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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各自逃命好了。”既然他心底是这样想的,我也不愿再平白的惹人嫌弃,更不要再承他
这份情,就算我会死在秦寿手里,也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无畔的身子猛的绷紧了,脚步却越来越快,也许是我的话惹怒了他,他身上的寒意更盛了些
,“如果可以,我也想把你丢在这里,你这个女人,不仅话多,还爱惹事,简直烦死了。”
他这是在骂我吗?我有些不敢置信,那个冷如冰霜,对世事一脸鄙夷疏漠的无畔,他在骂我
?“喂,你什么意思嘛,你不想救我就不要救,我什么时候有求你救过我吗?既然你这么讨
厌我,你离我远远的好了,干嘛每一次都那么积极的冲出来英雄救美?什么叫我多话?什么
叫我爱惹事?明明就是你自己自闭,耍酷,生活单调,你这是嫉妒,是人身攻击!”
话一出口,我心里便忍不住有些后悔和担心,自己的话是不是有些重了?可是,心里蹩屈着
的气却依旧让我不肯低头,只因为,自己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厌恶和嫌弃过,我自问并没有做
错什么,至少,我没有刻意要拖累他,他凭什么这样说我?我叫他去靖麟王府也是为了他好
,不想让他有危险,他干嘛一副冷言冷语,非但不领情,还指责我连累他?
无畔胸膛的起伏加剧了些,就连抱着我的手也不由得加重了力道,冰冷的唇线嚅动了好几次
,像是有什么话想要冲口而出,却被强忍了下来。
突然,他的脚步微微一顿,侧耳聆听着,继而低头看向我,道:“你不是要分道扬镳吗?那
我就成全你好了。”说着,他将我放坐在一棵大树脚下,不容我分说,便疾步窜入了林中,
片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喂!”我不敢置信的望着杳无人迹的丛林,他居然真的就这样丢下我走了?一个曾经不顾
自己性命来救我的男人,竟会因为几句口角就把我丢在这丛林里不管了?难道,真的是我刚
才的话说得太重了吗?可是,也是他骂我在先,他气极之下可以骂我,就容不下我骂他几句
了吗?天底下哪有这么小气的男人?
然而,事实就是这么残酷,他真的不管我了,这该死的男人果然够狠!我强忍着心中的气愤
与失望,扶着树干站了起来。
哼,离了他,我还活不下去了不成?我折下一截较粗的树枝充当拐棍,支撑着身体沿着那条
小道往前慢慢走去。
突然,一个念头猛的闪过心头,他说这条路是通往天涯城的,现在,他把我抛在了路上不管
,这一切,会不会是他想要甩掉我的阴谋?故意说什么秦寿追了过来,然后顺理成章的把我
带到了这里,再惹怒我,和我决裂
现在想来,这个可能性很大,因为自己早上的时候企图赖定他,所以,他便想出了这样歹毒
的计谋来甩掉我,一定是这样的。
顿时,心里那一点点对他的愧疚之心顷刻全化作了恼怒与愤恨,这个卑鄙的男人,他到底玩
的什么把戏?似乎他的目的就只是让我活下去,至于怎么活,却从来不关心。
好吧,反正我才来到这个时空的时候也是孤身一人,怕什么。我横下心来想着,可是,为什
么心里突然就觉得好委屈,好无助,突然好希望回到秦冥身边去。
这几天里,我克制着自己不去想他,假装他不曾存在过,可是,那份思念越是压制,便越是
浓烈,如今,在自己思想最最脆弱的一刻终于彻底爆发了。
该不该回到他身边去?我不知道,可是,脚下的步子却不由自主的迈向那个通往天涯城的方
向。不管将来如何,至少,让我再见他一次吧,尽管,见到他就会被他带回去,可是,此时
此刻,我心底有一种天下之大却无处藏身的无力感,想到他曾给过的关怀和宠爱,我便再也
无法坚强起来。
就在我不再犹豫的艰难前进之际,丛林里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簌簌”声,仿佛有什么正朝
着我这边快速冲了过来。
我的心猛的“咯噔”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悄然滋生,是野兽吗?可现在还是白天,这样
大规模的群攻猎食似乎是不太可能,而且,这种声音并不陌生,难道,是
“秦寿”两个字刚刚浮现脑海,一群黑衣人已从丛林里窜了出来,将我团团围住,紧接着,
一道白影如同鬼魅般到了我身前,一头白发似雪,皱巴巴的老脸在上次被无畔的暗器炸过之
后更多了两道狰狞的疤痕。待看清我之后,脸上的表情瞬间便由诧异转为了惊喜。
