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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大娘是开元盛世时的唐宫第一舞人,善舞剑器,舞姿惊动天下,剑器满场飞舞,惊心动魄,是猛厉无比的剑舞,当年享誉极隆,但如此人物最终却是流落江湖。
有诗云: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
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飞扬。
与余问答既有以,感时抚事增惋伤。
先帝侍女八千百,公孙剑器属霓裳。
五十年间似反掌,风尘澒洞昏王商。
梨园子弟散如雨,女乐余姿映寒霜。
金粟堆前木已拱,瞿塘石城草潇湘。
玳筵急管曲终复,乐极哀来月西方。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伤。
这两把短剑,就是昔年的公孙大娘,教她弟子所舞的剑器,剑器不止是舞给别人看的,同样也可以杀人,公孙大娘的两把短剑上缠有红绸,红袖舞剑,比用手还要灵活,招式之快,出手之狠,令人匪夷所思。
公孙大娘的嘴角又露出了狞笑,因为再来一寸,这两把短剑至少会有一把插入萧雨的喉咙,这么短的距离,她认定萧雨是万万躲不开的。
可就在这一刹那间,缠绕在剑柄上的红绸已断,两把短剑贴着萧雨的耳边飞了过去,公孙大娘大惊,一招失手,抽身急退,身子凌空翻出,脚下的红鞋子一闪即逝,她的人已掠出了五丈外。
萧雨当然绝不肯让她就这样走的,身形纵起。
但是,司空摘星自认轻功天下第一,岂能落后,比萧雨还要迅疾,当先追了过去,萧雨见司空摘星去追,他也不急了,这天下能快过司空摘星的,还真是不多见,如果这样还能让她跑了,那司空摘星的轻功,可真是练到狗身上去了。
一重重屋脊飞逝而过,公孙大娘的身法虽高,但比司空摘星还是要略逊一筹,眼看就要被他追上了,只见公孙大娘身形一顿,向下急坠,落入了一条灯火辉煌的街道上,现在时候还不太晚,这条街,也正是城里最热闹的地方,她脚一落地,立刻放声大叫:“救命啊,杀人,杀人了。。。。。。”
她大叫着,奔入了一家酒楼,司空摘星随后也已追了进来,但是酒楼里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好汉。
都是英雄。
一个老太婆叫救命,一个鼠目猴腮的大男人在后面追杀,这件事,当然是人人都看不惯的,特别是这些英雄们,已有几个打抱不平的怒吼着跳了起来,有的抽刀,有的拔剑,更有甚者,竟然抄起了板凳。
司空摘星当然有能力将这些路见不平,仗义勇为的家伙一下子全都打倒,可是他却不能这么做,他是贼,不是杀手。
他想解释,却又不知怎样解释的好,这些英雄们将他围在了中间,恨不得一下子打倒他。
七八个人一起涌了上来,动刀的动刀,拿板凳的拿板凳,就要对司空摘星下手。
就在这时,萧雨走了进来,二话不说,身形一闪,噼噼啪啪的给他们一人一个耳光,随即怒喝道:“青衣楼在这里办事,你们竟然敢出手阻拦,找死不成?”
宁拆阎王一座府,莫惹青衣一座楼。
这是江湖的规矩。
这是武力的象征。
对这些人来说,青衣楼那就是天啊,谁敢得罪?
拿刀的藏刀,拿剑的扔剑,拿板凳的放下板凳,一个个都想过来道歉,赔罪,萧雨也不理他们,径直来到了后面的小门,后门外是条小巷子,再看,公孙大娘已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糟糕。”
萧雨暗呼不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萧雨身形窜起,就像是一根箭,速度却比箭还快,甚至比闪电还快,自从他来到了这个世界,可以说是闯过龙潭,入过虎穴,生死一线间的恶战,他已不知遇过多少次,但他从来没有感觉到,有事情逃出了他的掌控能力。
死人。
就在萧雨的面前,一个刚刚见过不久的人,死在了他的面前,是被一根鲜红的缎带勒死的。
缎带是鲜红的,红得发亮,红得就像血一样。
死的人正是蛇王。
第二百一十九章 意外接连发生
第二百一十九章意外接连发生
萧雨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在发冷,角落里,正有个人在用一双比狐狸还狡猾,比毒蛇还恶毒的眼睛在盯着他,等着要他的命,但萧雨却看不到这个人。
萧雨凝视着蛇王的咽喉,他的咽喉上并没有血痕,只有一道红红的印记,鲜红的印记。
司空摘星叹息了一声,道:“全怪我。”
萧雨道:“这不能怪你,只不过我还是一直不明白,她怎么会知道蛇王住在这里?”
