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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希不想娶妻,以前虽然YY过,但心里总觉得对未成年下手太过禽兽。到了后来,非未成年的都嫁了人,尚希的心思也就越来越淡,把心思都放在了瑾儿身上,整天忙忙活活的,不累,但也想不起别的来。
卓安的到来让尚希原本平静的生活埋了个炸弹。一开始平静无波,结果,忽然有一天被告知,你这里有一颗定时炸弹,你要如何如何,被逼的紧了,尚希也就耍了次滑,因缘巧合下也算得了个圆满,协议达成以后也就相安无事。
到底是什么时候不一样了呢?尚希打破头也想不出来。等感觉出有了兆头的时候,尚希自认也算处理的好,不回应不躲避,在两个人之间划了一条线,而这条线,想必卓安也是认可的吧
“你懂我的意思的。”卓安的那句话有一次在尚希的耳边响起,尚希的眼睛暗了暗,他是懂,可是,那条界线却不是那么好过的。卓安必有他自己的算计,而自己的顾虑也未必不多。所以,懂不懂的,有区别吗?
这样想着,尚希又是一肚子气,他不想算计来算计去,可是
尚希不得不纠结的承认,自己缺少安全感这东西,压根没办法把自己的未来压在一个人身上。自己现在过得未必不好,可是,如果压错了人
尚希的眼睛有些茫然,如果压错了人,那么自己能像女人一样大呼遇人不淑吗?为了个不靠谱的未来搭上现在的平静生活,这个赌注对尚希来说有些大了。所以,今天就当卓安中暑了所以在胡思乱想吧。
制定好了鸵鸟战略,尚希的心里暂时松快了些。既然卓安中暑了,那么自己就给他找个冰西瓜去吧。不过家里现在没有西瓜,还是拿些铜板去买一担吧,放进井里也能吃上一段时间
这样想着,尚希从床头取出一吊钱,打算去村头的那家去买西瓜。一回头,却看见卓安就站在身后。
“啪!”尚希一惊,手里的铜板就掉到了地上。“喂,做什么不声不响的忽然从后面冒出来,想吓死人啊。”说完,还拍了拍胸,表达自己的不满。“让让,家里没西瓜了,我得出去买。”
“尚希,”卓安叹了口气,“我说过,你是懂我的意思的。何必这样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尚希一僵,“我哪里自欺欺人了,我就是要去买西瓜,不信你跟着我,到时候我还多了个苦力,免得自己动手了呢”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堵住了嘴。
卓安还是很考虑尚希的情绪的,二人只是贴在了一起,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过了一会儿,卓安往后退了退,“我最近不喜欢动手,还是动嘴比较方便。”
温热的气息在鼻端缭绕,尚希忽然觉得自己的呼吸困难了起来,脸涨得通红,尚希觉得自己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还是说,你更喜欢动手”耳尖一热,尚希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在打着哆嗦。
该死的!尚希忽然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了卓安,丫的,这厮居然是在和自己调情?居然是调情!尚希瞪圆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卓安从君子变花花公子的速度居然这么快。
卓安的双手搭着尚希的肩,微微的垂下头认真的看着他,心里却捏着把汗。刚刚尚希回房的时候,又来了一个媒婆,虽然赶走了,但卓安却觉得有些不安。万一尚希这一次为了逃开自己随意的应下一门亲事,自己不是阻止不了,可是感情却也伤了。
所以,卓安打算来个破釜沉舟,拿蛇拿七寸,直接扣住命门才好方便行事。这才有了刚刚的一幕。
可尚希并不知道,他只是看着卓安的表情心里莫名的觉得不爽,忽然想起了某一日自己的宣言:如果遇见了流氓,那么他就更流氓。这样想着,脑子一热,直接就揪着卓安的领子直接啃了上去。
卓安虽然不解为何尚希忽然主动了,但对他的主动却也是却之不恭的。莫名的,二人开始了比拼,越吻越烈。
“爹”刚从外面归来的尚小瑾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张大了嘴丝毫没有了以前的机灵劲。
尚希一下子回过了神,来不及推开卓安,但额角已经冒出了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窗户纸捅破了
80
出了柜
尚希的脑子从来没有那么乱过,从被抓奸联想到儿童心理建设导向,然后又脑补了以后的悲惨生活。一时间,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想到。懵懵懂懂的,没有任何反应。
相比之下,卓安就镇定了许多,他先是放开尚希,理了理被尚希抓乱的领口,然后慢丝条理的看向瑾儿,“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你现在也是个秀才了,不懂得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吗?”
