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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关我什么事?不过,在秦冥面前,我还是陪笑着道:“我想陪大哥说两句话,然后就
回清风水榭了。”
黑眸里似乎有什么在悄悄沉甸,秦冥脸上的笑意却加深了些,也更冷了些,“既是如此,任
贵妃请便。”说着,也不待我再多说什么,便转身朝殿外走去。
“看来,靖麟王倒是没有白收你这个义妹,不过,就是人傻了点儿。”奉九仪笑意嫣然的冲
我说着,眉目间尽是嘲讽,说完,柳腰款摆的追随秦冥而去。
看着两人离去,我顿时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屏退了一屋子宫女太监后,走入了秦玄休息的内
室。
秦玄显然是没有料到我竟然还在,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却又拉下脸来,沉声道:“
任贵妃请回吧,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看他一脸苍白的样子,我就不禁来气,冲到床边道:“我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件大好事,若早
知道你进宫会是这个样子,我才不会费那么大神去张罗呢,我现在才知道天底下最后一个情
痴是怎么死的,不是心碎而死,是笨死的。”
我当那奉九仪有多好呢,不过就是长得漂亮了一点嘛,可她是别人的老婆,而且,根本就没
把他放在眼里,甚至还对他冷嘲热讽,他干嘛还要为了她要死要活的?
秦玄浓眉紧拧,咬了咬牙关,似是在隐忍着什么,好一会,才挤出来一句道:“你该走了,
离我远一点,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也知道,自己是吃力不讨好,可是,我就是看不惯他现在这副样子,也许,是因为讨厌那
个奉九仪的缘故,所以,连带着恨乌及屋,把原本对他这份痴情而生的感动全化作了愤慨,
转身想要出门时,又觉得不够解恨,瞥见墙上作装饰用的木剑,我想也没想,便将它取了下
来,冲回床边,照床上的人一阵猛敲,“笨死了,笨死了,笨死了”
“喂!你干什么”秦玄怎么也没想到我居然会对他动手,本能的用胳膊格档着,却因为
牵动了身子而咳嗽起来。
我这才记起他还有病在身,却犹不解恨的在他脑门敲了一记,“我不过是想打醒你而已,如
果你还是个男人,就不要躺在这里半死不活的,这世上没有女人了吗?别以为喝两口酒醉得
跟鬼似的就可以冒充情圣了,你若真的那么一往情深,那干嘛不干脆出家当和尚好了?又或
者,像这样。”
话说完,我恨恨的将木剑往他身上一插,就见薄被下的男子闷哼一声,惨白的脸立刻涨红了
,不敢置信的望向木剑所戳的位置。见他神色有异,我这才留意到,自己手中的剑对准的正
是他双腿之间。
顿时,我手一软,木剑倒在了他身上,只觉一股热流涌上了脸庞,尴尬中,看到他窘迫的模
样,却又忍不住有些想笑,咬了咬牙,我努力装出一正正经的样子冲他吼道:“总之,你好
自为之吧。”说完,我冲也似的朝殿外跑去。
夜风扑面而来,瞬间便让我清醒了许多,我不禁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刚才我那是怎么啦?被
孙二娘附身了不成?竟会对秦玄暴打出手,不过,还好没人看见。想到秦玄那惊呆的模样,
我便忍不住想笑,希望他不要以为我最后那一下是让他学白总管才好。
笑归笑,脚底渗来的凉意却提醒着我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办,也不知道“琼玉殿”被人收拾了
没有,如果让人发现我的鞋子出现在桌子底下,我就要玩完了。想到这里,我再也顾不得形
象了,小跑着赶向“琼玉殿”。
然而,刚赶到大殿门口,我的心便凉了半截,只见刚才还灯火通明的“琼玉殿”如今已隐没
在暗夜里,只有门口高挂了两盏灯笼无情的提醒我没有找错地方。
果然来迟了一步,全没了,怎么办?我掀起裙摆看了看自己那只踩得脏兮兮的袜子,看来,
也只有回清风水榭再换了,至于那只遗失的鞋想到这里,我索性趁着四下无人,将另一
只鞋也脱下来,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塞进了花圃里,扒了些泥土将它埋了起来。
这样一来,这双鞋便与我再也没有关系了,我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拍了拍手上的泥站起身来
,刚一转身,便见秦冥不知几时已站在了我前方不远处。
他怎么会这里?我第一反应便是自己是不是活见鬼了,他不是跟着奉九仪去弹琴下棋了吗?
