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喝、喝茶”
我接过茶杯,丝毫没有怀疑的凑到嘴边。
“别——”
我抬头看他。
“烫”柒瑷根本不敢抬头,嗫嚅了半天吐出一个字来,内心里矛盾不堪,他一个劲的告诉自己,这是为轻竹好,是为轻竹好,对他们都好,都好。
可是人又如何能完全摒弃自己的劣根性,说多了为别人好,到最后不过是为了自己罢了。
我心思还在刚才离去的人身上,其实他要是再把我扔出去我道不觉得有什么,可他这么平平常常的说两不相干,我却没来由的有些慌神,连一心求配的解药也没了捣腾的心思,我试了试水温,确实有些烫,却也不是很烫,端着端着就喝了下去。
柒瑷接过空空的杯子,好半天也无法挪动一步,最后索性蹲在地上哭了起来,而且越哭声音越大,我只觉心烦意乱,浑身燥热难发。
本以为是被哭声扰的,可默运静心决却不起半点作用,这才知道自己着了道。
怒瞪一眼地上的柒瑷,看着他不住的往后爬,我只恨自己为何如此轻易就相信了别人,忘了三十年前的诸多教训。
柒瑷被吓到了,他从来没有看过这个样子的轻竹,实在是太可怕了,不是因为轻竹长满红斑的脸,也不是因为轻竹有什么过于激烈的反应,相反轻竹还是以前轻竹的样子,轻竹只是坐在那里,可那居高临下的感觉,却让柒瑷没来由的害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以至于害怕到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地步。
我盯着地上卷缩发抖的人看了一眼,立即打坐静卧,那燥热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减缓的样子,反而更加的燥热难当,我啪的睁开眼,一把将手边的花瓶打落在地,下什么药不好,偏偏下的是春 药。
“轻竹、轻竹你别怪我,我也是没有办法,他威胁我,轻竹,这样对你也好,你疯了之后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的,总比死了好,我得到教主的宠爱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好像是被瓷器碎裂的声音惊醒,柒瑷突然慌乱的甚至有些疯狂的开始解释,可是这些解释又当的了什么用。我知道要害我的人必然不会是柒瑷,就好像刚才借故诬陷我的薜喜一样,有一个人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只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得罪什么人,让他挖空心思来陷害我。
薜喜和紫冥出现的机会太过巧合,如果当时我没有将薜喜打入水中,只怕当即就会被人捉奸,而此时那人又让柒瑷来对我下药,哼,只怕也不是安了什么好心,我若是饥不择食拉了柒瑷来解药,只怕下一刻就会有人来我这里捉奸。
而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捉奸在床,我只怕命再硬也逃不过一个死字,当然那是针对轻竹来说,我是轻竹吗?不是,我是合虚,合虚是谁?合虚要是这么死了合虚就不是合虚了,我也就不是我了——
我恨恨的咬一口牙,抬脚往门外走去,只希望那人已经回了他的住处,我寻人也好寻些,随即又想起前几次的春风撩渡,身上不由更加难受起来。
快步出了銎玉园,我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紫冥的住处,随手抓过路过的人张嘴就问:“右护法住在哪里?”这时我欲火难当,自然是没有心思再去掩盖我是哑巴这个事实。
来人显然没想到会突然蹿出来这么个人,伸手就要拔剑,却被身后黑色小轿里的人喝住了动作。
我也是这时才看到他身后的轿子,轿子只是普通的轿子,可抬轿子的人却绝对不一般,我心中一凛,暗中苦笑,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我怎么忘了我还有个大劫没有过完,老天怎会容我舒服。
轿子里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内容却大出我的预料之外“临汾,你送这位小哥去右护法那里”
“是”临汾虽然诧异长老的吩咐,却没有半分迟疑自己所接到的命令。
我隐隐约约觉得那苍老的声音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无法理清因为药力而混乱不堪的脑子,而我现在也顾不得其他,只知道快些拉了人解了火热灼痛才是必须。
那药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弄的我现在耳鸣目花不说连走路都有些软绵绵的,见那领路的过来,立即一头栽了过去,还不忘交代上一句“兄弟,用轻功,越快越好。”
误食(二)
一路风景变幻;我被人挟着肋下飞纵于众多建筑之上;目光愈见迷离;体内的药性发挥的更加的厉害了。
“此处已为非吾轩”说完闪身离去,速度之快比来时尤甚。我勉强挽回迷离的神志,看着眼前华丽有之却显的分外清雅的屋宇,这才知道那人原来是住在这非吾轩里,这非吾轩本为药阁只不知道那人使了什么强硬的法子夺来当了自己的住所,不过这里也确实清幽,是个住人养人的好地方。
浑身欲火难耐,我抬脚就要往里去寻人,可这里既然被那人占了岂又是别人说进就能进的?先前我有刚才那人护送,这时却再也没了护持,眼见着药性越来越强,我看着挡在面前的两个黑衣人,不确定自己是否要强闯进去。
“来者何人?所来何事?”我才抬出去的一只脚,立即被人挡了回来。
“我要见右护法,快带我去。”我眼珠一转,索性摆起脸色,道:“若是耽误了本公子的事,哼——”论起嚣张跋扈,我岂比紫冥差?岂比白蔹含蓄?