瑾儿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卓安也不理他,给尚希倒了一杯水。
尚希接过了水,机械的喝了起来,然后脑子慢慢的恢复了清明,终于开始正常运行了。再然后,他终于反应过来刚刚卓安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无耻啊!尚希用眼神谴责他,作为本应该理亏的一方,没想到居然就这么颠倒黑白。而且,针对的对象还是自己亲儿子。
卓安明白尚希严重的意思,心里苦笑,他知道尚希是绝不会呵斥瑾儿的,可是,这种事可不是能轻易的忽略过去的。与其被动的被责问,不如主动把前路给堵了,免得瑾儿说出些不合时宜的话。
迂腐死板,在某些方面固执的很——这就是卓安对读书人的印象。虽然瑾儿如今还小,但以他的聪慧,谁知道会不会已经了解了什么是分桃断袖,在那些圣贤书里,这些事可是遭人鄙薄的。
万一瑾儿透出了什么不好的话头,那么最伤心的,也就是尚希了。
卓安的话还是起了作用,瑾儿行了一礼道歉道,“孩儿无状,请爹爹勿怪。”
尚希心里一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瑾儿就出了屋,回了自己的房间。
夏日的午后十分的闷热,尚希坐在窗户边的桌子旁,却没有像以前一样的昏昏欲睡。耳边不时的传来朗朗的读书声,那是下午没有出门的瑾儿的声音。瑾儿声音清脆,读的抑扬顿挫,可是,在尚希的耳中,这一句一句的却都是指责。
这样一想,尚希的心里越发的烦闷,恨不得瑾儿大吼大叫甚至大闹一场,也不要像这样,总感觉他在酝酿着什么等待着时机爆发。
慢刀子磨死人啊尚希觉得自己终于明白了那些等待判刑的人的感觉了,结果并不是最可怕的,难挨的是等待的过程。人的大脑最不缺的就是联想能力,在没有尘埃落定以前,什么最坏的结果都会在脑海里过一遍,然后把自己吓得半死。
瑾儿的读书声还在继续,尚希听不大懂,但还是依稀的知道这些讲的都是历史上的那些佞幸,而且,都是下场很不好的那些。越听,心里越乱。
瑾儿这是在做什么?尚希心里越发的没底,用那些例子告诉自己,以后是没有好下场的吗?还是说,他已经把自己归到这一类上,认为自己就是个尚希咬了咬牙,不愿意说出那两个字。
直到晚上灭了灯休息,尚希还是没有停止胡思乱想。在炕上折腾了半个多时辰以后,尚希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
是啊,如果不是自己忽然脑子发热,怎么可能和卓安狼狈为奸?对卓安,尚希虽然有些怨气,但却不想迁怒,一个巴掌拍不响啊。所以,尚希更郁卒了。
尚希又翻了个身,觉得心里憋闷便起身打算倒些水喝。谁知,白天的时候喝的水太多了,再加上心思完全飘到别的地方上,这时候屋里的茶壶里已经没水了。
皱了皱眉,尚希决定直接去院子里打井水喝,既冰凉又醒神,顺便还能去院子里透透气。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尚希觉得自己的胸里满满的都是浊气,非常需要新鲜空气来置换一下。
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悄悄的推开了。这时候已经是月末,外面一点月光都没有。屋子里也没点着灯,尚希只能凭借来人的轮廓判断——进来的,是瑾儿。
一时间,尚希手脚冰凉,还有一丝微妙的轻松感——自己想了这么久,这判决估计也下来了。
“爹爹果然没睡。”瑾儿压低了声音,走到了尚希的身边。
“瑾儿不是也没睡吗。”尚希看着瑾儿的态度并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心下有些放心。但想到他下午时的表现,却又有些没底。
“我哪里睡得着!”瑾儿忽然那有些恼怒,“爹爹,爹爹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