“天曲星?你怎么会在这里?看来,你和老夫果然有缘,三番两次的让你回到老夫的手里。
”秦寿脸上的笑容阴森可怕,说话间,一双贼眼四处打量着,大概是想确定秦冥或无畔是不
是在这附近。
若不是手中的树枝支撑着,我险些吓得跌倒在地,迅速扫了一眼包围我的黑衣人,足足有一
二十来人,再加上这本领超群的秦寿,自己今天恐怕很难逃脱。
不管怎样,稳住敌人,保住自己,这才是当务之急。我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在这危机时刻
,居然奇迹般的冷静下来,扯出一抹浅笑道:“碧落国这么大,却总是能遇上秦老前辈,还
真是耐人寻味啊。您是在找人吗?上次打伤您的那个人往那边方向逃走了。”
说话间,我指了指无畔离去的方向。想不到秦寿真的会出现,看来,无畔没有说谎,而他在
这关键时刻丢下我,一定是料到他自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所以把我留在这里作诱饵,他自
己好逃命去了吧?哼,最好是让秦寿追过去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秦寿看了眼我所指的方向,挥手对身后的黑衣人道:“你们几个过去看看,别轻举妄动。”
说完,他的视线又再度转向我,一脸不怀好意的笑道:“小娃儿,你远比他重要的多了,老
夫找他,不过是为了报上次的仇而已,可你就不同了,怎么,在秦冥那里待不下去了?那不
如来投奔老夫吧,只要你助我夺回碧落国的基业,老夫保证会善待于你,让你有享不尽的富
贵荣华。”
我暗自在心里衡量着眼前的局势,自己腿脚不便,他现在要杀我简直易如反掌,倒不如先拖
住他,只要我还活着,秦冥便不会不来救我的。
想到这里,我不慌不忙的应道:“倒不是我不愿帮你,可你什么都没有,没人没钱没势,凭
什么造反啊?我就算是天曲星,但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不如等你准备好了以后再来找我好
了。”
秦寿冷哼一声,老奸巨滑的脸上闪过一抹精明,道:“小娃儿,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在打什
么如意算盘,不怕告诉你,老夫也是皇族后代,碧落国从古至今皇位都是能者居之,不分长
次,老夫的造诣已不输于皇兄,他却偏把皇位传给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奶娃儿,是他败坏了祖
制在先。”
其实,从知道他的名字以来,我就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他是秦冥的皇叔。
“既是如此,你当年就应该提出抗议,现在你人都老了,他又是你的后辈,你怎么好意思跟
人家抢?再说,就你这把年纪,即使当上皇帝,也享受不到什么了。”我一针见血的指出,
就他这把老骨头,后宫三千,加上奏折成堆,三天就能让他报销掉。
然而,随即我才想到自己现在还是人家案板上的肉,如果惹怒了他,小命就不保了,忙识相
的把后半段话强咽了回去。
好在秦寿似乎并不在意,只是老脸上已堆满了怒意,爬满褶子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跳,几
乎是咬牙切齿的瞪着我道:“当年老夫何尝没有提出抗议,不想,老皇帝竟死活不干,
后来,老夫与他约战,以生死定胜负,却一时失手,被他打成重伤,跌落海里。”
说起这段往事,秦寿脸上依旧充满了恨意,“好在,天意让老夫捡回了一条命,这二十年来
,老夫苦练术法,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一血当年之耻,夺回本属于老夫的一切!就算老夫
已年近垂暮又如何,将来,老夫的儿子还可以继续继承老夫的江山,总之,老夫决不会将这
一切拱手让给一个民间女子所生的皇子。”
说到最后,他怒瞪的双目已布满了腥红,十指关节握得“咔咔”作响,活像是要将我活活吞
下去一般,吓得我连连后退,背直抵上了一棵大树。
我脸上的恐惧让秦寿很是受用,那堆白须里不禁挤出一抹得意的狞笑,缓缓朝我逼近了几分
,突然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阴森森的道:“所以,根本不需要什么兵马,因为,碧落国的
历代继承人都必须是术法高手,而这术法,只有秦氏皇族才会,如今,整个碧落国里,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