若当真是个稳重的性子,当年也不至于去喝那长生了——
两个黑衣人见我如此,立即迟疑起来,对望一眼,收起佩刀,拱手行礼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我等也好进去通报。”刚才送他来的人;若没瞧错当是大长老手下的人才是;算算日子;今天也正巧是大长老前去见先教主的惯常时候。
“我要进这里还要通报不成,让开。”我夹紧两腿,只感觉浑身上下热的难受,见这两人竟然还没有要让开的意思,索性运起轻功直闯了进去,再与这些污七八糟不懂眼色的东西罗嗦下去,我老人家绝对会死于欲火焚身。
两个黑衣人显然没料到我会硬闯,赶紧伸手阻拦,可显然也有所忌惮不敢真的动兵器,只与我缠斗起来,希望能将我拦下,毕竟要真的让人闯进去的话,他们也不好交差。
他们有忌惮,我自然也不会没有,我武功恢复不多,内力又是纷乱,压制体内药性已然用了泰半,现在又被两个小小的根本看不上眼的角色拦住,怎能不气,一时间也顾不得许多,自然而然的运起九火一个闪身就蹿了进去。
黑衣人只觉眼前一花,眼前的人就已经没了踪影,心下一骇,立即往里追去,这时非吾轩里早就响起了尖锐的哨声,而等两人进去的时候,刚才闯入的丑人已经被团团围住。
可就算如此却也难以将人擒拿,只见那人身形飘忽,乎左乎右,直如鬼魅一般,实在难以想象是何等功夫,竟然精妙若此。
我本就难受的可以,这些人却偏偏还要挡我的路,心里起急直接一掌拍了出去,可出来的力道却远远低于我的预料,试着又打了一掌;劲道更小了,我不由悲鸣一声——看着周围乱舞的兵器,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住手”
我闪身躲过腰侧袭来的刀片,抬脚踩住一节九节鞭,气喘吁吁的暗中捏了把冷汗,若不是这人喊了一声,我只怕就不止划破衣衫这么简单了。
来人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我面前,挥手示意将我放开,见没有什么损伤后立即追问:“怎么回事?”
“启禀龚护法,此人擅闯非吾轩。”
龚袭一挑眉,直直看向眼前面红气喘衣衫被利刃划的乱七八糟的人,皱眉,这人他明明记得没有武功才是啊?难道——
龚袭闪电一般出手直直抓住我的脉门,眉头深锁却是一副不解的模样。
龚袭百思不得其解;就他所探,此人脉象虽然大异于常人,但这身体里确实没有半点内力,若单说招试的话——
龚袭不由讪笑一声,暗道自己多心,招事好到这种程度的人怎么可能不会内功呢,但凡练武之人,只要外家功夫到了一定境界自然而然的就会带动气的变化,就比如拿少林寺来说,初级僧人都是先练体魄使丹田之中产生灼热之气之后,才会传授内功心法以助门人提炼内力,将之归导壮大,并善加利用。
可这人是怎么闯进来的?难道是他把自己的武功隐藏了?龚袭再次打量起一旁着实有些软绵绵的人来,再怎么看这人也不过二十多岁的模样,实在不像什么世外高人,突然之间龚袭又想到了这人坐在台阶上看着远方的那一幕,或许——真的——
身体难受的好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