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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刘清一揖到地,“皇上可知十年前京城中的一场大案?”
“与此事有和干系?”秦风不耐烦道。
刘清心中冷笑,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浮浮躁躁无耐性,。。。
“皇上莫急,请听老臣道明其中的关系。”
“快说。”
“十年前先皇在位时,京城中发生一起惊天大案,牵涉到了当朝的王爷,太傅,六部。”说到此处,刘清抬眼看了一下秦风,见他低头苦苦思索,正准备继续说下去,秦风抬头道:“朕当年也略有耳闻,似乎与刑部和兵部有关,只是当时年幼,记忆有些模糊了。”
“正是如此。当年刑部尚书胡舍业之子胡东来因其下人打死了兵部尚书严光之子严实的一条狗,严实驱使家丁将胡东来痛打一顿,并把胡东来身旁的新婚妻子抓回自己的府邸,胡东来当晚招集家丁至严府要人,严府拒门不出,两方人对峙半宿,最后严府丢出了胡东来妻子的尸体,”
“哦?不过是死了一条狗,为何要人家妻子的性命,严实此人实是心肠歹毒之极。”
“皇上所言极是。”刘清当即一记马屁,“所以半柱香后,严实暴死家中,死状极其恐怖,如车裂一般。”
“啊。”秦风十分配合,“接下来呢?”
“此事当然不可善罢甘休。次日,胡舍业与严光一齐于奉天殿上互告对方杀死自己的儿媳妇、儿子。”
“父皇如何断定?”
“先皇将此案件交与大学士周中雍审理。那周中雍在朝堂之上以清正闻名,先帝交与他自然是没人提出异议。可半月之后,又发生一场大变。”
“有何大变?”秦风适时地问了上来。
刘清见秦风被自己得故事吸引住,捋了一把胡须道:“严光另一子,严实的胞弟严心突然暴死,死状和其兄严实一样,如车裂般。”
“啊。”秦风再惊呼一声,急忙问道:“这次有迹可寻吗?”
刘清摇摇头,道:“当年‘御捕’任一虎奉命查办,可惜查了一个月也毫无进展。而严心死后约两个月,整件案子就定了下来。”
“如何定案?”
“胡东来被判腰斩,胡舍业被贬为庶民。”
“啊!”秦风惊讶地道,“可是查出胡舍业父子的罪证?”
“没有。”
“那为何如此定案?”秦风更是愕然。
刘清深深看了秦风一眼,缓缓地道:“四王爷,太傅,吏,工,户三部尚书联名上书先帝,证明胡东来与江湖草莽之士有染,更与朝廷钦犯江洋大盗郭长离是拜把兄弟。还有人指证郭长离和一帮江湖人士经常在胡家出入。”
秦风点头道:“所以就可断定严光之子必定为胡东来或其帮凶所为,然后定了他们的罪。”
“皇上英名。”刘清高呼道,“但是并非先帝下旨定的他们的罪。”
“那是为何?如此大案若无先帝旨意谁敢乱定,难道不怕诛九族吗?”秦风皱眉问道。
刘清又道:“因为先帝忽然大病,卧床不起,朝廷之事交与当时的四王爷和太子联手打理。”说道太子时,刘清语气颇有些不自然,暗地瞟了秦风一眼,见他没有异样,继续说道:“所以四王爷和太子将此案定了下来,理由是此案拖了太久,对朝廷不利,而且证据似乎充足。”
“这与此案又有何关系?”