“任初静!”熟悉的声音低喝着,语气里潜藏的怒意聋子都能听得出来,真的是秦冥。
夜风徐徐,那袭月白色龙袍在风中轻摆着,却怎么也拂不散他脸上的阴云。
“皇上”我近乎哀鸣般的呢喃着,他什么时候来的?该不会全让他看见了吧?我下意识
的并拢了双脚,尽量不让他看出我的异样来。
然而,对面的人根本不管我的惶恐,缓缓朝我走了过来,他手上的灯笼散发出幽暗诡异的光
芒,让他原本就绷着的脸显得更加邪魅,薄唇微启,喝道:“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做什么?
”
“我我迷路了。”衣袖下的手拼命的搓着,希望不要留下泥土被他发现。
转眼间,秦冥便已到了我跟前,犀利的眸光在我脸上扫了一眼,随即又转向我不安份的手,
“是你自己说,还是要朕逼供?”
骇人的寒意随着他的逼近而渗入我身体,让人情不自禁颤抖,我转动着眼珠,嘴上却糊弄道
:“你不是去和皇后娘娘下棋了吗?皇后娘娘呢?”说实话,这一刻我真心希望快点来个女
人把他勾走,也好过自己被他发现。
黑眸危险的眯起,几乎是未经考虑的,他的手便已狠狠擒住了我的下巴,“现在是朕问你,
还是你问朕?”
看来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我咬了咬唇,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的道:“坦白是不是
可以不受罚?”
秦冥残酷的抛给我一抹冷笑,道:“你没有资格谈条件,再废话,朕就把你也埋到那花圃里
去。”
他一副说到做到的狠绝彻底打消了我的侥幸心理,避无可避了,我心里反而坦然了些,垂着
头道:“我的鞋丢了。”
秦冥眸色一沉,突然毫无预警的一把捞住我的腰将我横抱而起,裙袍散开,露出一双沾满泥
土的白袜小脚,在他眸光落下时,犹不安份的互相搓了搓。
原本就已经阴云密布的俊颜顷刻间更多了几分森寒,“你最好是跟朕交待清楚。”
怎么交待?难道告诉他,我在饭桌下勾搭靖麟王?那还不如一剑杀了秦玄来得干脆。想来想
去,我瞎编道:“吃饭的时候,我太紧张,所以脱了鞋,后来出事了,便没来得及穿。”
“那刚才呢?你躲在那花圃里埋的又是什么?”秦冥步步紧逼。
“我看只剩一只鞋,留着也没用,便将它埋了嘛。”我嘀咕着,话刚落音,腰间的手便猛然
一紧,勒得我显些透不过气来。
迷人的俊颜顷刻间便逼近了我,紧贴着我的脸道:“任初静,朕要的不是借口。”说完,便
抱起我朝夜色中走去。
“喂,你要带我去哪?”我的心和我的身子一样悬了起来,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
表示,他不要原谅我了?他要怎么做?
“你最好是闭上嘴!”他低喝着,脚下走得很快,连灯笼也不知几时被他丢掉了,四周的暗
黑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但那种威慑的气息却始终存在着。
完了,他果然很生气。
“秦冥”我讨好的唤着,然而,秦冥却似铁了心一般,充耳不闻,很快,便将我带到了
一处灯火通明的宫殿前,我还没来得及看清这是哪儿,便被他抱进了殿内。
经过重重帏帐,终于到了一处屏风后,不得我反应过来,突然身子骤然一空,我猝不及防之
下便被他“丢”进了一口池子里。
“把这女人给朕清洗干净再送过来。”秦冥沉声吩咐着,立刻便有几个宫女应声走了过来,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后,整了整衣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请娘娘让奴婢为您宽衣。”宫女们嘴上说着,七手八脚的便开始帮我脱起了衣服。
我忙一把护住衣襟,退到池中道:“你们都出去,我自己来。”我可不习惯让别人帮我洗澡
。
“娘娘,奴婢们也是奉了皇上之命,娘娘就不必客气了。”这些宫女岂肯轻易罢手,众人一
拥而上,便将我按倒在了池子里,任凭我怎么挣扎,硬是将我彻底的搓洗了一番。
好不容易捱到她们将我洗完,我还来不及喘口气,便被她们抬上了岸,在我未及反应之前,
便用一床巨大的红纱巾将我像颗茧子似的缠了起来。
“喂,你们这是干什么?”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酝酿开来,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倒有点
像古代妃子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