自己那只作怪的手了。
毕竟是方大少的人,其它人再怎么眼馋,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轻重。
那少年一路走了过来,先妩媚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
姿势那个流畅啊。
张景言也不介意,一手环住了他的腰,宠溺地说:“怎么?玩累了?”
少年嘟着水嫩的小嘴,左脸上黑色的玫瑰在白皙的肌肤上异常的妖媚夺人。
“跳这么两下怎么会累?我还以为你有了新欢就忘了人家了,你说说这个月你总共见了我几次?”
“不是工作忙没时间嘛,这样就闹别扭了?”
“谁敢跟你方大少闹别扭啊?这不是想要你补偿一下吗?”
“补偿?”张景言呵呵笑道,戏谑地看了一下他鼓鼓的小裤裤。
“有这么多了还需要我补偿吗?”
那少年扬手锤了他两拳,“讨厌,我不是说这个,我要另外的补偿法子。”
“哦?又看上什么东西了?”
“我要你亲亲我。”少年点点唇。
张景言摸摸他的头,“不要胡闹。”
少年的眼睛一下黯淡了下来,咬咬唇拉着他的袖子,倔强地说:“我就要你亲亲我。”
一副你不亲我就不放手的样子。
张景言无奈地看着他,亲了亲他左脸上的黑玫瑰。
“不够。”
少年不罢休,主动把嘴凑了上去。
“小鬼,闹够了没有。”
一只挡在了两人间,另一手环住了张景言的肩。
薛铭眯着眼睛,态度不善地看着同样气愤难消的清秀少年。
“喂,这关你什么事,又来横插一脚。”
可恶,差一点就亲到了。
“你们俩在一起的样子就像老爸在带只知道撒娇的笨蛋儿子,你认为看起来很有美感吗?”
少年闻言吊起了那双猫儿眼,“再怎么样我也比某个家伙强吧?光嫉妒有个什么用,就算是这样的亲亲也是一样得不到。”
薛铭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没用吗?”
说完,头一低,双唇就贴上了毫无防备的张景言。
然后洋洋得意地看着他,还炫耀地舔了舔唇。
张景言看着头都痛了,他“不良”的名声,要说百分之四十是他故意弄的,那剩下的百分之六十都是这两人给他“宣传”的。
亏了他们的福,他张景言现在的风流浪荡的名声比当年的方振宇更“如日中天”。
42
从酒吧里回来,已经是凌晨一点,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因为看中这里离公司很近,房子的结构和配套设施也很合心意,所以张景言看到时就决定买了下来,很简单的三室一厅,一百多的平方,因为是在近市中心所以房价也不便宜,要是当初的张景言可能连间浴室都买不起。
他和魏子铃结婚后的新房是在郊区的别墅,但是他只住了短短的几天,等这所房子装好了后就干脆搬了出去。
这也是外界认为他们夫妻感情不合的原因之一。
想起来这买卖还真是不划算,别人娶个老婆,过得是那个甜蜜,每晚有娇妻暖被不说,就光是家里多点人气也好啊。而魏紫铃那个女人,新婚的当晚就不客气地叫他另挑地方搬出去了。
想他这么牺牲容易嘛,在外面要扮负心薄幸的不良丈夫,真正的私生活堪比清规戒律的和尚。
这五年来他忙得想象个陀螺,天天过着公司家里两点一线的生活,有时候工作忙得家都干脆不回了,直接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睡。
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吧,还是个水货,摆在外面看看而已,一点实际用处也没有。
张景言暗骂自己当初怎么就答应了这么个魔女呢?
赔上三年的大好时光和她演那么一出戏,她倒是过得逍遥,把小情人光明正大放在家里,自己贴上个花花公子的标签,这样还让他怎么接近心仪的女人?凡是正经善良点的看到他就马上戒备起来,就差脸上贴上“恶灵退散”的符纸了。
张景言心里是真冤啊。
早知道那个女人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时候就不该可怜他。
那演技拿个奥斯卡估计是不成问题的吧?
看看墙上的日历,今天是八月二十号,是那个人二十岁的生日。
没想到时间过得那么快,转眼就四年了。不知道那个臭小子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任性胡闹。
想起来以前他过生日时都会做一大桌子他喜欢的菜,那小鬼装出一副酷酷的模样但都会赏面子地全部吃完。
不知道现在他身边有没有记得他生日的人。
不管怎么样,他一定是很恨他的吧?
这几年他刻意不去打听他的情况,他到底过得怎么样?
今晚酒吧里薛铭无意提起他大学毕业的事,听说他在校内的表现不错,成绩优异,有好几家公司都准备签他。心中总算安定了些,听这样子,他似乎并没有回国的打算,如果就这样在国外发展也不错,这是否表示他已经看开了这些事?
毕竟人长大了,看事情也就成熟多了,当年的年少轻狂,现在想起来也不过是付诸一笑吧?
最多想起他的时候咬牙切齿地骂两声,在异国他乡忘记些许伤痛不是很容易的事吗?
再过两年认识个漂亮温柔的姑娘,结了婚再生两孩子,可能自己的样子也会变得模糊吧?
算起来自己也三十六的人了,要有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吧?
等紫铃的事一完,自己也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