“皇上请听老臣来说。那胡舍业遭贬后,便混迹与江湖之中,又因其子的死亡恨上了朝中指证他的一帮人,频频向先帝,老臣暗中上书,盖因疑其嫁祸成分居多,都不敢信其多言。”
“所以,”秦风帮刘清总结道:“这些个卷宗怕是他上书给太后,借太后之手传递给朕,挑起朕的愤怒,以达到他不可告人之目的。”
“皇上圣明。怎会让此等微末伎俩蒙蔽圣目,衬贼子的浪子野心。”刘清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
秦风忙道:“唔,朕明白了。太后也只讲是他人上的书,朕也不确信,此次唤爱卿前来也是想爱卿帮朕拿个主意,爱卿果然没让朕失望。”
刘清感动地道:“老臣谢皇上信任,甘愿为皇上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秦风非常配合地让满意溢于脸上,欢心地道:“此事虽有疑点,但并非空穴来风,唔,就交由你处理吧,这些卷宗,你拿回去验证一下,有何进展再汇报与朕。”
“老臣遵旨。”刘清抱着卷宗欲离去。
秦风又道:“昨日太后向朕讲了御林军都尉一职空缺之事。”见刘清准备开口,秦风截口道:“太后向朕推荐了御林军副都尉童应阳,朕也觉得此人不错,应该能担当此大任,就应允了。”
刘清头低着,平静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马上又消失不见。
“皇上认为此人合适,想必此人定是合适了。若是他辜负了皇上的期望,老臣第一个不答应。”
“嗯,嗯。”秦风道,“既然爱卿也认为不错,那就没事了,你下去吧。”
“老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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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帝都风云 第七章 以东击西(三)
(起6N点6N中6N文6N网更新时间:2007…4…2 22:23:00 本章字数:2430)
待刘清退出门外,秦风暗忖:知道不可改变,于是一番连消带打,更是言明不合适他就“不答应”,看似为自己着想,其实为他自己以后找空子,不愧为老狐狸啊,半口都不肯松。
成功地把刘清的注意力转移,秦风紧绷的神经微微松了点。
刘清的那故事编排出来只是骗骗他这“书呆子”吧,仓促之间,亏他能随手拈来,故事虽好,漏洞却不少,只要“书呆子”向别人打听下,就可堪破。
秦风能想道,想必刘清也能想到,他必定会补救,那就是下一轮的开始了吧。
红日高挂,白雪盖地。
明亮的光艳坚持地在人间普撒着,努力地驱赶没有温暖带来的恐惧不安,白茫茫的世界散发其特有的光辉,无情地嘲讽天上……………这一片片纯洁的下方,隐藏着多少来自灵魂的肮脏啊。
刘清挪了挪身体,从窗户中透射进来的光线中移开,他坐了很久了,桌上的茶水已经换了好几次,可是他的嘴唇仍然干裂。
他一向如此,他喜欢思考,他相信自己的智慧,所以他没有幕僚,他认为幕僚再好,始终都是外人,有可能会在他身上出现漏洞,更何况他有资格,有资本相信自己。
他确实可以这样,四十年的官场沉浮,一波一波的浪潮扑来,没有一次打倒他,相反,他一步一步地借着水涨船高。谁能两朝都为宠臣,他能;谁能十几年屹立高位而不倒,他能;谁能在朝堂上一呼百应,他能;谁能在万千百姓中有口皆碑,他能。
这些都是靠着他自己的头脑得来的。
今晨皇上把他叫去后让他看的东西,他当然知道是出自太后的手笔。这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他明白此刻朝中能与他对立的势力既然是太后一方,她必定会向自己进攻,只是没想到会如此之早。小皇帝还没有亲政,她就开始“吹耳边风”了,这风若是吹得好,太后不经意把那些 “有犯”的臣子是他的党羽透露给皇上,那在皇上眼中自己可就变味了。虽说小皇帝刚上位,但若是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对自己必定不会如此般言听计从,那自己办某些事情自己就很不方便了。
毕竟,在大多世人眼中,自己是明臣。
刘清终于召来人,吩咐一番后,放下心来,这时才感觉到饿,从书房中出了去。
慈庆宫中。清晨请安,现在是秦风的必修课了。
“皇上昨日召刘丞相入宫,可是遇见什么烦心的事了,为何不来与哀家说说?”太后轻启朱唇问道。
秦风不答,反问道:“儿臣听闻二哥、四弟府中常有江湖人士进出,母后可知是否属实?”
太后诧异地道:“皇上从何处听得这些?”
秦风笑道:“朝中人多口杂,儿臣又不能塞住耳朵,总是能听见一些。”
太后责怪道:“皇上要做到广纳视听,为何要听这闲言杂语?”
秦风眯着眼睛道:“有些事,必不会空穴来风,它的出现,总有它的目的,是代表着谁的意见,还是要转达某种事务的认知,但无论如何,它定是藏着有利于他自己的方向。儿臣在想这些方向指向哪里?”