司空摘星道:“暗中是不是还有人通风报信?”
萧雨道:“那是一定的,所以,我们现在去寻一个人。”
司空摘星道:“谁?”
萧雨道:“欧阳情。”
司空摘星道:“青楼的婊子?”
萧雨道:“欧阳情表面是青楼的花魁,可是暗地里却是公孙大娘的妹妹,也是她们组织的首领。”
司空摘星怔住了,呐呐道:“什,什么?”
萧雨道:“有些意外?”
司空摘星道:“简直太意外了。”
无论是青楼还是妓院,像欧阳情这么美丽的女人,永远都是带着笑的,但现在的欧阳情却笑不出来了,她惨白的脸上,已泛起一种可怕的死灰色。
很多专治毒伤的名医都来看过,但毫无起色,萧雨叹了口气,道:“是唐家的毒。”
唐家为什么会跑来这里下毒,这让萧雨很不解,奇怪的事,真是越来越多。
司空摘星道:“能否救治?”
萧雨道:“能救,但这种解药并不好配,恐怕解药配出来,这位姑娘也早就死了。”
司空摘星道:“那就是不能救了?”
萧雨摇摇头道:“只要是毒,我就能救,只是她值不值得救的问题。”
司空摘星道:“你认为她不值得你一救?”
萧雨道:“可惜了,浪费了我一枚好药啊,但她还不得不救。”
这是什么药?
没人知道。
就在欧阳情醒转过来时,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
也没有人知道。
风吹草长,一辆马车急驶在官道上,车里坐着陆小凤和薛冰,陆小凤很不喜欢坐马车,他宁愿骑马,甚至宁愿走路,但现在他却坐在了马车里,因为薛冰喜欢马车。
薛冰是个好姑娘,是个很文静的姑娘,她走路都不会迈大步的,她坐在那里也一向是很优雅的,她坐下时,椅子从来不会坐满,背部轻靠在椅背上,双膝靠拢紧闭斜放,手压在裙子上,胸部略挺,小腹略收,腰背自然挺直,看起来极美。
车子走得很稳,因为路很平坦,往京城去的官道一向都是平坦的。
陆小凤坐在车子上摸着小胡子,他的小胡子已经长出来了,他又有了四条眉毛,薛冰就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那四条眉毛,眼睛里充满了温柔的笑意,她的眼睛好大,好漂亮。
陆小凤道:“我真不应该和你一起出来。”
薛冰道:“你若不带上我,怎么能知道绣花大盗的秘密?”
陆小凤道:“你知道他的秘密?”
薛冰道:“当然,因为绣花大盗穿了一双红鞋子。”
陆小凤道:“那你就说出来吧。”
薛冰道:“这个秘密呀,这个秘密还没到说的时候哩。”
陆小凤道:“什么时候才能说?”
薛冰道:“等我高兴的时候,我现在很不高兴。”
陆小凤道:“为什么不高兴?”
薛冰道:“跟一个大傻瓜坐在一起,谁能高兴得起来?”
陆小凤道:“谁是大傻瓜?”
薛冰道:“你。”
陆小凤当然不会和薛冰纠结这个问题,和女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他可不认为自己是大傻瓜,他是最聪明的人,他若是大傻瓜,那世界上就再也没有聪明人了。
薛冰见陆小凤不说话,悠然的笑了笑,道:“你是大傻瓜。”
陆小凤终于忍不住道:“我不是大傻瓜。”
薛冰道:“你若不是大傻瓜,为什么非要赶到京城去?”
陆小凤道:“不去京城,怎么能找到买东西的人?找不到买东西的人,怎么抓到绣花大盗?”
薛冰道:“福瑞祥的伙计,怎么会知道这块绸子是谁买的?这样的东西,他们一天也不知要卖多少,他们可能记住每一个人吗?”
陆小凤道:“但只买红绸子和黑丝线的人,并不多。”
薛冰笑道:“你凭什么知道他只买黑丝线和红绸子?”
陆小凤道:“因为他只用这两样。”
薛冰道:“难道你认为,不吃萝卜的人只买白菜?”
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